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看著霍言專門準備的燭光晚餐。
易子妮端起葡萄酒杯,輕搖酒杯,面帶微笑地看著霍言。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霍言好笑地問道。
易子妮搖了搖頭,「沒什麼。」臉上的笑容依舊。
她大口喝了一口紅酒,今天的紅酒也顯得有些苦澀,有些讓人覺得惡心。
看著在幫她切牛排的霍言,易子妮的笑容褪去,臉色越來越冷。
又一次被背叛的怒火焚燒了易子妮的心。張秀那張的笑臉,她永遠不會忘記。
呵呵,難怪最近都沒有想爬上她的床,原來,是找到了另一個目標,哈哈,哈哈!
什麼當年的誤會。什麼為了我好而不得不為之的離婚。搞了半天,還是**果的背叛。
當年她第一次進霍氏集團,被阻擋在霍言辦公室門外所听到的那段對話,格外清晰地在腦中回蕩。
易子妮看著手中無用武之地的刀叉,刀子微斜,泛出了冷冽的白光。
讓人覺得有些刺眼。
再看著對面的霍言,易子妮很有就那樣將刀刺入他心髒的沖動。
她刻意地去忽視內心的疼痛。她只知道,高傲的她絕對不準有人玩弄她,特別是這個男人。
說來搞笑,如果不是她害怕應對她媽,是不是早在前些日子,她就會嫁給霍言。她的人生上是不是又要因為這個男人而多一次離婚的紀錄?哦,不,她會第一次體會一下做寡婦的感覺才對。哈哈!哈哈!
這一刻她才看透了自己的心,她對他的愛早就深入了骨髓。如今才會覺得那麼的痛。比起現在的感受,她覺得當初對她媽的恐懼,真的是小兒科。現在好了,小兒科的事解決了,她不會再有這樣的困擾了,再也不會了……
握住刀的手不斷的收緊,再收緊。
突然,她笑了笑。松開了刀子。
而一直埋頭于切牛排的霍言,也在這時抬起了頭。
他對上的,正是子妮那燦爛的笑容。
「來,試試我的手藝。」
「好。」易子妮接過盤子,叉了一塊放入口里。「嗯,很不錯。你今天表現的這麼好,想要什麼獎勵嗎?」其實,那牛排到底是什麼味道,她一點也沒嘗出來。
「獎勵?」霍言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什麼都可以哦,只要你提出來。」易子妮補充道。
「真的什麼都可以?」
「真的。」作為你的死前心願,我會幫你完成的。
霍言看著她,突然站了起來。
他走到易子妮面前,單腿跪地。一顆被心形禮盒包裹的鑽戒,展現在了易子妮面前。
「這顆是?」
「你當年留下的那顆鑽戒。我們的鑽戒。」霍言深情地看著易子妮。
為什麼?你明明就是背叛了我,明明就和那個張秀搞在了一起,為什麼你還能對我表現的那麼深情!易子妮的心在咆哮。
這段時間和霍言在一起的點滴歷歷在目,那些都是虛假的嗎?不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頭那麼的暈!
用力地甩了甩頭。
「怎麼了?」霍言關心地問著。
「沒,沒事。」易子妮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事實上,她也根本無法思考,身體好似有把火在不停的燒,腦袋里也是一片混亂。
她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完成他的遺言,然後,她就會親手解決這段孽緣。
霍言無比認真地看著她,然後將那顆鑽戒緩緩地套入了易子妮的手指。
「嫁給我!」
易子妮的反應有些緩慢,他剛剛的手是不是在顫抖?他是不是害怕她再一次拒絕?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那麼難受?易子妮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些。
但她的搖頭讓霍言臉色一白。難道,還是不成功嗎……
在他蒼白的臉色下,易子妮又點了點頭。「好!」
一個字,就那一個字,讓霍言瞬間活了過來。
他將子妮整個抱起,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終于,終于又屬于他了!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的有多辛苦。
易子妮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推開他,她只知道,當霍言的吻印在她唇上的時候,體內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爆發了,她想要他!
隨著霍言的退開,易子妮睜開了眼。她的眼對上了霍言那雙深邃的雙眸。
「小白兔,我要開動了!」
霍言緊盯易子妮的雙眸,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嗯。」易子妮覺得這個聲音好舒服,她喜歡。她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早就忍無可忍的霍言,一把將子妮抱起。朝著臥房走去。
今晚,他要好好慰勞一下自己。做男人不容易,做易子妮的男人更不容易。不過,如此可口的新娘,天下只有他可以享用。辛苦點,也是值得的!
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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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東西在舌忝她?
易子妮微微動了動手,想要阻止一下胸口的肆動,濕噠噠地,讓她覺得好難受。
可是,她剛動了動肩膀,就感到渾身酸痛的厲害。
怎麼回事?
她皺了皺眉,感到頭也有些痛。
如潮的記憶開始涌入腦海。
她記得……
「寶貝,別那麼急。」
「我要!」
「寶貝,你這里好敏感。」
「嗯……」
霍言的手,嘴,游走在她的全身,激活了她所有的熱情,讓她急不可耐地反壓他在身下。開始最原始的瘋狂。
天!是她記憶出錯嗎?為什麼她的記憶告訴她,她就如般,好幾次強上了霍言。
怎麼可能!
極度的不敢置信,讓她瞬間睜開了眼。
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霍言那頭濃密的黑發,以及……
「老婆,你醒了。」霍言的頭從子妮的胸口抬起。
一臉溫柔地看著她,手指卻不停地撥弄著她散亂在胸口的長發,說不出的撩人。
「你做了什麼!」
「啊。」
易子妮一腳上踢,膝蓋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霍言的小月復,讓他一吃疼,壓在子妮身上的上身後移。
易子妮一個反身,騎坐在霍言身上。雙腿緊緊地壓制在霍言兩側,左手一掌抵在了他的喉嚨,另一只手則甩出了黑絲。
一臉陰沉地,子妮看著霍言。激情的記憶在腦中上演,而那段被背叛的憤怒也一同回到了她的腦中。
這樣的她又怎麼可能和他上床!
感受著從身上女人身上傳來的濃濃殺氣,霍言心想,他的小女人真不一般。這殺氣……
他是不是該慶幸,他竟然能成功……現在回首,如果走錯一步,他恐怕就要含‘冤’而死了。
看著不說話,反而開始打量她的霍言,易子妮一皺眉,左手上的力道更重。
「老婆,你要謀殺親夫嗎?」霍言不急不緩地開口。
「我沒空和你耍嘴皮子。說,你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我只是和自己的老婆做了一晚的愛。」
霍言的眼楮掃過子妮**的全身,他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嗯!嗯!
「你!」
隨著他的注視,易子妮才發覺自己的身上慢慢的紅塊,幾乎是‘體無完膚’。而霍言身上……好吧,也差不多。
由此可見,他們昨晚到底有多瘋狂。
面色一紅,不過,她很快掃去了腦中的羞澀。就當是她送給這個男人死前最後的禮物好了。情緒一轉,濃濃的殺意又涌現。
額……這回霍言不敢再玩。
性福生活剛剛要開始,他可不能玩過頭,提早夭折。
「你打算帶著我的鑽戒,謀殺親夫嗎?」
易子妮低頭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一晃神。
「嫁給我!」
「好!」
求婚的片段也回到了她的腦海,她是怎麼了,頭腦那麼不清醒。她昨晚的處事行為根本不合理啊,就好像,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跟著內心的本能活動。
「啊!」
剛剛思考到一半,霍言見機不可失,立刻一個猛擊床面。
子妮身體一晃,霍言一個起身,把身上的子妮推到,隨即壓下。
「你!」右手黑絲剛想動手,就被霍言早有準備的握住了手腕。
「老婆,不要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滾!我沒有誤會什麼,我只是看穿了一匹狼的真面目。」
「哈哈。」霍言很開心地笑了笑。
「原來老婆這麼想見到我這匹狼的真面目,你早點說,我一定毫不隱藏地把自己送到你床上,供你研究。」
听著他口中的調戲,易子妮很不甘心,自己竟然會有反應。
「該死!」
「不不不,老婆,我可舍不得你死。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要恩愛。」
「下去。」
「下去,我們還怎麼談?」
易子妮深吸一口氣,「放心,我會給你機會好好談的。」易子妮內心補充了一句︰才怪!她一定立馬殺了他!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先淹了再殺!哼!
「老婆,你不要沖動,萬一因為誤會,斷送了你以後的‘性’福,你會後悔的哦。」
「先放開我。」
「听完我的解釋再放。」
「……好!你想解釋什麼,你和張秀的情史嗎?」
易子妮期待從霍言臉上看出他被揭穿後的心虛表情。但……沒有!
「我和張秀的情史,在我大學時代就結束了。而且,如今看來,那根本不算什麼情史。老婆,你別吃醋。」
「哈哈,霍言,你把我當傻子嗎?」
「不,我的老婆是世上最聰明的。」邊說,霍言還在子妮臉上一吻。
「你!」
「老婆,別生氣,會後皺紋的。」
「你給我住嘴,我不是你老婆!」一句一個老婆,他煩不煩!
「有鑽戒為證。」
「哼!」記憶告訴她,她確實是同意戴上的,可……
「還有簽約為證。」霍言補充道。
「什麼!」
「看看。」不知道霍言從哪里拿出來的,一張愛情契約書?
「你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了我們兩人認可對方作為自己的配偶,此生此生永不分離。」
「上面還有你的簽名,和蓋章哦。」
霍言說了一連串,易子妮則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連串的事情,一定有哪些地方不對勁。這個家伙……
易子妮將記憶倒推至四天前,從霍言開始變的怪異開始,所有的細節,她都仔細回想。
突然,她想起了玩好游戲後,霍言遞給他的一杯汽水,那個味道……
還有那杯紅酒,當時她是處于憤怒中,所以沒有察覺,那個味道確實是不對勁。
難道!
她微張著嘴,看著一臉微笑看著她的霍言。
「你他媽的,設計我!」
由于太多憤怒,易子妮硬是掙月兌了霍言的壓制,又一次把他壓制在身下。
「你竟然敢!你!」易子妮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天!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說……
她看著身下的霍言,那副笑容……她的手緩緩伸出,她要掐死他!
隨著她手的伸出,霍言原本的笑容瞬間隱退。
「老婆,我不行了,你放了我吧。讓我緩一緩吧。」
「你搞什麼?」易子妮一皺眉。
但不等霍言回答。
「 !」
易子妮回頭。
……
「媽?!」讓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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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會有二更,不過可能會晚一點,約了閨蜜出去玩。預計大概晚上8點前可以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