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48︰雪花飄落

作者 ︰ 雲沐晴

南風玄澤一臉慎重的看著南風玄翌︰「六弟,你的確再合適不過,還猶豫什麼呢?」

南風玄翌背對著他們輕輕的抬起右手,制止再三勸說︰「哥哥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不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我現在沒這個心情,對那個位置,也沒興趣。」話落,徑直推著輪椅走了出去,南風玄澤還想開口說什麼,卻被遲暮揮手阻止了︰「算了,先讓他想一想吧,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溪兒又剛剛他心理上無法接受也屬正常,過了這個坎兒就行了。」

南風玄霜也吶吶的道︰「是啊,眼看著就要出生的孩子,就這樣沒了,放誰心里都會不好過的。四哥,那麼最近宮里面,就拜托給你了。」

南風玄霜微微頷首,讓遲暮去送他,自己則呆呆的看著紗帳,若有所思。

南風玄翌看著瀟溪依舊面無血色的臉,不由擔憂的問道︰「她昏迷了這麼久,什麼時候回醒過來?」

冰凝冷著臉看著他︰「這是正常現象,她好幾天沒吃東西,只吃湯藥,待藥效發揮時,身體會出現各種各樣的不適,等時間長身體習慣了這些藥效後,就不會出現這些不適了。時間不早了,瑄王殿下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們照顧,您盡管放心。」

如今他心情煩躁的出了偏房,看著正房之內燭火通明,心中突然一痛,猶豫著走了進去,看到藍靈在床邊撐著腦袋打著哈欠,身邊的丫鬟婆子看到他剛準備行禮,卻被他抬手制止了︰「行了,都退下吧,有事再喊你們。」

一翻細致的檢查之後,南風玄翌才開口詢問瀟溪的狀況︰「她怎麼樣了?昨晚突然嘔吐不止。」

直到主僕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藍靈才輕嘆一口氣看向冰凝︰「冰姑娘,你說小姐她醒過來後,會不會……」為了冰凝能夠方便照顧南風玄霜,即便于理不合,南風玄翌也堅持讓他住在雨花閣的偏房內。

「本姑娘的醫術不允許你質疑,昨日的麻藥早已退去,她什麼時候醒自然就會醒,她若是不想醒過來,你即便對她用藥,她也不會醒過來王爺沒什麼事就離開吧,我想她就算是醒過來,也不願意看到你!」冰凝依舊如昨日般犀利,漠然的掃了他一眼,拿出自知的碘酒開始涂抹瀟溪的傷口。

「什麼意思?」冰凝對藍靈的話似懂非懂,就連她自己的來歷,都避而不談,如今再說出這麼一句話,讓她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幾個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福了福身退了下去。藍靈恢復精神,懶懶的瞥了他一眼,剛準備繼續爬在床邊睡,南風玄翌清雅寡淡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這里有我。」zVXC。

南風玄翌微微蹙眉,不悅的道︰「你風塵僕僕的趕過來,又幫冰姑娘照顧了一天,身體是你自己的,現在,並不是逞強的時候。」

藍靈倔強的搖搖頭︰「多謝瑄王殿下好意,本姑娘還撐得住。」

藍靈倏地轉過頭,眸光狠厲的看向南風玄翌,壓低聲音恨恨的道︰「本姑娘用不著你來假好心,若是你真的關心她,早干嘛了?現在出來裝好人了?對不起,本姑娘不稀罕。」

痛苦的申銀聲突然從耳畔穿來,正撐著腦袋閉目養神的南風玄翌倏地睜開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兒突然翻過身,趴在床邊痛苦的干嘔著,因為已經幾天沒吃東西,即便吐也只是吐出些酸水,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面色慘然的撐著身體喘息時,卻被人輕柔抱住了頭,先用熱毛巾為她擦拭唇邊後,遞上一個溫熱的東西,下意識的,瀟溪認為這是水杯,干裂的嗓子急切的呼喚著水,毫不猶豫的,她垂下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直到再也喝不下去,才把頭撇到一邊,南風玄翌將水杯放下,將她的頭輕放在枕頭上,看著她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再度睡去後,不知怎麼的,突然長長吁了一口氣,自此再無睡意,為她掖了掖被角,呆呆的盯著她熟睡的容顏,若有所思。

「你用了藥讓她沉睡?」南風玄翌忽略冰凝尖銳的質問,只抓住了事情的重點。

冰凝正在擦拭傷口的動作一頓,繼而凝神望向瀟溪即便睡覺也緊蹙著的眉頭,幽幽的道︰「依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這般善罷甘休,即便南風玄佑已死,她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有仇必報,是她一直以來的原則。而且將來她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痛苦,一次就夠了!」

第二天天一亮,冰凝與藍靈端著熱水走進來時,看到南風玄翌的身旁已經擺了一盆熱水,而他自己則握著熱毛巾為瀟溪輕柔的擦拭臉龐,二人看到他如此周到的照顧,心中不由一震,但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朝他點了點頭,放下水盆,開始檢查瀟溪的情況。

南風玄翌突然自嘲的笑了︰「呵呵,是啊,早干嘛了?先後派去三撥人都沒能找得到她們,如果本王自己去,也許就不會弄成如今這個樣子了,孩子說不定也能平平安安的降生,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南風玄翌喃喃的自言自語,目光幽然的看著前方,神色黯淡。

冰凝看問不出什麼話,也就無所謂的聳聳肩,看來她們家芊芊這一世的身份,還是有些不同尋常的,這樣也好,有了一重保護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也能讓她走的安心一點。說到走,不由想起哥哥催她回去的信,想一想,她已經來西祁半年之久了,也難怪家人開始催了,只是芊芊如今這個樣子,她怎麼走得開?同時心里也開始惦記另外兩個家伙,她們到底游蕩到哪里去了?這茫茫四國,讓她們怎麼去尋找?

藍靈想到老主子對瀟溪寄予的厚望,不由寬了心︰「主子會強大起來的,她有絕對的優勢,只不過現在統統施展不出來罷了!」

半夜,值夜的婆子進來加炭火時,南風玄翌才知道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雪,推著輪椅走到窗前,看著燈籠微弱的光線下那些大片大片的雪花,目光隱晦莫名,下雪了,這是上天在為他們死去的女兒哀悼嗎?雪花飄落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就取名南風雪飄,將來的第二個孩子,取名南風花落,孩子,不管你在哪里,都是我們的孩子,永遠

看著面前憔悴不堪的他,藍靈突然有些站不住場,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她又何嘗不是如此的不負責任?如果她親自去找人,也許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後果,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成了空談,事情已經發生,結果已經造成,而今他們能做的,就只有彌補,彌補須臾,她抬起頭,看著南風玄翌,語氣已經沒有剛剛那麼尖銳︰「那就麻煩你了,明天早上我再過來。」話落,不顧南風玄翌稍顯錯愕的眼神,神情晦暗的走出了雨花閣。手情位三。

南風玄翌斂下擔憂的鳳眸,輕輕轉動輪椅,緩緩的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黑霧趕忙上去握住輪椅的手把,遞上一個手爐放在南風玄翌的雙腿上,「爺,下雪了,天涼,小心您的腿受寒。」南風玄翌握著手爐,眉眼如畫的望著已經被雪花所覆蓋的地面,薄唇微微抿起。

冰凝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諷刺的看著他︰「請問王爺你讓她現在醒過來干什麼?若是因為情緒激動傷口裂變怎麼辦?你可知道,我在她小月復上劃開多長的口子?你可又知道,有時候一個噴嚏就能讓她脆弱的傷口崩裂,發生惡變?這道傷口沒有兩三個月時間根本無法愈合……」

南風玄翌理理情緒,推著輪椅緩緩靠近床榻邊,想要伸手撫上她蒼白如雪的臉龐,卻在半空中突然僵住,良久之後,還是縮了回去,他還有什麼資格踫她?想到他們初見面,自己強行佔有她,再到姜後指婚,自始至終,他似乎從來沒有問過她,‘你願不願意?’盡管他們這段婚姻剛開始攙雜了太多的無可奈何在其中,可她為他生子,待他相敬如賓,卻是事實。甚至于被南風玄佑挾制在手時,也從未喊出一個字,她很堅強,堅強到讓他心疼,明瀟溪,接下來,我該用怎樣的方式彌補你?

「姑娘莫急,待主子醒過來,她會告訴您的。」藍靈微微一笑,即便她在鳳凰教有著除教主外最高的權利,但卻並不代表她能夠僭越。這一點,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南風玄澤拍拍他的肩膀,難得的勾起了唇︰「自家兄弟客氣什麼,你先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對不起,王爺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進去。」門口傳來婆子充滿威嚴的聲音,讓正在忙活的冰凝和藍靈同時抬起了頭,這個時候,還有誰能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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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送上,今天好忙,原本打算與二更一起送的,但怕諸位美人兒等太久了,所以還是三千三千的傳吧!下一更盡量在五點前奉上,周末盡量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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