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是個畏懼相親的娃子。
說起相親,跟暖暖由來淵原頗久,還在她剛滿十八歲時,就被嫁女心切的向媽媽以各種名目哄著參加了各色相親宴。
而事後暖暖得知上當發彪時,向媽媽的理由總是千篇一律的一副慈母嘴臉︰「趁著年輕,多看幾個總沒壞處,若是遇上了合適的,培養感情要趁早嘛。」
于是,暖暖相親這麼多年,看的男人不少,基本上可稱之為「相親專業戶」了,遇到的極品相親男更是數也數不清,而那個合適的一直沒能遇到,反而得了相親恐懼癥。
所謂極品——
就是一有人提起相親,暖暖就滿腦子的小氣男猥瑣男怪咖奇葩男外加各類怪叔叔。
小心肝那個糾緊~直反胃……
「marry,我有點胃痛,我看你還是找別人一起去吧。」
Marry不依,嘴巴翹得都可以掛個油壺︰「裝什麼裝,不就叫你陪我相個親嗎,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而且只是讓你陪我去一趟而已,你只要坐著一邊吃東西順便幫我參考參考下那男的靠不靠譜就行了,其它一切交給我就好。」
見暖暖無動于衷,她又換成一副可憐兮兮的面孔︰「還是暖晴,你想讓那幫臭男人知道,我連一個同性朋友都沒有,孤零零一個人去參加party,那是有多掉價啊……嗚嗚嗚嗚~」
暖暖還能說什麼呢,這變臉態度,比起瞳子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暖暖想,她之所以這麼快就跟Marry成了好朋友,就是因為她跟瞳子的性格絕大部份很像,她注定要被這種性格的死黨給吃得死死的,忒悲催的!
她無奈把臉皺成苦瓜︰「好,走吧,但我先聲明,衣服就不換了。」
那廝聞言,立馬破涕為笑,換上一副傲嬌的面孔︰「這才乖嘛,而且不是我說哦,你的鐘特助很快就要派到另一個國度飛黃騰達了,說不清多久就把你拋到腦後,趁早換個才是明智之舉。」
又來,暖暖一口血都快噴出來了。她跟鐘特助的誹聞怎麼這麼深入人心啊。
但是還是敏感的讓她捉住了一線異常︰「什麼飛黃騰達,他不是被派到非洲去受苦受累麼?」
Marry一邊拖著她往party方向走,一邊瞪著她化了濃妝的大眼︰「誰跟你說的他是去吃苦的?他是升官發財了,分區總經理,知道不?他是派過去當新任總經理的,坐在辦公室吹吹空調哪管外面烈陽高照啊。」
……暖暖抖著手翻到通話記錄溫總的號碼,沉默。☉﹏☉!
虧她之前說得那麼正義凜然,感情都誤會boss了。
是把他調過去當分區經理,而不是公靠私仇。
完了,她之前還氣勢洶洶不由分說沒給解釋的就掛斷了大老板的電話,而那邊也再也沒有打過來,暖暖已經有預感,她今後肯定沒活路了。
思緒還沒收起。
一陣刺目的亮光穿透厚厚的鏡片,灼傷眼楮生疼,暖暖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擋住刺眼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