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玄清冷冷的勾了勾唇︰「表姐?你還想怎麼著?如若不是看在你是本宮表姐的份上,你以為本宮會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移駕此地?還有,本宮講話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插嘴,明白?」
被苗玄清這麼一諷刺,姜妍的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嘴角抖了又抖,愣沒憋出來一個字,最後氣的她猛地一甩袖,退後數步靠在樹干上,冷眼旁觀。
苗玄清見她如此識相,也不多言,這才緩緩的轉首看向瀟溪,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姑娘說笑了,本宮的瑛表姐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如今怎會在你的手里呢?咱們言歸正傳,隨本宮走一遭如何?本宮保證,不會動你母親和你妹妹一根汗毛,而且,只要你進入我苗疆地界,你的母親定會安然無恙的送到紅樓,這是本太子對你的承諾,決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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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的目光與瀟溪踫觸的那一剎那,冰凝居然從她的眼底感覺到了深深的悔恨感,靠,沒搞錯吧?難道這死妮子只是一時的沖動?
被瀟溪一陣劈頭蓋臉的教訓之後,苗玄清狹長的鳳眸緩緩的垂了下去,心底一黯,終是無言以對。
清冷的眸光瞥向仍立在那里,沒有頭顱的姜妍,手中勁風掃過,尸體怦然倒在雪地之上,與早已滾落在地正往外冒著熱血的頭顱形成了血腥慎人的一幕,苗玄清被這股陰森可怕的寒氣包圍著,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赤紅著雙目看著明瀟溪︰「你這個妖女,你可知道殺了她的後果?你讓本宮如何向姑父交代?你……」候陣抖此。
瀟溪厚顏無恥的點了點頭︰「對啊,有什麼問題?」
「嘖嘖嘖,有人牛皮吹大了啊,就不怕炸了自己?那苗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百足之蟲還能死而不僵呢,你憑什麼帶兵轟了他?你憑你那風尚閣幾千人馬?」明瀟一連正色的賞了她一個爆栗,死丫頭,嘴巴越來越滑了!
感覺到周圍黑衣人內息突然間紊亂的瀟溪,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落在宋仁身上,傳音入密︰「這幻情蠱是什麼玩意兒?」
而走遠之後的明瀟溪,抑制不住的狂喜,「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個苗玄清,果真如我預料中的一樣是個二愣子啊,得虧本姑娘心存善意,否則還不把他坑的連家門都不認識了?啊哈哈,真是意外的收獲啊,意外的收獲啊!」
苗玄清听到宋仁的話,微微一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看了啊,怎麼沒看?上面還說‘紅樓’‘風尚閣’呃,下面是什麼來著?」暈他後面的話還沒看完呢,那上面寫了什麼呢?寫了什麼呢?
「理由呢?給我一個幫助你的理由!別忘了,你可是我們的仇人,我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干嘛非要為你涉險謀取江山?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吧?」瀟溪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身上的雪花,眼底卻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這一幕,恰巧讓明瀟捕捉了個正著,頓時眼角不由猛然跳動起來,這丫頭想干什麼?不會連苗疆都想收服吧?這一口吞下去,就不怕消化不良嗎?
「包括你們從不外傳的秘辛資料以及苗疆毒譜、毒劑、毒蠱嗎?」瀟溪按耐住心下的狂喜,看似漫不經心的望向苗玄清。
被二人夾槍帶棒的傳音入密嘲諷一翻後,瀟溪臉皮極厚的掃了她們一眼,繼續看向苗玄清,這塊肥肉沒到嘴之前,別的什麼都引不起她的興趣,等老娘吞了這口肉,再好好的折騰那些鄙視她的人!
苗玄清知道,現在他已無路可選,她明瀟溪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點兒,她這若是再不同意,怕是她也會撂挑子不干,那他還能去找什麼人幫他光復苗疆?思之際,眼中一黯,看向明瀟溪︰「如果姑娘需要,可以隨意!」
苗玄清微微怔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會說的這麼直白與大膽,不過,如此大的口氣,倒是與此女的性格相匹配,她若是沒興趣,那他才該發愁吧?不過那些秘辛資料與毒譜,向來只傳苗疆中人,她一個外人獲知,將來,他要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想到這里,不由猶豫了一下。
當瀟溪將寫好的字據放到苗玄清眼前時,他強忍著心下的不適,認真的看了一遍,目光鎖定在‘風尚閣’的位置上時,他倏地抬眼,眼中滿是震驚與驚喜之色︰「姑娘,這,這風尚閣?難道,難道是你的不成?」
沉默,所有人都在瞬間沉默了下來,只隱隱听到雪落的簌簌聲,以及眾人挪動腳步時發出的‘咯吱咯吱’聲
明瀟看著面不改色,還一臉莫名其妙的瀟溪,嘴角使勁的抽了抽,丫頭,好歹那是人表姐,你怎麼能這般無害的用人家的血寫字據?還將紅樓據為己有,話說,什麼時候紅樓也成你的了?你的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能嗎?有,問題大了,那是我們的,的,好不好?怎滴就成了你自個兒的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冰凝與刁刁滿臉黑線的瞪視著一臉無事人的明瀟溪,心里的恨意噌噌噌的往上漲,不要臉啊,真的很不要臉啊!
被明瀟歆這般盯著,饒是瀟溪是個女的,也受不了這份炙熱的光芒,立馬雙臂抱肩,一臉戒備的盯著她︰「喂,你往哪里看呢?有話不會好好說啊?收起你色迷迷的眼光!」
「刁蠻,你這個踐人!」明瀟溪惱羞成怒,剛準備一巴掌揮上去,卻被瀟歆趁機掏走了剛剛寫下的血書,這下就連走遠的明瀟也湊了上來,看完之後,除去明瀟較為淡定外,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的對著瀟溪爆吼︰「你個殲商,殲商啊!」
‘噗’刁刁一下沒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歆姐別生氣啊,她這是因為自己是太平,不好意思啊!」
苗玄清听言,倏地沉默下來,斂下的眸中,若有所思。不知過了多久,他抬起眼,狹長的深眸中,一片堅毅︰「只要姑娘肯幫助在下,苗疆的任何東西,姑娘可以隨意取舍。」
「你可要想清楚了,比起這些來說,苗疆的江山怕是更穩定吧?如果江山都沒了,還要這些破資料做什麼用?再說了,這些秘辛資料我不過是好奇而起,看一看還是會還給你們的。更不會壞良心的搞的天下周知,這一點,本姑娘可以拿我的人品做擔保!」明瀟溪的拍胸口保證,頓時讓冰凝、刁刁毫不客氣的‘噗’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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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溪忽然抬起頭,眸光閃爍,嗜血的光芒晶亮,唇角翹起一抹似笑非笑︰「喔?既然苗太子喜歡用強,那本姑娘倒想要見識見識,你如何將我帶入你苗疆地界!」
一語戳中他的要害,苗玄清眼底原本還有的遲疑之色,在瀟溪火上澆油的同時猛然竄出火氣︰「本宮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非議,來人,布陣,給本宮布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明瀟溪,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讓你如此猖狂!」倏地,話鋒一轉直指姜妍︰「你還愣著干什麼?下蠱,對他們下幻情蠱,這麼多美人兒,怎麼著也得好好利用利用不是?」
這麼低的姿態?冰凝詫異的看著苗玄清,這個人,變得也太快了吧,前後也不過半個小時,怎麼突然從壞人變成好人了?他們居然不知道,明瀟溪還有這等本事?看來在古代開個心理咨詢室,定然也會相當的火爆,丫頭真是能耐了啊,連苗疆的人也能夠被她罵醒!只是,這罵醒之後,對他們貌似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吧?這丫頭,究竟抽什麼風呢這是?
「喂,拿來讓我看看,什麼事讓你樂的這麼開心?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趕緊的,拿出來!」明瀟歆瞧著自個兒的妹妹不顧形象的仰天大笑,生怕這丫頭將她和哥哥好不容易掙下來的江山就這麼給豁出去了,立馬緊張的盯著她懷里!
「那也用不著這麼多吧?苗疆的油水有這麼大嗎?」冰凝皺了皺眉,滿臉的不贊同,人家都夠慘的了,這人怎麼能還如此大坑一筆呢?更悲催的是,那孩紙怕是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坑了吧?這,這怎一個慘字了得啊,阿門!
好一個卑鄙無恥的苗玄清!
就在眾人即將凍成冰凍人之際,苗玄清緩緩站起身,抬起的眸中黯然之色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燃起的斗志,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激之意,看向明瀟幾人時,突然恭敬的鞠了一躬,「對不起,今日得罪眾位了,貴夫人、妹妹,本人在雪停之後會即刻送回紅樓,絕不敢延誤半分,今天多有得罪,望各位多多包涵!」
「過分?我若是過分,還會浪費唇舌在這里跟你較勁兒?你早已躺在姜妍身邊見閻王了!」明瀟溪嗤笑一聲,冷冷的轉過身,看向不知何時停止戰斗的眾黑衣人,平凡的容顏上驀地散發出不平凡的威勢︰「看看你們的主子,看看你們苗疆的未來,這樣窩囊的飯桶,你們覺得留著還有用嗎?有他在,遲早有一天苗疆會改為姜疆,亦或者別的疆,總之,不會是你們姓苗的天下!幾句難听的話就受不了了?就咆哮了?你剛剛的從容不迫麼?你剛剛下令下蠱之時的威懾力呢?一個死人頭就全部嚇光光,不敢出來見人了?苗玄清,別讓你的手下看輕你,也別讓你的對手看輕你!」
「你還有人品?你若是有人品,還會如此威脅人家嗎?」冰凝鄙視的瞪了瀟溪一眼。
正為她擔心的宋仁沒料到瀟溪居然還會傳音入密,頓時對她的崇拜又高了幾分,立刻答道︰「幻情蠱類似于普通的媚藥,普通的媚藥藥效只有幾個時辰,但幻情蠱卻是一個月,這一個月必須要不停的索歡,如若半個時辰以上得不到解月兌,會立馬爆血管死亡,更加恐怖的是,幻情蠱沒有解藥,姑娘,你們千萬要小心啊,中了此蠱的人,要麼被逼瘋傻、凌虐致死,要麼暴血死亡,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苗玄清眉心猛然一蹙,絲絲怒意自他體內溢出,目光森冷的看著她︰「很好,很好,本宮從來沒有佩服過什麼人,你明瀟溪當屬第一個,敢在我苗疆蠱毒面前如此猖狂,那本宮也無需對你客氣了!」
「喂,你真不管你老娘和妹子了?你就這麼的放心他們?你別忘了,那個苗玄清還對瀟瀟存著非分之想呢,這萬一……」冰凝的話還未落,瀟溪拋了一個冷眼甩過去︰「萬一毛線啊萬一?絕對沒有萬一,你別看那樣,心里明白著呢,家國利益面前,男人可是比女人要明事理的多。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娘親和瀟瀟就會被送回來的,只有送回了人質,我和他之間的交易才會繼續,否則,別說是姜氏滅了他,就是我們,也能帶兵轟了他!」
「大姐,節操呢,你的節操呢?怕是早已落了一地了吧?可憐的苗玄清啊,這次怕是甘願要被痛宰了,你說,你這是惹得什麼麻煩事啊?」刁刁恨不能上前指著她的鼻子罵,死丫頭,不愧是風尚閣的談判專家!
苗玄清面色劇變,心神一震,僵硬著身體,緩緩將頭轉向立在身旁未曾開口的姜妍,入目的一幕讓他瞳孔驟然縮緊,雙腿打著顫軟軟的癱倒在地,不可思議的看向霧氣中那抹依然淡定如初的紫色身影,他抖著唇,顫巍巍的看著她︰「你,你居然殺了她?你居然敢殺了她?」
「沒有,很好,很好!」有了紅樓的財力,以及這個半路殺出的黑馬‘風尚閣’,苗疆的復興有望,有望啊!
「呵呵,你的承諾?你的承諾值多少錢?可有我娘親、妹妹值錢?再說了,你當本姑娘是傻子嗎?只說送我娘親,那我那妹妹呢?你還想扣押不成?」明瀟溪冷哼一聲,唇角翹起一抹鄙視的笑容。
而當苗玄清看向瀟溪時,深眸中一閃,凝神惆悵︰「感謝姑娘提點,苗某感激不盡,不過而今的苗疆早已千瘡百孔,就連毒蠱、毒譜、毒劑都七零八散的落在姜家,皇室而今只是一個空殼子,父王年紀大了,根本就已糊涂,你說的沒錯,要不了多久,苗氏的江山就會易主,本太子即便有心也已無力。不過若是能夠得到姑娘或是紅樓的幫助,或許苗疆還有死而復生的一天,就是不知姑娘會不會幫這個忙?」zVXC。
「明瀟溪,你別太過分了!」苗玄清赤紅著雙目向瀟溪咆哮,攥緊的拳頭以及不斷發顫的身體,證明著他刺客有多麼的害怕,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更害怕這個看似平凡,卻出手不凡的女子,她即便是閑散的站在那里,卻讓他深深的感覺到一種嗜血的氣息,這種殺氣令他膽寒,令他恐懼!一直以來,苗疆皇室都是男子習武,女子煉蠱制毒,當女子陰寒至毒逐漸凌駕于男子陽剛武功之上時,不平衡感逐漸顯露出來,從此看似和平的苗疆,實則內亂不斷,千瘡百孔。不然,又怎會想到抓明瀟溪,制約南風玄翌的餿主意?無非是想得到西祁這片肥沃的土地罷了,可惜他們似乎忘記,如今的苗疆,早已不是原來的苗疆,又有什麼能力,什麼資格去爭奪呢?
「虧你還是苗疆的太子,就這麼點本事嗎?你們苗家被姜家制衡了幾十年,還不夠嗎?就沒想過翻身做主人的一天?就沒想過讓毒譜回歸到自己手中?沒有毒譜的苗疆皇室,那還算是皇室嗎?嗯?殺了一個姜妍,還會有姜荷、姜華冒出來,你以為姜老頭還會將毒譜傳給你?亦或者傳還給你們苗家?」瀟溪一身冷冽的氣息,寒目嘲諷的看著苗玄清︰「瞧瞧你現在的德行,一個死人頭就將你嚇得癱倒在地,你抬起你的狗眼看一看,這里有誰像你這樣窩囊的?還苗疆太子,我呸,老娘看是苗疆蛤蟆還差不多!」
瀟溪微微一笑,傳音入密給四人︰「放心,我有膽量挑釁他,自然有應對的方法。這里有四個藥丸,你們先服下!」不動聲色的傳遞給四人後,清冷的眸光一轉,「你們苗疆的蠱毒之術不是只傳女不傳男嗎?怎麼?難道你苗玄清是個例外?」
「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這是他的借據,這里還有他簽字畫押的地方,早晚,他得把這些金子給本姑娘吐出來,這就是挾持我明瀟溪娘親與妹妹,該付出的絕對代價!」她嘴角翹的越發的高了,高的明瀟想上去拍下去,怎麼之前沒發現這丫頭這麼殲詐呢?否則當初被他帶走歷練歷練多好啊,弄不好紅樓的業績比現在還好呢,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苗玄清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一下,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寒芒,唇邊的笑意依舊,面上看不到任何的波瀾︰「明姑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宮今日可是給足了你面子,如若不從,休怪本宮用強,今ri你去也得去,不去還得去!」
明瀟溪眸光忽地一沉,周身頃刻間彌漫出一股森寒凜冽的殺氣,在姜妍剛準備施咒之際,她身形一幌,藏在腰間的短劍倏地亮出,一瞬間,劍光劃破虛空,當眾人的注意力被劍光吸引去時,下一秒鐘,姜妍的脖頸赫然多了一條赤色的紅痕,晨間霧氣氤氳中,是那般的清晰在目,人人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姜妍身側的明瀟溪,好快的速度,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嘶幻情蠱?
明瀟溪將用雪擦拭過的短劍輕輕一挑,穩穩落入劍匣,這才轉過身,情蠱?」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豪爽之人,你放心,只要我風尚閣、紅樓在一日,就會幫你奪下苗疆的嫡氏權利,不過,咱們口說無憑,總要立張字據的吧?」話落,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撕掉裙角的一邊,蘸著姜妍的血水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起了字,當苗玄清看到這一幕後,面色大變,忍無可忍之下,居然很沒種的趴倒一旁的樹根處狂吐起來
而同樣站在姜妍身側的苗玄清,眼神驟然一冷,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一臉寒光的看著已經開始漫不經心拿雪擦拭劍身的瀟溪︰「你大膽,居然敢……」下一秒鐘,周圍倏地響起一道響徹雲霄的尖叫「啊」
「太子殿下,剛剛上面的內容,您細看了嗎?」宋仁不知何時出現在苗玄清身後,撥掉額角的三條黑線,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苗疆的太子,他可是看到下面還有很多內容呢,怎麼這太子連看都沒看完,就把字給簽了呢?
看著他瀟灑的寫下自己的名字,瀟溪滿意的將布條收入懷中,哥們兒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回去之後你先放了我娘親還有妹妹,等什麼時候太陽出來了,咱們再議,再議,好了,回見,回見,不用送了!」話落,也不顧苗玄清欲言又止的模樣,拉著明瀟就往回走,苗玄清嘴巴張了半天,終是無語的合了起來,罷了,還是等見面再說吧,現在說細節問題,怕是有些為時過早了,只是,他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
瀟溪眨著眼︰「無殲不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更何況,我們的人不需要發薪酬啊,他這是勞務費,懂嗎?」
他的話音剛落,明瀟溪清晰的感覺到周圍黑衣人面上僵硬的變化,就連在四周圍對戰的明瀟四人,也猛地收手,退到瀟溪的周圍,一臉關切的看著她︰「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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