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27︰太後回宮(求月票)

作者 ︰ 雲沐晴

未時,十大家族薛家家主準時到達避暑山莊,很快就被隱衛迎到了書房。愛睍蓴璩南風玄翌從書案中抬起頭,略帶歉意的看著面前雖然風塵僕僕,卻不掩其英俊貴氣的薛濂︰「對不起舅舅,沒能親自去接您,容孩兒將這幾封密信寫完。」

薛濂淡淡一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喝起了茶︰「不妨事,你先忙你的。」

一刻鐘後,玄翌將密信寫好,交給身邊的黑衣隱衛,低頭吩咐了幾句後,這才走向薛濂,黑衣隱衛趁機離開書房。

薛濂雖然只是隨意的坐著,但那滿身的貴氣和凌厲的氣勢卻不自覺間散發出來,看的玄翌挑眉贊道︰「舅舅的威儀仍不減當年啊!」

薛濂眼皮輕抬了一下,打趣道︰「臭小子,少拍馬屁,趕緊說正事,你信中所說是真的嗎?月兒還活著?這怎麼可能?當年她的葬禮,我可是參加了的,那棺木當中的女人,分明就是月兒沒錯,怎麼你這卻突然告訴我,她還活著?」

玄翌面色沉重的看著薛濂︰「舅舅,我叫您過來,就是為了證實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母妃。她就在山莊內,晚膳時間就能見到,我現在將她的情況給您說一下。」

薛濂面色一白︰「你說什麼?她就在山莊內?這麼說,你,你母妃她?」

看著情緒明顯激動起來的薛濂,玄翌怎會不理解他的心情?畢竟薛家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女兒,當初進宮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反對,後來二十多歲就離世,花一樣的年紀,就這麼離開了他們,薛家的老夫人為此還大病了一場,過了沒幾年,就離世了。而今父母已經離世,作為哥哥的薛濂听說她不但沒死,還活的好好的,怎能不激動?

「舅舅,您先別激動,先听孩兒將她的情況說一下,而後咱們一起去見見她,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看到人,但是我的皇嫂服侍了她半個多月,對她的情況已經大致了解了,具體的,晚上咱們再問也不遲。您也別抱太大的希望,因為這個女人與咱們記憶中的薛琉月,實在有太多的出入……」

當南風玄翌將從童桐、南風玄澤、南風玄霜三方面得來的消息一一道來後,薛濂整個人呆滯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兒,直到玄翌再三呼喊後,他才緩緩的抬起頭,面露心痛的看著玄翌︰「這麼說的話,連你也不相信你母妃還活著的事實?」

「舅舅,孩兒很想去相信,可剛剛您也听到了,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哪一點兒像母妃?」

「可是孩子,咱們不還沒見嗎?你這麼早就下定論,你覺得對你母妃公平嗎?萬一,萬一她這些年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在還沒有證實之前,你必須……」

「保持冷靜的頭腦,舅舅,孩兒明白的,明白。」玄翌閉閉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雖然他很想憑著自己的能力來試探母妃,可他又害怕自己到時候無法徹底冷靜下來,若因此而誤了判斷,這個後果他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十二年前的覆轍,真的不想再重蹈了。

終于,在晚膳前,黑霧與一名身穿月白長袍俊美溫潤的男子翩然而至,在看到這名男子時,南風玄翌平靜的眸光中破碎出一抹光芒,容不得對方喘口氣,拉著人就往外走,薛濂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看玄翌的樣子也明白了三分,不由分說的跟了上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行不行?再不放,老子拿藥毒你!」在對方即將發火之前,玄翌識相的松開了他。

「玉衡,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只要幫我看看她是否中了蠱毒即可,如何?」見對方陰沉著一張俊臉,玄翌趕緊挑他感興趣的話題說。

「蠱毒?你確定是蠱毒?」果然,一听說有蠱毒可以研究,名喚玉衡的月牙白長袍男子,眉尾輕挑,一臉興趣。

「還無法確定,不過人很詭異就是,你看後就明白了。我能告訴你的是,接下來你要見得人,曾經是一名溫柔的能掐出水來的女人。」說話間,玄翌他們來到了浠水苑,守衛的一看是南風玄翌,趕忙激動的下跪。

「朕問你們,里面的人可醒了?」玄翌雙手負背,一臉威儀的看著浠水苑守衛。

「回稟皇上,玥王妃剛剛進去送晚膳。」至于人醒了沒,他們並不知道。

玄翌點點頭,瞥了玉衡一眼,見他磨磨蹭蹭,不由催促︰「既然來了,就給朕認真點,否則有你好看。」

玉衡打了個哈欠,沖著玄翌挑了挑眉,「如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這破地方,老子還懶得來呢!」

南風沉下臉,語帶威脅的看著他︰「你是沖著你感興趣的玩意兒來的,少給朕帶高帽,認真點兒!」

玉衡撇撇嘴,目光微凝,卻並沒有否認。一行人進入浠水苑後,就看到童桐迎了出來︰「你們來了?」

「人呢?」玄翌直奔主題。

「在前面涼亭用膳,要不要為你們備上晚膳?」瞥了眼南風身後的幾人,童桐好心的問道。

玄翌揮揮手︰「不用了,皇嫂回去休息吧。」

童桐知道他們有事要忙,也不耽擱,領著兩名丫鬟退了下去。

玄翌深吸了一口氣,瞥了眼同樣有些緊張的薛濂,大踏步朝亭中走去。

當他們距離涼亭還有一百米時,亭中突然傳出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我的兒,你來了?」

南風玄翌身體一顫,立在原地。剛剛的聲音,難道?難道就是她發出來的?這,這怎麼可能?這聲音哪里像是一個四十歲女人的聲音?這分明是一個六十多歲老太太才能發出的聲音

「我的兒,你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過來?」蒼老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的語氣中,分明加了些許脾氣在其中︰「你身邊的是什麼人?將他們趕走,我不見客。」

此時的玄翌,怔怔的看著那抹黑色的背對著他的身影,久久,不發一言。

那位女人得不到回應,情緒突然暴躁起來,不但將石桌上的食物全部推翻在地,更甚至用自己的手臂捶打著一片狼藉的桌面︰「我的兒,你這是在跟母妃作對嗎?我讓你將他們趕走,趕走,你難道沒听到嗎?」

薛濂一見勢頭不對,輕輕的撞了撞玄翌,湊近他耳畔說了一句話後,扯著玉衡離開了現場。

閑雜人等的立場逐漸讓涼亭中的女人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但從她不斷顫抖的雙肩,仍能看出,她此時情緒的不穩定。

玄翌漸漸進入狀態,終于抬起腳,一步步往涼亭內走去,最後,停在台階下,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你是我的母妃?薛琉月?」

對方听到他的聲音,身子明顯一震,然而等了半天,卻再沒有等到一句話。玄翌聲音驀然一沉︰「看來你似乎不想與我談話,既如此,還是離開好了。」話說到這里,身體已不由自主的轉過去,迫不及待離開這處令他幾乎窒息的地方,僅僅是一個背影,卻讓他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這樣的感覺很不好,他寧願不認這個母妃,也不要讓這種不安再度伴隨在他左右。

「翌兒?你就這麼狠心的對待母妃?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就要離開嗎?」幽怨的聲音伴隨著些許的顫音兒陰森森的在玄翌背後響起,他腳步一頓,神色隱晦而深沉︰「你確定,你就是薛琉月?當年的月妃娘娘?」

南風玄翌聲音平靜的就像是井底的水,透露著些許的涼意在其中。

「這麼說,你壓根兒就不相信我是你的母妃薛琉月?既如此,翌兒,你為什麼還要來呢?為什麼還要來呢?」身後的聲音陡然拔高,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瞬間激起南風玄翌內心的不安,他想要轉過身,想要去看一看這個渾身怒氣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薛琉月,可是他的腿就如被釘子釘住了般,動彈不得。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卻發現什麼聲音也說不出。

得不到回應的女人,森冷的聲音幽深的飄過來︰「既然你不相信,就離開吧,這樣對誰都好,走吧!」

听到腳步聲逐漸遠去,玄翌心下一慌,猛然轉過身,對著那抹黑影用力的喊了一聲︰「母妃別走,別走好嗎?」

已經隱入夜色中的黑影听到他的聲音,停了下來,「咱們還有談下去的必要嗎?南風玄翌,你從來就沒相信過,不是嗎?」

「是,我是沒有相信過,但是,我不認為我錯在哪里,因為正常人都會有這樣的疑惑。想讓我相信你之前,你不覺得你應該向我解釋些什麼嗎?你這樣突然出現,說法總要有一個吧?十五年了,這十五年你在哪里?十五年來你未曾出現過一次,為什麼十五年後,卻突然告訴我,你還活著?還是以這樣另類的舉止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個人,都會對你有所懷疑,更何況是你的兒子?」

南風玄翌眯著眼楮盯著她的背影,帶著幾絲心痛與怨恨。

黑影听完他的話,幽暗的眸子在夜色中,顯得越發的深邃莫測,良久之後,在南風玄翌的等待下,她終于緩緩的轉過了身。

盡管隔著涼亭,盡管她隱身在夜色當中,但南風玄翌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輪廓,那張臉,與記憶中那張總是含著溫柔笑意的臉龐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張臉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蒼白慎人。南風玄翌試著找回自己的聲音,「母,母妃?」

面色及其蒼白的薛琉月在听到這一聲‘母妃’時,整個人猶如電擊了一般,呆呆的愣在原地,直到她看到南風玄翌挪動步伐朝她靠近時,猛然睜大眼楮,朝她怒吼︰「別,別過來,你別過來。」

「為什麼?母妃?我們隔得這麼遠,怎麼說話?難道,母妃不想見孩兒?不想見翌兒?」一句‘孩兒’一句‘翌兒’似乎瞬間融化了她的心,南風玄翌仔仔細細的盯著她的臉,當他看到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悲慟之色時,原本還帶著戒備之心的眸光霎時一亮︰「母妃,這麼多年過去了,孩兒一直都在追查您的死因,原本還一度懷疑是姜妍所為,一直在尋找證據,可是她死了,所有與當年有關的線索就成了無頭公案。就在孩兒準備放棄之際,您活了,您居然活著出現在孩兒面前,母妃,我們談一談好嗎?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讓孩兒看看你,看看你行嗎?」

夜色下的黑影在听到這段話後,整個人已經開始微微發顫,南風玄翌清晰的看到她抖動的雙肩,以及用手掩下的那一行清淚,瞬間,之前建立的一道道防護碉堡,正在逐漸碎裂當中,如果這樣一個在其他人眼中可以說是詭異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卻流露出最真實一面的話,那麼他相信,她就是他的母妃,沒有理由的去相信。或許,她會在他人面前偽裝自己,可是在她的兒子面前,她崩潰了,她真實了,面對這樣的她,他如果再去否認她的身份,是不是連上天都看不過去了?

于是下一秒鐘,他足尖一點,穩穩的落在了黑衣女人的面前,在她怔愣的時候,將她整個人用力的擁抱在懷中,口中不斷的念叨著︰「母妃,別哭,孩兒在這兒,孩兒在這兒。」

夜色中的黑衣女人,仍在低聲啜泣著,但是那雙幽深的黑眸,卻極快的閃過一道暗芒,更為詭異的是,她雖然在哭,但是嘴角卻抑制不住的向上翹起。

沒有人知道他們當晚談了些什麼,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這位西祁的年輕皇帝,就以尋找回孝賢皇後雙胞胎妹妹薛琉璃為由,將她迎入宮中,修養晚年。

薛濂、玉衡以及未出現的神秘人,就這樣被南風玄翌打發走了,以至于至始至終,他們都未曾看清楚,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薛琉月?是不是中了蠱毒?

當未來的某一天,南風玄翌與明瀟溪談及此事時,總是會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且滿含深意的笑容,無論瀟溪怎麼翹問,南風始終未吐露分毫,以至于在日後的生活中,明瀟溪經常因為這個秘密,而大動肝火。

將薛琉璃迎入宮中的一個月後,年輕的南風玄翌不顧群臣的聯名上書,毅然決然的將薛琉璃封為當朝太後。關于這件事,他甚至未曾與明瀟溪、南風玄澤、南風玄霜商量,而他們也是在早朝之後,天下嘩然之際,方才知曉此事。

當南風玄翌一臉討好向明瀟溪解釋之際,瀟溪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是皇上,你的決定,就是大家的決定。所以,你無需向我解釋什麼,只要你心里舒服就好。」

「溪兒,你,你不生氣嗎?」瀟溪紅唇微勾︰「皇上,這次,您真的是多慮了,說起來,她還是咱們的母妃,不是嗎?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放心,我定然會像孝敬親母一樣的孝敬她的。」

南風玄翌詫異的看著她︰「你真的不生氣?」

這下瀟溪真的是無奈了︰「皇上,臣妾真的沒有生氣,您要讓臣妾說多少遍您才相信呢?這件事,臣妾相信您這麼做一定有您的理由在,正因臣妾相信您,所以才一直都沒有過問,這是對您的信任,不是臣妾耍小姐脾氣。」

听完她由衷的話,南風玄翌總算松了一口氣︰「你能這樣說,朕就放心了。她進宮一個月,之所以不召見你,是因為始終未適應皇宮里的生活,等她徹底放松了,自然會召見你,這一點,朕希望你不要介意。另外,朕還需要向你說明一下,母妃當年的確中了毒,以至于這麼多年來一直害怕見到陽光,所以白天的情況下,她幾乎足不出戶,以後你若是去慈寧宮,一定要選擇晚上去,知道嗎?」

「是嗎?到底什麼毒啊?居然還有這樣的後遺癥?那她的毒解了嗎?」

「溪兒,以後這些問題千萬不要在她面前詢問,朕也問過,可她不說,甚至還有受刺激的傾向,所以以後諸如此類的問題,能不問就不要了,免得勾起她的傷心事。至于其他方面的禁忌,等哪日皇嫂進宮,你多問問看,畢竟,她與母後相處了一個多月之久。說起來,也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了。」明瀟溪微微頷首,記在了心上︰「也好,到時候臣妾會向皇嫂虛心請教的。」

南風玄翌模了模她的頭,溫柔的看著她︰「溪兒,這一個月,朕只顧著忙母後的事與前朝的事,都忽略了你,你想不想我?」

明瀟溪被他突如其來的暗示,惹來臉上紅雲無數,小拳頭當機立斷的擋在兩人的中間,嬌嗔的瞪著他︰「你,你別亂來啊,現在,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讓人看到了,可丟死人了。」

南風玄翌呵呵一笑,優美的唇從她光潔的額頭一路往下油走,直到停留在她紅唇邊時,瀟溪才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剛喊出一聲︰「你想干嗎?」玄翌性感的薄唇就覆了上來,帶著他身上清香雪蓮的味道,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如甘如飴的加深這個吻,直至瀟溪被他吻得雙腿發軟、呼吸困難之際,某男才猛然將她攔腰抱起,一邊神情的與她擁吻,一邊卻開始往寢殿走

直到身上一涼,瀟溪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他不知不覺間撥了個干淨,又羞又惱之下剛想抬腿去踹他,男人猛地松開她,一把握住她完美的玉腳,喘著粗氣,語帶無奈的看著她︰「溪兒,你想讓朕斷子絕孫嗎?咱打歸打,別踹那里,成嗎?不然,你以後的幸福生活,可怎麼辦啊?」

明瀟溪被他這麼赤骨露白的話一激,惱恨羞赧之下,對他怒吼︰「南風玄翌,你今天不能踫我,否則,我,我……」

「你什麼?」南風玄翌直接無視她氣的通紅的清秀小臉兒,反而像觀察藝術品似的撫模著手中的玉足,無論瀟溪怎麼拽,就是無法掙月兌他的束縛。兩人扭扯間,南風玄翌已經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目光落在她豐滿俏挺的紛女敕儒房,芳草萋萋的美好,修長而勻稱的鈺腿時,登時血熱心跳起來,眼神也變得越發性感迷人起來,將她的玉足往自己矯健偉岸的胸前蹭了蹭,語帶祈求的看著她︰「溪兒……」沙啞而迷人的聲音登時惹來瀟溪的臉紅心跳,尤其是此時自己正以非常撩人的姿勢面對著他,知道就算再反抗,也無事于補,只得憤怒的瞪著他︰「你快點兒,我可不想當你的紅顏禍水!」

南風玄翌听她同意,登時興勃勃地將她攔腰抱起,溫柔的放到軟榻上,一邊嘖嘖贊嘆︰「愛妃的身材真是越來越誘人了,快一點兒怎能品嘗個徹底呢?咱們要慢慢的來才是,慢慢的來……」話落,手指輕輕的劃過她潔白細膩的肌膚,惹來她嬌軀一陣輕顫,桃腮脹紅,埋眸半閉,一雙藕臂剛剛踫到他的背脊,剛準備撤離,卻被南風玄翌緊緊的握住,一路向下,瀟溪明白了他的意圖後,驚呼出聲,「南風玄翌,你……」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風吞進口中,「愛妃,專心一點兒。」

玄翌一把握住瀟溪那粉紅嬌俏卻又彈力十足的豐滿,登時感覺全身熱血沸騰,身下的某物彈跳著硬硬地頂在瀟溪的小月復上,瀟溪緊緊的夾著,用力的向後蠕動,玄翌唇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揚起,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的唇,「愛妃,來,放輕松點兒。」

「南風玄翌,你別太過分了,要來就來,你磨嘰什麼呢?」又羞又惱之下,瀟溪腳一癢,又準備向上踹,玄翌嘆了一口氣,兩只手同時握住她的腳,將她整個人往後一帶,躺在床上的瀟溪冷不丁被他這麼一折騰,美麗的花房就這樣果/露在他的面前,當她對上他眼底的亢奮,感覺到他的雙手不住的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上面油走撫模,並逐漸向下游移,終于來到她美麗的花房之際,居然開始捻弄她的花瓣,瀟溪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蠕動,羞怒的心隨著漸次高漲的晴欲而屏除。

芙蓉暖帳,擋不住的是纏綿無盡的春意

次日一早,瀟溪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離去,抬了抬酸痛的胳膊、老腰,磨著牙咒罵了兩聲才將青紫、紅鸞喊了進來,看到她那張氣急了的羞憤小臉兒,兩人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頓時,有人不滿了,狠咄咄的瞪著二人罵道︰「笑,笑屁啊笑,過幾天老娘就給你們倆找個男人嫁出去,等你們混到我這一天,就沒力氣笑話了。」

兩人唇角邊的笑意一僵,趕忙討好似地滾到瀟溪面前,諂媚的笑著︰「娘娘,奴婢剛剛哪里是笑話您呢?就是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啊……」

「行了,別說了,我問你們,還沒收到姐姐或者冰凝的信?」紅鸞臉上的笑意逐漸隱去,一臉沉重的搖了搖頭︰「沒有,就連鳳凰教與風尚閣甚至于紅樓、北冥皇室那邊,都沒有消息傳來,他們,他們自打入了苗疆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無論是天下第一莊還是咱們其他組織,都聯系不上。」

瀟溪听罷,臉色越來越難看,青紫趕忙從衣櫃中拿出衣服,柔聲安慰︰「娘娘,您也別太擔心了,小姐們走之前都做了完全的準備,小小的苗疆又豈會困住他們?更何況,咱們在苗疆不是還有幫手的嗎?事情絕對不會如咱們想象的那般糟糕,他們而今沒有傳信出來,一定是不方便,再等等看。奴婢服侍您穿上衣服好嗎?」

瀟溪這才發現自己此時身上僅蓋了一層薄毯,性感的鎖骨果/露在空氣中,難怪覺得這麼冷呢,趕緊抓過青紫遞過來的褻衣,剛準備穿衣服,才發覺兩人的目光定在自己青一塊紫一塊兒的草莓印記上,臉上一紅,羞惱的看著她們,察覺到自家主子不爽的表情,兩人不自在的轉過身,瀟溪哼了一聲︰「算你們識相。」

一番梳洗之後,瀟溪無聊的托著下巴坐在八仙桌前,沒什麼胃口的嚼著菜︰「好無聊啊,真的好想去苗疆看看啊,唉也不知道姐姐他們怎麼樣了,真是急死人了!」

「娘娘您而今怕是不好離開,太後回宮,後宮嬪妃們又都需要您去掌管,您若是走了,豈不是給了安妃一個大好的機會嗎?」紅鸞為瀟溪夾了一顆蝦球,低聲提醒。

「對了,這掌管六宮的鳳印,這個安妃似乎還沒還給娘娘您呢,這位安妃,也太不識趣了吧?」青紫為瀟溪盛了一碗粥,忿忿不平的道。

而事件的當事人卻直接無視二人的對話,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直到紅鸞、青紫幾次提醒之下,她才無聊的翻了翻眼皮︰「能者多勞嘛,她掌管就讓她掌管,你家小姐我還樂得輕松呢!若真是落到了本宮手里,僅僅是每日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能讓本宮心煩意亂,這也是皇上的意思。若不然,你們以為以安妃那般小心翼翼的態度,緣何到現在還不提出來?」

「原來是這樣,那娘娘,您真的要放任不管了嗎?」紅鸞、青紫這才反應過來,鬧了半天,原來是皇上下的旨。

「暫時先交給她吧,本宮現在沒興趣去和那些女人打交道。也幸好這太後啊不喜人去打攪她,否則你家娘娘我,哪里能像現在這般偷得浮生半日閑?這樣吧,這兩天將鳳凰教、風尚閣的賬本給本宮抱過來,也是時候好好關注一下我們的產業了,銀子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嫌少,之前開業的時候我們都沒仔細的琢磨,如今能清閑下來,也該好好的琢磨琢磨了,尤其是這個賭場,必須要下大功夫才是。」

瀟溪的話,讓紅鸞、青紫眼前一亮︰「娘娘,這麼說的話,您又有好的點子了?」

瀟溪微微一笑︰「點子是源源不斷的,關鍵是有些點子並不好實現,先將賬本拿過來再說。」

「好,奴婢這就去安排。」紅鸞喜滋滋的跑了出去,青紫提醒︰「娘娘,趕緊用膳吧,一會兒就涼了。」

瀟溪點點頭,忽然想起薛文翰來︰「對了,我那師兄可回過鳳凰教?」

青紫搖搖頭︰「娘娘,從如影宮離開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薛少爺的消息了。」

「那就吩咐下去,讓各分舵注意著點,有誰發現他的蹤跡,立馬通知本宮。」這麼好的壯丁,怎能讓他就此悠閑下去呢?

「是,娘娘,奴婢稍後就會去安排,您還有什麼要安排的嗎?」

瀟溪垂眸思考了片刻,「這樣,命人在西祁找一處環境較好的別苑,價格什麼的好商量,記住,要環境好,面積大,明白?」

青紫微微頷首,「是,娘娘。」

「下去吧,這邊沒什麼事了,將該安排的都安排好。」

早膳過後,南風玄翌下了朝,瀟溪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惡行,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敢過來?」

「怎麼不敢過來?娘子這是要收拾我嗎?」南風玄翌趁她不注意,在她的粉頰上猛地親了一口,在女人發怒之前,趕緊笑米米的問道︰「是不是覺得很無聊?是不是覺得干什麼都索然無味?」

「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玩兒的?」瀟溪一听,立馬來了興趣,興奮的湊上前拉著他的手︰「說啊說啊,到底什麼事?」

「如今惷光明媚,你不覺得是踏青的好時候嗎?再說了,咱們也好久沒有放松放松了,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如何?」瀟溪眸光一亮,興致很濃的問道︰「去什麼地方?」

***

二更八千字奉上,已經一萬六千字,晚十點前大家來看看,晴今天寫的快吐血了,晚上若是支撐不住,今天也就這麼多了,抱歉啊,身體實在是熬不住了,真的是盡力了。

楚琉月應該是薛琉月,某晴搞錯姓氏了,前面已經更改了,大家看到知道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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