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扶你進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吧?」徐琳逮著機會就勾上了任承昊的的肩膀,只要是機會她就都不會發過,要不是因為藍少沁的見面舞會她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完完全全的吸引住他的注意力,所以此刻她又怎麼會容許他走神。
看著那雙勾住他手臂的手,心中頓生濃濃的厭惡之感,而他眼中的冷意徐琳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真的恨不得直接拗斷她的手臂,把她甩到一邊。可是現在他不可以,就沖著那個小丫頭教她一聲「任叔叔」他就不會允許她被別人欺負。
原本心中已經想好了一堆跟她**的話,可是此刻一句也想不起來,一句也說不出來,腦中滿滿的都是那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那個女人。
多少天了,無論他用什麼樣的辦法她就是不出現,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她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天他一直想要怎麼跟她解釋,可是想到她剛剛那樣淡漠的演什麼,臉上諷刺的笑意,道歉的話她卻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該死的殷琉翰,真是害死他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徐琳察覺出了這個男人的心不在焉,這讓她有了一些不安,可是她不懂,明明剛剛對她還是那麼有興趣的,為什麼突然又變得這麼陌生,還有他的身上有一種疏離感。
徐琳見任承昊皺著眉頭,認定他是不舒服,于是雙手扶著他往樓上走去,而任承昊此刻也沒有反抗,而是任由她扶著。他的余光還是不是的瞥向左側後方,冷顏停下的那個位置。當看到她那樣明媚的笑容的時候,他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
他對她真的一點意義也沒有是嗎?
「你好,還認識我嗎?」冷顏主動走過去跟藍少沁打招呼,只見藍少沁的臉色頓時一白,她倒是想不記得。人就是這樣,會選擇遺忘掉那些不好的事,藍少沁也不例外,「最奢華」的事是她最不堪的回憶,是她最想要忘記的,可是身邊總是有人在不斷著提醒著她那天所遭受的羞辱。殷琉翰,任承昊,卿浩文,還有這個叫不上名字的女人。
冷顏多敏銳啊,一眼就看穿了藍少沁心中的想法,心想,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有意思,思想單純,不像某些人。冷顏不想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樹立敵人,所以還是表面來的好,她這個來者可是抱著善意的呢。
「藍小姐,我只是來跟你打個招呼而已,並有沒有什麼惡意,藍小姐該能感覺的出來吧?」
藍少沁先是一愣,突然殷琉翰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在她還沒有作出回答的時候就先她一步開口說道︰「她是冷顏,任承昊那邊的,是自己的人。」
「殷先生,請不要隨便抹黑我的美名哦,我可是黃金單身一族,可不是任承昊家的,頂多也就是負責幫他主持而已,不過最多也就是看在錢多的份上。畢竟一場主持就以活得五個億,僅僅一次我下輩子就可以不用愁了。」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跟那個男人扯上一點關系。
藍少沁一听就明白了,估計是剛剛看到了任承昊跟徐琳,造孽了,她破壞了人家之間的感情,天吶,這該怎麼解釋啊。此刻藍少沁的心中自責的要死,那還有心思想「最奢華」那件事,滿心都是要如何去挽救,叫任承昊去「色。誘」徐琳完全都是為了幫她,她不可以這麼沒良心的。
殷琉翰在藍少沁身邊站著,好像跟他沒有一點關系一樣,他似乎忘了他們之間會造成這麼深的誤會完全就是因為他的命令,而且還是幫他的外甥女。
不過他就是這樣一個冷心冷情的男人,他的溫情只對一個人,那就是藍少沁,其他人怎麼樣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淡淡的看了冷顏一眼,聰明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因為吃醋了,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吃醋。
于是他跟藍少沁交代了幾句就走開了,有冷顏陪著她,他很放心離開,畢竟他還有一些事要交代葉浚哲。
這一個角落就只剩下了藍少沁跟冷顏兩個人,其他的人全都被隔絕了在世界之外。
這樣的角落剛好適合藍少沁認錯︰「那個,冷小姐,關于任叔叔跟那個女人……」
「你不用跟我解釋,任承昊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的事本質上跟我並沒有什麼關系。」藍少沁還未說晚點話被冷顏硬生生的打斷了,她不願意听她的解釋,腦子一下子就蒙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闖禍了。
藍少沁退去了剛剛在台上說話時冷傲的樣子,現在的她還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平凡小丫頭,默默地低著頭,就差沒有像小孩子那樣對戳手指了。
冷顏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這樣的小女孩……剛剛她是不是說話的語氣太重了?
哎,今天應該出門前先看看黃歷的,真的是她的災難日啊!
京都會所樓上的休息室內正在上演著一部現實版的《偷窺》……
休息室里面的那張大床上,男人著肌膚正壓在女人的上方,而女人原本挽好的頭發已經被扯開,禮服已經被退到了腰際,上半身唯一剩下的東西就只剩下乳。貼,只不過現在也已經不安分的待在原處了。
女人正媚眼如絲的看著在她上方的男人,全身像是軟的沒有骨頭一樣往男人的身上靠,手還不規矩的爬上了男人胸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男人的胸膛,動情的挑逗撩撥。
完全被情。欲填滿的徐琳並沒有看到旁邊的禮服櫃子中的異樣。櫃門微開,一個微型攝像機正被一只手架在門口整他們拍攝著影像,準備留作紀念呢。
女人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放蕩,但是男人似乎對她的動作一點反應沒有。哦,不,如果要說感覺的話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厭惡。
任承昊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女人在不停挑逗自己的女人,腦中出現的全是剛剛樓下那個笑容明媚的女人。想著她之前在她身下婉轉申吟的樣子,她的聲音,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體溫,還有她縴細的手指觸踫到他身體的感覺。
任承昊一陣低哼,听見他的聲音,徐琳顯得一臉的激動。手上撩撥的動作更加賣力了。她就說嘛,是男人怎麼會對她沒有感覺。
櫃子的葉浚哲低咒一聲,我靠,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恥到地了,上午剛剛結的婚,晚上就能跟其他的男人在床上**,還表現的一副饑渴的樣子,難不成卿浩文不行,滿足不了她?
「昊,要我……」
嘔,葉浚哲跟任承昊兩人差點沒吐出來,同時葉浚哲已經開始同情任承昊了,好忍耐力啊,這樣下賤的女人,虧他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有把她踹下床。好在殷琉翰選擇的不是他,不然他的第一次估計就要這麼給毀了。他真的會相信到時候如果他反抗的話,這個女人會用強。
徐琳是真的已經豁出去了,她跟卿浩文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在她眼中金錢利益至上,從之前卿浩文看著藍少沁那個賤女人的眼神中她就知道了,他找到了他的新目標,不錯,以藍少沁現在的身份來說,她確實要比她更能夠幫助到她。
既然他們在精神已經出軌了,那麼她一定要在卿浩文求得藍少沁的原諒之前找到自己的靠山,找到一個比卿浩文更優秀的男人,這樣她才會不屑去挽留那個男人。
沒想到今天會這麼順利,之前想要見到他們幾個都難如登天,要不是今天殷琉翰為藍少沁舉辦這個見面舞會,她又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
該死的葉浚哲,到底拍好了沒有。
任承昊已經受不了了,這麼惡心的女人,他真的沒有辦法保證如果她再繼續這樣觸踫到他的肌膚的時候,他還能夠忍得住不把她摔下去。
交友不慎啊!挨千刀的殷琉翰,等事情完了之後,本金利息一定要一起算。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極品,標準的六塊月復肌,結實的胸膛,強而有力的大腿,徐琳越想越覺得自己體內熱血沸騰,身體的深處涌上來一種濃濃的渴望。
當情。欲戰勝了理智的時候,什麼面子,什麼羞恥感都已經不重要了,徐琳認為自己已經成功引起了任承昊的興趣,所以幾乎想也沒想的,很是自信的送上了自己嫣紅的雙唇。
卡——這樣的限制級的大戲演到這里也是時候落幕了。
就在徐琳的唇就要踫上任承昊的唇的時候,他听到了攝像機按鍵的聲音,雖然細微,但是對于他們來說是完全可以听得到的。
該死的葉浚哲一定是故意整他的。
千鈞一發之際,任承昊撇過頭,一臉嫌惡的將徐琳拉開。
徐琳一臉委屈的看著任承昊,梨花帶雨的樣子,叫人看了真是不忍心啊,不過他們幾個是不能用「人」這個字來形容的,他們的「人性」只對待特殊的人。
「昊,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你告訴我,我改好嗎?」徐琳乞求著任承昊,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剛剛他還是對自己很有興趣的,為什麼突然間就變了一張臉,看起來那麼冰冷陌生。
他冰冷的眼神,沒有溫度,仿佛多看她一眼,就想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尤其是當她想要觸踫到他時候,他避開了,好像她是什麼細菌一樣。
活到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無視過,羞辱過。不甘心,她不甘心,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徐琳的面部變得猙獰起來,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恨意,她已經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處境,而她正在面對這又是什麼人。
「哎喲,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蹲在里面可把我憋壞了。」
「啊……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葉浚哲突然從衣櫃中鑽出,把徐琳嚇壞了,又羞又慌的找著自己的衣服擋在胸前,可是遮住了上面,就護不了下面,擋住了下面,上面的風光又是一覽無余。
「哎哎哎,別遮啊,來來來,別浪費了我借來的攝像機,我給你拍幾張寫真留作紀念,瞧瞧這身段,這床鋪凌亂的,想想都可以知道當時的戰況有多麼激烈,到時候這照片跟視頻絕對會成為絕版珍藏!」
任承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等到他再出來的時候頭發是濕的,身下僅僅是圍著一條浴巾,活月兌月兌的一張美男出浴圖啊。
「喂喂喂,你干嘛現在就去洗澡啊,有錄像帶還不夠,還得有照片,你去把她擋在胸前的衣服扯下來,還有那個已經被層到一邊的乳。貼,還有下面那塊遮羞布,小爺我得拍一張全果的寫真給大伙飽飽眼福,這徐氏千金的果照可是不容易見啊,珍貴著呢。」
「你還站著干嘛,還不快去,樓下那麼多觀眾還等著呢。」
「你怎麼不去,我洗過澡了。」意思是,他洗過澡了,不想再踫到髒的東西。
葉浚哲一下子語塞了,最後還是他親自動手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徐琳一邊拼命扯著遮擋裙子不讓葉浚哲扯走,一面瘋狂的吼叫著,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要這麼對她,為什麼所有都把藍少沁當公主當女王,而她什麼都不是,卻還要被他們這麼羞辱。
「喂,問你話呢,她問為什麼?還不趕緊回答一下。」葉浚哲根本懶得回她,只是慵懶的坐在一邊,拿著紙巾認真的,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嘴里還在念叨著,回家一定要好好消消毒。
「女人蠢沒什麼,最可悲的就是死到臨頭了居然還不知道原因,還在問為什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任承昊憑什麼看上你?就憑你的臉蛋?你的身材?呵——我任承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你的姿色跟那些女人比差的遠了。」最重要的是,因為她的愚蠢,間接讓他傷害了他在乎的女人,所以,她該死!
想起剛剛在樓下冷顏看他的眼神,那完完全全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徐琳心里好狠,那些女人怎麼能跟她比,她是徐氏的千金,眾多豪門權貴追捧的對象,那些女人有什麼資格跟她比。
任承昊看出了她心中的不甘,心里冷哼一聲。眸光更是冷的懾人。對于這樣的女人他真的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可是看著她一副憤恨不甘心的樣子又覺得他如果不說什麼他反而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剛剛那麼辛苦了。
「好啦,昊,別跟他廢話了,我們還得回去交任務呢。」葉浚哲邊說著,邊收拾好攝像機,準備撤退。
任承昊走到門口卻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床上一絲不掛,一臉狼狽的女人冷冷的說道︰「徐琳,不要把自己看的太清高了,你比起酒吧的那些小姐來還不如,她們很多是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你是太過物質太過勢力,自甘下賤的作踐自己,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她們?在我看來她們比你高尚多了,其中我所認識的一個,她就是找到相愛的男人,即使那個男人無權無勢,只是個擺地攤賣鴨血粉絲的。」
「後來我再見到她時問她後不後悔,她只是淡淡的一笑,告訴我,她從未生活的這樣簡單平靜,她終于收獲了屬于她的平凡中的幸福。」
葉浚哲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喂,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聖母瑪利亞,什麼時候這麼有環保意識了,走啦。」真是白痴,看那個女人布滿怨恨的臉就知道了,她哪里有一丁點的悔意,恐怕她此刻心中還在想,你們等著,總有一天你們回落到我手中的。
啊呸,真當他們是泥捏的?
「走,我們下去欣賞欣賞我的拍出來的杰作,這可是處女作,價值不要太高,而且里面的人物身份更是不得了。」
葉浚哲拉著任承昊邊走邊說,突然任承昊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停下腳步,看著葉浚哲手中的攝像機,貌似這個里面的主角也有他。
「喂,PS了沒有,我可是已經賣身給我家小顏兒了。」想到這個他又泛起了難,一會兒還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呢。那個小妮子本來就心傲,萬一要是不听他解釋就完了。
「放心吧,該片主人公僅是徐琳小姐一人,你只是個打醬油的,你沒有那麼大面子露臉的。」
他們興致勃勃的談論著他們拍攝的東西,徐琳像是剛剛才發覺出了什麼事一樣,像瘋子一樣撲向那扇門,禮服滑落,也顧不得身上是果著的︰「任承昊,你這個瘋子,你把帶子還給我,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還是不是人。」
也許名節對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但是對徐琳這樣的女人來說,有沒有都沒有差別。
徐琳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了休息室的門,門口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來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帶著墨鏡,好似黑社會一般。
「你們兩個,看好她,跑掉的話你們兩個也一起滾蛋。」任承昊現在的心情糟透了,偏偏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不知道安靜的呆著,咋咋呼呼,跟殺豬一樣,惹毛了小爺真就把她當成豬給殺了。
為了保證今天的這場晚會能夠順利的進行,歐陽琰特地帶了一些人,而門口這兩個穿著黑衣黑褲黑皮鞋的男人正是歐陽琰帶來的其中兩個。
「喂,你倆進去,里面那個可是徐家大小姐,就免費送給你們了,玩好了之後給我帶到樓下來。」說的不是任承昊而是葉浚哲。千萬不要驚訝,因為他們四個人沒有善類,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
「你們干什麼,啊……不要,不要過來……」
「拿開你們的髒手,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徐氏的千金,你們……」
「啊……」
「嘖嘖,昊,這聲音叫的真是清脆,這兩小伙子應該會悠著一點兒吧?」葉浚哲很無恥的做出一副很心疼很惋惜的樣子。
「我听說歐陽琰手下的人喜歡**。」
「……」于是葉浚哲與任承昊對望了一眼,然後不說話了……
葉浚哲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放在西裝褲的口袋中,一副很瀟灑的樣子,而旁邊的任承昊的動作除了沒有拿攝像機之外,簡直跟葉浚哲是如出一轍。
一路上兩個人都在用眼神交流著……
葉浚哲︰你說那倆小伙會怎麼**她?繩子?滴蠟?皮鞭?
任承昊︰嗯,我剛剛還有特地告訴他們蠟燭放在什麼地方了……
葉浚哲︰嘖嘖,你真壞,誒,不過沒有皮鞭應該不好玩吧?他們身上也沒有腰帶啊?
任承昊︰沒關系,外面的架子上掛著很多條腰帶,用來搭配用的,他們會找得到的,而且,我剛剛無意中居然看到有手銬,這里還真的是服務周到,連這些東西都這麼齊全。
葉浚哲︰真應該裝個針孔攝像的,那拍出來的視頻絕對的勁爆,說不定還能賣不少錢呢。
……
這兩只狼在一起尚且已經這樣恐怖,可想而知四只狼齊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遠遠地就看到殷琉翰倚著門柱站著,即使他是那麼的不想成為焦點,不過還是讓人一眼就看到了他。碩長勻稱的身子被包裹在一套剪栽合身的黑色西裝中,單手cha在西裝褲的口袋中,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邪佞凜然的王者氣勢。門柱下的黃色燈光的光影映出他極致完美堅毅的側臉。影子被燈光拉的很長,長長的影子被映在地面上。
他靜靜地站著,周身散發著一種拒人千里的氣場。看著這樣的殷琉翰,兩個人不禁暗暗感慨上帝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很不公平,給了他一副男人嫉妒,女人痴迷的皮囊,可是偏偏又讓他有這樣天性冰冷的性格。他的冷眼一掃就似乎是在告訴眾人,他的周圍五十米內不準有人靠近。
「我靠,你看,那個冰塊臉讓我們替他的外甥女去做這個苦差事,自己在那邊耍帥。」葉浚哲又開始抱怨了,他似乎忘了,明明是人家那醫院作交換,然後他自個兒屁顛屁顛的跑去幫忙的,人家根本一點強迫的意思也沒有。
要不任承昊怎麼說他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的呢。
殷琉翰似乎感覺到了兩道不尋常的目光一樣,抬眸看向葉浚哲這邊,葉浚哲很得意的揚了一下手中的東西,本以為他能夠看到殷琉翰臉上表現出一點不一樣的表情的,心中的一點期待在看到那張冰塊臉的時候完全的消失不見了,他怎麼忘了,他是殷琉翰啊,他的「不一樣」曾經也就在他面對殷凌的時候見過,那麼多年了,也就是在他面對藍少沁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吧!
「呶,拿去給小佷女吧,這可是他任叔叔犧牲色相換來的。」
「何止是我的色相啊,還有我的小顏兒,殷琉翰,你說吧,你要怎麼還?」其實他是想說,你想怎麼死的,可是他不敢……
「兄弟不計較這些。」葉浚哲嘴巴差點沒有掉到地上去。這尼瑪月復黑的啊,他又要說了殷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他叫他投資醫院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有說這句話呢?
「喂,親兄弟還明算賬了,我可是為你了選擇了你放棄了我的女人,冷顏那兒我還不知道怎麼交代呢。」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直高傲的波斯貓,軟硬不吃。一想到這兒他就開始頭疼了,如果一會兒能見到她還好,要是見不到她,她都不知道要到哪里找人,那個女人多人的功夫簡直一流,要是在抗戰時期她覺得死不了!
有的時候他真的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土行孫,能夠飛天遁地的,他動用了他的人脈關系就是沒能找到他,在他苦惱著的時候,她居然就這麼出現了,而且還是在這里出現,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不然他打死也不會答應殷琉翰的,不過他會毫不猶豫的把葉浚哲給拖出去。
「那就不解釋。」殷琉翰的冷冰冰,簡短的回答造次雷倒了他們。
這位爺說到倒是輕松,改明兒等他遇到想相同的情況的時候看他看還能不能說得這麼輕松。
「得,跟您老這邊也爭不出些什麼,呶,東西拿到手了,你拿去給小佷女吧。」
「你去!」
「哈?」
「我說,你去,少沁不適合出面,我才剛剛認回她,很多人對她還存在著一定的偏見,所以,你拿上去。」
「我去?!殷琉翰,你還敢不敢再無恥點?」明白了,他總算是明白了,合著兄弟就是這麼被廉價的拿出來出賣的?
「任承昊,你……」葉浚哲看了一眼身旁,準備叫任承昊來評評理的,結果,那個叛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得沒影了。
流年不利啊!得,算他認栽吧,這位爺也只心疼他寶貝外甥女,兄弟什麼的都是浮雲,隨時隨地都是可以拿來賣的,說不定還能買一贈二。
對于這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旁觀者們均表示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他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其中有貓膩,這兩之間氛圍也忒怪異了一點吧,彌漫著濃濃的基情的味道。
「Hello,ladies。and。gentlemen,It-s。show。time,let-s。enjoy。a。video!」葉浚哲站到台上,瞬間全身的燈光熄滅,一束追光搭在葉浚哲身上,伴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原本的潔白的牆壁上開始播放起了一段熱火的視頻,視頻的下方還記錄著拍攝的時間。
一瞬間大家全都被吸引了過去,八卦是他們這些媒體人的最大特性,想要在這一行混,你就必須得有八卦的特質。
當他們看清楚屏幕上女人的臉孔的時候,低聲議論已經不能夠滿足他們了。
片中的男人膝蓋以上的部分都是打著馬賽克的,所以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不過這僅僅是針對陌生人來說,而在場的除了殷琉翰他們幾個能認出來片中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中途出現在舞會現場的名主持人冷顏。
當視頻播出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認出了片中的男人,因為那個男人腳踝後面那顆紅色的痣。也許如果沒有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那邊卿卿我我,她或許還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人有相似而已,不會是他的,可是她親眼所見,即使想騙自己也騙不了。
而且,視頻中的那個女人幾乎沒有打任何的馬賽克,男人膝蓋以上基本上都遮住了,這樣的做法也太過明顯了,如果是他們找來的什麼無關緊要的人,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這也就更說明了,視頻里面的人就是任承浩。
冷顏痛苦的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嘴巴,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大門口,但是去被人攔下了,全身的力氣好像被生生的抽走了,沒有力氣開口說話,只是舉得好惡心,好想吐。
她想哭,可是卻一滴淚也流不出來,心中無盡苦澀。一想到那雙接觸自己的手不知道踫了多少女人,心中就一陣惡心。
冷顏強忍著心中的惡心,一路踉蹌著來到了洗手間,趴伏在洗手台上,看著鏡中那張憔悴的臉,哪里還有一點點那個高傲冷靜的冷顏。
她的第一次的愛情留給她的就是這些嗎?
愛情,呵,她跟他之間算得上是愛情嗎?最多算得上是一項你情我願的交易吧,說得難听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泰戈爾說要相信愛情,即使它給你帶來悲哀也要相信愛情。有時候愛情不是因為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為相信才看得到。
她也想相信,可是親眼看到那麼真實,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來騙自己,她如何還能不信?
大廳里面,視頻在繼續播放著,當卿浩文在看清楚那張臉之後,臉色鐵青,頭頂上泛著綠色的光環。眼中的狠毒之光盡現,恨不得現在就把視頻中的那個女人給撕了。
卿浩文站在眾多人媒體記者之中,大家已經開始對他指指戳戳。
「喂,你們看,里面的就是徐氏的大小姐徐琳,上午我剛剛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給他們做現場的拍攝,晚上居然就已經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真是不要臉哦。」
「就是,這的不要臉,你看她身上的那些羞人的痕跡,身上的舞會,臉到現在還是一片潮紅,哦喲,嘖嘖,你看那大腿間,我真是看不下去了,第一次看到這麼無恥的女人。」
「哎,你們小聲點。」其中一個記者拽了拽旁邊記者的衣服,然後指了指左前方。
卿浩文站在他們前面,听著後面人的議論,額頭上情景突出,哪里還有臉繼續在這里站下去,直接轉身,撞開那群人直奔大門走去。不過到了大門處就被四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健壯男子給攔下了。
什麼人吶,自己戴了綠帽子拿別人出什麼氣?
就是就是,素質真是低!
被卿浩文撞了的兩個記者很大膽的議論著,因為這里是殷家舉辦的舞會,他們料準了卿浩文不敢做出什麼。
走到門口被攔下的卿浩文頓時覺得面子上就掛不住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他卿浩文淪落到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了?
「對不起,先生,舞會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這是殷先生吩咐的,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其中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一板一眼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話沒有任何溫度,不帶一絲感情,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這四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身高一米九以上,比卿浩文還高出許多,尤其是那樣健壯的身體,而且他們是四個人對他一個,卿浩文自知討不到任何的好處,雖然心里憋屈,面子上掛不住,但是沒有辦法,身在別人的地盤,最後她還是認命的回到了舞池中。
剛剛那樣囂張的撞人離開,現在又回去,大家的議論聲更多了,眼中更多了鄙夷,原本對卿浩文心存愛慕的女人也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這樣的感覺對一直驕傲著,高高在上的活著的卿浩文來說簡直就是直接拿腳踩在他的臉上。
「真的是不要臉,下賤,上午結的婚,下午就迫不及待爬上別的男人的床,而且還是在他男人還在現場的情況下,你們看她饑渴的樣子,那個腿纏的,活月兌月兌一個得不到滿足的蕩。婦。難不成她的老公沒有好好滿足她,才這樣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吃的。」
「是啊是啊,太敗壞門風了,徐老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知道羞恥的外孫女,我看啊,真正破壞人家關系是她才是吧,還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手段,逼的卿浩文不得不娶放棄藍小姐娶她。」
「我听到的可不是這樣,據說是徐琳跟卿浩文兩個人合伙制造了那些照片誣陷藍小姐的,目的就是為了藍家那塊天價的果園。」
「是嗎?真這樣的話,那個卿浩文也太不是個東西,跟徐琳兩個人狼狽為奸,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還真是絕配。」
大家議論的越來越起勁,本來今天到場的人就很多,現在整個現在已經完全的炸開了鍋了。藍少沁此刻坐在舞台對面的沙發上,一手拿著香檳,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另一只手優雅的搭在交疊著的腿上,一副慵懶恣意的樣子。
她冷冷地看著那個所在人群中的男人,眼中充滿了譏諷與恨意。
那個在她面前永遠那麼高高在上的男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呵——不過這僅僅只是個開始,今天晚上的主角是徐琳,他只是個配菜。
「好了,各位媒體記者朋友們也欣賞完了,相信大家對我們片中的主角徐琳徐大小姐也一定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徐大小姐的演技大家都親眼見證了,接下來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請出我們片中的女主角徐琳小姐。」
話語剛落就見兩個身材健壯的男子領著一個**的女人出來從樓梯那邊走下來,眾人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接下來葉浚哲在講什麼根本就沒有人在听,所有目光全都聚集在那個**的女子身上,可以說是一絲不掛的,有些比較保守的記者已經在小聲嘀咕著傷風敗俗什麼的。
楊陽混在人群中對于這樣的評價只冷冷的一笑,這些人都是什麼老古董,這個年代說著這麼奇葩的話,傷風敗俗?她真的很想問問那位大哥,他是不是從古代穿越而來,對徐琳這樣的已婚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他們是不是要把她拉去沉塘
楊陽悠閑的拿著高腳酒杯,優雅的品著杯中的紅酒,紅酒美人,那幅畫面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不過此刻大家的注意力全都不在她身上,再多麼美的人也比不上人家大膽的玩全。果處境,再配上兩個身材火爆到極點的美男護駕,嘖嘖,現場直播版的激情啊,堪比活啊!而且這視頻中表演的主角可是徐氏的大小姐。
哎呀!
楊陽突然響起了什麼,懊惱的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該死的,光顧著欣賞「美景」,忘了拍照了,這條新聞可不也是條獨家嗎?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的就知道看著果女了,來這里的目的都忘了,回去就等著挨台長削吧!
楊陽像是見到了什麼大便宜一樣,做賊似得拿出相機 嚓 嚓的拍著照片。
那邊角落,藍少沁遠遠地站著,冷冷的看著,而她的身旁始終站著殷琉翰。
「舅舅,歐陽叔叔的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你看看把卿夫人折騰的都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了,你讓人家卿總裁回家後得有多久不能疼愛自己的嬌妻啊!」藍少沁結果殷琉翰遞過來的就,優雅的抿了一小口,天真無害的作著評價。表情淡定的就跟是在看現場的辦的A。V,而且還是邊看邊跟旁人討論,用這個姿勢不對,應該那樣的。
想來面部表情冰冷的殷琉翰在听到自己的外甥女如此平靜的評價的時候,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題外話------
咳咳,明天繼續整渣女……激情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