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敘舊?」明瀟溪一驚,想要拉人時,刁刁已然躍入了嘈雜的人群中,無奈之下,她跟著跳了下去。
刁刁的出現,讓嘈雜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眼放綠光的看著眼前這位長得妖艷動人的紅衣少女,不由暗自揣測,這京城之中,何時多了這麼一位美艷的女子?她那抬手投足間盡顯的迷人風姿,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已勾走了無數人的心。
「嘿,豬狗人!」刁刁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徑直走到一襲勝雪的白衣,身姿俊秀挺拔,美如冠玉,眉宇之間散發著放浪不羈的英氣,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正踩著一個人身上的某男,興奮的拍上他的肩膀,美男在听到刁刁的這一聲喊之後,渾身一顫,目光如刀子般的射向她︰「你說什麼?」
「風尚閣?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刁刁眼神一亮,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喂,你有那麼多資金嗎?」
「怎麼沒老娘的事?你沒听出他話中的意思嗎?啊?他居然說她看上了你,你說好笑不好笑?」刁刁抬手指著南風玄翌,一字一頓的道︰「老娘不管你是誰,現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個男人,他是我的,關你家娘子什麼事?少往別人臉上叩屎盆子!」
「別以為女人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你,要麼給休書,要麼離我遠遠的。」南風玄翌听完這句話,眼底滿是冰寒︰「呵呵,是不是你有了新的目標,所以連西祁皇後的位置都不屑了?」話落,意有所指的垂眸看向身邊的白衣男子,這麼久了,他還真沉得住氣。
南風玄翌強忍著腳下的痛意,目光灼灼的看著明瀟溪︰「我是來接你回宮的,半年時間已過去近一個月,你不能食言。」
「喂喂喂,你們兩個還有沒有同情心啊,越說越離譜了還,誰告訴你們老娘被XXOO了?」刁刁一听,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些失望,但又不敢表露出來,笑米米的湊過臉,撞了撞她的肩膀︰「那,你剛剛說的得逞,是什麼?」
冰痕有些尷尬的看著冰凝,委屈的道︰「我說妹子,這事又不是我的主意,你朝我發什麼火?」
看著他們一個兩個三個都追了上去,朱伏輕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些什麼事啊?白浪費了這麼大一桌好菜,沒人吃,老子吃去!」
刁刁抬眸看著一襲紅衣的冰痕,再看看面無表情的南風玄翌,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行,沒問題。」而朱伏,雖然不明白是何原因,但刁刁都已經同意,他若是再扭捏,反而不男人,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你是誰?」白衣男子用力往下一踩,身下的男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而他卻仿若未聞的走到刁刁面前,聲音清冷︰「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良久之後,他突然轉過身,步履沉重的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明瀟溪鼻子一酸,感覺有什麼東西迷住了眼楮,忽然,男人停下腳步,鳳眸幽如深潭的望著遠方,漫不經心的一笑︰「既如此,你就走吧,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南風玄翌抱著瀟溪一口氣連飛了五條街,最後落在一個環境僻靜的獨門獨院里,被點了穴道的瀟溪凶狠惡煞的看著他︰「你想干什麼?告訴你,你若是敢非禮我,老娘要了你的命!」
「放心吧,以她現在的武功,那南風玄翌怎麼可能得逞?」
瀟溪斂了斂心神,用傳音入密分別告訴刁刁和朱伏︰「一會兒你們兩人裝一下夫妻,先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再說。」
瀟溪喝茶的動作一頓,漫不經心的瞥了眼放在自己手腕上那只溫暖的大掌,冷冷開口︰「放手!」
南風玄翌陰寒著俊臉,薄唇抿成一道攝人的弧度︰「我就讓你這麼信不過嗎?那次是被你逼急,才犯下的糊涂事……」
「哎哎哎,你倒是說說清楚啊,他怎麼就將你扔到院子里不管了,該不是你說了什麼受刺激的話吧?」冰凝印象中的南風玄翌可沒這麼缺德,他寵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待她?
兩人听到她的聲音,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踢踏著鞋就走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你該不會是被他那個那個了吧?」
「好好好,我不提,不提總行了吧?」南風玄翌目光平靜,溫和清淡的看著她︰「跟我回去,好嗎?」
刁刁一把搶過那杯茶︰「想喝?自己倒去!你若是福氣的福,那不就成了洪福齊天嗎?我還能有起外號的機會嗎?」
朱伏沖著瀟溪抱了抱拳︰「多謝姑娘盛情。」轉首瞪向刁刁︰「待會兒再找你算賬。」旋即跟著瀟溪上了樓,刁刁看著他們的背影,‘噗嗤’一聲樂了,很顯然,今天她的心情相當好
猥瑣男顧不得擦掉額頭沁出的鮮血,哭爹喊娘的磕著頭︰「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打算?什麼打算?」刁刁皺起眉頭,這丫頭,又想什麼呢?
看著她離去的黑霧,在暗處無奈的搖了搖頭,再轉首看向不遠處閣樓上那道落寞的身影,眼底一片復雜。
朱伏不為所動,揪著她的耳朵揪到軟塌邊,一腳踹上她的小腿,還顧不上叫喚,人已經被他推向了軟塌,對著她的劈里啪啦就是一頓揍,直到他徹底解了氣,才放開,「若讓我再听到你喊我,你給我小心點!」
「你那是外號嗎?你那是罵人!」朱伏氣呼呼的跑過來,用力扯向刁刁的頭發︰「才幾個月不見,你就這般的張狂了,嗯?你以為你戴著面具,老子就不認識你了?死丫頭,你裝什麼裝?」
冰痕見勢不妙,朝冰凝使了個顏色,卻得到她毫不留情的白眼兒,無奈之下,他站起身,剛準備開口,卻被瀟溪一個刀子甩過來︰「你給老娘閉嘴,這里沒你什麼事!」
刁刁與朱伏一直悶頭喝酒,眼前發生的一切仿若與他們無關,只不過在剛剛,刁刁已經傳音入密給冰凝,雖然兩人面上無交集,心里面卻明白的很,只是對于那個白衣美男,她還沒有機會詢問。
「被他點了穴道了,不然,怎麼可能現在才回?這個沒良心的男人,天都這麼冷了,居然把我扔到院子不管,凍死我了。」話落,對著桌上的熱茶咕嚕咕嚕猛灌起來,看的兩人一愣一愣的。
「哎呀,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坐下來,坐下來行不行?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刁刁,你也是的,怎麼能給人家起這樣的外號?」瀟溪將刁刁扯到椅子上,為朱伏到了一杯茶︰「好了,消消氣,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啊?」
南風玄翌听言,幽深的眸光冷冷一笑︰「那就煩請你看好人。」話落,硬拖著明瀟溪往門口拽,拽不動的情況下,居然懶腰抱起,瀟溪的掙扎聲立時引來了鳳凰樓食客們的注意,卻被南風玄翌帶著凌厲的眸光掃過去︰「看什麼看?該干什麼干什麼去!」接著,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搶走了人。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瀟溪恨恨的瞪著刁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沒看到對面那個幾乎想掀桌的男人嗎?
明瀟溪眼楮一眨,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南風玄翌,你這又是何必呢?何必呢?」
冰痕搖著扇子的手一頓,從牙縫里迸出三個字︰「該死的。」著得艷出。
「我們非要這樣劍拔弩張嗎?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向你解釋?」南風玄翌看到她這個樣子,口氣突然軟了下來,硬的你不吃,軟的吃不?
「惡心?」瀟溪的這句話讓南風玄翌唇邊的笑意倏地收起,眼底更是蘊含著無盡的風暴︰「女人,你再說一遍?」
「我就喊,我就喊,死豬人,死豬人,豬狗人,豬狗人……」刁刁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朱伏,朱伏坐在椅子上圓睜目瞪的瞅著她,兩個人宛如冤家般對峙著,讓在一旁的瀟溪頓覺乏意︰「我說,你們誰能告訴我一聲,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昂?你們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冰凝美麗的臉龐一黑,沒好氣的看著他︰「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們派人盯著我,怎麼會把我堵在門口?我就納了悶兒了,我來這里跟姐妹見面,關你們鳥事啊?」
瀟溪水光瀲灩的眸子劃過一抹不屑︰「你有那麼多女人相伴,還用得著我?」
「喂,你太過分了啊,還不趕緊給人家道歉?」最後還是瀟溪看不過去,用力扯了扯刁刁,刁刁這才止住笑,上前將臉湊到朱伏前面︰「走,上樓喝酒去,這麼久沒見,想我了沒?」
「不是吧?你怎麼這麼慫啊,怎麼就能叫他得逞呢?這一回生二回熟,下次還不把你綁在床上啊?」
「誰讓你的姐妹是他的娘子呢,這鳥事,能不關嗎?」說完,還不忘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示他多麼的無奈。
當南風玄翌看到明瀟溪的身邊坐著一位白衣翩翩的俊美公子時,眼楮眯成了一條縫,轉首看向另外一位紅衣美人兒時,他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
名喚朱伏的白衣男子,听到這個外號之後,整個人一改剛剛的清冷,氣的跳起腳恨恨的指著刁刁︰「刁蠻,你這個死丫頭,有種,你再說一遍?」
「介紹?你們不請自來本姑娘還沒說什麼?現在你倒要反客為主了?」瀟溪豁然起身,猛然踩上南風玄翌的腳,將眼神湊近他︰「你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的身影。」
出了別院之後,瀟溪直接轉身去了南疆皇宮,幾番查找之後,才找到冰凝的凝霜殿。
「你確定你還想再听一遍?」就在眾人各懷鬼胎的時候,瀟溪突然坐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品起來,絲毫不理會南風玄翌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的懾人臉色。
「我想你個大頭鬼!」看著刁刁美艷的臉龐,朱伏心中猛然一跳,抬手就要招呼上去,刁刁反應迅速的撤離︰「死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啊,去不去?」
瀟溪這才放了心,再次抬眸時,眸底冷芒咋現的瞪著南風玄翌︰「你來做什麼?」
男人幽深的眸光微微眯起,手上握的更緊,冷然的看著她︰「女人,別逼我用強的。」
冰痕的脖子一縮,訕訕的笑了笑,丟給南風玄翌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準備吃,卻被冰凝一把奪了去︰「吃什麼吃?都這樣了,你還吃?」
呃被白衣男子這麼一吼,刁刁倏地想起自己如今正戴著面具,難怪他不認識她,忙扯出一抹諂媚的笑︰「嗨朱伏,好久不見!」
「解釋?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你也沒必要跟我解釋什麼,不如你丟我一份休書好了,反正現在我了無牽掛後顧無憂了,這樣,對咱們誰都好,你說呢?」明瀟溪白衣如雪,烏發如墨,神色凜然的站在那里,滿臉認真的看著南風玄翌。
瀟溪不雅的打了一個飽嗝,朝房頂翻了翻眼皮︰「我說過受刺激的話多了,行了,不提他了,說說你們今後的打算。」
「看來你們還沒有任何的計劃,也罷,我和你們說說我的計劃。鑒于果果還沒找到,所以我打算先找到她,但茫茫人海,又不知道去哪里尋找,所以,我想在古代建立一個‘風尚閣’,到時開滿四國,就不信找不到果果,你們說呢?」
刁刁對上他殺傷力十足的視線,一點也不緊張,反而狡黠的沖他眨眨眼︰「死小子,老娘才走今天,你就不認識了?豬,狗,人!」最後三個字,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等刁刁等人追出來時,哪里還有兩個人的身影?冰凝一巴掌拍在冰痕的胳膊上︰「都是你,現在好了,人被劫走了,你丫的滿意了?」
「沒事,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給你這種小人一般見識。」朱伏突然抬了抬手,鄙視的瞪了刁刁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刁刁見狀,拿著筷子就準備敲過去,瀟溪忙伸手阻攔︰「你想干什麼?」
「男人,別逼我跟你動手。」听著男人霸道中帶著不允許拒絕的語氣,明瀟溪也惱了, 的一聲撂了水杯,水光瀲灩的眸底,煞氣騰升。
「還愣著干什麼?咱們追去啊,萬一溪兒吃了虧,可怎麼是好?」刁刁懶得再廢話,紅色的身形一閃,已隨著南風玄翌而去,冰凝一听,哪里還敢再耽誤,甩開冰痕的手,足下輕點,白色的身影也消失在鳳凰樓內。zVXC。
剛剛轉身,被她救下的女子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頗有一副我見猶憐的動人樣︰「多謝公子搭救,請受小女子一拜!」話落,就要跪下去,卻被刁刁伸手攔住︰「哎姑娘,何必這麼客氣,他啊,最喜歡干這種事了。」
「該死的南風玄翌,居然派隱衛阻攔我們,太可惡了,你說,你說芊芊不會出什麼事吧?」
「怎麼就沒得逞了?」瀟溪黑著一張臉,推門而進,看也不看二人,直接坐到八仙桌前倒了一杯茶。
「好什麼好,你還不趕緊坐下來,這里有你什麼事?」朱伏看著刁刁囂張的樣子,額頭不由冷汗直冒,剛剛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眼前的人可是西祁的皇上啊,更令他驚愕的是這位白衣姑娘的身份,居然是西祁的皇後,看樣子,兩人的關系很微妙啊,不然,怎麼會吵得這麼凶悍?
刁刁翻身下了榻,走到瀟溪面前,指著朱伏道︰「他,叫朱伏,伏天的伏,因為生在了三伏天,所以叫朱伏,你瞅瞅他這個名字,伏字怎麼寫的?單人旁加一個犬啊,不就叫豬,人,犬嗎?後來被我念順溜了,就念成了豬狗人,多麼貼合的名字啊,偏偏這廝還不領情,哼!」
明瀟溪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一聲怒吼響徹眾人的耳膜,「你給老娘去死吧!」一記猛拳掃過去,南風玄翌的右眼角登時青黑一片,樂的刁刁‘啪啪啪’的鼓掌,嘴里大聲喊著︰「好,打得好!」自然,她也沒忘記隱藏自己的聲音,免得被這廝听出來,給瀟溪惹麻煩。
「還不趕緊滾,老子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朱伏還欲走出去打他,猥瑣男立馬嚇得屁滾尿流的跑開。
「休書?女人,你居然跟我要休書?」南風玄翌聲音一沉,冰冷一笑。
「不介紹介紹?」南風玄翌朝刁刁、朱伏的方向努了努嘴,邁著優雅的步子站到了瀟溪的身邊。
「南風玄翌,你又何必讓我們彼此為難呢?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亦或者是孩子,我們之間就已經問題不斷了,而這個問題跟你後宮的那些女人沒有任何的關系,所以,咱們真沒必要這麼繼續下去,放手吧,行嗎?給彼此點空間好好的想一想。」瀟溪突然安靜下來,若有所思的望著天上的白雲,聲音清冷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靜。
「死丫頭你……」朱伏的臉立刻黑下來,剛準備上前抓她,卻被刁刁閃過去,那女子一看他走了過來,嚇得對他福了福身,領著丫鬟飛也似的離開了,留下刁刁看著她的背影哈哈大笑,笑的朱伏額頭青筋直跳,卻又發作不得,整張俊臉憋得如豬肝色。
「我說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沒看到擺了四雙筷子嗎?人還沒到齊呢,你吃什麼吃,果然是屬豬的,什麼素質啊這是?」朱伏瞥了眼旁邊的位置,將到嘴的青菜吞了下去,冷眼看著刁刁︰「屬豬的怎麼了?天下間屬豬的人多了去了,怎麼,難不成都是低素質的人才?別一杠子打翻一船人,小心哪天報應到你身上。」
「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了半天,朱伏原本斗志昂揚的姿態在看到刁刁之後瞬間耷拉下來,一坐在椅子上,余光撇到趴在地上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時,瞬間黑著臉站起身,一腳將那個男人踢出了大門外,並伴隨著他震耳欲聾的威脅︰「滾,若讓本少看到你再調戲良家女子,直接斷手斷腳!」
南風玄翌緩緩放下她,清泉般的鳳眸中凝聚了一團戾氣,抿著唇看著她,一言不發。
剛回到雅間,刁刁的耳朵便被人死死的揪著,「嗷,放手,放手啊,你個死豬人,你放不放,不放老娘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個……」刁刁猛地站起身,剛準備指著朱伏怒罵,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腳踹開,三人齊齊回頭,看到冰凝一臉寒霜的走進來,而她的身後,赫然跟著一襲紅衣妖孽禍害的冰痕,和一襲黑衣霸氣凜然的南風玄翌,瞬間,兩人明白為何這丫頭臉色會這般的難看了。
明瀟溪听完這句話,臉色變了好幾變︰「你還敢提?」
不知過了多久,瀟溪的穴道才沖開,望了眼正前方坐落有致的別苑,身形一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你吃味兒了?別忘了,當初還是你建議我納妃的,怎麼?現在後悔了?」男人笑的格外惹眼,本來就不爽的瀟溪越發的惱怒了︰「什麼時候我的話這麼管用了?我讓你走,你怎麼不走了?再說了,我有什麼味兒可吃的?與那麼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我還覺得惡心呢,你丫的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男人面色微沉只是一瞬間,薄唇微勾,一把扣住瀟溪縴細的手腕︰「給我走。」
瀟溪微微一笑︰「公子別跟她一般見識,請上樓,這里,並不是說話的地方。」話落,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周圍看的樂此不疲的食客。刁刁沖他做了個怪臉,吐舌︰「再說一遍?你確定?就是再說一遍,本姑娘也還是沒種啊?」
「這個就不牢你們費心了,明日我先回北冥,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再寫信告訴你們進度,這段時間,你們也別閑著,好好的網羅一下人才。」話落,伸了個懶腰,往一旁的軟榻上一窩,疲憊的道︰「好了,有事明天再說,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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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沒吃飯,總算將今日的更新碼了出來,沒時間檢查了,有錯誤的留言告訴我,周一較忙,大家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