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vip236︰真相
瀟溪前腳剛跳上馬車,玄翌清冷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趕車。愛睍蓴璩」
瀟溪尚未反應過來,人已朝前趴去,玄翌長臂一攬,穩穩落入懷中,右掌一揮,馬車的門應聲而閉,車中瞬間陷入了安靜。她抿著唇瞪著他完美的下巴,不悅的問道︰「你剛剛抽什麼風呢?有什麼緊要的事不能先去給舅舅、舅母道個別?南風玄翌,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沒有禮貌嗎?」
南風玄翌面容寡淡的望著窗外,看不出心中所想。
瀟溪哼了一聲,倔強的掙月兌他的懷抱,坐到另外一側窗前,悶悶的望著窗外,回想起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明瀟恆?怎麼可能是明瀟恆呢?那個整日里只知道吃喝嫖賭的哥哥,怎麼可能與那些死士牽扯上關系?更加令人不解的是,看他的模樣,儼然是他們當中的頭目,只可惜剛剛沒有機會試探下他的武功,不然,也能窺探一二。也不知道這件事哥哥知道不,不行,回宮以後必須先通知哥哥做好防範才是。听他的語氣,似乎跟南風有極大的仇恨,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無法理解明家人會跟他南風玄翌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真的有仇,那爹爹、娘親、哥哥會不知道嗎?可明瀟恆今日言語之間的話,又不像是假的,難道她離開家的這兩年,他發生了什麼事?
說起這個明瀟恆,她似乎對明家的其他人也未曾關心過,尤其是自從嫁給南風玄翌後,她連回門都省略了。即便當初明子豪對她再不好,那也終究是將她養大的爹爹,而今明瀟恆發生這樣的事,也怪她這兩年對家里的關心太少。除去嫁給哥哥的明瀟蓮,嫁給司徒寒的明瀟菁外,家里還有三姐明瀟雅,三哥明瀟漠,四姐明瀟雯,這兩人的歸宿也不知道怎麼樣?自從她們回到平城之後,她幾乎將他們忘記了看來,有必要派人走一趟明家了,尤其是這兩年發生的事,她總覺得,這個明瀟恆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前來刺殺南風玄翌,一是這後果他承擔不起,二就是,若沒有他背後的勢力支撐,他有沒有這個膽子,還需要另說。
「你生氣了?」男人輕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瀟溪不動聲色的回過神,挑了挑眉,語帶嘲諷︰「喲,怎麼?心情平復下來了?知道你旁邊還有個人了?你不是不理我嗎?有本事一輩子不理我啊?」
「沒那本事。」男人悶悶的一句話,讓瀟溪清秀的容顏上閃過一抹冷意︰「剛剛你到底抽什麼風呢?平白無故的發那麼大的火,你不覺得應該向我解釋一下嗎?還有,百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瀟恆的話又是什麼意思?我身為南風家的兒媳婦,你不覺得,我應該有這個知情權嗎?」
男人被她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嗆的半晌沉默以對,女人也不逼他,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終于,一刻鐘後,男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百年之前,南風家的祖先滅了百里家族滿門,搶到了這個皇位,到底傷害了多少人,連我也不知道。剛開始,我並不相信這件事,因為南風家的族譜當中並不是這麼記載的,後來才得到證實,族譜中記載的,並不是真實的。溪兒,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個位置下,堆積了多少無辜的生命……」
「百里家族?你是說百年之前的那次宮變,是你們南風家族,滅了百里家族?是,是滿門嗎?」瀟溪無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實,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話,那,那南風玄翌豈不是他們百里家族仇人的兒子?不,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事情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父皇、母後不說呢?為什麼不說?
在瀟溪震驚的目光中,南風玄翌沉痛的點了點頭︰「是滿門,據說,那個時候百里家族的第二代君主百里笙,登基也不過一個月,而他的兒子,更是還未滿月,我的祖爺爺將百里笙逼落懸崖,當時的冰燕皇後聞听噩耗,拖著病體跳崖殉夫,年幼的百里洛在冰家、北堂家的護送下,被十大家族的人帶走,至此,再無蹤跡。噢,對了,北堂家的祖先,也正是在那次宮變中,不幸身亡。」
南風玄翌的最後一句話,直震得明瀟溪腦袋發懵,‘北堂家的祖先,在宮變中陣亡!!!’那這麼說的話,這南風玄翌不單單是母後的仇人,更是父皇的仇人?天吶,那她做了什麼?她居然嫁給了仇人的子孫?難怪,難怪哥哥曾經問她,如果兩國發生交戰,她會站在哪一邊?當初,當初她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笑著回答,‘這怎麼可能?’現在想想,這怎麼就不可能了?還有,還有哥哥在她臨走之前的囑咐‘如果可以,不要告訴南風玄翌你的真實身份’她的真實身份是北堂家的小公主,說一千道一萬,他是她的仇人,而她,又怎見得就是他的親人了?不,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溪兒,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玄翌見瀟溪臉色瞬間蒼白的無血色,登時一驚,探上她的脈搏,發現並沒有特殊的癥狀後,才松了一口氣︰「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太累了?」
瀟溪定定的看著他,僵硬的搖了搖頭,現在腦子太亂,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啟稟皇上,寧家兩位少爺、兩位小姐從後面追上來了,要不要停下?」就在此時,侍衛統領突然快馬加鞭的趕到馬車窗前,低聲問道。
「你說什麼?他們追上來了?」明瀟溪噌的一下坐直身體,掀開車簾往外一望,趕緊回頭看著南風玄翌︰「你還愣著干什麼啊?還不趕緊命令馬車停下來?他們四人同時追上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經瀟溪這麼一提醒,南風玄翌這才回過神兒來,待馬車剛剛停穩,瀟溪也顧不得去思考剛剛的事,趕忙跳下馬車,迫不及待的往後跑去,南風下了馬車,面色一緊,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這麼著急忙慌的?」寧玉宸剛剛勒緊韁繩跳馬,南風玄翌蹙著眉頭望了過來。
刁蠻飛身下馬走到溪兒身邊,略帶焦慮的看著她︰「爹爹和娘親,被人帶走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是誰帶走的?」瀟溪嘴巴一張,半天沒能回過神兒,舅舅、舅媽被人擄走了?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什麼人這麼猖狂?
「你們走之後,我們去了松杉園,才發現那里早已經過一場激烈的打斗,可恨的是,我們居然沒有半分警覺,就連莊里的隱衛也沒有時間去向我們通風報信,統統被斃于松杉園。可見對方的目的根本不是你們,而是借著你們將我們吸引過去,再見機劫持走我的父母。」寧玉宸的話,讓所有人的眉頭緊縮起來,這招調虎離山之計,用的當真是妙啊!在那種情況下,他們誰也不曾注意到松杉園內的情景,就連舅舅,舅媽為何沒有出現在營救的隊伍中,他們都沒有半絲的懷疑,如今想來,的確是他們疏忽。
「那這麼說,你懷疑是同一批人干的?」南風玄翌豎起眉頭,凝神思考著。
寧玉宸微微頷首︰「照他們里應外合以及出現在松杉園中刺客的數量來估算,的確是一伙的。可惜未從他們身上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如今,我們連對方是誰都無法確定。」
南風玄翌眸底幽光咋現,抿了抿唇︰「這樣,你們先跟我回京,住進瑄王府,容我派人調查一翻,咱們再想辦法,可好?」
寧玉宸四人一怔,若有所思的凝眸,然後交換了一個眼神,看著南風玄翌點了點頭︰「也好,目前只能先如此了。」
「王管家,你先回無稽山莊上上下下再仔細搜尋一遍,看有沒有活口與線索,屆時再飛鴿傳信給我們。而後將那些好漢安排後事,莊里的事就先麻煩你了。」寧玉宸轉過身對著無稽山莊的管家凝神吩咐,管家紅著眼楮點了點頭,領著手下原路返回。寧玉宸兄妹互看了一眼,翻身上了馬,緊跟著南風玄翌的馬車,朝京城方向駛去。
慈寧宮
那斜躺在軟塌上的貴婦人氣質極為的高貴,頗有威儀,一雙丹鳳眼微微挑起,雖然年華易逝,但卻保養的極好,白希的臉上更是看不到絲毫褶皺。此時的她正眯著鳳眸欣賞著自己剛剛涂滿丹蔻的玉手,漫不經心拿余光瞄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人帶到哪里去了?」
「回主子,已經帶進山里了。」黑衣人垂著頭,恭敬的回稟著。
「很好,你下去吧,若是有什麼安排,本宮會傳信給你們,命小主子沉得住氣,不得隨意妄動,明白?」黑衣人沉聲應道︰「是,主子,屬下一定將話帶到。」
「嗯,退下吧!」女人柔媚的話音響起,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宮殿中。
「來人。」兩名身著宮裝的女子步履輕快的來到軟塌邊,恭敬的垂著頭︰「太後娘娘。」
「皇上可回來了?」女人撫模著手指上的蔻丹,狀似無意的問起。
「回太後娘娘的話,帝寢殿以及鳳寧宮並未傳來消息,皇上與皇後娘娘還未回宮。」宮裝女子的話讓女人的動作一僵,還未回宮?都這麼晚了,他們還待在無稽山莊做什麼?
想到這里,她倏地坐起身,動作麻利的朝寢殿走去,邊走邊吩咐︰「錦兒、秀兒,更衣,本宮要出去。」那模樣,完全與數日前出現在避暑山莊的詭異女人大相徑庭,她,又是誰?
「是,娘娘。」兩名宮裝女子快速的跟著進了寢殿,隨著寢宮門應聲而閉,慈寧宮中恢復了安靜。
一刻鐘後,一抹黑影在兩名宮裝女子的注視下極快的消失在慈寧宮上空。看著自家主子離去的方向,名喚錦兒的姑娘蹙著眉頭看著秀兒︰「主子這麼晚了,還要去哪里?」
秀兒紅唇輕扯︰「自然是去該去的地方。不該問的就別問了,走吧,今夜大概不需要我們伺候了,休息一會兒,又要忙碌了。」
錦兒望著黑影消失的地方,神情若有所思。
安頓好寧玉宸幾人,南風玄翌與瀟溪回到宮中時已經接近天亮,玄翌直接去了帝寢殿洗漱準備早朝,瀟溪則一身疲憊的回了鳳寧宮,泡在溫暖的浴池中閉目養神之際,依然不忘將白天的事前前後後過濾的一遍,而後倏地睜開眼,揚聲喊道︰「紅鸞、青紫,你們進來一趟。」
兩人走進霧氣氤氳的浴池中,看著仰躺在浴池邊上眯著眼楮的瀟溪,恭敬的問道︰「娘娘,有什麼吩咐奴婢做的?」
瀟溪捋著墨亮的長發,擰著眉問道︰「紅樓、風尚閣、鳳凰教仍舊沒有傳回消息?」
青紫搖搖頭︰「一直都沒有消息,娘娘是不是有急事?不如奴婢去北冥探探情況?」
「不行,你們兩人離開我身邊的話,目標太大。京中可還有能夠信得過的人?」若是她們兩個離開,南風玄翌肯定會有所疑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個無關緊要的人前去較為妥善。這件事她非常有必要弄弄清楚,否則,將夜不能寐。
「回娘娘,咱們鳳寧宮就有風尚閣的人,人都是其他三位主子盡心挑選的,絕對信得過,您有什麼吩咐,奴婢去傳達。」鳳寧宮就有?不錯啊,還是他們三人想的周到,思之際,抬首望著紅鸞︰「更衣,我寫一封信,你讓她分別轉交給我瓚哥哥和哥哥。」
「是,娘娘。」瀟溪微微頷首,‘呼啦’一聲從浴池中走出來,露出光潔細膩的肌膚在燭光中閃耀著迷人的光芒。如果再去掉那張礙眼的面具,該是多麼美輪美奐的一副畫面啊!
將所有要問的問題交給紅鸞後,瀟溪總算松了一口氣,這才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去。
睡眼朦朧中,她打了個含欠,感覺到肚子上似乎有些沉,想要抬頭去望時,耳邊突然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瀟溪一怔,這才轉過頭,南風玄翌清俊的容顏出現在眼前。
不同于他清醒時冷銳,熟睡中的他,那如刀刻般渾然天成的容貌帶著一絲溫文儒雅的氣息,一切線條大概也只能在這一刻才能徹底的舒展開來。瞧著他眼下醒目的眼袋,瀟溪心底不由泛起心疼,剛想要撫模上去,腰間卻突然一緊,她整個人被他帶入了懷中,鼻尖更是重重的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噢混蛋,你都不會打個招呼的?」
南風玄翌唇角忍不住向上掀起一個弧度︰「看夠了嗎?」
「哼,誰看你來著,少臭美了。放開,我要起床了。」說著,就去掰他厚實的大掌,男人閉目養神下隨她折騰。自打昨日領教過這廝的武功之後,瀟溪終于繳械投降︰「喂,你身為皇上,大白天可以睡覺的嗎?」
南風玄翌依然閉目養神,不過那雙手可就沒那麼規矩了,順著她柔順的黑發一路向下,來到她的美背上摩挲著︰「昨天累了一天,沒合一眼,你想要你的夫君累死嗎?」
「可現在是白天,你的臣子……」南風玄翌呵呵一笑︰「不是還有攝政王的嗎?」
「原來,這就是你設攝政王的真正用意?」一般情況下,沒有哪一國的國君在自己年輕力盛的時候設一個攝政王來干擾自己,可偏偏南風玄翌反其道而行,不但後方有南風玄霜隨時救場,就連前方也還有南風玄澤這個免費佣工隨叫隨到,她突然發現,他這個皇帝做的還真的挺悠閑的。
「你不怕他們兩個同時撂挑子不干?」她絕對相信如果真惹惱了二人,南風玄翌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可以啊,只要他們不怕南風家族在我這一代沒落,想去哪里都沒人攔著。」當初他坐這個皇帝,可是被他們逼的,如今他們想要拋棄他美美的過日子,門和窗戶統統滴沒有!
「我怎麼才發現,原來你也可以這麼黑?」瀟溪抽了抽嘴角,突然有些同情他這兩個哥哥,雖然明面上看是南風玄翌在做皇帝,可是私底下呢?真正的苦活、累活,似乎都是南風玄霜、南風玄澤給承擔了,這個人,大概也只有真正到事兒上的時候,才會現身說法。雖說這樣的感覺還不賴,但是,未免太不仗義了些。
「既然你沒了睡意,咱們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說著,已經覆上她的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隨意的一扯,上好的絲綢褻衣瞬間化為破布,「唔南風玄翌,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兒?那可是我新做的,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扯掉了?」
南風玄翌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就扯掉了,大不了朕再給你重做就是了」俯來,對著她朱唇深深一吻,雙手隨即在她的那對豪乳上輕輕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