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做夢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一定是開完派對之後太累了,這個時候應該在車上睡著了,然後做了這麼稀奇古怪的夢?!
一定是這樣!沒錯!木緣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色,感受著晚間涼風的吹拂,隨著抬起了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臉頰。
好痛!這種實感……真的會是做夢嗎?
「你……變成女人了?!」
穿著黑色紅紋旗袍的女人,所說的這句話,就像擊打了她內心最後一絲僥幸。
變成女人了……變成女人了……變成女人……了。
木緣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腳步都也有些站不穩,不可置信的抬起手,抱住了頭。
眼楮睜得很大,她好像真的變成女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很快,他的目光就不由得望向了不遠處,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身影。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了嗎?之前所謂的不好的預感,實際上就是指,會被這個家伙變成女人吧?
之前這個家伙說的話,之前這個家伙的舉動,無一不是表明了這一點!所以說……
邁動腳步!迅速的走到了趴在地上的李默成身旁,木緣一把將其拉起,扯起了他的衣領,死命的開始搖晃起來!
「醒來醒來!你給我醒來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毫不猶豫的巴掌一個接一個的響起。
「給我醒來!」
情緒激動之下,直接一個拳頭呼了過去!變成女人?這種事情才不要了!雖然現在的日子的確是過得無聊,可有些事情一旦習慣了就難以在改過來。
要知道,他明天可是約了個三個外校的女學生出去,就連房間都提前預定好了!足夠五個人睡的大床啊!!!
想到這里,木緣只覺得心中更加的悲憤起來!
隨著拳頭觸及到李默成的臉頰,嘔————!一聲,被一擊痛擊打出的申吟聲。
臉偏向了另一側,會兒之後,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李默成這個時候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楮。
很快又被拉扯起衣領搖晃起來。
隨著一陣劇烈的搖晃,總算,那一絲醉意就被這樣給消磨掉了。
「妹子你誰啊?松手!我招你惹你了嗎?」
回過神來的李默成忍不住叫道!然後,他的聲音的響起終于讓木緣松開了抓住他衣領的手,瞬間上半身就摔在了地上,躺著。
「你還有臉問我是誰?!!!」
很是壓抑的甜美聲音中,低垂著頭,會而後抬起,那雙透著冷意的眼楮直視著李默成望過來的雙眼。
腳抬起,迅速的落下,踩在了李默成的肚子上。
嘔——————!李默成不由得痛苦的這樣申吟著。
「把我變成了這樣!你這個王八蛋!去死吧!把我變回來!否則我馬上踩爛你這里!」
用著充滿著威脅的語氣,腳再次抬起,對準了李默成兩腿之間的方向。
讓他頓時睜大了眼楮!還未被踩上,就幾乎要感覺得到某個地方的疼痛。
怎麼能夠這樣?出師未捷身先死!龍還未入洞,怎麼能下海?神龍見首,尾卻以不見!不要啊!
「不要啊!千萬不要這麼做!什麼把你變成這樣?我又不認識……額?!」
仔細一看,李默成發現,妹子身上穿的衣服好生眼熟,而且還是男裝……腦海里靈光一閃!
「你是木緣?!!!」
「我不是木緣是誰?!快把我變回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你的小兄弟陰陽永隔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
「快變啊!魂淡!賤人!快點!馬上!」
已經完全不賴煩的模樣,臉上的煩躁顯而易見,目光死死的盯著李默成的眼楮,抬起的腳一副隨時都要下落的模樣。
「抱歉!」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點李默成是清楚的,如果眼前這個女孩是木緣的話,那麼最有可能造成這個結果的就是他。
因此他不由得歉意的苦笑著。
而听到了這話,木緣同時也听出了這話中包含的另一個意思……牙關一咬緊!抬起的腳落下!
李默成忍不住閉上眼楮,半響,卻沒有感受到傳來意料之中的劇痛。
他睜開了眼楮,于是看到了,捂著嘴,微微的俯著身子,忍不住的在抽搐著的身影。
努力的抑制著自己不要哭出聲來,晶瑩的淚珠,卻已經抑制不住的從眼眶中溢出,劃過臉頰,順著下巴,低落。
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太糟糕了!
木緣現在只覺得,自己是一定是被老天爺詛咒了!
變成女人這種事……任何一個正常男性都是無法接受的!他當然也無法接受!
現在,他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夢而已……李默成從地上爬起,看著那不斷的哽咽著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對其的愧疚。
雖然以前是很討厭這個家伙,不過這個家伙也不算是個壞人。而且,變成女人這種事情,就算是他自己,恐怕也無法忍受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里,看著那仍舊在哭泣著的人,他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抱住。
他記得父親曾經說過,當一個人很傷心難過的時候,可以將自己的胸膛借出去,緊緊地抱住那個人,不管其怎麼掙扎都要抱緊!
只有這樣,被緊緊抱住的人就會感受到擁抱者所賦予的安全感,從而可以讓其平靜下來。
果然就是向父親所說的那樣,木緣被一把抱住後,死命的開始掙扎起來!
口中也開始叫罵著。
「你要干什麼?混蛋!放手!」
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這個懷抱,卻被一只手一把攬住了後腦,讓其臉側緊緊的貼著胸膛。
「對不起!」
喃喃的低聲的說著,听到這,木緣不由得一怔,隨著,掙扎的更加激烈起來!
只是對方抱得實在是太緊了!再加上變成了女人後,體質自然的有所下降,根本就無法掙月兌得出。
很快木緣的心下一狠,微微偏過頭,對著李默成的胸前,張開了嘴巴!用力地咬下……
嘶——————!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李默成強忍著劇痛,反而抱得更緊,讓木緣的臉側更加的緊緊的壓著胸膛。
淚水,在次忍不住流出。不一會兒,流出了的淚水,浸濕了李默成胸前的衣襟。
屈辱!無力!悲痛!以及憤怒,可是在隨著淚水流下之後,漸漸只有深深的不安和恐懼。
這個家伙,該不會……想象到有可能會發生的可怕事情,木緣的身軀忍不住開始戰栗著,這樣戰栗了好久……好久……
時間就這樣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預料中的可怕事情並沒有發生,李默成僅僅只是抱著。
在這夜間的涼風中,緊緊的,沒有一下子松懈,在木緣松開了咬住他胸前的口的時候也是如此。
不知不覺間,好像就要這樣安定下來,身體被包圍的感覺,讓不安的心也漸漸開始沉穩,而沉穩之後,一股疲憊感仿佛就要溢上心頭一般……
很累,這樣想著,意識漸漸開始模糊,松懈的意識,在瞬間,就讓這股被包圍的感覺放大。
莫名的安心感,同時也加劇了一股睡意的產生,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楮。
感受著懷中之人均勻的鼻息,李默成微微松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從一旁傳來的詢問,讓他意識到身旁還有人,轉頭望去,不遠處,被他叫做師娘的女人此時蹙緊眉頭,眼中透著疑惑,以及一點驚懼。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李默成在次苦笑起來,隨著就開始講述起了他所擁有的能力,以及由來。
……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還真是醉酒誤事!」
「我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因為喝醉了……以後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
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說著,然後望向了放在了椅子上的身影,已經熟睡過去。
「你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酒量嗎?」
然而,一旁卻傳來了有些無奈的詢問。
「怎麼了?」
「你的酒量相當差!根本就沾不得酒啊!還是不要喝酒算了!」
「……怎麼可能?我可記得我可是千杯不醉!就算是師娘也不要這樣誹謗我!」
「到底是怎樣才讓你產生這種幻覺?!算了,繼續糾結著這種事情也沒有意義,這孩子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應該及時反應過來,禁止你沾酒才是。這孩子的家人那里……恐怕難以交代下去吧?」
說著,穿著黑色紅紋旗袍的女人再次吸起了煙槍,隨著嘆了口氣,帶出了很大一口濃煙。
這個打扮很上個世紀初的女人,此時此刻,思索了會兒之後,似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李默成也蹙緊眉頭,隨著說道。
「他家的司機還在等著他,這就是一個麻煩的問題!」
「是嗎?的確很糟糕,也就是說等會還有人要先打發走……對了!這孩子家里是干什麼的?我看他也不像是普通人吧?」
「他叫木緣,家里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極其富有吧!」
「木緣?是樹木的木嗎?」
「恩,是樹木的木。」
「我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去解決,當然我也只能將這件事情暫時壓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是那個木家的話……總之,你就將她帶走吧!帶到你家里安置好,她醒來後好好的和她溝通溝通,如果她願意好好配合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解決這件事。」
說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過眉頭還是緊緊地蹙起,顯然這也並不是什麼好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那個木家的人,那麼就必須要馬上好好聯系一下。至少先要找一個借口,讓人以為木家的小鬼到其他勢力‘做客’。
這樣可以湊出一些時間來,到時候……就要看李默成這小子的能耐了!
有時候,只要不是造成實際上的傷害和臉面上的損傷,只要當事人並不追究的話,那麼就可以以足夠的代價當做對‘損失’的彌補。
實際上,任何一個大家族,總會在利益與家族凝聚力之間找一個平衡點。
而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平衡點把握在手中,讓雙方無需撕破臉皮,得到讓雙方盡可能滿意的結果。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有些頭疼,又要思考這種麻煩的東西了!原本打算不再涉及這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當事人之一是那個家伙的弟子的話……她才不會費神想這種事情!
另一邊,李默成听到要將木緣帶到家里後不由得一怔,隨著回想起之前的那些天,住在他家里的林雨。
一個剛走不久,就要來另一個嗎?
不過,這也是他必須要承擔的吧!身為一個男人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對不起……木緣,等到你醒來之後,無論怎麼打我罵我都行,畢竟是我把你變成這樣!」
對著躺在椅子上的身影,喃喃的說著,走了過去,一把將熟睡中的身軀抱起。
「我把她帶走了。」
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李默成就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原來通向這里的小巷那里是不能去了。畢竟還有一個被木緣稱作福叔的司機守在那附近。
所以就必須去找另一個離開這里的方向,然後趕緊回家。
回到家里後,就要好好的安置這個熟睡中的人,隨後,就要好好思索,該怎麼與變成女人的木緣相處了。
這可真是,令人頭疼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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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神技——懷中抱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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