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昨天呃~也就是周一的份.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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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超普通人的體格,看起來如同熊一樣健壯,赤紅s 的眉毛、頭發和胡子伴隨赤紅s 的披風,就像是一堵牆一樣擋在了我身前的是,稱號為征服王,名為伊斯坎達爾,職階為Rider的英靈。
它的突然出現讓我的心髒微微一縮,來的實在是過于快了,不過再轉念去想的話,卻又理所當然,駕馭著雷霆的神威戰車,本身又是機動力最高的Rider,可以搶先到來自然是理所當然。
「Rider,來的還真是快啊。不過,這可是我的家事……你最好不要亂插手哦。」雖然會有危險,不,應該說極度危險才對,但是有些時候是絕對不能退縮的,如果因為有危險就退縮的話,那麼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和Rider扯皮的時間,于是我果斷將Rider放在一邊,先處理兩只小蘿莉的問題。說起來,不管是Rider也好還是Archer、Saber、Lancer,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般都不會動手……吧?
雖然遠阪凜的話在無意之間像一桶冰水冰封了櫻那傷痕累累的內心,但是我相信她們兩個人之間的羈絆,絕對不止如此。
在我所見過的「未來」之中,我可以清晰的看的到。
就算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爭鋒相對也無法掩蓋相見的喜悅,就算櫻的身體已經被老蟲子改造成了聖杯的容器,天生的血脈已經被侵蝕殆盡,就算櫻在那之後被聖杯之中的此世之惡所影響而陷入了絕望之中,遠阪凜也憑借著那一份羈絆生生地將半步已經踏入深淵的間桐櫻拉了回來。
兩人之間所存在的,是足以戰勝世界之上一切「惡」、足以打破一切絕望,超越了世界的眷戀。
輕輕撫模懷里櫻的頭發,慢慢的感受她的哽咽逐漸平息,情緒也已經緩解了之後,我將她放下,輕輕地將垂下來的綹海撥向兩邊,露出了櫻略顯蒼白的臉龐,縱然是經過美狄亞的細心調理,但是櫻與年齡仿佛的遠阪凜相比,還是太過虛弱了。
「櫻……轉過臉,好好看著她。」櫻一定知道我所說的「她」是誰卻依然一動也不動,我知道,櫻一定是因為之前遠阪凜無意之中所說的話在傷心、生氣,但是我知道現在確實修復她們兩個人的最好時機,錯過今天的話,以遠阪凜的傲嬌脾氣和櫻那外表柔弱,內心頑固的x ng格來說,恐怕又將走上過去的老路——不見時內心相互思念,見面卻針鋒相對的樣子。
「我知道,你會傷心……我也知道,剛才她說的話,一定是無心的。」雙手將櫻的小腦袋抬起來,讓她可以正視在一旁怒目著我的遠阪凜。「她不想傷害你……你看她的表情了嗎?那是因為我要帶走你而產生的憤怒。」
指了一下遠阪凜憤怒的表情之後,我輕輕牽起櫻的手,然後引著她一步,一步,靠近遠阪凜。
「她,遠阪凜,對于櫻來說是姐姐。曾經有一個哥哥對自己的妹妹說過這樣的話‘曾經我有一段時間里面,我不是你的哥哥,但是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妹妹,無論過去,現在,未來,一直都是,不會改變’,這句話對于櫻來說也是一樣的,無論如何改變,身份、地位,無論多遠,哪怕生死將你們分開,遠阪櫻也好,間桐櫻也罷,或者以後改成其他名字,你始終是遠阪凜的妹妹。」
我將一番話說完,不顧遠阪凜那微弱的掙扎,同樣抓起她的手,然後將兩只手放在一起。
「遠阪凜,櫻是你的妹妹,櫻,遠阪凜是你的姐姐。」然後,我就松開手默默的退到一邊,轉而面對現在的問題。「如果在這邊的話,說不定會有危險,不如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吧。」
我向一旁雄偉的身影說著,同時不顧他的反應,直接走向另一邊。
「嗯,雖然你對小姑娘動手讓我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印象,不過不得不稱贊你一句,做的還真是不錯。」
轉過身的瞬間,听到了眼前之人的贊賞,若是在那個時代,在那個世界之中,僅僅這一句話就會引來人的羨慕與嫉妒吧,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對于我來說,眼前的人是我的敵人,而且是比我強大了太多的敵人,僅此而已。
「嘁,無聊。」能夠在此時說出這樣話的人,當然唯有英雄王。
「作為最古老王者的吉爾伽美什令人羨慕,但是作為英靈的Archer卻令人厭惡。」身前的Rider用驚愕的眼神看著我。
對于英靈一向小心翼翼的我居然對著Archer冷嘲熱諷,對于Rider來說應該是不可想象的吧,大概。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背負的東西,在之前我所背負的就只有仇恨,但是在前往柳洞寺的過程之中,我在審視自己內心的時候決定要額外的背負一些東西……
美狄亞,在得意之中驟然遇險的恐懼、對自身無力的懊惱之中,之後在大聖杯之中再次見面,面對無盡的詛咒也毫不動搖的面孔,深陷絕望卻依然有著對光芒的向往。
櫻,在昏暗的地下室洶涌的蟲ch o之中,弱小的身軀在難以盡述絕望之中隱藏著對光明的期盼。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卻同樣深深的印入我腦袋的,是那黑暗之中的光明,如即將渴死的旅人發現了清泉一樣,她們的希望填補了我內心的空缺。
于是,就這樣決定了,我要背負她們活下去……不管是英靈也好、魔術師也好,我試著將她們存在的重量承載在我空虛的內心里面。
現在,居然有人當著我的面,對著櫻冷嘲熱諷,這樣的人絕對不可原諒。
哪怕我知道,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我大概也知道這種語氣只是他常用的表達內心的方式,但是我就是無法原諒。
「正是因為如此,你那引以為傲的身份,世界上最古老的暴君,失去了自己的朋友,失去了自己的王國,乃至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就算有著半人半神的身份,有著可以赤手空拳打死天之公牛的力量,最終也只能抑郁而終。」
我的話如同剝皮的尖刀,剝開了Archer自負的面具狠狠地戳傷了他的自尊心,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我大概猜得出來,無非就是……
「雜碎,死吧!」金s 的暴君伸手從背後的虛無之中扯出了一柄不知名的武器,向我甩過來,武器帶著恐怖的呼嘯迎面而來。
「怎麼了?被我戳到弱點了麼?」于是在Rider不解的目光之中,我大概像是不斷在作死因此面臨死亡,在臨死前拼命的發泄著恐懼的小丑一樣。
不過我知道,想要和Archer戰斗就只有靠不斷地激怒他,只有一次機會。
「哎呀,看不下去了。」就在我試圖躲避的時候,一道霹靂閃過,駕馭著戰車的Rider一伸手將我拉起來,堪堪躲過了武器,然後放到一邊。
Rider的插手令Archer勃然大怒道︰「雜碎,你也要與本王戰斗麼!」話音一落,Archer背後的虛空如同水面一樣蕩漾起無窮的波紋。
而Rider則是視若無睹道︰「作為一個王者的器量,Archer你未免也太過于狹窄了。原本只是兩個小姑娘之間的事情,作為王者既然不屑,又何必一定要說出來。雖然他……」
說到這里Rider用手一點我所在的方向繼續道︰「雖然他以語言挑釁你,但是說到底原因是因為你的輕蔑而造成的。因此你向他的攻擊,我不阻攔,挑釁王者之人受到懲罰是應該,然而你卻是想將他殺死,這並非是王者該有的心胸。」
對于Rider的長篇大論,Archer顯然並不感冒,只是抬起右手,同樣指向我的所在道。
「身為王擁有國家,整座國家的一切都是屬于王的財產。本王身為最古之王,這世間的一切都屬于本王乃是理所當然。本王的財產,本王自然可以隨意處置,若是你有什麼意見的話……」噠,Archer的手中曲起,打了一個響指。
熟悉的畫面再次出現,如同豪雨一樣的寶具之雨轟然落下,而這一次的目標並非是我,而是與Archer所對峙的Rider。
晴空霹靂的巨響與回響天際的雷鳴交織之下,牽引戰車的兩只公牛不等Rider指揮,便自發的邁開了腳步。腳下涌動的雷電交織成網迎向Archer的王之財寶。
Archer與Rider的第一次交鋒展開。
刀劍錚錚,雷電隆隆。若是面對其他人的攻擊,神威車輪的閃電可能已經足以做出防御,可此時面對的敵人是Rider全身全力也不能敢說必勝,深不可測的Archer。
寶具之雨如同鐵錐穿透布帛一樣,輕而易舉地死開了雷電之網的阻攔,攻擊降臨。
阻攔失效的Rider立刻催動車輪,毫不猶豫地躲開了王之財寶的攻擊,畢竟乃是長于機動的Rider,中程打擊並非所長,甚至可以說是短板,公牛發出哞的一聲,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姑娘騎士王在昨天展現了她的意志,今天就由我們來開局吧!最古之王Archer喲。」公牛踩著紫s 的雷霆向天際奔馳,在夜空上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遙遠的蹂躪制霸!」
「雜種!」Archer轉過身去,身後那無盡的寶具也同樣調轉了方向,無盡的寶具噴泉一樣向著Rider沖來的方向洶涌而去,而Rider則是一扯韁繩停下了寶具的發動,然後駕馭著公牛與戰車輕易地轉了個方向,躲開了王之財寶的攻擊。
寶具流的攻擊無功而返,在天空中失去動能的寶具忽然閃爍一下就消失在了空氣中,顯然是被Archer收回了。
看著兩人交戰的畫面,我忽然被勾起了一個想法︰
根據第五次戰爭聖杯之中讀取到的關于Archer的資料可以知道,王之財寶這一寶具的本質是最古之王存放寶具原型的倉庫,在使用的時候,Archer通過「黃金之鍵」來打開存放寶具的倉庫大門,而展現在外在的表型則是,在指定的位置上會出現一面「壁」,在那之後倉庫之內的寶具會出現壁上,隨著Archer的念頭來決定是彈sh 出去還是等待他取用,而彈出去的寶具則是可以通過切斷魔力供應或者根據Archer的意念來進行回收,因為只是打開存放寶具的倉庫,所以此寶具對于魔力的消耗極少,就算加上彈sh 因此就算是縱觀有史以來的聖杯戰爭歷史之中,橫向對比所有的英靈,王之財寶這個寶具的x ng價比也是極高的。
但是,面對在天空之中來回奔馳的Rider時,Archer卻需要主動調整「壁」的面向,這就證明了王之財寶的攻擊方向只有「前方」,如此我就明白為什麼Archer出場時總喜歡佔據在場面上的最高點了。
一方面固然是其自持身份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彌補寶具的缺點。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這一點,對當前的局勢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彌補,畢竟最古之王,若是說Archer沒有可以飛行的寶具的話,顯然是異想天開。
隨著我的想法,已經被來回奔馳的Rider徹底惹怒的Archer召喚出了他的飛行坐騎,因為Archer勃然大怒的時候也不忘記喊一聲寶具的名字「維摩那」。
在我看來,則是一個幼年時用紙折成的紙飛機的樣子,只不過打了很多,而且主體的構成並非是紙而是光芒璀璨的寶石和貴重金屬。
之後坐在其上王座中的金閃閃就擺出了慵懶的姿勢,左手托著腮幫子,抬眼看了一眼天空,名為維摩那的坐騎就如同噴氣式的飛機一樣,劃過一條航跡雲飛上了夜空,如此龐大的推進力量和前進速度卻沒有帶起絲毫的風聲,我該說真不愧是「神秘側」的「魔術」「寶具」麼?完全不科學好吧。
于是我就在這夜空之下,被兩個強悍的飛天遁地的王者完全遺忘了。
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同樣目瞪口呆的小蘿莉。
「噓……走了……」于是我們三個人就悄悄的在y n影處消失了,而另外兩個已經忘記戰斗初衷的王者……哈哈,那種事情誰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