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獨孤尊的戰斗力可比秦海強,直搞得皇後兩腿一軟趴在地上。
獨孤尊穿好衣服,看著皇後的眼神透著深深厭惡,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後,現在在他眼里卻連嘴下賤的妓女都不如。
相比皇後卻不一樣,只見她從地上爬起來,**著身子從背後將獨孤尊抱住。一張不算老的臉,在獨孤尊的後被磨蹭,胸也慢慢的蹭了上去,看來女人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這皇後正好三十多歲,皇帝後宮的美人卻是無數,怪不得她如此饑渴了。
「還請娘娘不要忘了答應尊的事」獨孤尊拉開纏在自己腰間的玉手,沒有再來一次的意思。
「當然,你這麼賣力」皇後披上一件衣袍,媚笑的說道,里面不著任何里衣的身體在衣袍里玲瓏浮凸,兩條雪白的**在長長的衣袍里若隱若現,誘人之極。
「不要臉」東方傾在心里罵道,不過她更關心他們之間交易的是什麼?
獨孤尊竟然能爬上皇後的床,那麼他所表現的一切都是假的了,東方傾突然想起上次在翠微山,獨孤尊用一種變態的手法殺了四皇子,當時因為是替自己報仇,所以也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才覺得他才是隱藏最深的那一個。
但是不管怎樣,只要獨孤尊的殘忍不是對她或者是她的親人,那麼他的變態殘暴都不管她的事,包括今晚的事,她也當沒有看見。
==
突然東方傾感覺手背一痛,原來是軒轅徹拿手指彈自己。
東方傾看著那曲著的修長手指,忍不住抽抽嘴角,這家伙這時候還有興趣玩這幼稚的游戲。
軒轅徹又彈了東方傾的手背一下。
「別鬧」東方傾抬頭被軒轅徹的眼神嚇了一跳。
那雙桃花眼在夜色中泛著微紅的幽光,那眼神恨不得立馬將東方傾給吃了!
東方傾打了個寒顫,這家伙精蟲上腦了,那眼神簡直太可怕了,隨即瞪了軒轅徹一眼,同時對他比了一個剪**的手勢。
軒轅徹已經見識過東方傾的厲害,下意識的要用手去捂住小**,惹得東方傾又是一陣惡寒。
東方傾朝著軒轅徹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快走。
軒轅徹點頭,站起身,夾著東方傾就要跳下房檐。
「快,快」
一陣腳步聲從景仁宮的大門外傳了進來。
東方傾與軒轅徹對視一眼,連忙翻身到房頂的後面趴下,不然從宮門進來的人可是會一眼就看到他們的。
東方傾明白,這事恐怕和剛剛跟蹤他們的人有關,不過不知道現在來的人應該不是來抓他們的吧,畢竟這軒轅徹可是也在,跟蹤鄰國太子被抖漏出去的話,卓曜國也太丟人了。
那麼解釋只有一個了,剛剛跟蹤他們的人一樣也發現了這個後宮丑聞,現在這麼大一幫子人應該是來捉奸的了。
「你快走」
東方傾只听皇後驚慌失措的聲音從下面傳來,看來皇後怎麼想不到竟然會東窗事發吧,。
「走不了了」是皇帝的聲音,只一瞬間,皇帝就帶著人闖了進來,皇後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東方傾仿佛您能看到她這便宜老子頭頂上明晃晃的綠帽子。
二人趴在房頂上,一動也不敢動,更是不敢掀動房頂上的瓦片,來一窺究竟,剛剛那房中的耳中是忘情的投入在那事之中,現在皇帝身邊都是高手,只要他們一有動作,下面的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二人射成馬蜂窩。
東方傾猜測,皇上根本就知道二人還在,只是為了北塞和卓曜兩國的關系,他也會假裝不知道,軒轅徹她不知道,但是皇上時特定不會放過自己了,她也無所謂,因為一早她就知道這皇帝不會放過自己,也不差再多一件。
==
「獨孤尊,看來朕還真是小看你了」皇帝雙拳緊握,男人就算再不愛一個女人,也是不能容忍這個女人的背叛,何況這人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傳揚出去,不說皇帝臉上無光,就是整個皇室都會蒙羞。
獨孤尊直挺挺的站著,淡淡的掃了皇帝一眼,仿佛並沒有將皇帝放在眼里。
「賤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皇帝見獨孤尊竟然這般無視他,感覺心中尊嚴盡喪,氣得幾欲吐血。
「臣妾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此事陽兒毫不知情還請皇上不要遷怪」皇後在皇帝的身邊重重的跪下,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苦心經營多年,就為了給兒子謀上皇位,可是自己終是沒有過到色字這一關,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此事牽連到三皇子。
東方傾趴在屋頂,听著屋中的談話,想象著里面的場景,沒想到沒有听到皇後哭叫的求饒聲,口氣還這麼強硬,也是,現在的事已是砧板上的事實,憑皇帝的為人就算求饒也是沒用的。
東方傾沒有听到獨孤尊的話,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是嚇得軟到在地?還是什麼都不敢說?
但她萬萬不會猜到,獨孤尊比皇帝還像一個王者,冷睨著這一切,沒有害怕,眼神中仿佛透著點點對這女人的厭惡,好像他就玩膩了似的表情,這更是惹毛了皇上。
「將他給我拉下去處以極刑,做干淨不要讓人知道」皇帝道,不是一般的要面子。
東方傾心中一驚,心中天人交戰,考慮要不要救這獨孤尊,怎麼救?皇上這是要黑了,這般事本來就不好公諸天下。
「哈哈哈哈哈」
一連串的猖狂長笑嚇了東方傾一跳,獨孤尊這是瘋了嗎?
「大膽」皇上身邊的侍衛呵斥,這些人都是皇帝身邊的親信。
「帶下去」皇帝沉聲道。
立刻有人上前將獨孤尊架起。
獨孤尊沒有反抗,低垂著頭,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
「皇後不潔,賜鶴頂紅,對外就說是突發急病」皇上沉身道,臉色平靜,看不出息怒,仿佛陪伴自己將近二十年的皇後餅不存在。
皇後筆直跪著,死,是逃月兌不了的了,皇上這樣說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那麼陽兒就安全了,只要不牽連到陽兒,她也無所謂了,只是陽兒生性善良單純,沒有了她的扶持,荊老將軍也已經戰死,恐怕他是坐不上皇位了,現在她只求她的陽兒能平安的度過下半生就已足矣。
東方傾與軒轅徹對視一眼,對皇上的處理沒有太大的吃驚。
「啟稟皇上,沒有人」一個侍衛進來來報。
「嗯」皇上點頭,難道這兩人已經走了嗎?
「皇後娘娘」皇上身邊的老太監將鶴頂紅端到了皇後的面前。
皇後看了一眼送到自己面前的毒酒,看了一眼皇上,見皇帝正冷冷的看著自己,他的眼里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的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本宮要更衣」皇後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到衣櫃前,伸手打開衣櫃拿出當年和皇帝大婚時穿的鳳冠霞帔,這套衣服她一直保存的很好,紅紅的衣袍上面連一點折痕也沒有。
皇後的嘴角微微彎起,一絲淒美的笑綻放在唇邊,猶記得自己剛進宮的那晚,皇帝對自己百般的溫柔和疼愛,後面更是冠寵後宮,讓她一度認為皇帝愛的人只有她自己,但是自從懷了陽兒之後,皇帝怕影響胎氣就很少再來她的寢宮,很快皇上就寵上了另一名女子,她才知道這寵愛只不過是曇花一現。
後來年輕的妃子進了一批又一批,她就算用盡手段,殺光跟自己爭寵的女人,也沒有奪回皇上的寵愛。
直到七年前皇帝再也不進自己的寢宮,她就絕望了,她早就知道皇帝不可能愛任何一個人,他也從沒有愛過人,他只愛他的皇位,他就是個冷血的男人。
可是她還年輕,每個夜里她都寂寞難眠,後來她開始物色各種男人,享用他們的身體,利用他們的權勢,為鄔陽登基鋪路,獨孤尊只不過是這些男人中最沒有權勢的一個,但是他英俊,冷靜,後來甚至她發現他竟然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一個,所以用盡手段才讓他為自己做一些事。
皇後捧著那套大紅的嫁衣,慢慢的從皇帝的身邊走過,往事如煙,再也回不到過去,可是現在回首,為何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放不下,她放不下的其實不是皇上,而是那個二十年前那個對自己百般溫柔寵溺的男人。
皇後身著大紅嫁衣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雪白的肌膚,小巧的瓜子臉,二十年前的嫁衣穿在她現在的身上還是那麼合身,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整個過程沒有人說一句話,東方傾趴在屋頂上身體都僵了,她差點都要以為下面的人是睡著了。
皇上抬眼,看了一眼皇後,眉頭微鄒,眼神中有絲絲的不耐。
那一眼,皇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端起那被毒酒,一飲而下,五髒燃燒,皇後一個趔趄幾乎倒地,但她還是堅持著走到床邊,端坐在床邊,一如二十年前新嫁之夜、、、、、
「皇後娘娘!」那個從將軍府就跟著皇後進宮的老嬤嬤一聲悲呼!
「啟稟皇上,皇後已經崩了」一個侍衛在皇後的鼻息下探了一下,然後對皇帝說道。
「挑個日子厚葬了」皇上沉聲道。
「是」
「這屋里的人都殺了」皇上起身吩咐一句,然後轉身朝景仁宮外走去。
「皇上饒命」
景仁宮里頓時哭喊一片。
東方傾心里一驚,她雖然不是善良之人,但是對這皇帝老兒的狠毒還是忍不住心里一陣發毛,或許換成她也會這般做吧,看來自己也是冷血自私的人。
轉頭發現軒轅徹面無表情,模樣冰冷,看不出在想什麼。
==
「皇上」
皇上剛剛走到景仁宮門口,就被剛剛去處理獨孤尊的侍衛攔住了。
「處理好了?」皇上沉聲問道。
「皇上恕罪,獨孤尊他,他跑了」一個侍衛鼓起勇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