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明星……爸媽也支持,還可以學到很多東西,至少氣質膽量就能練出來,要不……呸呸呸,才答應boss的,她怎麼可以食言?
boss出去談一個開發項目去了,這事還是等boss回來再商量吧。
暖暖把煩惱拋給boss,然後蹲下繼續跟石榴奮戰。咩哈哈哈,石榴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暖暖把兩個石榴都啃完的時候,只覺得石榴汁粘在臉上手上粘乎乎的,正準備站起來去洗洗,緊閉的門忽然就敲響了。
莫非boss就回來了?
暖暖鞋也顧不上穿,屁顛屁顛的溜去開門。探出個腦袋眼楮骨咕咕轉了一圈,門外空空的。哪有什麼人影?
「搞什麼鬼……」暖暖嘴里滴咕著,失落的準備再次關好門,門忽然被人抵住了。
暖暖驚訝的點頭,只見從暗處斜角落里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戴著一個灰色的球帽,上衣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下件套一條淺灰色的西裝褲,領口處卻又掛了一個綠色的窟窿頭的掛飾,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潮流時尚。
暖暖抬頭往上看,看見他的耳朵上掛了一個大大的圓形耳環,閃著不虞的光芒。
眉頭不悅的皺了皺,暖暖討厭打耳洞戴耳環的男人。
在她看來,女孩子戴耳環是一種美,男孩子戴耳環就顯然娘氣了。
男人還是要像boss那樣陽剛點的才好。
「暖晴小妹妹,不認識澤哥哥了?」男人看她不搭理她,身子斜倚在門邊吹了一聲口哨,忽然摘掉帽子低下臉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暖暖听到這種熟悉的腔調先是一怔,看到那張臉再是一愣,半晌才呆呆的道︰「你是……王子澤……」
「難得你還沒忘記我。」王子澤撂了撂額前的瀏海,這是獨屬于他的招牌動作,帶著一點世家子弟的浮夸和恰到好處的自戀的感覺。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或許暖暖都會想吐槽,然而暖暖時隔三年再次見到,只感覺胸膛中填了一些復雜的東西。
「……你怎麼在這里。」
「這話該我問你吧,在這里住可不便宜,看樣子你混得不錯。」王澤笑了笑,笑容卻有些浮白︰「至于我,我在這家酒店駐唱,薪水還不錯。」
暖暖客氣的回︰「那挺好。」
三年前,她總是追在他的後面跑,一見到他,滿心滿眼里都是歡喜,總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故事,三年後,物事人非,再見到他,還是這個人,忽然就覺得陌生。
曾經以為在生命中永不可忘卻的人,曾以為會追琢一輩子的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另一個人替代了。
非是三心二意,而是緣份早已注定。注定兩人只能走那麼長一段距離。
「唔,傻站在門口干什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這。」不太好吧。
Boss大人表面上雲淡風輕,貌似是個醋缸。
正巧,一對美國夫妻提著行禮走了過來,一路上向服務員尋問著什麼,服務員似乎英文不是很熟練,努力听了幾遍也沒明白意思,暖暖卻听懂了,連忙合了門跑了過去救場,用英語跟老外交談起來。
剛開始還有點不自信,後面則越來越熟練,本來只是隨意給老外指下路,到後來三人相談甚歡,暖暖的英語在boss的訓練下進步了不少。到得最後,二夫妻還親切的給暖暖留了名片,歡迎暖暖跟她們常聯系。
暖暖捧著名片,笑得見牙不見眼。
王澤目光閃了閃,笑著走上前去,伸手如以往那樣去模暖暖的頭︰「暖晴,你改變真大,人漂亮了不說,連談吐也讓人刮目相看,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入你的眼?」
「謝謝夸獎。」暖暖一點兒也不謙虛,至于機會麼,暖暖笑意一頓︰「晚了。」
是晚了,晚了三年,當年他的不告而別,哪怕是把她當個普通朋友也不至于如此絕情吧,還有那個假QQ,讓她像個白痴似的發了三年的笑話,她當時氣過,現在卻一點都不氣,她甚至很感謝他當年對她的置之不理,才讓她能夠遇到下一個更正確的人。把自己所有美好的第一次都獻給他。
獻給那個正從走廊走過來的人。
他墨發白衣,款款走來,雕梁畫棟仿佛都淡去,唯有那個優雅尊貴的男子,一身清冷的走了過來。
他近得前來,在門口停下,看也沒看邊上還有一個男人,只是專注著看著暖暖,眉頭輕微的黛起,似乎有些不悅,見暖暖還不知死活的歪頭看他,沉了沉臉,伸出兩只有力的手輕松的就把她擰在胳肢窩里︰「不好好在里面休息,怎麼跑出來了?」
他低頭,看著她白玉一般的腳趾,眉頭打成一個結︰「怎麼又不穿鞋?著涼了別在我面前哼。」
暖暖捧著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偷吃了魚的貓。
瞧,她家boss多體貼的一個好男人!
王澤的笑臉則僵了僵。
僅一眼,他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能比的,但是說他卑鄙也好,無恥也好,暖晴是他先遇到的,如果不是他當初還看不上她,她早就是自己的了,還輪得到別人撿自己用過的?
更何況向暖晴現在的身價不同,他,一定要得到她。
在一個小小的酒店駐唱從來就不是他的夢想!
「你好。」王澤面容一轉扯出一抹謙和的笑容,有禮的伸出一只手︰「你是暖晴的男朋友吧,我是暖晴的大學校友王澤,很高興認識你。」
「王澤?」正欲抱著暖暖往房間的溫以宸聞言頓住了腳步,轉身,高深莫測的看了看王澤,又意味不明的對暖暖眯了眯眼楮。
Boss的眼神令人難以逼視,暖暖眨眨眼,尷尬移開視線。
她貌似剛剛認識**oss的時候,曾經似乎有說過,她喜歡王子澤……咳咳……不過,boss的記憶應該……也許沒這麼好吧?!
溫以宸卻不伸手,平靜的彎了彎眼︰「原來是你,你有個稱號叫王子澤吧?」
暖暖冷汗淋灕。
王澤笑得很是驚訝︰「你也知道這個稱號!」話完又謙虛的笑了笑︰「這只是大家厚愛而已,不過說起來,在學校的時候暖晴向來就只喜歡叫我這個稱號,而且那個時候她可粘我了,像個小尾巴似的,這丫頭那時侯還挺讓人感動的,她給我折了三千只千紙鶴,而且每只上面都有一條寄語,還有……」
暖暖擠眉弄眼示意王澤不要再說了,一邊恨不能塞緊自己耳朵,那些蠢事自己真的有做過?
瞄一瞄大老板的臉色,好平靜,平靜得有些可怕,敖……完了!
「……」
「砰!~」
門被一腳重重揣上。
忍無可忍的溫**oss把喋喋不休的王澤給關到門外。
門外,王澤模了模鼻子,露出一個笑容,轉身離去。
門內,溫以宸把暖暖像烏龜一樣扔上柔軟的席夢思,暖暖一把老骨頭被蕩了個支離破碎,還沒等她翻個身來,「啪啪」pp上就挨了二巴掌。
「我這才出了半天門,你就勾搭上了你的初戀情人?」
溫以宸冷嗖嗖的話語像臘月寒冬的冰雹一樣響起。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暖暖根本就不敢抱怨那兩巴掌,可憐兮兮的把自己的小臉皺成一團,湊到**oss面前︰「事情不是你听見的那樣……」
「那是怎樣?」溫以宸對上她的眼楮,危險的眯了眯,大有一種你要是解釋不到位,就把你拆吃入月復的模樣。
暖暖先坦白了遇到王澤的經過,然後撇撇嘴︰「至于校園里面追他,完全是因為和宿友們打賭,我那時候對他的喜歡也只是對偶像的喜歡,你也知道,那時候的我根本就分不清楚什麼叫喜歡,至于那個千鶴門事件……是我在小賣部里買的……」
暖暖囧。
三千只,要折死人的好麼。
她還不會傻到虐待自己。
溫以宸饒是再氣,看到暖暖的表情,也只覺得好笑。他怎麼就看上這個活寶了呢,還是一眼定乾坤的這種,他無奈的嘆息一聲,把她摟在膝蓋上坐著,揉了揉她的臀部︰「還疼嗎?」
他打的又不重,哪里還會疼這麼久,倒是他火熱的大掌隔著薄薄的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很是難受,暖暖不自在的去頒他的大手。
「以後不準跟他來往。」他輕飄飄的說著,眸中卻泛出一絲詭旎。
暖暖窩在他的懷里,像只貓兒一般,不甚在意的點頭。
溫以宸眯了眯眼,饒有所思道︰「生日禮物我很滿意,那中秋節快要到了,有沒有想好再要送我什麼禮物?」
又送?中國別的不多,節日還真多!
暖暖努力回憶了一下存折里面的數字,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糾結道︰「月餅。」
嗚嗚嗚……貌似在匯了二千塊錢給家里老媽,存款只夠買盒月餅的了,窮啊窮……暖暖內心哭開了,面上卻還要裝作豪不介意的樣子。
溫以宸似乎猜到這個回答,搖搖頭︰「一盒月餅就想打發我?」
「那……二盒月餅?」暖暖鄭重無比咬牙說道,還認真的用手比了個二字,說明她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溫以宸額頭青筋跳了跳,忍不住失笑︰「你這腦子能不能想點別的有意義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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