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躺在冰涼的沙灘上,細細的喘息著,好久,體內的那股酥癢難耐終于過去,她仰起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無聲的笑起來。
他們這是在干什麼?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這是在干什麼?相互折磨嗎?
她扶著車門站起來,也許是剛才的那場歡愛耗費了她太多的氣力,剛剛站起來的身子一個不穩又倒了下去。
「嘶……」秋涼的手心被身下粗糲的沙子磨蹭掉了一層皮,她疼的蹙緊了眉頭,干脆坐在地上將頭倚在車門上,不一會,一聲低低的啜泣傳來,小小的肩頭輕輕聳動著。
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龐,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霍歌雙手插在褲兜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上前將她抱進懷里的沖動,盯著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身體看了一會,片刻後,他大步離開,向著一邊的海景房走去。
秋涼哭了一會,感覺身上所有的溫度都要被這咸澀的海風給吹沒了,她抱著膀子瑟瑟發抖,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聲長長的嘆息,一件帶著體溫的溫暖大衣披在了她的肩頭,「不知道你們在折騰什麼,明明這麼愛對方,卻偏偏互相折磨!」
秋涼吸了吸鼻子,將臉上的淚抹干,嘴邊泛起苦澀的笑容,「我們就像兩只刺蝟,相愛,卻不能靠的太近,否則就會遍體鱗傷!除非,把我們的刺全都拔光,可是那樣,我們自己也會死!」
韓濤搖搖頭,「我不明白你說的!相愛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我不知道你們每天在那無病申吟的是在搞什麼?莫名其妙!」
秋涼裹緊身上的大衣,看著韓濤道︰「你真是個好男人,單純又美好!是蘇蘇沒有珍惜……。如果可以,我真的也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過著最平凡的日子!」
韓濤又是一聲嘆息,「七哥會給你的!」
秋涼慢慢往車邊走去,「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想呆在這里再陪蘇蘇幾天,還是讓七哥送你回去吧!」韓濤說著將手攏在唇邊,對著海景房大聲喊道︰「七哥,送小秋回家!」
「算了,我自己回!」秋涼轉身往回走,「我去打的!」
腿間還有灼燒的痛楚在蔓延,秋涼忍耐著,走動間,似乎有一股熱流從體內流出來,秋涼一陣難堪,想到剛才那個人的瘋狂佔有,不禁悲從中來。
胳膊被人大力的拉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狠狠扳過來,黑亮的長發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掃過那個人的唇際,他添了甜唇角,將她一縷頭發咬在嘴里。
他看著她被淚水洗過的清亮水眸,還有剛才歡愛時被咬的嫣紅的小嘴,喉結動了動,暗沉黝黑的眼楮染上點點無奈與心疼,嘴角卻是一彎,露出一抹譏笑,「又想逃嗎?」
他稍稍使了勁,秋涼感覺頭皮一麻,身子已經把他大力的擁進懷里,邪魅的聲音響在頭頂,「想逃到哪去?」
秋涼被他抱在懷里,已經懶得與他爭辯,「我想回家!」
「回哪里?哪里是你的家?嗯?」他強勢逼問,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秋涼閉上眼楮,幽幽吐語,「沁園!」
他蹭了蹭她柔女敕的臉頰,吻上她幾乎被咬破的紅唇,輕輕斯磨著…。
唇上酥麻中帶著點點痛楚的感覺讓秋涼很是不舒服,她蹙緊眉頭,剛想說什麼,話語卻被他全部吞了進去。
他吻的很急切,不若剛才的瘋狂,卻也不溫柔,好像要極力證明什麼一樣,秋涼的頭仰的高高的,雙腳被迫抬起來,配合著他的動作,良久,秋涼的小臉染上桃花般的嫣紅,眸子也變得一派迷蒙,他睜著眼楮看她,听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最後才不甘的放開她。
「這里…。」他的手撫上她被吻的紅腫的雙唇,沙啞道︰「是我的!」他湊近她的耳朵,含住她粉紅的耳珠,呢喃,「你的身子,你的心,都是我的,秋,我不許你給別人…。我不許…。」
他將她被風吹亂的頭發別在耳後,捧著她的小臉面對著他,黯啞的嗓音帶著小獸一般的悲鳴與哀求,「秋,答應我…。答應我…。」
秋涼濃密縴長的睫毛一眨,一滴晶瑩的水珠滑落下來,「好,我答應你!」
他的呼吸似乎更加粗重了一些,熱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邊,霍歌覺的自己的一顆心像是在坐過山車,瞬間的大起大落快要讓他喘不過氣來,心髒好像快要爆裂開來。
他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干脆的答應他。
「秋……。」霍歌親吻著她的額頭,一遍又一遍,「再說一遍,嗯?」
秋涼仰著頭,清亮的眸里溢滿了淚水,「我答應你……。」
身子一輕,她被抱了起來,大步向著前面不遠處的車子走去,「既然答應了我,秋,不要試圖背叛我……否則……。」
他拉開車門將她放進去,傾身過去幫她系安全帶,「否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就算追到的是一具尸體,我也要綁在身邊……。」
秋涼懶懶的倚在車門上,神情疲憊而憔悴,「你好惡心……。」
霍歌坐在她的身邊,將準備好的蜜水遞給她,然後啟動車子,踩下油門。
靜謐的車廂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秋涼只拿著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著蜜水,扭著頭望著窗外夜色下閃閃爍爍的千萬霓虹,臉上的表情淒楚而恍然。
車內開了暖氣,溫熱清甜的蜜水流進她的胃里,剎時暖遍她的全身,蒼白憔悴的臉龐也染上點點暈紅,干澀的雙唇也被潤澤的粉女敕,霍歌看的一時痴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輕輕咬了咬粉紅的唇瓣,神情變得越發淒惶,她靠在窗上閉上眼楮一動也不動,好像一尊沒有靈魂的洋女圭女圭。
霍歌抿了抿唇,臉色繃的緊緊的,良久,他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縴長的手,與她五指交握,「對不起……」
秋涼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眼皮也抖動的厲害,嘴唇動了動,吐出三個字,「沒關系……。」
霍歌的心疼的一揪一揪的,他知道,剛才自己粗暴的行為傷到她了,這是他不想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瘋了,在看到她坐在赤身**的夏欣榮懷里時,那一刻他瘋了,他魔怔了,他恨不得馬上撕開她的衣服,瘋狂的佔有她,狠狠蹂躪她,直至兩人骨血交融,直至兩人纏綿不休,一直到死。
他想,他就死在她身上,也願意。
因為,只有這樣,在他身下,她的眼里才會滿滿的都是他,她會睜著迷離嫵媚的水眸,微微張著嫣紅的小嘴,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她會因為他強勢凶悍的佔有而發出**蝕骨的申吟,會用細長的雙腿緊緊纏住他,會因為激烈的情愛狂潮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痕,會貓叫一般的咬住他的唇,最後,她會完全把自己交給他,讓他帶領著她體驗一次又一次極致快樂。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強的人,甚至在外人看來,他過于寡淡了,以前沒有小秋的時候,他們圈子里的人都會有一兩個固定的暖床女伴,與愛情無關,只為發泄,他們變著花樣的玩,什麼姿勢都敢嘗試,他就有一次親眼目睹了一個生意上的伙伴,在他面前將一個女孩玩進了醫院,可他站在一邊,身體卻沒有一點反應,他只覺的惡心,因此,那個時候,他一度被認為是有問題的,要麼是同性戀,要麼就是老二有問題。
沒有人知道,他的腦海里,一直殘留著在那個狹小雜亂的賓館里,那個女孩柔軟嬌女敕的膧體,她低低的申吟著,微微抬著身子,縴腰輕擺,無助卻執著的承受著自己狂野兒瘋狂的肆虐,那溫暖**的所在讓自己發了狂,入了魔,從此,他沉淪了。
「弄疼你了嗎?」他低低的問。
秋涼不說話,只掙扎了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你好好開車!」
霍歌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依然與她五指交纏,他抬起來,放在唇邊,啃噬著她的指尖,溫柔而小心翼翼,「秋……。」
秋涼閉著眼楮也不理他,只懶懶道,「我想睡一會!」
「好!」他輕應了一聲。
她其實沒有睡好,腦子里一直混混沌沌,心里似乎長滿了刺一直針扎一樣的難受,只是她想來想去,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疼。
霍歌將她抱出來,一直走到自己的家門前,將她抵在門上又是一陣熱烈的親吻,秋涼不堪其擾厭煩的別開頭去,「不要,我好困!」
霍歌靜靜看了她幾秒,沒有說話,抱著她將門打開,直接走了進去。
客廳里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飯香,霍歌的腳步頓了頓,一扭頭便看見餐桌上擺放著的碗筷,眸間掠過一抹異色,他輕問,「你做的?」
「嗯!」秋涼從他身上下來直接走去了浴室洗澡。
霍歌走到餐桌旁坐下來,看著桌上的擺放的四菜一湯,全都是他愛吃的,盡管已經涼了,但是色澤依然鮮亮,看著就令人垂涎,他忍不住捏了只大蝦,剝好放進嘴里。
鮮香可口,唇齒留香。
他听著浴室傳來的嘩嘩聲,想著那個丫頭挺著大肚子為他做這些飯菜,不禁嘴角揚起大大的微笑,一時又心疼的無以復加。
他走過去直接打開浴室的門,透過水霧繚繞的熱氣看著那個半掩在水中的曼妙女體。
她的身體全都浸在水中,只露出一雙挺翹的柔軟,黑亮的頭發全被打濕,披在光果圓潤的肩頭,一雙修長的美腿搭在浴池的邊沿,微微曲著,誘人的身體魅惑而妖嬈,引人犯罪……。
霍歌的喉結動了動,一雙眸色剎時變得暗沉如夜,他強行將自己的目光一開,關上門,自顧月兌著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他已經全身**,只听嘩啦一聲水響,秋涼感覺背後一熱,一個堅實寬厚的胸膛貼了上來。
「不要……。」秋涼掙扎著,眼神微微驚慌。
「我不會踫你!」霍歌嘆息一聲,看來真是嚇到她了,他不禁微微懊惱,自己當時確實是被她逼瘋了。
「還疼嗎?」他的雙手來到她的身下,輕輕柔按,「听說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你……」秋涼又羞又氣,「不用,有溫水就可以緩解了,我泡個澡就好了…。」
「寶貝……。不要拒絕……。」他微微使了力道,秋涼頓時覺的一陣酥麻從體內緩緩升起,她細細的喘著氣,雙手使勁推著他的手臂,「走開呀…。」
「乖啊,一會就好了,難道你沒有覺的很舒服嗎?」他輕笑一聲,手上不停,大手整個覆蓋住那里,微微搓弄,「感覺好點了嗎?」
「好…。好多了…。」秋涼仰著頭躺進他的懷里,好像真的不怎麼疼了,她松了口氣,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
霍歌沉沉的眸子鎖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低下頭又吻了上去,唇舌間又是一陣曖昧的輾轉斯磨,他的一只手也慢慢劃上來,扣住她的一只飽滿,輕輕捻弄。
兩人的身體急劇升溫,灼燙的難受,霍歌強行忍住身下的**,幫她洗干淨身體,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將彼此的身體擦干淨,又給她吹干了頭發,幫她換好干淨的睡袍,喂她喝了一杯水,霍歌這才放心的抱著她走進臥室。
兩人躺進溫暖的被窩里,霍歌從身後擁著她,滿足的呼出一口氣,不禁喃喃的喚了她一聲,「寶貝?」
「唔…。」
「以後,不要再和夏欣榮有任何的牽扯!」
「他是我哥哥,怎麼可能沒有牽扯……。嗯…。」
身後的滾燙的身體抵住她的臀,秋涼的話沒有說完,已經偃旗息鼓。
霍歌掀開她的睡袍下擺,扳正她的身體,將自己寸寸逼進…
「唔……。你說過不再踫我了……。你這個騙子!」秋涼憤憤抗議,聲音像是蚊子哼哼,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了。
「嗯……。我不動…。就呆在里面……。」霍歌喘著粗氣,將她的身子拉的更近一些,「我受不了了……」
「你這個變態!」
「我承認!」
「啊…。你你這樣我怎麼睡啊…。嗚嗚我好難受…。」秋涼委屈的想要哭,忽然想起什麼來,身子扭動的更厲害。
「你滾開,你好髒,你髒……」
「什麼?」霍歌控制著自己的**,忍耐著將她吞吃入月復的難耐,「你再說一遍?」
「你去找瑤瑤啊…。滾開……你出去……。」秋涼哭喊著,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想起電話里的那個女人,恨的牙齒都咬碎了,粉女敕的唇瓣幾乎被她咬出了血。
「呵呵……。」他卻笑了,胸腔震動著她的後背,「終于吃醋了,我好高興!」
他忍不住動了動,誰知道秋涼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嗚嗚……。」
她埋在枕頭里哭的厲害,霍歌勸也勸不住,只好停下動作,揉著她細細的發絲哄著她,「寶貝你听我說啊……。」
「我不要听!你滾!你滾開!」
「呵呵……我沒動她,是我糊涂了,想拿她來氣你!我怎麼會踫她,我小秋的身子那麼**我恨不得……。」
誰知道她哭的更凶,簡直要水漫金山了。
霍歌苦笑不得的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拿來一邊的干淨毛巾幫她拭干淨身體,「老公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秋涼抽泣著,小肩膀一聳一聳的,「你要答應…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踫我……」
「你想憋死我嗎?」霍歌黑臉,哪有這樣的老婆?
「孩子生之前…。不能踫…你既然承認…。承認錯誤了…。就答應我…。」
霍歌扶著額頭直嘆氣,「你把我當禽獸了嗎?孩子馬上要生了,你不說我也不會再踫你了!」
「那你剛才還……。」
「我不是只進去沒動嗎?那不算!」
「你——」
秋涼抽泣的聲音又大了一些,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水漫金山又要開始了。
「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要你了,別哭了!」霍歌又是無奈又是心疼,身體里的那股灼燒的**卻越來越強烈,他在心底再一次感嘆,家有孕婦真是一件令人痛苦不堪的事情。
他快速沖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液體沖刷著自己滾燙的身體,白玉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快速擼動著,良久,他悶哼一聲,仰起頭來,終于釋放了自己。
他回去的時候,秋涼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水珠,霍歌傾身過去一一吻去,憐愛的將她佣進懷里,「秋,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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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繼續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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