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79︰小妹我,做不到啊!

作者 ︰ 雲沐晴

北堂瓚打了個機靈,不爽的瞪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斗嘴,趕緊看看你面前的司徒清吧,再不出手,你死定了!」

明瀟溪眼神一冷,倏地消失在原地,漫不經心的聲音飄蕩在四周︰「用不著你提醒,我心里有數!」

北堂瓚撇撇嘴,身形一閃已躍入前方戰圈,金黃色的長衫僅是輕輕一揮,三名身著鎧甲的侍衛瞬間飛起,重重的落在地面,他揚起妖孽般的笑容,沖著前方越來越多的鎧甲侍衛勾了勾手指︰「來來來,讓本太子瞧一瞧司徒清將你們訓練到何種程度。」

明瀟溪眼角猛跳︰「該死的,怎麼將這茬事給忘了?」然,抬眸時,情緒已逐漸隱去,清冷的目光緊鎖著司徒清︰「女人善變你第一天知道嗎?現在說這些,會不會太晚了?」

「有種,你再說一遍!」明瀟溪垂著眸,如蒲扇般的長睫毛遮蓋住眼眸,掩蓋住眼中的情緒,劉海在她算不上紛女敕的臉上投下一縷陰影,那冷冷的聲音正是從她嘴里傳出,落入司徒清的耳中,卻像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北堂瓚莫名其妙的掃了明瀟溪一眼︰「你那麼厲害都莫可奈何,本太子可不敢輕易出手,萬一受傷了或者劃到我的臉可怎麼辦?」

司徒震這才放了心,轉首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司徒寒︰「寒兒,用心做個好皇帝,父皇,相信你,東翰的百姓,就,就交給你了!」

經明瀟溪這麼一分析,北堂瓚突然沉默下來,雙手負背,來回踱步,垂著頭凝神思考著什麼

司徒清俊朗的臉上布滿細微的汗珠,臉色刷白刷白,僵直著身子緩緩爬起來,輕抬右手︰「你!」她是怎麼做到的?一招?只是一招他就成了這樣?好快的速度!她真的是明瀟溪嗎?真的是曾經聞名整個東翰的丑八怪明瀟溪嗎?為什麼,為什麼他感覺到這一刻的她,這麼令人心動呢?為什麼?她明明很丑的,不是嗎?

「如果我選擇,我也會選擇三皇子,他為人清廉,所住的王府最為簡單,絲毫不見奢華。為了伺候皇上,他至今未娶妻,不得不說,是一位孝子,比之其他兩位皇子,他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子。」

「如果我選擇,我也會選擇三皇子司徒寒,前年豐縣發大水,還是三皇子親自去治水,深受百姓愛戴。」

司徒震听完之後,良久沒有動靜,就在司徒寒準備上前時,他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雙目赤紅的看著遠方,恨恨的怒罵道︰「蕩婦,蕩婦,遭天譴,天譴啊!」

「那你就助他一把啊!」明瀟溪疲累的靠坐在椅子上,頭頂炙熱的太陽烤著大地,熱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喊得這麼賣力?那就使出你的全部功力吧!」明瀟溪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眸之中忽然冷光乍閃,她的身形毫無預示地動了。

司徒震輕扯了下唇,渾濁無光的老眼定定的看著司徒寒,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宮人們瞪大眼楮,嘴巴張的大大,見鬼似得看著明瀟溪︰「開什麼玩笑?誰做皇帝能是他們決定的嗎?」

明瀟溪恨恨的看著站在一邊不動彈的北堂瓚︰「剛剛為什麼不動手?任由那個白衣人將他們帶走?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留著就是個禍害?」zVXC。

明瀟溪抽了抽嘴角,強忍上去抖他臉的沖動,咬著牙恢復正色︰「喂,你說剛剛那些人會是什麼人?能從我們手里同時救走兩個人,實力定然是不俗的。可惜沒看清什麼樣子,不過從身形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暗靈靈主陰森一笑︰「現在知道?晚了,今日你們一個也逃不掉!」手起劍落,一顆人頭就這麼輕松被削掉,禁衛軍的侍衛根本就沒看清他是怎麼做的,同伴就已經沒了頭,頃刻間,一股寒意席卷每個人的身︰「這是怎樣的實力?」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提起司徒寒,那是沒有一個人說他不好,明瀟溪微微蹙眉,想起記憶中那個話不多的冷面男子,看向北堂瓚︰「喂,你覺得怎麼樣?」

「本姑娘最後再警告一次,再在我面前提這個,小心你的腦袋!」瀟溪因為憤怒,臉頰變得通紅,她緊緊的咬著牙齒,沖著北堂瓚就是一聲爆吼,以後誰在她面前提及皇後二字,她跟誰急。

明瀟溪冷哼一聲,「關你屁事?」身形一閃,落在鳳翔宮宮人面前,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你們希望誰做東翰的皇帝?老大司徒逸?還是老三司徒寒?亦或者是別人?」

一道黑色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北堂瓚面前,屈膝跪地,「主上,屬下在!」

「司徒清是不是因為此,才被你刺了一劍?」他的話算個鳥?司徒清剛剛的話,那才叫一個刺激,他可是將瀟溪眼底的憤怒,瞧了個清清楚楚,唉,他就納悶了,這兩個人不是很要好嗎?怎麼突然之間這麼苦大仇深的?該不會是南風玄翌那廝做了什麼對不起溪兒的事吧?不然,她怎麼會突然離家出走呢?還一走就是四個多月?

明瀟溪看著北堂瓚如吃了大便一樣難堪的臉色,頓時笑靨如花︰「放心吧,你可是我的親哥哥,我自然不會用非常的手段對付你,我送你去的地方,你絕對絕對,百分之百的‘喜歡’!」話落,紅唇輕扯︰「藍影何在?」

「你們的意見很重要喲,給個意見也無傷大雅不是?最後做決定的又不是你們,怕什麼?」看出大家的猶豫,明瀟溪索性直接點明。

司徒清劍眉微斂,黑眸之中盡顯殺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明瀟溪的忌日!」

「稟教主,屬下在。」感覺到空氣中似有藍色的霧氣在浮動,卻並沒有看到人,可見對方的功夫已經到了幻化無形的地步,這不得不讓明瀟溪眯了眯眼,鳳凰教的隱衛果然不同一般︰「去,將北堂瓚丟到安陵王的院落里!」

「明六小姐還真是健忘,去年元宵節,難道不是你替本王擋的劍?記得那日本王尋上門,你可是清楚的告訴本王,你不會武功,怎麼?今日又說你會了?女人,你還真是善變的很啊!」司徒清冷笑一聲,眼底滿是冰涼。

這一句話落,眾人才明白她的意思,原來是先從側方面了解一下,不由會心一笑,這個西祈的皇後還挺有意思的,東翰的國事她也要參一腳嗎?

再眨眼,司徒清高大的身體在她運起的內力之下,竟然橫橫地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面上。

藍影臉色一變,微微抽搐著嘴角,躬身答道︰「是。」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說的算,得要我的女人說了算!」某人冷哼一聲,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這死丫頭,說話越來越讓他惱恨了。

北堂瓚唇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諷笑︰「管他男人女人,東翰少了司徒清,不失為一大損失,老皇帝又病入膏肓,你該考慮要不要將東翰收入囊中,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眼看司徒清的劍尖就要直指眉心,明瀟溪卻未挪半步,右手倏地從腰間輕輕一抽,一把軟劍赫然握在手中,身形略微後傾,長劍朝司徒清的底盤猛然掃去,司徒清面色微變,刺向明瀟溪的劍猛然一縮,身體一旋,退後數步,看向明瀟溪的眼光充滿不可思議︰「你果然會武功!」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然,這一劍,蓄勢勃發,明瀟溪將所有的力量都積聚到了這一劍上,看到他的動作,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殺意,手中的劍柄硬是隨著她的動作轉了一圈,絞肉般的劇痛瞬間席卷司徒清全身,他僵直著身子,悶哼聲不斷從口中溢出,手中的寶劍也因為雙手顫抖,把握不住兒 當落地。

「你你還敢狡辯?這麼說的話,你當日的確是替本王擋下那一劍?敢問明小姐,你那又是唱的哪一出?難道真如其他人所說,你愛慕本王?」司徒清眸色幽深的看著眼前那張布滿雀斑的丑顏,笑意如冬。

被他這麼一煽動,禁衛軍內瞬間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手舞長劍,齊齊朝北堂瓚刺去

明瀟溪離開不久,司徒寒、司徒逸領著人姍姍來遲,詢問了事情發展的始末,兄弟二人帶著人進了鳳翔宮的密道,將那些黑衣大漢以及鳳翔宮所有的宮人帶到了乾坤殿,當著老皇帝的面,將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講了個明明白白,包括後宮嬪妃的消失,包括姜後的殘忍暴力,包括姜後與司徒清的下場,一字不落講了個清楚。

「本王再說一遍又怎樣?你這個粗鄙丑陋的女人,本王看見你就覺得惡心。」司徒清惡毒的話一句句敲打在明瀟溪的心頭,而她望向司徒清的黑眸也越發的深邃幽然,如同浩瀚的夜空,讓人捉模不透。

「什麼喂喂的,我是你哥,听到沒?我是你哥哥,別整天喂喂喂的亂叫!」北堂瓚听到她對他的稱呼,立馬炸了毛。

明瀟溪緩緩站起身,袖中不動神色的微微一動,在北堂瓚不注意的時候,兩枚銀針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穴位中,被躺在只覺得身子猛然一顫,再也無法動彈,他詫異的斜眼看著瀟溪︰「你想干什麼?」

司徒清看著她的身影,心底猛然敲響了警鐘︰「這個女人。」她分明還停留在原地,那他身側的為何莫名奇妙的吹來一陣冷風呢?

侍衛頭領听著北堂瓚狂傲的話,朝著身後的人怒喊︰「都給老子用心點,讓這個長相比女人還女人的太子瞧瞧清楚,咱們東翰的真正實力!」

明瀟溪紅唇輕扯,露出一抹嗤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會武功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東翰國喪,將司徒震葬入皇陵之後,兩兄弟齊心協力,一致對外,將以往忠于司徒清的亂黨全部處決,至于他布下的暗樁,則需要時間慢慢剔除。

「說的輕巧,幫他?本太子憑什麼幫他?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北堂瓚嗤笑出聲,諷刺的看著明瀟溪,怎麼這個女人糊涂起來,讓人恨不得扇她兩巴掌呢!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畢竟你是一國的太子,而本姑娘,可什麼都不是,沒興趣吞掉這麼大塊兒肉!」讓她奪了東翰,開什麼玩笑,她剛從一個火坑跳出來,怎麼可能再跳入另外一個火坑?

禁衛軍的侍衛看到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心神俱是一震︰「暗靈,他們就是北冥皇室的殺手 ,暗靈?」

「記住,十八年後,可千萬別再小看了女人!」明瀟溪清亮的眸子在瞬間驟冷,發懾出危險的光芒,舉起手中的軟劍,朝著司徒清的腦袋毫不留情的砍過去

瀟溪知他已經同意了自己的建議,便也不再著急,模著自己縴細的淺蔥指,淺淺一笑︰「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他會怎麼做?就比如說現在,咱們鬧了這麼大動靜,卻沒有人過來瞧瞧,哥哥不覺得奇怪嗎?」

片刻後,他臉上笑意深邃的看著瀟溪︰「你想怎麼做?」

司徒震顫抖著雙手,滿含悲愴的看著自己僅剩的兩個成年兒子,上氣不接下氣︰「記,記住,你們兄弟要,要相互扶持,守住東翰,逸兒,你雖為長子,也善良,但你做事太過優柔寡斷,並不適合做皇帝,朕,朕封你為,為賢王,好好助你三弟守住咱們東翰,你,你可有意見?」

司徒寒清幽的瞳眸之中閃過一抹悲愴,臉色布滿暗沉的點了點頭︰「父皇,兒臣會守住東翰的江山,絕不讓他人多走一片寸土!」

‘噗嗤’一聲,玄鐵刺入皮膚的聲音在寂靜的鳳翔宮是那麼的清晰,司徒清身體猛然一僵,心中大駭,強忍著後背火辣辣的劇痛,舉劍就要反擊。

「你你還是個男人嗎?」瀟溪看著北堂瓚欠揍的模樣,恨得牙根兒癢癢直蹦。

「愛慕你?嗤清王殿下莫不是白日做夢吧?我會愛慕你?少特麼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德行,也配本小姐喜歡?」明瀟溪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清,直接懷疑他腦子有問題,不然怎麼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不動了?」你不動,讓本小姐怎麼打擊你?怎麼收拾你呢?

司徒震枯黃無力的手搭在司徒逸的手上,渾濁的老眼直視著他︰「記住你說過的話。」司徒逸滿含堅定的回視︰「兒臣牢記自己說過的話。」

「父皇!」兄弟二人倉皇失措的呼喚,卻沒將這個已經油盡燈枯的老人喊回來

早已結束戰斗的北堂瓚目瞪口呆的看著明瀟溪︰「絕殺?一招就完了?死丫頭的武功,居然這麼高?」

而後,再未傳出聲音,立即轉首看向立在身邊的北堂瓚,但見他被一團藍影包裹著,橫著身體躍出了鳳翔宮,就在瀟溪奇怪這廝怎麼這麼听話之際,北堂瓚陰森無比的聲音在半空中傳過來︰「明瀟溪,老子跟你沒完!」

「不知道為什麼,小妹我自打恢復武功和記憶以後,就特別容易記仇,尤其是說到我和南風玄翌關系的人,通常情況下我都不會放過,司徒清命好,被人救走了,可本姑娘的劍上,可是涂著劇毒,除非對方擅毒,否則他活不過十天。而你,在豹王寨中的話可是清晰的映刻在腦中,怎麼辦?讓小妹我忘記,真的做不到啊!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為你尋個好點的地方吧!」明瀟溪唇角扯了一下笑,可在北堂瓚看來,那笑容可沒什麼溫度,頓時一股不安的情緒自心底蔓延開來︰「小妹,你,你想干什麼?哥哥那是跟你開玩笑的,是不是?你不會連這點喜感都沒吧?」

而北堂瓚,原本只是存著玩兒玩兒的心思,在听到‘長相比女人還女人’時,唇角突然牽起一抹弒殺的笑容,他輕抬右手,薄唇輕啟︰「暗靈何在?」

事已至此,司徒逸還有什麼好說的,含淚點頭︰「父皇放心,兒臣定當全力輔佐寒弟。」

「你什麼都不是?別忘了,你還是西祈的皇後。」北堂瓚深深的望著她,面帶嘲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數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鳳翔宮上空,飛射出無數飛鏢暗器,在所有人都在抵擋暗器的空當,為首的白衣人抓起地上的姜瑛和渾身流著血的司徒清,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鳳翔宮上空,而那些白衣手下再看到為首的那個人得手之後,如潮水般迅速的撤離,待眾人反應過來之際,哪里還有他們的身影?

明瀟溪勾起唇角,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靜靜的看著北堂瓚︰「幫他,自然有好處,首先,你避免東翰發生內亂,百姓不必流離失所,不管是西祈亦或者是東翰,你都得了最為重要的民心;第二,你幫了東翰,最起碼在司徒寒即位期間,會保持與北冥良好的合作關系,一方有難八方支援,誰能夠保證自己的國家能夠一直屹立不倒?第三,你妹妹我是喝著東翰的水長大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難道你想讓我看著我爹爹流離失所?」

「你你長成這模樣也配說本王?我看該照照鏡子的是你這個丑女!粗俗又潑辣,南風玄翌那廝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會跟你成親?這副惡心的模樣,他怎麼親的下去?還跟你有了孩子?幸好那孩子沒活下來,否則長成你這模樣,還不得一頭撞死!」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的司徒清,看向瀟溪的目光越來越厭惡。

司徒寒、司徒逸一前一後的架起司徒震︰「父皇,身體要緊,那母子倆已經被明家的六小姐懲治了,雖說被人救走,卻不會有好下場,父皇,您為這樣的人動怒,不值不值啊!」

宮人們遙首望去︰「什麼時候,他們能找到這樣的好主子呢?」

「好好好,那麼,請問我的好哥哥,你覺得司徒寒這個人怎麼樣啊?」聲音柔的能讓北堂瓚搓掉一層雞皮疙瘩,厭惡的揮開她,斂了斂目光,這才恢復正色︰「司徒寒,的確,目前東翰唯一適合的人選,就是他。不過,他想要坐大,恐怕沒那麼容易,且不說司徒清這個人留下不少死心塌地的人,就連朝堂之上也多半被他換了血,若是這個時候即位,他接下來的路恐怕不太好走。」

再蕩周死。「如果我選擇,就會選擇三皇子司徒寒,他為人不張揚,低調,雖然話不多,但是卻真正辦實事。大皇子司徒逸雖然也不錯,但是做事卻縮手縮腳,不夠大氣,並不是做皇帝的好人選,至于其他世子,要麼年紀太小,要麼嬌生慣養,暫時還未發現什麼合適的。」

北堂瓚听言,唇角勾起一絲弧度︰「既如此,咱們是不是該撤了?」

「殺,一個不留,那個頭領,給本太子留著!」北堂瓚眯起的眼楮里閃爍著冰寒的殺意,暗靈的靈主只感覺背後一陣冷風刮過,輕輕頷首,吹了一聲口哨,數十名黑衣隱衛瞬間將禁衛軍包圍,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殺,一個不留!」

翰元四十三年八月十三日,東翰王朝第二任皇帝司徒震與乾坤殿駕崩,享年六十一歲,距離八月十五中秋節,只有兩天的時間,可這位帝王,卻再也無法與家人共聚天倫。

沒完就沒完,咱們之間的帳還多著呢,就慢慢算吧!心情極好的她斜眼看向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的宮人們︰「還愣著干什麼?散了,散了吧,今日的熱鬧到此為止了,你們保重!」話落,白色的身形一閃,如白雲一般消失在鳳翔宮的上空。

九月二十六,司徒寒繼位,次年元月為乾元一年。自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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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送上,本來打算一起傳來上來的,害怕大家等太久,先傳六千字,余下的五千字,下午五點前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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