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一百六十一章哥哥現身(上)
如此無恥的暗示性話語讓兩個男人都黑了臉。
「哪里來的色胚?」
金成睿用眼神詢問。
雷謹丟給他一個冷眼,「不知道!」
對于這個男人,他雖然調查過,但顯示出來的資料卻很簡單,標準的商人,絕對的土豪,而且還是土豪中的VIP。
帝豪的背後老板,在美國擁有幾家大型的上市公司,從小被人從孤兒院領養,養父在他十八歲那年去世,留下一大筆遺產,所有的資料一清二白。
只是,一個商人,為何會有如此好的身手?
他的格斗術,雖說不是最好的,但至少在軍區,甚至整個特種部隊,都鮮有敵手,就算金成睿這個部隊里公認的金牌教官,他們也只是不分上下而已。
然而,他在他手中,卻過不了三十招。
雷謹腦子里各種驚訝疑惑,然而,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這邊,金成睿又何嘗不訝異,雷老二的身手,他比誰都了解,在部隊里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
這樣的情況,不能說他弱,只能說這個男人太強。
小混蛋身邊,何時又出了這麼一個厲害人物?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南景在古代武功本就是極高的,這會兒雖然只恢復了兩三層,可是這兩三層相較于現代的格斗技術,已經是遙遙領先了,雷謹能徒手在他手中過這麼多招,已經是不錯的了。
所以,在南景眼里,雷謹已經算是個難得的對手,至少,在擁有絕對先進的高科技軍事才能上,他相較于他,還略遜一籌。
不然,在多次交手中,他們兩人也不會出現平分秋色,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情況。
三個男人,心思各異,然而,面上誰也沒有表現出來。
南景見床上的女人半天了,還是沒有動靜,他邪氣一笑,也不在乎現場兩個男人虎視眈眈地瞧著他,手突然大膽狂放地探進被窩里面,精準無誤地入侵……
雷謹和金成睿兩人一愣,接著臉一黑,顯然沒想到此男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丫的,裝死你都不讓老子安生!」
早就醒過來的金玉葉被他這一鬧,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一腳將這個不好臉到極致的貨給踹開。
南景像是早有所料般,第一時間抽出手,利索地跳開,嘴里依舊邪氣地道︰「爺倒是希望你一直裝下去,這樣,爺就直接讓爺兄弟伺候你小妹!」
雷謹和金成睿兩人滿臉黑線,額角青筋暴露,心里恨不得一掌拍死這無恥沒下限的色胚。
不過現在不是他們計較這些的時候。
「丫頭,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兩人擠在床邊,一前一後,紛紛緊張地出聲問。
金玉葉撫了撫額,身子的虛軟無力讓她憋悶得蛋疼,「死不了,都退開些,悶!」
听到她的話,兩男人又急急地退開,那緊張的程度,好似下一秒她就會被悶死似的。
「嗤,死不了?爺不來,你直接去找閻王喝茶了!」
南景嗤笑一聲,重新在床邊坐下,語氣一如既往的陰魅邪肆,听不出喜怒。
金玉葉亦是冷笑一聲,「媽的,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就是你,是誰將這麼個變態玩意兒弄老子身上的!」
南景邪氣地笑了笑,再次抬手挑開她的領口,冰涼的指尖在那多鮮艷欲放的花苞上摩挲勾勒,「你不覺得很美?」
「滾!」
丫的,變態的思維非常人能比!
……
這個年過的刺激又緊張,心酸又帶著淡淡的甜,淡淡的憂。
經過南景血液的供養,金玉葉體內因為動情而躁動的蠱毒漸漸安分了下來,高燒在輸送了一瓶補液後也退了。
大年初一的日子,幾個人憋屈地在客房里度過了一天。
南景許是坐飛機太累,又大量失血,一整天都懶懶散散地躺在她身邊補眠,偶爾吃吃豆腐,說幾句葷段子。
金成睿很是小心地伺候著她,端茶送水的,忙這忙那的,也不得閑。
倒是雷謹,除了剛醒的時候關心了下,後面一直都跟悶葫蘆似的,不說話,也不進臥室,一個勁兒的坐在客廳里抽煙。
大過年的,金玉葉當然不樂意躺在床上虛度,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只餓狼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若是在趟下去,南景那廝指不定都撲上來了,所以,晚上在客房吃了晚飯後,她果斷不顧四叔的勸阻,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這是準備鬧哪樣?」
金成睿瞧著鏡前不斷往臉上東抹西畫的女人,眉頭幾乎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生病了還鬧騰,也只有她了。
「趕緊換衣服,帶你們找樂子去!」
雷謹坐在沙發上,香煙一根接一根,他瞧著她的背影,那眼神,怎麼看怎麼復雜。
「家里來電話,老子回了!」
狠狠地掐滅了煙頭,丟下一句話後,他勾起外套,不再看任何人一眼,便出了客房。
他不是一個拖拉猶豫的男人,認準了目標就干脆利落地拿下,就如他當初對她的執拗,認準了她,就不管那些是是非非,誰也阻擋不了他要她的決心。
如今,既然已經選擇,就不能再繼續下去,那樣的後果,他承受不起。
盡管知道,在這節骨眼上離開,會讓她多想,甚至心寒,可是,這也是他要了效果。
不過,這感覺,真他麼的不好受。
金玉葉碧色的眸子微沉,嘴角微揚,一絲冷嘲的笑意爬上唇邊,她也不去看他,繼續畫著她的妝,「四叔,你呢?」
金成睿眼神從雷謹的背影中收回,「我什麼?老子是來陪你過年的!」
「爺倒是說呢,丫頭那麼斯文的一個人,怎麼就成天一口一個老子的,原來是跟你們這兩老貨學的!」
南景翻了個身,手撐著腦袋,姿態慵懶中透著一股優雅與貴氣,人長得好,似乎不管做什麼,都令人賞心悅目。
金成睿臉色一黑,面皮抽動了幾下,不過,一天的相處下來,他也知道,論嘴皮子和不要臉的程度,他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
所以,他果斷閉嘴,當他的話是放屁。
這男人,套用小混蛋的話講,那就是一個變態。
嘴巴陰損毒辣,耍起流氓來,那絕對是無恥下流無下限。
震耳欲聾的DJ動感音樂,妖嬈多姿的性感女郎,衣著清涼的推酒公主,男人女人熱情狂嗨,**的氣氛,喧鬧的場景。
不難想象,這里是某間高級娛樂會所的舞廳。
這就是金玉葉口中的樂子。
二樓視野極好的一桌上,南景慵懶的窩在沙發里,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面,看著舞池里熱情狂舞,似乎在宣泄著什麼的女人,湛藍的眸子深幽似寒潭。
他們兩人,彼此太過了解,所以,不用問,他也知道,此時她在想什麼。
對姓雷的不經意間的動情,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不過,他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會讓那男人影響到她。
因為,她比誰都要惜命。
所以,她的動情,盡管他會惱怒會堵心堵肺,卻不會真正去在意,他能肯定,她自己會處理好。
也許有人會說,感情的事心不由己,可是,他卻相信,她能控制,因為,她的控制力有多強,他親身體會過。
當初,她對他不是沒感情,可是她依然一步步布下殺局,最後甚至毫不猶豫地割下他的頭顱,這樣的心性,又豈是一般女人能比?
在她那里,只要認準了一件事,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要阻擋她前進,對她有威脅的,她都會一一扼殺,其中包括感情。
對面的金成睿顯然不喜歡這樣吵鬧的場景,那雙劍眉從進來到現在,都沒舒展開過,特別是瞧到舞池中央那個熱舞猛男幾乎貼到某個女人身上,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嗨,兩位帥哥,請我們喝杯酒唄!」
這種地方,美麗的女人總能引來狂蜂浪蝶,俊帥的男人同樣也不例外,更何況還是金成睿和南景這兩個極品中的極品,那氣場,那姿態,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三個衣著性感的美人站在桌前,臉上漾著自以為絕對媚惑的笑容,說著歡場最常見的搭訕話語。
其中一個試圖靠近南景,卻被突然出來的一個冷面壯漢攔住,「不準靠近!」
那女人非但沒有被他的冷面嚇到,反而順勢往他懷里一倒,「哎呦,帥哥,出來玩,別冷著臉嘛!」
這邊,另一個女人十分自來熟一般,一坐在金成睿身邊,手往他肩膀上搭,然而,下一秒——
啊——
啊——
幾乎是同時,兩聲穿透耳膜的殺豬般的慘叫聲幾乎蓋過了勁爆的音樂,引起眾人的側目。
那兩名女子,一個被金成睿折斷了手腕,一個則是直接被保鏢舉起來,砰地一聲,扔得老遠。
見兩個同伴落到如此下場,那個試圖趁機靠近南景的女人嚇得縮了縮脖子,也不去管同伴,腳步踉蹌地跑開了。
從始至終,南景的眼楮都沒離開過舞池里正跳得起勁的女人。
沒多久,舞廳經理帶著保全人員過來了,「先生,你們……」
「今晚我們老板包場!」
經理話沒說完,一直充當隱形人的樊祤上前,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遞上。
瞧著支票上面的數額,經理瞳孔微縮,接著揚唇禮貌一笑,「請問需要清場嗎?」
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五百萬,都能抵他們一個月的收入了,而且還要生意高峰期。
樊祤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正常營業,只要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
這種地方,清場了還玩個屁。
會所頂樓,某間燈光幽暗的豪華包廂里,剛才的那名經理將巨額支票放在茶幾上,「竣哥,下面有位客人五百萬包了今晚的場子!」
「嘶!誰他麼的這麼牛逼!」
「操,五百萬,就包一個夜場,他麼的,他的錢是草紙!」
「呵,這才是標準的土豪啊!」
包間里,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霍偲竣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下,牆壁上,偌大的屏幕里便顯示出整個舞廳二樓的畫面。
「是他們嗎?」
經理瞧了眼定格的畫面,點了點頭,「是的!」
「去查查他們的來頭!」
听到他的話,後面立即有人應聲出去了。
其中一個男人瞧著熒屏上那張美得異常妖異的臉,眼里閃過一絲婬邪的狼光,「嘖嘖嘖,好妖的男人,不知壓在身下是何等滋味!」
「我勸你還是收起那種心思,那男人你惹不起!」
霍偲竣毫不留情面地冷聲道,憑著他的直覺和多年來看人的而精準度,這個男人,絕不是好相與的。
「呿,有那麼牛!」
霍偲竣沒理他,他順著那男人的眼神,將畫面跳轉到舞池,那里面是一個正和猛男舞得起勁的妖嬈女人,當那女人的臉出現在畫面上時,他幽寒的眸子緊縮了一下。
「阿焰,你瞧瞧!」
正和一名妖冶女人打得火熱的男人听聞他的話,慢條斯理地將頭從女人胸前抬起,「怎麼著?有好貨……色!」
最後一個字,在他看到屏幕上那張熟悉的精致容顏時,硬生生卡在喉嚨里,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氣息暴戾而冷殘,鏡片下的眼楮里,有恨有怒,更多的確是怨。
然而,昏暗的包間里,有情緒波動的,有氣質他們兩人?
站在幽暗角落地的一抹高大身影在看到屏幕上那張臉時,整個人似乎僵住了,那雙碧色的眸子滿是想念與復雜。
他終于見到她了!
他的掛念,他的靈魂!
咳咳~千呼萬喚始出來~漫漫不負所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