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26︰詭異的女人(求月票)

作者 ︰ 雲沐晴

瀟溪瞥了眼果盤當中的瓜子,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不錯,欣常在反應很快,賞!」

紀心茹興奮的朝瀟溪行了個大禮︰「妾身謝皇後娘娘賞賜。」

瀟溪揮揮手︰「行了,起來吧,繼續。」

「弟兄七八個,圍著柱子坐,只要一分開,衣服就扯破。」看著宸貴人,瀟溪眉眼含笑。

宸貴人王星辰乃當朝太傅之女,從小耳濡目染下,這個問題自然難不倒她,只是略微思索,就抬眸自信的看著瀟溪︰「稟皇後娘娘,是大蒜。」

瀟溪滿意的點點頭,「賞,接著來。」

這一次,輪到了安妃,「象只大蠍子,抱起似孩子,抓撓肚腸子,唱出好曲子。」

安妃抿了抿唇,不過瞬間,就有了答案︰「稟皇後娘娘,是琵琶。」

瀟溪贊賞了看了她一眼︰「不愧是安妃,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猜出來了。賞!」

很快,又輪到了慧常在,這一次,她似乎很有自信,瀟溪心中冷笑,面上不動聲色的道︰「身穿綠衣裳,肚里水汪汪,生的子兒多,個個黑臉膛。」

听到這個謎面,慧常在舉一反三,很快就有了答案︰「稟皇後娘娘,是西瓜。」

瀟溪點點頭︰「很好,賞!」而後淡笑著看著眾人︰「這一輪大家表現的非常好,不過,剛剛本宮說的謎面,是最粗淺的,大家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之人,這些問題難不倒你們也是意料之中的,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可就沒那麼好答,你們想清楚以後再回答。記住,這些問題大家不能夠以常規的思路去想,要試著用多種角度去看待問題,很有趣的。好,現在開始!」

所有人還沒將瀟溪的話理會徹底,第二輪已經開始,焦急的同時都在祈禱第一個不是自己。鼓聲停,當看到慧常在苦著一張臉站起來時,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但同時,看向瀟溪的眼神越發意味不明,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面對她們的打量,瀟溪倒是顯得從容許多,甚至還和慧常在開起了玩笑︰「看來慧常在與本宮很有緣,你說是嗎?」

慧常在心中咒罵個不停,面上卻表現的極為誠懇,不但笑容滿面,還不住的點頭︰「是啊,妾身這不是托了皇後娘娘您的福氣嘛!」

「呵呵,瞧這小嘴甜的,就沖這,本宮也不能太為難你了。听好了,題目是,‘一塊三分熟的羊肉和一塊五分熟的羊肉放在鍋里一塊煎,為什麼它們不聊天呢?’」

什麼什麼?三分熟的羊肉和五分熟的羊肉為什麼不聊天?這,這是什麼問題?慧常在絞盡了腦汁費了半天勁,也愣沒理出個所以然來,不由求助似的看向安妃,哪曾想安妃等人也在埋頭苦想,這下,慧常在傻了眼,只得硬著頭皮看向瀟溪︰「娘娘,這個問題本身就是有問題的,羊肉和羊肉之間怎麼可能聊天呢?它們是死的,又不會說話。」

「本宮剛剛說了,不能按照常規的思路去看待問題,要從換個角度,明白?你先坐下,還有誰知道?」意料之中,沒有人站起來,瀟溪笑著道︰「那就很遺憾了,來吧慧常在,將你手中的銀兩交上來。」

慧常在一臉不甘的將銀子遞給青紫後,急忙問道︰「那請問皇後娘娘,這道題的答案是什麼?」

「因為它們不熟嘛!」瀟溪漫不經心的答案,一時之間竟沒有人反應過來。待安妃反應過來之際,不由眼唇輕笑︰「娘娘真的好聰明,這樣刁鑽的問題,也虧您想得出來。」說過之後,猛然意識到這是什麼場合,剛準備補救一下,卻見瀟溪難得的和大家開起了玩笑︰「剛剛本宮可是跟大家打了招呼的,記住,不能以常規的思路去想這些問題喲,好了,開始!」

「有個男人半夜在睡覺,突然他的孩子哭醒了,他用身上那個部位可以令孩子吃飽?」

听完這個問題,凝嬪稍稍思考了一下後,俏臉瞬間紅了個徹底,窘態十足的站在原地,連手都不知道擺在哪里,其他嬪妃也好不到哪里去,連耳根子都紅了,看到她們的反應,瀟溪強忍著笑意,故作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突然間都變了?」

凝嬪紅著臉,深吸了一口氣︰「回娘娘的話,這道題,嬪妾不會。」

「那你們呢?」

「妾身等也不會。」

「都不會啊,你們再想想看,這道題不難的。」

然,這些嬪妃們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見狀,瀟溪也不為難大家,只能無奈的看著凝嬪︰「那沒辦法,你就交銀子吧!」

凝嬪听言,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將桌上的銀子如燙手山芋一般給了青紫,悶著頭不再說話,心里卻打起了邊邊鼓,都怪這個慧常在,好端端的去招惹皇後娘娘做什麼?這下好了,人家既然能想到這般難以啟齒的問題,收拾她們,豈不是順手拈來的事?

「奇怪了,你們就不想知道這道題的答案?」之前不都是迫不及待的問嗎?怎麼這道題,她們一個個的反應這般奇怪?不過,仔細一想,也就不難猜出她們的想法了,切!這古代女人的腦子,也不見得很健康嘛,瞧瞧,這個問題本身一點也不瑟情,只要仔細一想,應該能想出答案的,可如今呢,不但紅著臉低著頭,就連嘴巴也抿的死緊,生怕她上前逼問還是怎麼著?這幫女人,也忒可愛了點吧?

「好了,好了,本宮也不為難你們,這道題的答案呢,就是‘他的腳’。」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她們瞬間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瀟溪︰「不是吧皇後娘娘,這個男人的腳能夠喂飽孩子?這,這也太惡心了吧?」

「是啊,這個答案太惡心了,這樣子教孩子,也太不干淨了。」

「這不公平,這樣的答案,難以服眾嘛!」

惡心?那也總比她們腦中猥/瑣的答案好吧?

「你們一個個都想到哪里去了?什麼惡心?什麼不干淨?本宮有讓這個孩子去吃這個男人的腳嗎?你們听本宮把話說完行不行?答案之所以是男人的腳,那是因為他的腳可以踹醒孩子她娘起床喂女乃,明白?」

「什麼?」听到這個答案後,小花園中突然刮過一陣暖風,吹起幾片干枯的花瓣,所有人坐在春風中,凌亂了

游戲繼續,這一次,沒有人敢再小瞧了這個看似笑容可掬,實則綿里藏針的皇後娘娘,她沒有用琴棋書畫讓她們折服,反而是這幾道刁鑽的問題,讓她們不自覺間,對她心生敬畏。

「什麼人需要天天上醫館?」

經過剛剛兩道題的磨練,這道題,靜貴人很快便想到了答案︰「回皇後娘娘,是大夫。」

「很好,賞!接著來。」

「一個皮膚黑的人和一個皮膚白的人結了婚,他們生的嬰兒的牙齒是黑的呢還是白的呢?」

「白的。」慧常在不假思索的回答,立馬讓瀟溪搖頭︰「很抱歉,你的回答是錯誤的!」

「那答案是什麼?」這道題安妃思前想後,也覺得應該是白色的,因為不管人的皮膚再黑,她的牙齒永遠都是白的,這道題,沒什麼錯誤啊!

「答案是‘嬰兒沒長牙齒’。」瀟溪笑米米的話,登時雷到一大片,尤其是慧常在,更是面有不甘,卻還是無可奈何的又交出二十兩銀子,說起來,這銀子還是她讓人回宮去拿的,里面有她所有的積蓄,不知道她驚天能夠輸多少呢?

「老虎為什麼要吃生的食物?」

「因為它們天生的。」

「錯誤,因為它根本就不會煮。」宜貴人听了瀟溪的答案,腦子在三秒鐘之內是空白的,而後心甘情願的將二十兩銀子交了上去,這個問題,就是再讓她想幾天,她也不會想出這個答案。這個皇後娘娘,真是神了,這些問題,她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有一樣東西,你家有,我家有,他家有,家家都有,我們可以通過它看透一堵牆,請問是什麼?」

湘嬪想了半天,最後無奈放棄。

當得到答案就是‘窗戶’時,她眉眼之間盡顯驚訝,而後有種的看著瀟溪︰「皇後娘娘,您真是太聰明了,這麼難的問題,您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瀟溪但笑不語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鼓再度拍起,這一次的問題是︰「一個要死的人,他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是什麼?」

「交代後事?」慧常在的話再次讓瀟溪搖起了頭︰「抱歉,你的回答是錯誤的。」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瀟溪吐出了答案︰「他臨死之前,自然是要吐出最後一口氣了?」

慧常在听完此話,險些沒吐了血,她心里的那個嘔啊,她心里的那個疼啊,銀子,她辛辛苦苦攢下的銀子,就這麼沒了。明瀟溪,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

一個時辰後,當瀟溪看著眼前已經堆積起來的、銀光閃閃的小山時,眉眼間的笑意一覽無余︰「怎麼樣啊美人兒們,還來不來了?」

輸的一毛錢也沒有的慧常在,挫敗的撐著臉,僵硬的搖著頭︰「不來了,不來了,再輸,妾身連回宮的衣服都沒了。」這個皇後娘娘,她服了,徹頭徹尾的服了。

原以為她只會弄出一些奇怪的問題,沒想到琴棋書畫輪番試過來了,她們還是輸了個徹底,這位皇後,可真是深藏不露的主,當初是哪個王八蛋說她是廢物的,別讓姑女乃女乃我將你們揪出來,該死的,我的銀子啊!

一臉苦瓜相的又何其慧常在一個人?在座的各位中,除了位分低,連二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的那些嬪妃外,其他人幾乎都輸了個干淨,甚至于連隨身服侍的宮女,都剝削了個干淨,最可恨的是,最後竟然連皇後賞賜的東西都給抵押了出去,不但沒有撈回本兒,連渣渣也沒撈到一個。

瀟溪一邊命人將滿滿一桌子的銀子收起來,一邊笑米米的看著大家︰「別氣餒啊,你們誰不服的話,改日還可以再來找本宮切磋,本宮如今閑的,怕是僅剩下時間了。隨時恭候大駕喲!」

安妃看著瀟溪那耀眼的笑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的湊近她耳邊提醒道︰「娘娘,注意您的身份,您現在這個樣子,更像是聚眾賭博的感覺。」

瀟溪詫異的看著安妃,沒想到,她也有開玩笑的時候,旋即開心的朝她眨眨眼︰「這可不是本宮開的頭,就算是皇上算賬,也找不到本宮的頭上。喏,看在你這麼善意的份上兒,本宮賞給你回家的路費。」說著,塞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給安妃,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微微抽搐的嘴角,這個明瀟溪,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簡直是,簡直是沒有一點皇後該有的樣子,這樣下去,如何去服眾?提到‘服眾’二字時,安妃突然沉默下來,美眸流連在眾姐妹間,良久之後,吐出一口濁氣,好吧,雖然她已經得到大家認可的樣子。也許,這個皇後雖然沒有所謂的端莊賢淑,但或許是將來最貼近她們姐妹的皇後。

反而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各位妹妹今日辛苦了,大家都留在鳳寧宮用膳吧?」妹妹,這個稱呼還真夠諷刺的,她們當中隨便拉出一個人,年紀都比她大,若不是身為皇後,她能佔這麼大的便宜嗎?別說,這做皇後的感覺還真不錯,起碼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比起甄嬛來說,要幸福不少。

眾女听說還要留下來用膳,一個個溜得比兔子還快,只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小花園中已經散去了七七八八,瀟溪無趣的模模鼻子︰「本宮有那麼可怕嗎?」

青紫強忍著笑意,「她們這是怕了您了,這萬一又出點什麼別的點子,殺她們個措手不及怎麼辦?」

瀟溪微一挑眉彎︰「有作用就好,但願她們今後能長個記性,沒事兒的時候別來找本宮,若不然,誰吃虧,還真的說不準。對了,數了嗎?有多少銀子?」

「回娘娘,差不多有一千兩了。」瀟溪詫異的扭過頭︰「這麼多?」

紅鸞掩著唇︰「可不是嘛,整整一個上午呢,各宮娘娘小主們,可是輸了個一干二淨。」

「呵呵,本宮最不怕的就是賭錢,若是照這樣下去,咱們在宮里,定然也能發家致富。」瀟溪的話,登時讓青紫與紅鸞面色一白︰「娘娘,您而今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這樣的話,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不得剝了她們的皮?她們無法想象皇後娘娘在皇宮聚眾賭博的情景,光是想一想,就已經冷汗一籮筐了,若是真的實現了,那她們還不得卷鋪蓋回家啊!

「怕什麼,他現在應該沒時間管咱們。」這件事,她有必要回去合計合計。

「可是娘娘」紅鸞青紫還想再勸勸,瀟溪卻轉身進了寢殿,「本宮餓了,你們再不去準備些吃食,別說皇上了,本宮先卸了你們。」

被威脅的紅鸞、青紫縮了縮脖子,灰溜溜的下去準備膳食了,其實她們很想問一問,這麼多銀子,是不是要打賞一下呢?好吧,她們有些異想天開了,銀子進了娘娘的口袋,哪里還有往外出的道理?

永和宮里,龐娟坐在八仙桌前,盯著桌上的五十兩銀子,撐著腦袋若有所思,就連擺在桌前的午膳,連看都不曾看一眼。

這樣不正常的情況,讓涼兒、暖兒兩人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卻又不敢貿然去打擾。龐娟雖然性格極好相處,但是生氣起來,也不是善茬,能待在她身邊近身伺候已經很不容易,且不敢出了紕漏。

就這樣兩個人陪著她發呆了一刻鐘後,龐娟終于抬起了頭,暖兒見狀,趕忙道︰「娘娘,午膳已經熱了好幾遍了,您是否要用了?」

龐娟轉眸看著兩人,若有所思的問道︰「今日在鳳寧宮,你們有什麼發現?」

涼兒、暖兒對望一眼後,有些猶豫的看著龐娟,龐娟微微一笑,給了她們一記安心的笑容︰「別擔心本宮會生氣,你們且說說看。」

涼兒吃了定心丸,低聲道︰「娘娘,在奴婢看來,皇後娘娘這個人不但很精明,還是一個瑕疵必報之人,不過同時也能看出來,她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暖兒接過她的話,點頭附和︰「沒錯,奴婢也覺得皇後娘娘這個人並不是難以相處的人,只要咱們不去找她,她定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找咱們的茬兒,雖說她年紀並不大,但卻將宮中的爭斗看的分明。剛剛在鳳寧宮,她既沒有偏著誰,也沒有向著誰,更沒有對各宮小主疾言厲色,反而順著慧常在的游戲,將大家收服的妥妥帖帖,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听完兩人的話,龐娟頗為詫異的看著她們︰「倒是沒想到,本宮想了這麼半天,卻被你們一一都點了出來。」

暖兒微微一笑︰「娘娘,您身在其中,自然沒有奴婢旁觀者的身份看的分明。」

龐娟面有憂色的看著前方︰「如果真如咱們想象的這般,本宮的孩子或許能夠保住,但同時,本宮可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了。」

「娘娘,為何這麼說?皇後娘娘她,難不成?」涼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暖兒攔住︰「注意隔牆有耳。娘娘不是擔心皇後娘娘會做什麼,而是擔心其他人會借勢打孩子的注意。」

「那咱們該怎麼辦?」涼兒臉色刷的一白,如今安妃娘娘肚中的孩子才三個月大,算起來,她們還需要熬上七個月,七個月的時間里,她們若真的想做什麼,機會多的是,她們能夠防的過來嗎?皇後娘娘回宮之前,她們已經歷盡艱辛了,這回宮之後,後宮的水更深了,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安妃抿了抿唇,凝聲道︰「你們也不要太悲觀,如今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如果皇後娘娘真如我們看到的這樣,相信不會為難我們,而且還很有可能幫助本宮,暫且先等等看吧。」明瀟溪這個人,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她是沒機會與她相處,如今進了宮,她有的是時間與她相處,這處得久了,是什麼人,相信以她龐娟的能力,還是能夠看出一二的。

「那娘娘,您用膳吧?」安妃輕輕頷首,涼兒轉身吩咐人上菜,「皇上今天出宮了嗎?」

「是得娘娘,您忘記了,皇上辰時的時候就已經離開皇宮了。」安妃擰了擰眉︰「帶了誰過去?」

「小路子,文公公剛開始留在鳳寧宮,後來去了乾坤殿。」安妃嬌柔的臉上閃過一道憂色︰「帶著小路子出了宮?他這是要去哪兒?為何連後宮嬪妃首次覲見皇後娘娘這麼大的事兒,他都可以放下?」

「這個倒是沒有問出來,不過說是晚膳十分皇上就會回來。」安妃點點頭,「那皇後宮中呢?在咱們離開後,可有動靜?」

暖兒搖搖頭︰「這個沒有打探出來,鳳寧宮的人嘴巴挺嚴實的,在各宮小主離開之後,鳳寧宮的大門就緊閉了起來,對外說是皇後娘娘要午休,任何人不得打擾。」

安妃眸光一沉,淡淡的點點頭︰「行了,本宮知道了。」食不知味的用完午膳後,安妃揮去心頭的煩惱,轉身回了寢宮。

而此時,剛剛到達避暑山莊的南風玄翌,下了馬車後,遠遠的就看到童桐立在門前,顯然已經等候很久了。

「皇嫂,怎麼站在風口?不是說了不用等朕了嗎?若你要有個頭疼腦熱的,四哥還不找朕算賬?」

童桐清麗的容顏上閃過一抹淡笑︰「不妨事,站在這里正好可以曬曬太陽。她剛剛睡下,正好咱們可以先說一會兒話。」

「走吧,午膳已經備好了。」在童桐的帶領下,穿過長廊,拱橋,二人在一處風景極美的涼亭坐下,布上午膳,屏退所有人,童桐這才蹙著眉問道︰「怎麼不帶溪兒來?」

「朕先來看看情況。」怎麼連她也這麼說?

「有什麼問題嗎?」童桐翻了翻眼皮,自然是有問題,沒問題我會這麼問嗎?「若她真的是真的,溪兒這次沒來,怕是會出問題。」

南風玄翌挑了下眉梢,隨即皺起了眉︰「無妨,先看看再說吧,如果真是母妃,朕會向她解釋清楚的。」

「就怕到時候解釋不清楚。」童桐搖搖頭,在玄翌的示意下,接著說道︰「根據這半個月來的相處,我發現她是一個極難相處的人。無論是睡覺還是吃飯,她都不需要人伺候。平日里一直單獨的坐在一邊,很少與我答話。雖說我是被你四哥安排在這里照顧她的,可其實這半個月來,我連近她的身都未曾,就連唯一的一次通話,還是詢問你什麼時候到。她不但脾氣怪,就連吃的東西也很怪。」

「怎麼個怪異法?」童桐嘆了一口氣︰「這半個月來,我們給她送過去的食物,總是被她挑三揀四,不許有葷腥,不許放調料,不許放辣椒,也就這幾天做出來的菜,才漸漸符合了她的要求。實際上,現在的飯菜與寺廟中的素膳真的沒什麼區別。而且她還特別特別愛干淨,她住的地方,不允許有一根頭發絲,有一絲一毫的灰塵。平日里,我們見得最多的,就是無論做什麼事情之前,她都要洗手,不停的洗手。沐浴的次數更是比我還要多,你說這些問題,還不夠讓人覺得怪異嗎?你母妃今年也不過四十一歲,可她的生活里沒有一點色彩,從內到外清一色的灰色或黑色。」

每次只要一想到她白天不出門,晚上出來游蕩,就讓童桐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感,尤其是她的房間里,不允許有陽光照射,每日都躲在陰暗的角落里,那蒼白的臉色,猶如鬼魅一樣可怕,每每這個時候,那種從頭到腳流竄的寒意就會從內而外的散發而出。以至于這半個月來,每次看到她,她的心里就忍不住發怵。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好像條件反射似的,也幸好她不愛搭理她,否則,這半個月,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熬下去。

童桐的話,讓南風玄翌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樣詭異的人,別說是她一個女人家,就連男人听到,心里也忍不住發毛,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很有可能是他的娘親,他的母妃?這讓他怎麼去接受這個結果?

「這麼說的話,她現在正在睡覺?」白天睡覺,晚上出來活動?只是听听,就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嗯,每日三餐倒是會正常食用,只要到了點兒,我們剛剛靠近她的房子,她就能醒來,特別準時,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有武功什麼的,不然怎會將時間把握的如此之好?」

「除了飯點兒的時間,她都在睡覺?沒有別的什麼特殊情況嗎?」

童桐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並不清楚,她房間的窗戶封得死死的,別說陽光了,就連燭光都未曾見過。每日她在房間做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因為一旦靠近,她就會命令我們將食物放下,快速離開。也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能看到她在房間附近的花園中走動。」

听到這里,南風玄翌實在沒有听下去的了,他皺皺眉頭,煩躁的揮揮手︰「行了皇嫂,這里的事您辛苦了,等晚上朕見過她後,再決定要不要帶她進宮。」

「皇上客氣了,那若沒什麼事,您先去休息一會兒吧,她一時半刻怕是醒不了,您奔波一路,總要有精力應付她。」南風玄翌微微頷首,「謝謝皇嫂,朕知道了,再坐一會兒,就去休息,您先回吧!」

童桐點點頭,轉身離開。

南風玄翌抿了抿唇,抬手打了個響指,黑霧驀地出現在他身邊,南風玄翌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舅舅他什麼時候會到?」

「回主子,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就能到達這里。」南風玄翌了然,旋即吩咐︰「讓玉衡酉時前必須趕到這里。」

黑霧詫異的看著南風玄翌,「爺,您不舒服嗎?」玉衡乃是他們七星閣醫毒雙修的閣主,一般的小問題,他根本就不屑看,整日待在自己的小黑屋中研究各種疑難雜癥,若是爺的問題不嚴重,他還真不知道能不能請的動他。這個人我行我素慣了,就連爺有時候對他的脾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今突然間要找他過來,他要怎麼說呢?

南風玄翌自然明白黑霧的顧慮,眉色淡淡的道︰「你只要告訴他,這里有他最感興趣實驗品,就行了。」

黑霧眸光一亮,再無顧慮,身形驀地一閃,消失不見。

南風玄翌摩挲著下巴,凝眉苦思,薛琉月?月妃娘娘?還有而今這個行事乖張的女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系呢?依著童桐剛剛的描述,很難讓人相信她就是楚琉月,可她既然死而復生,這中間定然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些秘密,也定然與她而今怪異的舉動有直接的關聯,如果晚上她能配合他將事情解釋清楚,那大家都輕松。但若是她不配合,他不介意對她用強的,即便最終確定她就是他的母妃,他也絕不能將這樣帶有謎題的女人帶進宮,否則,誰知道下一秒會有什麼意外發生?這個世界,巫蠱之術太過復雜,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絕不容許任何危險靠近皇宮。十二年前,他深受其害,十二年後,對于這樣的事,絕不能姑息。

思之際,他轉身去了書房,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怕是不能回宮,必須要向溪兒說明一下。玉衡究竟能不能看出,他還無法保證,必須在此之前找到一個更有說服力的人來確定她的真假,而這個人,怕是非他莫屬,只是雪山大會之後,他還會留在那里嗎?

***

某晴昨天一下午碼好的七千稿子丟了,連夜趕出來五千字,上午又寫出來三千字,湊了八千字先傳上來,今日盡量往兩萬上趕,湊不上大家也別怪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丟稿子丟的,心中悶氣亂竄,嗚嗚嗚

更正一下,某晴將薛琉月打成了楚琉月,其章節已經改過了,等編輯審核過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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