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想吃。」柳夕淺清清嗓子,眸光輕挑,也不知看向何方,驀地說,「給鬧鬧吃吧。」
話音剛落,忽地一道人影躥過,快得眼楮都無法捕捉到。
「嗷,夕夕最好了,我愛死你了!」
楊鬧大叫一聲,神出鬼沒地鑽出來,也不知道剛才那段時間他都在哪呆著。
不過一剎那的功夫,容恪手中小盤里精致的梨花酥就見了底,凌靈也應景地低叫一聲︰她捧著的杯盞不見了。
「呵,你不氣啦?」
「沒有沒有,我哪有氣啊,氣誰都不會氣你的嘛……唔,好好吃!」楊鬧塞了滿嘴的梨花酥,笑得跟朵花似的,別提有多滿足了。
柳夕淺搖搖頭失笑,吃貨就是好糊弄啊。
最終柳夕淺還是沒說她到底在做什麼。或許她本來是想說的,但被容凜和凌思一攪和,她又不樂意了。
「靈兒,有銀器沒有?」柳夕淺向凌靈勾勾手指,眨動的眼眸像是天上的星星那樣明亮。
凌靈雖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也不多問,遞過去一雙銀筷子。
柳夕淺看還差一根,二話不說,直接從容凜手中順走了一支。
「喂,你這樣我怎麼吃?」
柳夕淺鄙視地看他一眼,理所當然道,「插著吃啊。你連吃都還要人教?果然鬧鬧比你強多了。」
楊鬧這會「有吃在口,天下他有」,只覺得听什麼都順耳,忙不迭點頭。
容凜扭過頭,把筷子放一邊,不說話了。
「你們三個,把手伸出來。」柳夕淺遞給他們一人一支筷子,看他們握在手心,然後耐心等了一小會。
銀色的筷子不約而同染上一層黑色,只是深淺不一,看起來有些色差。
「哇,這是什麼?」凌靈和容恪不可置信地揉揉眼楮。
柳夕淺了然于胸,淡淡道,「嗯,中間那個就是。」
凌思打了個響指,立刻有護衛沖進來,麻利地將那個長相老實的少年擒住,扭著他的手扣在背後。
少年哇哇直叫,也不知是痛還是急,跺著腳齜牙咧嘴,「喂,你們干什麼啊?快放開我!憑什麼說是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快把簪子交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簪子?不是都已經搜過身了麼?」
柳夕淺嗤笑,犀利的目光緩緩地從頭掃到腳,直看得他毛骨悚然,「總有沒搜到的地方的。」
少年有些畏懼同她對視,忙將視線別開。
「木公子,我還是不懂。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呢?」
「靈兒想知道?」
凌靈毫不猶豫地點頭,眼巴巴的。
柳夕淺施施然坐下,開始分析給她听,「據你哥哥所說,那支金簪曾在熱泉中浸過百日。而那溫泉是白色的,就能說明泉中的主要成分是硫磺……別問我是怎麼判斷的,因為就算我說了,你們也听不懂。」
「是硫磺,那又如何?」凌靈眨巴著眼楮,再問——
PS︰親們這麼聰明,肯定明白了吧。對不起哈,某藍知識有限,有所期待的親不要太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