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vip241︰遺落的令牌(冬至快樂)
屈膝跪地的黑衣女人目光中掠過一抹陰鷙,冷冷的道︰「原來,這個明瀟溪一直帶著人皮面具,且那張面具下的容顏。愛睍蓴璩」
「怎樣?」男人略一挑眉,頗為詫異的看著黑衣女人。
女人冷笑一聲,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很美,美得驚心動魄的那種,實在不明白,明明擁有一張絕世容顏,為何還要帶上那張面具?她難道不知道,女人的美色與男人的寵愛掛鉤嗎?」
男人冷銳的眸中瞬間激射出一道獵人見到獵物時的光,明瀟溪居然是一個大美人兒?想到那日無意間的相識,男人眸色一深,蹙了蹙眉︰「你確定?」
女人眸光中掠過一道不悅,面上卻不敢太造次︰「啟稟使者,屬下不敢妄言,若不是親眼目睹,也不敢這麼對您說。」
男人饒有興味的一笑︰「可有畫像?」
女人似早有預料,從懷中拿出一張畫遞了過去,「畫像在這里,這是屬下來之前畫的,雖然有些匆忙,但是神韻還是可見的。」
男人接過畫像沒有立即打開,雙手負背走到女人面前,扔給她一粒藥丸︰「座主命令你開始執行第一方案。」
黑衣女人看到他手中的藥丸,激動的接過,看也不看的扔進自己的嘴里,「那下一次見面。」
「本使者屆時會與你聯系的,回吧,既然這個明瀟溪這麼不簡單,今後你要多注意點。」黑衣女子點了點頭,足下一點,消失在樹林中。
在她離去後,男人沒有急著離開,冷冷的瞥了一眼靜謐無聲的小樹林︰「既然來了,何不下來?偷偷模模的算什麼?」
「咯咯咯,大師兄好敏銳的嗅覺,師妹我離的這麼遠,您也能听得到?」一道銀鈴似的笑聲由遠及近傳來,一個削肩細腰,長挑身材的美人兒款款走了過來,她俊眼修眉,顧盼神飛,一襲神秘的黑衣襯得她越發的縴如柔柳,鬼魅迷人。
男人扯下面紗,露出一張如刀刻般俊美的臉龐,劍眉輕揚,鼻若懸膽,鳳眸微眯,好看的薄唇彎出一絲邪冷的弧度,漠然的打量著她︰「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敢跟蹤我?」
女人再度咯咯一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就在即將靠近男人時,卻被對方冷聲呵斥︰「夠了,說出你的目的,本少沒興趣陪你在這里閑耗。」
女人唇邊的笑意一僵,「師兄好是無情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你有完沒完?不說是吧?不說就告辭!」男人不耐煩的打斷她,清雅寡淡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疏離感。
「等,等一下。可,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懷中的那副畫像?」看到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冷寒,女人小心翼翼的解釋︰「師兄,您,您也知道座主的安排,師妹,師妹我這不是想關心一下我未來的對手嗎?能,能不能讓我看看?」
「你也知道座主的命令?既如此,你不好好的待在島上,跑到這里做什麼?若是座主知道。」女人急忙解釋︰「這件事,座主知道,是他命令我跟著師兄您的。」
「是嗎?為什麼我不知道?」男人眸光倏地一笑,死死盯著她︰「抱歉,我獨來獨往慣了,實在照顧不到你這位千金小姐。」話落,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師兄,等等,師。」看著男人決絕的背影,女人卸下偽裝,目光陰冷的瞪著他離去的方向︰「不給就不給,就算她明瀟溪再美,難道還能美得過我?哼,咱們走著瞧。」
女人跺腳離去後,一抹黑影玄身飄落,目光悠遠的落在遠方,唇角微勾︰「看來,這戲要越來越精彩咯!」
次日一早,瀟溪正在用早膳,玄翌領著寧玉宸兄妹四人走了進來,瀟溪面上一喜︰「你們終于進宮了?吃早膳沒?快,青紫,去備膳。」
瀟溪一左一右拉著玉瓊、刁蠻坐了下來︰「怎麼才來?我都請了你們好幾趟了。」
刁蠻突然拉著瀟溪的手,一臉羞澀的看著她︰「表嫂,先別忙了,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帶我去。」
瀟溪看她面露尷尬之色,頓時明了,瞥了眼坐在旁邊直笑的玉瓊︰「瓊兒丫頭,你去不去?」
玉瓊嫌惡的朝兩人揮揮手,瞥了眼坐在軟榻上說話的寧玉宸與南風玄翌,瀟溪沒與他們打招呼,領著刁蠻去了偏殿,剛剛關上門,刁蠻就一臉緊張的看著瀟溪︰「有件大事,我說了你不要激動。」
瀟溪呵呵一笑︰「好了,說吧,現在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接受的?」
刁蠻癟了癟嘴,抬眼瞪著她︰「根據這些天的調查,你猜猜看,我們找到了什麼線索?」
瀟溪往旁邊的軟椅上一躺,拖著下巴看著她︰「什麼線索?」
「我們在無稽山莊附近的草叢中找到了一枚調遣的令牌,你猜這枚令牌是哪里的?」瀟溪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賣關子?你將我叫過來,不會是讓我猜來猜去這麼簡單吧?」
刁蠻想想是這麼個道理,不由拍了拍腦門兒自責的說︰「瞧我這糊涂勁兒,差點把正事給耽誤了。是這樣的,我們找到的那枚令牌,是北冥皇室隱衛所特有的令牌,我哥哥已經驗證過,確實是北冥所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你不會是想說,擄走舅舅、舅母的人,是北冥皇室的人吧?」見刁蠻點了點頭,瀟溪忍俊不禁的看著她︰「喂,你若說東翰或許還有可能,南疆、北冥可是我和冰凝的地盤,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不可能的,傻丫頭,你想多了,僅憑一塊兒令牌,那說明不了什麼!」
「你才傻呢,你哥哥他知道南風玄翌與寧家的關系?不知道吧?既然不知道,自然也不會跟你聯想在一起,若是跟你沒關系,怎麼就不能下手了?」刁蠻猛地拍上她的腦門兒,氣嘟嘟的道。
瀟溪張著嘴看著刁蠻,足足愣怔了半分鐘才搖搖頭︰「還是不對,哥哥他們不會那麼陰毒的殺掉那麼多人,這不對,你們肯定搞錯了!」
刁蠻冷哼一聲︰「你這丫頭,你可別太自信了。你想一想,從你認親到現在,你真正待在北冥的時間有幾天,北冥皇室的秘密你又知道多少?你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姑娘,你覺得你哥哥和父皇會放心將北冥重要的事件貨哦秘密告訴你嗎?」
溪兒淡掃了她一眼︰「我不管你什麼意思,總之一句話,不可能!這件事絕對不是哥哥干的,如果真的是他干的,好,你來告訴我,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總要有個理由吧?」
刁蠻輕嘆一口氣坐到瀟溪身邊︰「這還用問嗎?身為北冥的新科武狀元,無緣無故不告而別,這自然是找上門來算賬了。」
瀟溪听到這個理由後,恨不能一巴掌劈了她的腦袋,看看這丫頭的腦袋里裝了些什麼玩意兒︰「你傻了吧你?啊?如果你說我哥哥可能懷疑寧家與南風家的關系,挾持他的父母還能理解。如果你說我哥哥是因為你家狀元不告而別,擄走人家的父母,這完全是誣告,誣告懂不懂?還有你這個謬論,到底是你哥哥說的,還是你自己瞎琢磨的?你不會真以為一個堂堂的武狀元出京,皇上不知道吧?」
刁蠻被瀟溪說的一愣一愣的︰「這麼說,真不是你哥哥了?」
瀟溪冷哼一聲,眸光終于隱約閃過犀利瞪著她︰「你說呢?在我看來,一個區區武狀元,還用不著我哥哥下如此大的血本兒吧?再說了,他剛剛登基,多少事等著他去處理,哪里有時間顧得上這個?少自作多情了。」
「那那我哥哥還有你老公待會兒若是問起來,你怎麼回答?我知道北堂瓚是你親哥哥,可是他們不知道啊?」瀟溪摩挲著下巴思考片刻後,一臉淡然的抬起頭︰「無妨,同樣的,他在吃飯時候提出來,也只不過是問問我的想法而已,不會針對我說什麼的。畢竟,就像你說的,他們不知道我和北堂瓚的關系啊,那麼,又何必將決定權放在我這里呢?放心,我還沒那麼重要。」
果然,當她們回去後,早膳已經準備好,所有人都落座後,玄翌看著瀟溪,突然道︰「我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瀟溪詫異的看著南風︰「你們?什麼事啊?」
「舅舅、舅母他們的事有了一定的進展。」瀟溪倏地放下筷子,眸光閃亮的看著玄翌︰「你是說真的?」
玄翌呵呵一笑︰「剛剛我還以為蠻兒已經告訴你了呢!」
瀟溪嫌惡的撇撇嘴︰「拜托,她去上官房,我跟著做什麼?」
玄翌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是,是這樣的,我們的人四處搜尋無果的情況下,又回到了無稽山莊附近一點一點的搜查,結果,在山莊外附近的草叢中,發現了一枚令牌,而這枚令牌的所有人,正是北冥皇室隱衛所持有。溪兒,你怎麼看?」
瀟溪詫異的看著玄翌︰「你,你的意思是說,舅母這件事,很可能與北冥皇室有關?」
「不是可能,是肯定好不好?」刁蠻看瀟溪演的歡,十分配合的跟著吐槽。
瀟溪眸光一閃,很快理清思路︰「我覺得不太可能,首先就是目的不明確啊,你們寧家跟他們北堂家有仇嗎?沒有吧?既然沒仇,怎麼可能會擄走舅舅、舅母?這,這完全沒必要嘛?更何況,表哥你不還在北冥做官兒?那就更不可能了吧?」
南風玄翌蹙了蹙眉︰「其實,我們爺這樣認為,可若不是他們做的?又有什麼人會將代表北冥皇室隱衛的令牌遺棄在無稽山莊附近呢?」
「這個覆蓋面可就廣了,任何見不得北冥好的家族或者皇室都有可能。這沒什麼稀奇的,再加之那些毒蟲,我覺得更不可能是他們。連苗疆都研究不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北冥?」提到這個毒蟲,玄翌、寧玉宸紛紛向瀟溪投去詫異的眼神兒︰「你說什麼?連苗疆都沒有的毒蟲?你是說,那些東西不是苗疆的?」
瀟溪點點頭︰「這些天我翻找了一些資料,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上面針對苗疆蠱蟲的種類做了一些分析與分類,那些毒蟲蠱毒當中,的確沒有關于這類蟲的描述。盡管某些方面他們很像,但是這種蟲要比苗疆的蟲更加的毒辣陰狠,所以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將目光放遠一點,不能只拘泥于這幾個已經成名的勢力家族或者皇室,也許,在這片大陸上,還有我們不為人知的勢力存在,也說不好。就比如我哥哥提到的彩虹島,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去調查一翻。」
「溪兒的話朕倒是很贊同,可是北冥這邊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樣,宸你帶人去調查彩虹島,北冥那邊朕會帶人盯著點,咱們雙管齊下,你看怎麼樣?」
一直未開口的寧玉宸顯然已經想的十分明白,沒有任何異議的點了點頭︰「既如此,那就先這樣辦吧?這個彩虹島,或許真的是個突破口,也說不定。」
察覺到一旁埋著頭不說話的玉瓊,寧玉璿想了想,看著她柔聲道︰「瓊兒,你年紀還小,有些事不方便讓你插手,不然,你就留在你表嫂這里,行不行?」
玉宸也望向她︰「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你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江湖經驗畢竟太少,就留在你表嫂這里吧?」
刁蠻皺了皺眉︰「不妥,正因為她沒有江湖經驗,才更應該讓她去歷練,你們老這樣保護著她,難道就是對她好嗎?你說呢,瓊兒?」
寧玉瓊非常有骨氣的瞪了寧玉璿一眼︰「大哥二哥,你們放心吧,瓊兒知道分寸,三姐說的對,如果我老是被你們這麼保護著,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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