「前輩,世人皆知,前輩左手與常人不同,有六個手指,兩手加在一起有十一個之多,那麼本王想問,前輩可知本王兩之手共有幾個手指?」
「笑話,你既非特殊,定于尋常人無二,共有十個手指,這個賭局對你至關重要,可你竟然出這種低能題,莫不是看不起老頭子!」鬼醫憤然而起,直指逍遙王。
逍遙王從腰間取下軟劍,朝自己的小拇指砍了下去,看到此,歐陽子仁眼瞪的圓圓的,心里焦急不已,臉也憋得通紅,卻阻止不了逍遙王的自殘,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只見藍色人影一閃,握住逍遙王舉劍的手腕,向左順手一拐,成功阻止了逍遙王的動作。
等一切回歸平靜,才發現原來剛才成功阻止逍遙王的藍色身影竟會是鬼醫,只听他像松了口氣般,說道︰
「臭小子!你想害死老頭子啊!為了別人,搞什麼自殘!你沒看到那邊有個人,眼楮都快瞪出來了!」
「前輩,本王有絕對不能輸的理由!只希望前輩能信守諾言,替若兒解毒!」逍遙王意志堅定,未改決定。
說完逍遙王又舉起劍朝小拇指揮了過去,這讓鬼醫也不免跳腳,為了省事情,干脆直接一個掌風過去,將軟劍擊出了幾米外,怒道︰
「臭小子!你明知道老頭子就算看笨蛋徒弟的面子上,也斷不會就這麼看你自殘的,你絕對是故意的!哼,老頭子只不過是出了女戒,你比老頭子還要刁鑽,竟給老頭子出這種題,不管老頭子怎麼回答,都只會錯,這就是一道必輸的題!」
「前輩,那賭局…。若兒…」
「你也不用再想著剁手指了!老頭子願賭服輸,老頭子替她解!」
「謝謝前輩!」逍遙王由衷表示感謝。
鬼醫隨意揮揮手,指了指左邊臥室,朝逍遙王說道︰
「喂,臭小子,你先將她抱進去安置好,老頭子隨後就進去,現在老頭子有些私事要和不孝徒兒說說!」
逍遙王點點頭,火速抱著柳涵若走向左邊臥室,而那個帶著面紗的花霓裳也緊追其後跟了進去,整個大廳只剩下鬼醫以及歐陽子仁兩人。
鬼醫隨手一揮,歐陽子仁的穴道便自動解開,一恢復自由,歐陽子仁就率先說道︰
「師傅,一開始徒兒以為來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看到澈自殘,到現在還心有余悸,而當徒兒看到師傅出手救澈,徒兒還以為師傅哪根筋錯亂了,完全不像師傅的行事風格。」
「臭小子,你皮癢了吧!敢消遣你師傅!」鬼醫狀似要揍歐陽子仁。
「師傅,徒兒錯了!」歐陽子仁忙笑著討饒。
小鬧過後,鬼醫突然一改先前懶散的模樣,嚴肅的說道︰
「子仁,為師有件事要問你,你若知道,定要老實回答。」
「師傅但問無妨,若是徒兒知道,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歐陽子仁也收起了笑臉,問道。
「為師隱居多年,未曾下山,對近況並不了解,看你與逍遙王兄弟相稱,想必對她的王妃應當十分了解,可曾覺得她似曾相似?」
「師傅,本就見過幾次,再不相識便覺得奇怪了吧。」
「為師不是問這個,為師想知道的是,她近一年內可有曾變化?」
「師傅,徒兒雖風流,卻不下流,又怎會去過多在意,不過,月前,听西門曾說,自半年多前,王妃大難不死後,似乎就變了很多,不僅會武功,甚至連醫術都有涉及,上次澈受傷,也多虧她出手相救,搞不定…。對了,師傅,黎兒她…」
後面的話鬼醫並沒有認真听,因為他已經從歐陽子仁口中得到了想要了答案,他嘆了口氣,暗想︰
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黎兒,為師當年諄諄告誡,要你不要被表相所困,定要擦亮眼楮,好好看清再做決定,可沒想到,最後你仍逃不出劫難,或許這一切都是命吧,希望這一世的你能用心認真去看,莫要再感情用事!
「可以了,為師知道了…。該進去了。」
見鬼醫率先邁步往里走,歐陽子仁隨即跟了上去,他還特意四處張望了下,並沒見到一心所念的人,似有失落,心里忍不住呢喃︰
「怎麼回來這麼久了,都不見黎兒,莫不是不在?」
聲音雖輕,卻傳進了鬼醫的耳里,只見他滿含深意的說了句︰
「不用找了,今非昔比,就算找了回來,只恐也不再是原來的人了!」
對于鬼醫的話,歐陽子仁並不明白,只是無論他怎麼問,鬼醫都始終不曾回答,無奈,他也只得放下滿肚子疑問,以救人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