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睿唇角抽觸了幾下,深吸一口氣,「你多慮了,要負責,找你姑姑去,另外,你睡了七天!」
這丫頭的腦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莫名其妙沉睡了七天七夜,醒來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擔心身子被人看光光,讓人負責!
也幸虧當時成秀過來,不然,他又要被這個刁鑽的丫頭弄得憋火。
听到他的話,金玉葉表情斂了斂,「我睡了七天?」
「嗯!」
「我要求保存的尸體?」
金成睿劍眉微動,「葬了!」
語氣冷硬,面無表情,然,眼底卻閃過一絲不忍。
金玉葉精致的俏臉面無波無瀾,沒有金成睿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沒有失去親人的傷心欲絕。
她閉了閉眼,良久,再睜開,碧眸清澈無波,她扯了扯唇,「四叔,肚子餓了,弄點吃的來唄!」
金成睿微愣,沒想到她是這般反應,一向活躍的大腦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維。
他剛才還在醞釀情緒想要安慰安慰她,她卻笑得沒心沒肺地向他要吃的。
果真是非常人能比!
不過一想到她七天沒進食了,便也沒說什麼,沉默地去弄吃的。
很快,他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進來,「你多天未進食,只能吃些清淡的!」
金玉葉沒發表意見,她接過碗,「四叔煮的?」
「嗯!」
淡淡地一個「嗯」字從鼻翼間發出,簡潔冷硬。
金玉葉笑,「呵呵,四叔入得了廚房,出得了廳房,上得了戰場,看你著健碩的體能,想必也Hold得住閨房,如此絕世好男人,咋就沒女人撲倒呢?」
金成睿臉色一黑,抽了抽嘴角,「吃飯還堵不住你那張可惡的嘴!」
嘴里惡狠狠地說著,心里卻是有些擔憂,這刁鑽的丫頭,腦子沒問題吧?
發生了這麼重要的事,她怎麼還是這般沒心沒肺的樣子?
「四叔,有什麼東西留下來嗎?或許說,他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聲音狀似閑聊一般平靜無波,可金成睿還是听懂了她指的是什麼。
他手握成拳,掩嘴輕咳一聲,「我認真瞧過了,身上除了一些軍用裝備,沒有其他,面容撞到礁石上,被海水浸泡,已經看不出來什麼,不過,那些軍用裝備確實是他的!」
金玉葉勾唇淺笑,笑容如雨後的陽光,明媚耀眼。
金成睿微怔,「莫不是真傻了?」
他著實不明白,有什麼值得她開心的。
一碗粥很快見底,金玉葉將碗擱下,她沖他勾了勾手指,「四叔,過來下唄!」
對于這樣的輕佻的動作,金成睿蹙眉,不過仍是彎下腰,「說!」
金玉葉揚唇,湊近,碧眸含笑,嘴角笑容邪肆妖嬈,吐氣如蘭︰「四叔,想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堵住女人的嘴兒嗎?」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無任何瑕疵白皙臉龐近在咫尺,艷麗的唇瓣水潤誘人,鼻息間絮繞著屬于女子身上那股特殊的幽香。
惑人心智,撩人心弦!
金成睿一向精明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回神後,他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操,居然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弄得失了魂,真他麼的越活越回去了。
想要退開身子,突然,電光火石之間,一雙瑩白細女敕的縴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同一時間,唇上一軟,有什麼東西觸上了他的唇。
觸感溫涼,又軟又潤,如羽絮般輕柔,如花兒般芬芳,如蜜糖般甜膩,讓人忍不住想要深入品嘗。
金成睿呆了!
腦子里緊繃的一根弦 嚓一聲,斷了!
兩人視線相交,黑眸對碧眸,一個震驚呆愣,一個戲謔邪肆。
時間像是過去一個世紀之久,卻也不過瞬間的事。
四瓣唇相觸,金玉葉便退開,她看著依舊呆滯的男人,放開手臂,慵懶地靠在床頭上,戲謔道︰「四叔,還在回味呢!」
金成睿臉色黑了,然,耳根子卻泛著絲絲紅暈,他惱怒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金玉葉,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我是你四叔!」
此刻,這一句話,他不知是提醒她還是提醒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是她四叔,為何剛才唇瓣相貼之時,他居然想要深入品嘗那美好的芬芳?為何腦子犯抽般,對于她的退離會產生戀戀不舍的情緒?
媽的,跟腦子不正常的她呆久了,他也跟著不正常起來。
金玉葉揚眉,眨了眨眼,語氣無辜,「四叔又咋了?我只是在教你以最簡單便捷的方法讓女人閉嘴而已,下次若是你不想听女人講話,你試試這招,百分之兩百有效!」
那個男人最喜歡這招,每每她說話惹他惱恨之時,他就用這招堵她的嘴。
靠,怎麼又想到他了!
她在這里神游天外,突然,唇上一熱一麻一痛,她瞪大著眼楮看著正在啃咬她引以為傲的稜唇的男人——
大感意外。
由于太過吃驚,嘴巴不自覺地微張,一條濕滑的舌顫顫地探入口中,舌尖相踫,接著,他像是懼怕什麼一般,霍然縮了回去,同時,四瓣唇也分了開來。
「嗯,這招果然有用!」
嘎~嘎~嘎~
金玉葉只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難得犯了一次呆。
金成睿神色無異,面容正經冷峻,語氣一如既往的冷硬,然而,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尖兒在顫抖。
舌尖相觸的瞬間,不論是感覺還是味道,都太過美好,不斷地引誘著他深入再深入。
然而,他們的身份就像是一條跨不過的鴻溝,她年紀輕不懂事,可不代表他能如她一般,肆意妄為。
收拾了紛亂繁雜的情緒,見她呆怔的樣子和微張的紅唇,他難得地勾唇揚笑。
哼,小樣兒,他終于扳回了一局,沒道理他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了,老是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弄得各種內傷加吐血。
待金玉葉反應過來那廝做了什麼之際,臥室內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金玉葉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心底內傷,憋屈地誹月復,靠,他丫的,原來是個悶**,他倒是會現學現用。
陰溝里翻船,是不是就是說她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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