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55︰南風默雅(紅包加更)

作者 ︰ 雲沐晴

冰凝使勁兒朝天翻翻眼皮︰「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啊,本姑娘來鳳京伺候你快一年了,連及笄禮都沒過,還不夠意思啊?再不回去,我那哥哥怕是要殺到鳳京直接來扛人了。」

瀟溪橫了她一眼︰「不稀罕就不稀罕,我還不稀罕你呢!什麼時候走?」嘴上說著狠話,心里卻是幾千幾萬個舍不得,在她走之前還想為她準備寫好東西,讓她即便回了南疆,也要念著她的好。

冰凝哪里不知道明瀟溪的意思,直接獅子大開口︰「把鳳京的特產給我裝一馬車,听到了嗎?明天我可就走了,再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還是我們溪兒好,瞧瞧皇上對你多疼愛,以後就是娘親走了,也會對你放心的。」佟柔抖了抖縫好褲腿的小衣服,沖著瀟溪憐惜一笑。

小太監沒有遲疑,恭敬的遞上,還笑米米的道︰「那就有勞姑姑了。」

文公公一看是默雅長公主,立刻朝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轉眼間鳳寧宮的花園內只剩下南風默雅、南風玄翌、明瀟溪,和剛剛趕過來的南風玄澤夫婦。

小太監心里一喜,剛準備上前,卻被同樣機警的紅鸞攔住︰「你退下吧,燕窩我來送。」

南風玄翌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說,你是誰派來的?」

明瀟溪因身體不適並未參與其中,殿中只剩下兄妹三人。

瀟溪微微一笑,沖他搖搖頭,「我沒事。」目光隨即轉向扔在打斗中的三人︰「那兩名隱衛是你派來的?」

瀟溪忍不住嘩嘩落淚︰「听清楚了,你若是不管我,我可就真的坐吃等死了,半年之後,我一定去南疆,一定!」

青紫知她心里不好受,也不敢打擾,關門退下。

佟柔看著她笑道︰「我已經問過冰凝了,與明瀟蓮不同的是,司徒蕊倒是很受寵愛,南疆太子待她很好,兩人經常出雙入對的,不過即使這樣,她也沒少遭暗算,剛剛有了不到三月的身孕,還未成型,就被人打掉了,鬧得太子府烏煙瘴氣,太子嘴上說嚴查,卻久久未有結果出來。」

「那你答應不答應?」先落下口實再說。

說起明瀟蓮,佟柔看著瀟溪道︰「還真被你說中了,明瀟蓮雖然被封為了太子側妃,可到了北冥的太子府才知道原來太子側妃已經有了三個,府中妾侍、通房更是數不勝數,再加之她是和親過去的,在太子府沒少遭暗算,太子又經常不在府,她就是哭鬧也沒人心疼,日子過得哎,的確挺心酸的。」

「司徒蕊那只孔雀呢?她在南疆怎麼樣了?」一想到這個,她忍不住猛拍額頭︰「哎呀,我怎麼就忘了,司徒蕊嫁的可是冰凝的哥哥啊,她在的時候居然忘記問了。」

「那明瀟菁那個傻缺怎麼樣了?可找到好人家了?」那樣一個沒腦子的女人,怕是要把王茜給愁死了吧?

這一夜,姐妹二人睡在一張床上,聊前世聊未來,直到天亮時分瀟溪才睡下,冰凝不願讓她經受離別之苦,悄悄離開了

被他這麼一打擾,溪兒心情全無,剛準備說他些什麼,卻在看到他那張臉時,一個計劃突然在腦中成型,于是乎,她揚起一抹自以為最美的笑容看著南風玄翌︰「皇上,臣妾有件事想求您。」

瀟溪手托腮,望著清冷的月光,想到了冷月二字,繼而轉首問青紫︰「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冰凝那家伙到了沒,怎麼也不傳個信給我。」若是在現代,還能打打電話發發短信,在古代,只能等候那急死人的信件。

跪在地下的小太監身體微微一僵,很快恢復了正色,一臉坦然的抬起頭任憑皇後打量︰「回娘娘,奴才是師傅剛收的徒弟,您沒見過也屬正常,這是奴才第一次當差。」

「半年內,我給你半年時間,這半年內你要是不給我出現在南疆的地界上,我跟你沒完!」狠話說著說著就再也狠不下去,上前一步緊緊的抱著瀟溪,語氣哽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給你準備的藥材你要按時吃,你放心,你的寒蠱,我一定要想辦法給你治好,半年之後一定要來南疆,听到了沒有?」

「溪兒?你沒事吧?」南風玄翌干脆將手伸到她面前,被阻礙了視線的明瀟溪毫不留情的拍向他的手掌︰「做什麼啊?」

午膳時,南風玄翌照舊出現在鳳寧宮,但他敏感的發現今日的明瀟溪情緒似乎有些不高,看到他來也只是點了點頭,與他說話也愛答不理的,南風玄翌心里面有些怵,該不是什麼憂郁癥吧?

小太監冷冷一笑,驕傲的揚起了下巴,顯然是什麼都不肯說,瀟溪眸光一閃,沖紅鸞使了個眼色,紅鸞上前扯掉她的帽子,露出一張令人驚艷的臉龐,南風玄翌微微眯眼,「南風默雅?怎麼是你?」

兩名黑衣人反應迅速的纏上前,小太監被兩人死死的困制住,根本逃跑不得,眼看兩名黑衣人的動作越發的凌厲,她漸漸感覺到吃力,花園中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御林軍,轉眼間已經將花園圍了個水泄不通,明瀟溪走上前,看著紅鸞和青紫,試著為兩人解穴道,沒想到還成功了,兩人一得到解放,紅鸞顧不得朝瀟溪行禮,直接加入的戰圈,青紫則後怕的拉著瀟溪︰「娘娘,您還是站遠一點,剛剛若不是這兩名黑衣人,咱們可就沒命了,那個太監究竟是誰?」

「年前被皇後指給大皇子司徒寒做了正妃,春上就要大婚了。」佟柔順手拿起瀟溪未做完的針線忙活起來。

南風玄翌一听,突然沉默下來,上次的毒蛭時間到現在還查不出個所以然,如今冰凝已離開鳳京,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她一個人出宮,即便他已經登基,可南風玄佑留下來的暗樁仍有不少,只要姜氏一族一天不正法,他就一天不得安穩,更不要提出宮之說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冒這個險。想到這里,他看向明瀟溪,斟酌一翻後,才柔聲道︰「溪兒,我知道你憋得慌,可你別忘了上次的毒蛭事件,到現在我們都毫無頭緒,如今我剛剛登基,正處于這風口浪尖之上,你若出了宮,豈不是成了活靶子?听我的話,在宮里好好休養,這次生產,你損了身體,冰凝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活該,自己釀的果自己受,她以為皇後讓她去享清福了?依我看,那北冥太子也不是好惹的主,這個婚完全就是強加給別人的,目的自不言而喻,能好好善待她才出了鬼了,反正他後花園女人眾多,丟到那里任她自生自滅去,既不用為此事操心,也堵了東翰皇後的嘴,一舉兩得!」說到這里時,腦中不由浮現一張輕狂肆意的俊臉,嘖嘖,說到那個太子,長得還真是妖孽,也難怪能收服明瀟蓮這只驕傲的孔雀,只可惜啊,他們的算盤似乎打錯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給她寵愛的同時,女人的嫉妒心就會連成一氣,共同抵御她這個外來人,想要生下太子的骨肉,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資格。」明瀟溪說完這些,突然有些悵然若失,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她偏偏覺得男人的心不好揣摩,就比如南風玄翌,她自始至終沒有看懂他,盡管他對她照顧有加、呵護疼惜,可她卻從未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一條無法跨越的橫溝。也許她自己打心眼里認為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動物,她一沒色,二沒性,不知道這南風玄翌究竟看上她什麼,甚至為了她,空置整個後宮,就連群臣進言,也仿若未聞。

佟柔听完瀟溪的話,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心里面卻是百感交集,起初她確實有些擔心姜後會安排什麼事給明瀟蓮,後來無意間听到王茜和明子豪爭吵,才算讓她徹底安了心。

瀟溪扯了扯唇,僵了一抹笑,心里卻百感交集︰「疼不疼愛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溪兒,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南風玄翌也不惱,勾著唇笑米米的看著她。

「燕窩?」瀟溪微微眯眼,她剛剛用過晚膳,皇上也特意派人傳話不需要等他,怎麼突然間派了小太監過來送燕窩?心里起了疑心,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噢?既然是皇上派人送來的,那便放下吧!」

紅鸞微微頷首,接過托盤,小太監剛準備行禮退下,瀟溪卻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一個時辰後,殿中傳來默雅不可置信的哭喊聲︰「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母後和二哥怎麼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不會的,絕對不會,一定是你們誣陷他,一定是你們誣陷他,他已經死了,你們連死人都不放過,還是人嗎?」

「那個小太監說是奉了文公公的旨意來給我送燕窩,我看他面生,心生警覺,後來發現她喉嚨處沒有喉結,斷定是個女人,沒想到她武功高絕,剛剛出手就制住青紫二人,若不是隱衛趕到,怕是有點麻煩了。」瀟溪輕描淡寫的描述,卻讓南風玄翌為她捏了一把汗,剛準備命令禁衛軍上前,卻發現兩名黑衣隱衛已經將其制止,押解到南風玄翌面前︰「請皇上處置。」

看著他離開,瀟溪才挫敗的呼出一口濁氣,剛準備想別的法子時,佟柔抱著雪飄來找她,祖孫三代在暖閣中玩了一下午,直到雪飄睡著之後,瀟溪才看向佟柔︰「娘,怎麼不見哥哥姐姐?」

「沒事。」瀟溪搖搖頭,繼而抬首看向佟柔︰「我出嫁之後,王茜那個老女人沒難為你吧?」zVXC。

南風玄翌吃飯的手一頓,詫異的看著瀟溪︰「出宮?好端端的,怎麼想起出宮了?」

太陽升起來時,瀟溪才幽幽轉醒,模向身邊時,才發現已經空無一人,她猛地坐起身,看著外面陽光明媚,面帶傷感的看著青紫︰「她走了嗎?」

佟柔微微一笑︰「放心,你娘親我也不是好惹的主,若是少了她的調劑,生活還真是無趣了呢,這樣斗來斗去才有意思不是?」

南風玄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有什麼事回宮說。」話落,拉著明瀟溪率先離開花園,南風玄澤上前拍了拍默雅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四哥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听到的,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走吧,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這就告訴你。」

「你覺得朕會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來冤枉他?事實勝于雄辯,朝中大臣很多事知情人,就連你二哥的府邸我也並未查封,還有很多舊人,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問他們,總之朕問心無愧!」話落,深深的看了南風默雅一眼,抬腳離開清華殿。

「他們去忙紅樓的事了,既然來到西祈,就順道去查看一翻。怎麼?你找他們有事?」佟柔拿過一張薄毯,蓋在瀟溪的身上。

眼前的小太監唇紅齒白,眼神伶俐,倒像是御前行走的太監,只是看著這張臉,她怎麼突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呢?直到她審視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太監的臉上時,才發現了不妥之處,‘喉結’,對,就是這里,即便是太監也該有喉結的,可是眼前的小太監,根本就沒有喉結,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個太監根本就不是太監,而是個女的!發現這一點,明瀟溪忽然一杯熱茶丟過去︰「大膽刁奴,居然敢在本宮面前放肆!」

小太監腳步一頓,立刻躬身回道︰「回皇後娘娘,奴才名叫小楊子,在文公公手下當差。」

「怎麼了?雪飄沒有陪你啊?連岳母也不在,發生什麼事了?」明瀟溪手托腮坐在餐桌前呆呆的望著窗外,對于南風玄翌的話仿若未聞。

「只要不是太過分,自然會答應。說吧,什麼事?」南風玄翌品了一口茶,夾起餐桌上的小菜,優雅的吃了起來。

「先隨我去清華殿,我們先將事件的始末告訴你,至于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你若是想去邊疆找你大哥、三哥求證,或是想去找你五哥求證,都可以,但在這之前,總要給我們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吧?」南風玄澤的一翻話打在默雅的心坎,她擰了擰眉,默然的跟上前,南風玄澤嘆了一口氣,往清華殿走去。

瀟溪听完青紫的話,臉上微微黯淡下來,卻什麼也沒說,翻身朝里側,對青紫悶悶的道︰「你們退下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南風玄翌微微頷首︰「上次呃,是的。」害怕之前的事勾起她不好的回憶,說到一半他忙轉移話題︰「究竟怎麼回事?」

「南風玄翌,你還好意思喊我的名字?我才離宮多久,西祈的天就變了?父皇死了,母後失蹤了,二哥也死了,大哥、三哥被流放了,五哥離開了,你想安枕無憂的做皇帝?門兒都沒有!」最後四個字,南風默雅憤怒的吼了出來。

「我的話你不信,你五哥的話你信嗎?」南風玄澤突然冷冷的回頭看向南風默雅,听言,她漂亮的眉頭突然蹙起︰「五哥?他難道還在京城?他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瀟溪平躺在床,望著畫著鳳紋的帳頂,一個念頭突然在心頭閃過︰「看來,我需要給自己找點娛樂了!」

听了南風玄翌的話,瀟溪居然很受用的點點頭,直到兩人用罷午膳,瀟溪也沒再多提一個字,南風玄翌縱然奇怪,可前朝有諸多事要忙,吩咐青紫等人多多照顧她,便出了鳳寧宮。

「藍姐姐正在忙著冰姑娘交代下來的任務,說是忙完了就會進宮。」瀟溪想想可能是什麼藥方,也就沒再多問,忽然面前出現一名低著頭的小太監,手上似是端著什麼東西,青紫、紅鸞微微蹙眉,她們已經吩咐不許人打擾了,這個人是誰?

南風默雅卻突然甩開南風玄澤的手︰「不用你們假好心,你既然做的了攝政王,說明這件事也和你月兌不了干系,少在這里假惺惺,本公主不吃你們這一套!」

「小楊子?文公公手下並沒有叫小楊子的太監啊,你抬起頭來,讓皇後娘娘仔細瞧瞧。」青紫忽然明白了瀟溪的意思,走上前冷聲質問。

小太監看到突然出現的兩名黑衣人,咬了咬牙,剛準備逃離,卻被明瀟溪厲聲喊道︰「給本宮攔下她,絕不能讓她逃了!」

「大皇子司徒寒?嘁,倒是沒想到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嫁的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她遠在北冥的姐姐過的如何,若是日子不如意,怕是要氣的吐血了吧?」瀟溪隨手抓起一顆龍眼,看著佟柔眉眼間盡是笑意。

南風玄翌不動聲色的模了模胳膊上出的雞皮疙瘩,強扯出一抹笑看著她︰「什麼事,溪兒盡管說。」

送走了佟柔,天色已黑,瀟溪沒有睡意,就在鳳寧宮的花園中閑逛,青紫幾人不敢怠慢,掌了燈、奉上茶點,恭敬的站在一旁服侍著。

明瀟溪一邊為他殷勤的布菜,一邊盯著他的表情,覺得是時候了,才笑米米的看著面前的相公︰「那啥,我想,我想出宮!」

青紫輕輕的點了點頭︰「娘娘,姑娘說不忍看到您哭,就不告而別了,她讓奴婢轉告您,好好的活著,好好的愛自己,她會在南疆等著您。」「娘娘莫急,南疆離咱們這里最少也要有十天的路程,如今冰姑娘才走了三天,還早著呢!」話落,為她沏了一杯花茶︰「娘娘嘗一嘗,這是藍姐姐剛剛調制出來的梅花茶。」

瀟溪一听,立刻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前朝忙得昏天暗地,老,呃,臣妾在後宮呆著都快無聊死了,你看,自打懷孕以後我就很少出門,生完孩子之後又整天在床上躺著,早就已經發霉長毛了,再不讓我出門散散心,我會崩潰的,崩潰的,你明白嗎?」

「一馬車?你吃的完嗎你?你還真敢要啊!」話雖這麼說,還是趕緊吩咐人下去準備。

小太監猛地一抬頭,看到瀟溪凌厲的眼神後,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皇後娘娘發現了,那這杯燕窩也沒送你的必要了,納命來吧!」話落,她身形驀地一閃,在青紫、紅鸞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同時點住兩人的穴道,三人在驚愕她武功高絕的同時,剛準備揚聲大喊,小太監卻突然從懷里掏出匕首,凌厲的朝她射了過來,瀟溪踉蹌著倒退三步,眼看匕首就要射中眉心,青紫、紅鸞聞言瞪大眼楮,「娘娘,小心啊!」說時遲那時快,兩道黑影突然破空而出,一道強勁的風登時在明瀟溪額前掃過,匕首被外力阻擋,重重落在地面

「你是做什麼的?」紅鸞上前一步截住小太監,兩人在涼亭前兩米處的地方站住,小太監弓著身子,看不清樣子,聲音卻甚是討巧︰「回姐姐的話,奴才是文公公手下的,奉皇上的命前來給皇後娘娘送燕窩補身體。」

「南風默雅?」瀟溪在腦中畫了無數個問號,她來西祈這麼久,還沒听說過有六位皇子以外的名字,而今听南風玄翌這麼一喊,那麼眼前的這個人,難道是他的妹妹?

明瀟溪也有些後怕的搖搖頭︰「她是個女的,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再說。」青紫正驚愕于她話中的‘女人’之際,耳旁突然有太監高聲喊道︰「皇上駕到!」御花園很快讓出一條道,黑霧推著南風玄翌出現在眾人面前,除了正在迎戰的三人外,其余人統統下跪行禮,南風玄翌眉眼間盡顯慌亂之色,看到明瀟溪上下查看一翻後,才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噢?梅花也能做成茶?」瀟溪感興趣的品了一口,清淡的梅花香便彌漫在唇間,不由贊嘆道︰「真不錯,藍靈呢?怎麼這麼多天沒見她?」過橫稀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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