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十來天,到底做什麼也沒有討論出個結果。所以干脆就***不討論了。
十天後趙鳳壯同志從廣州帶著一身的榮耀回來了,據說大壯在廣州混的不是一般的牛逼,他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二十多口子人,還有一些在監獄里服刑的。大壯開的是一輛卡宴。絕對的豪車。
一起回來的還有馬騰,小伙子白淨了不少,身後也跟著兩個小兄弟。至于馬騰出去是做什麼了,這個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一年以後去找了大壯,據說他也在廣州,而且傍過不少的香港小富婆。不過無論怎麼問馬騰,馬騰都沒有承認。
同一時間,麻暉也修探親假趕了回來,這孩子現在進了特種部隊,飛行大隊的高材生,少校軍餃。
趙鳳壯和馬騰之所以敢回來是因為我出來以後就讓雞哥跟山哥幫忙打通了一下關系,取消了這兩個人的通緝令。所以這兩個人可以明目張膽的回來,就是在公安局門口抽煙都沒人抓,當然前提是不要犯事。
而這些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我王松要結婚了,這個月底就要結婚了!
可就在婚禮前,有人打電話找了我。約我出去吃飯。這個人叫祁兵。放下電話,我給趙一超打了過去。顯然,這段時間對社會比較了解的應該就是趙一超的幾個小兄弟了。
「有個叫祁兵的約我吃飯,你幫我打听一下,這人是干啥的?」
「好。」趙一超說完就掛了電話,半小時後,問出來了。
「人我查到了,祁兵是這兩年蹦出來的,專門給人收高利貸的。這段時間可是風頭正盛啊。因為收賬沒少傷人,手底下小兄弟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農民工。」趙一超說。
「哦,那我們跟他應該不認識吧,他找我吃飯干嘛?」
「他也是收債的,大壯也是。現在大壯回來了,應該是談這事吧。」趙一超分析的很有道理。
「草,那他跟大壯談去,找我干嘛?」
「呵呵,誰不知道大壯听你的?」趙一超笑著說。
「娘的,那我過去?」
「恩,去吧,我跟你一塊吧。」趙一超說,他是怕我有什麼事。
「不用,我帶著馬騰就行。」
「小心點,有事打電話。」
「知道了。」當晚,我跟馬騰一起去了慶雲樓飯店。這是我們這里比較豪華的一個飯店。馬騰的西服里面揣了一把仿五四。這些貨全部都是大壯從廣州淘回來的。
「你現在出門都帶槍?」
「是啊,祁兵是什麼目的咱也不知道,萬一打起來怎麼辦。」馬騰很謹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大學是推薦的這個伙計真的挺有意思。我進了慶雲樓,來到包間。里面有七個人,我這邊只有兩個人。這個人我面熟。很面熟。我絕對見過,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
「兄弟,幾年沒見,你現在混的不是一般的好啊。」祁兵笑呵呵的跟我打了個招呼。
「你是……?」我皺著眉頭,還是沒想起來。
「哈哈,你們幾個剛來jn的時候,咱們還打過一架呢。記得不?你們有個小子會武術吧,兩下把我放倒!」
「有點印象了,好像是有個黃毛喊你二哥?」我皺著眉頭回了一句。
「對對,你看看,咱們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識。哈哈…」祁兵樂了。
「……你挺記仇啊,五年前的事還記得。」我笑著回了一句,沒錯這就是當初我跟雞哥剛認識的時候打的第一架的哪位被雞哥給踹飛的二哥。
「老弟見笑了……」
「祁大哥找我來不是為了敘舊吧,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吧,要不這飯我吃不踏實。」
「沒啥事,就是突然打听到了你,找你敘敘舊。」祁兵這話說給鬼听,鬼都不會信。
「……」我笑了笑沒說話。旁邊的馬騰一直沒出聲,狼吞虎咽的,老醋花生,他直接把盤子端起來往嘴里倒。
「兄弟,你出來以後做什麼生意?」祁兵突兀的問了一句。
「我閑人一個,哪有什麼事做?」
「哎呀,我也是沒事做,就是偶爾幫人追追死賬,錢難賺屎難吃啊。」祁兵嘆息說道。
「那也挺好,你還有個事做。」我敷衍了一句。
「兄弟,我要是辦事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你的朋友,你可別見怪啊。」祁兵終于說出了請我吃飯的目的。
「呵呵,那得看你得罪誰了。我們兄弟幾個也肯定不會讓你給欺負了。」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大兄弟,我托大喊你聲兄弟。你說圈子就這麼大,咱們這個區出名的也就這麼幾個。我舉個例子︰如果我的幫人要賬,欠賬的又剛好認識你們幾個,然後你們說給點本金就算了,我該怎麼辦?」祁兵凝視著我,問。
「給本金也不算欺負你吧,不給你面子本金都給不了,你說對吧。」
「這….兄弟,你…唉…」祁兵一時無語了。
「祁大哥,這種事肯定是不會踫到我頭上,要是大壯跟趙一超踫上了,那你就跟他拼一把,反正那幾個小子也不听我的,干啥我也不知道,我也管不著。」
「兄弟,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沒事跟你兄弟拼一把干啥。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直接說明白行嗎?」
「我的意思是,要是以後遇見這種情況,你老弟就幫忙說句話。出來混都是為了錢,給我們留點活路,我這些兄弟都是農民工出身,你現在讓他回去蓋房子搬磚頭他還能干嗎?肯定不能啊。要是不讓我們活,逼急了還不定怎麼樣呢,你說是不是,大兄弟?」
喝了半響,祁兵終于把他的目的說了出來,他這是跟我玩先禮後兵,意思就是今天我是跟你好說好商量,若是不好使,日後遇見了,誰擋他財路他收拾誰。
我沒有說話,笑著盯著祁兵瞅了半天,瞅的祁兵心里面直發毛。
「祁大哥,這事吧我還真沒看上眼,人吶,活的簡單點就行。你想的忒多了。兄弟都想不到那個層面。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看了他半天,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