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師妹她到底怎麼了?」歐陽子仁語帶焦急,迫切問道。浪客中文網
「臭小子,你不用再問了,老頭子什麼都不知道!」與歐陽子仁的焦急不同,鬼醫顯得泰然自若。
「師傅!師妹她…」這讓歐陽子仁更為憂心,不禁提高了音量,急切的喊了出來。
「臭小子,敢這麼大聲跟老頭子說話,當老頭子耳背啊!皮癢了?!」
自知理虧,歐陽子仁放低音量,認了錯,復又問了遍︰
「師傅,師妹她…」
「臭小子,命中注定,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急有什麼用!」
對于鬼醫,師徒那麼多年,他自是十分了解,對于鬼醫不願意說的事情,他知道再繼續糾結也無用,只能嘆了口氣,自己安撫自己。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別人告訴你個開頭,卻始終不肯告訴你結尾,不管你的想法如何,讓你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吊在那,憂心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期盼,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太多,有足夠的空間構造一個自己覺得完美的結局,雖說有些自欺欺人,卻也給了歐陽子仁一個盼頭!
正午時分,陽光正烈,這樣的時刻,人本就最容易產生疲倦之感,當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身在鬼醫與歐陽子仁身上,暖洋洋的,許是因為危機已除,這讓他們定了心,不再緊繃神經,整個人開始放松下來,將逍遙王與柳涵若分別安置好後,也都睡了過去。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夜的氣息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雲霧之巔所有的景物都罩在其中,眼楮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一鑽一瓦,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
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耳邊只听聞蟋蟀傳來的陣陣鳴叫聲,時快時慢,時有時無,優美的旋律,讓人忍不住傾听,也就因這個旋律,將沉睡中的人兒給喚醒了。
柳涵若睫毛微動,似有轉醒的跡象,果不其然,不一會,便見她睜開了雙眼,一室的黑暗,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而肚子適時的開始叫囂,環顧四周,逐漸適應了這份黑暗,她這才起身,緩緩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只是柳涵若昏迷了那麼多天,畢竟什麼都未吃過,只靠藥丸撐日子,僅一杯水,又怎能緩解她的饑餓感,她強撐著發軟的身體,往外面走去,想尋找點吃的,可當她走出臥室,映入眼簾的一切讓她忍不住呆愣住了。
一桌一椅,一圖一畫,一草一木,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熟悉,儼然與記憶中的地方絲毫無差,答案呼之欲出,這讓柳涵若此刻的心情略顯激動,忍不住低喃出聲︰
「師傅!」
聲音雖輕,還略微沙啞,可在寂靜的夜里,顯得異常清晰,原以為不會有任何回應,卻適時傳來一聲輕嘆聲。
「哎…」
柳涵若循聲轉過頭,雖然昏暗,看不清晰,可卻僅這一眼,她就認出,來人正是她的師傅鬼醫——夏侯淵,她呆呆的站在那,忘了反應。
見此,夏侯淵輕聲喚了句︰
「黎兒!」
一句黎兒,其中包含的情誼非凡,讓柳涵若不禁紅了眼眶,輕聲的喚道︰
「師傅…」
師徒兩就這麼站著,一個泫然欲泣,一個滿眼慈愛,柳涵若朝著師傅跑了過去,奈何人比較虛弱,哪經得起這麼折騰,只一步而已,就重心往前,摔倒在地。
鬼醫上前扶起柳涵若笑罵柳涵若魯莽,關懷之情溢于言表,柳涵若擦了擦眼淚,記起現在的身份,頓覺疑惑,問道︰
「師傅,黎兒已經改頭換面了,您怎麼還會知道是黎兒呢?」
「傻瓜,為師知道你是黎兒,結果已明了,那麼過程還重要嗎?」
「師傅,冷青黎這名字,徒兒早已放棄,自重生後的第一天起,徒兒就下定決心決以柳涵若的名義繼續活下去了,以後喚徒兒若兒即可。」柳涵若點點頭,又說道。
「既如此,以後為師喚你若兒便是,為師不求其他,只望你能夠牢記前世教訓,切莫再率性而為!」鬼醫突然變得嚴肅。
「師傅教誨,徒兒自當銘記于心,只是殺身之仇,滅門之恨,讓徒兒痛不欲生,只想手刃仇人!」
察覺柳涵若報仇之心堅決如鐵,鬼醫不禁感嘆︰難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命中注定,無論你怎麼努力,嘗試著去改變,可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只會按照原來的軌跡一直不斷前進。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現在能做的只是旁觀,看著一切慢慢發生,適時的從旁提點而已。
鬼醫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若兒,此次你能得救全靠逍遙王,他為了你…」
鬼醫將所發生的事一件不漏緩緩的告知柳涵若,而柳涵若只是听著,一聲不吭,可眼底的淚光似有閃動。
「若兒,報仇雖重要,可卻不能因一時之氣,而誤了自己終身,須知人活一世並非為了其他,若能得一知心人,足矣!」
「師傅不用再勸,有了前世的教訓,徒兒早已發誓此生絕不沾情愛二字,要活出一個人的精彩!至于逍遙王,該還的徒兒都會還,只是徒兒不會再付出感情!」柳涵若說的斬釘截鐵,絲毫無商量余地。
師徒二人又聊了一會,鬼醫便回去休息,而柳涵若則來到逍遙王的臥室,在桌上靠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逍遙王醒來。
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逍遙王,或許是因為覺得愧疚,柳涵若寸步不離,體貼入微的照顧了逍遙王一周,直到他身體逐漸好轉,幾人告別鬼醫,啟程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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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木槿洛洛的寵文《夫人駕到,總裁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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