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騰躍對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組合拳,我瞬間被干懵了。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臉上火辣辣的疼,腦袋發暈。青腫是在所難免了。無助的我,只能靠在那里,氣的我渾身直達哆嗦。
「草你媽的,你個蒲志高!敢陰我。」劉騰躍對我惡狠狠的罵道。
「呵呵。」我吐了一口血水。「有本事等我放開手銬腳鐐,咱倆正兒八經的打一仗。」
「草,我就現在打你,你能奈我何?」「 !!」說完話的劉騰躍對著我的腦袋又是一腳,腦瓜子被踹又撞到了牆上。我強忍著一動不敢動。小號里關了24小時,又挨了這一頓打,我現在稍微一動,渾身撕裂般的疼。
號子的門這時候也打開了。山哥自己進來了。身上的手銬腳鐐依然沒有去掉。「都***消停會,別整天瞎jb打架了。再讓老子睡不好覺,一個個的收拾!」管教把李遠山推進來以後,站在門外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走了。
「草,你挺牛逼唄。」山哥進來以後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走到劉騰躍面前說道。
「呵呵,牛逼慣了。我以前是怕你,但現在可沒這一說了。老子挨槍子的命,走之前肯定得弄死你。」這是絕對的不要命的,因為命其實已經沒有了,閻王爺已經給預定了。
「恩,我等著你弄死我。」山哥淡淡的說了一句,扭頭開始往回走。
「你肯定死我前邊,我死之前肯定弄……」劉騰躍的話沒說完,山哥突然反身,帶著銬子的手猛地掄在了劉騰躍的耳朵上。
劉騰躍的耳朵,兩天被打了兩次,每次都打的耳孔出血,這一次,十有**,這個耳朵得聾了。此時,他有開始站在那里搖頭晃腦找平衡了。
李遠山是一點都不慣著他。趁著劉騰躍失去戰斗力,在那發懵的時候,對著腦袋也給來了一套組合拳,拳拳到位。劉騰躍被這一頓老拳從走廊給一直干到廁所那里。
「噗……」劉騰躍吐了一口血水,他懵了,無力的靠在牆上,眼珠子里面全是恐懼。
「哎哎,剛***回來又想進小號是吧。」管教這個時候過來敲了敲鐵窗戶。順便打開了門。「別打了,給你們號子加個新人。再打真不客氣了昂。」
來人低著頭,進來以後。我他媽這次是徹底的倒了。暈倒了。來人是誰?吉佳偉!!
不但我懵了,山哥也懵了。這***哪跟哪啊?怎麼把他也給弄進來了?
進來的竟然是吉佳偉,我他媽郁悶了我就。這貨進來裝的賊像,點頭哈腰的,「各位老大好。」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咋進來的?」睡在五鋪的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吉佳偉一臉痛苦狀,「喝了點酒。強,奸了快餐店的一個小女孩…我尋思小女孩臉皮薄,誰曾想他報案了。」
「我草你媽……」我坐在地上,臉青腫的厲害,說話也含含糊糊的,但還是罵了出來。
「哎呀,這個小兄弟,我又不認識你,你罵我干啥?」吉佳偉吃驚的看著我問。
「咳咳…我也不單單是罵你,我他媽是郁悶,這號子里,大部分都是強,奸犯,你說你們是不是吃飽撐的,就欺負欺負娘們了昂。」我***剛才听說他了快餐店的小女孩,一激動,差點漏了餡,還好,我給圓了回來。
這廝竟然打著強,暴鄭雯的罪進來的。為什麼說是鄭雯呢?用腳丫子都想的出來,肯定不會是劉曉娜,為啥呀?劉曉娜是他徒弟媳婦兒。他要是打著**劉曉娜的罪名,那***就是亂lun!!
「嘿嘿…各位老大,那我睡哪里啊。」這貨一臉奸笑。
山哥一直一言不發,坐在那里笑的渾身發顫,這個大家可能又要問了。為啥你寫的這些人,大笑成那樣了都還不出聲?都這麼邪性嗎?
寫到這里,我就解釋一下。看守所里雖然大部分人錢比較到位,吃喝都不錯。但是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最起碼查崗這事,每天就很勤快,一小時一趟。要是笑聲太大,把管教招惹過來,又得一頓臭罵。畢竟,可以讓你面朝牆,偷模的抽個煙,裝作視而不見,就是給了大面子了。
「你睡那里吧。」五鋪的那人指了指8鋪那里。由于我們這個號子這幾天有幾個強,奸犯的判決下來了,轉到勞改隊。而且我們這個號子最近打鬧的挺凶。所長一時不會也不敢再往這個號子里家人了。所以我們這個號子就慢慢的人越來越少,空曠了起來。
吉佳偉笑了笑,自己溜達著到了8鋪的那個位置。收拾妥當,開始打掃衛生!!
「呦,還是個老人啊。原來進來呆過啊。」五鋪那人是個話嘮,看著吉佳偉挺有眼力勁,忍不住笑著夸了兩句。
「唉,原來容留賣yin女蹲過一年。」吉佳偉依然是一臉痛苦狀。那表情整的就像自己多後悔一樣。
把地拖完了以後,大偉回到鋪上盤腿面朝牆打坐。我這個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嘴上還都是血跡,去廁所那里拿著水管子一頓沖。沖完回到鋪上躺著。
扔給了吉佳偉一根煙,「哎,新來的,你也信那玩意兒啊。」
大偉一臉的不明白,皺著眉頭看著我︰「信啥玩意兒?」
「法lun啊。你不是在給自己消業嗎?」
「啊,我不信那玩意,那玩意不好使,我的偶像是拉登!!」
無語了,郁悶了。我整不明白了。吉佳偉都比我潮啊,為啥我就***趕不上時代的潮流呢。
而躺在我旁邊的劉騰躍,此時也緩了過來,盯著李遠山,就這麼一直惡狠狠的盯著。
「草…你…媽!」山哥一字一句的對這劉騰躍說道。
「草…你…媽!」劉騰躍也跟著一模一樣的來了一句。
「哼哼。」山哥哼哼了一聲,沒再搭理他,閉上眼楮開始睡覺。我就更不搭理他。我剛進來就被劈頭蓋臉一頓打,我到現在還氣的渾身打哆嗦。找機會,必須弄他。顯然。我跟山哥都急眼了。這死孩子,必須得想辦法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