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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昊,你無恥!」
「是啊,我是很無恥啊,你才知道嗎?那你覺得我這個無恥的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冷顏身形一顫,大腦像被漿糊黏住了一樣無法思考。
「你……你想……做什麼?!」她承認她害怕了,因為這樣的任承昊是她從未看過的,他雖然在笑,可是他的目光看起來好冰冷好陌生,讓她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呵,字面上的意思,以我們之前的關系你一定懂得!」
「任承昊,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沒有權利對我做什麼。」冷顏雖然心里在害怕,但是語氣一點沒有軟下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
只听見一聲冷笑,任承昊突然快步,猛然欺身上前,關門鎖門,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冷顏只覺得眼前什麼什麼東西閃過,隨著就是一聲巨響,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任承昊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電光火石之間他就完成了所有的動作。
「沒有關系嗎?既然你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不過是一場交易,冷小姐覺得做一個被人包養的見不得光的情人要比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好的話,那麼我就提醒你一下,我們之間可是簽訂了契約的,不知道冷小姐還記不記得?」
冷顏心頭一緊,臉色瞬間煞白,抬眸對上的就是任承昊冰冷而凌厲的眸光,冷顏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之後便在無路可退,她的身後是冰冷的牆壁。
任承昊冷哼一聲,逼上前去,單手鎖住冷顏的下巴用力抬起,逼迫她與他對視︰「看來是想起來了,我記得當時上面是寫著契約終止的時間由我說了算的,而你,在我沒有說結束之前都必須以情人的身份待在我身邊,至于你當時是為了什麼與我簽訂的合約就不用我說了吧。」
冷顏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她怎麼會不記得,那年她也不過剛剛出大學校門,其實最初她是熱愛主持這個職業的,不然大學也不會選擇這個專業,只是真正出了校門做了主持之後她才發現原來一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她接二連三的被人騷擾,而他們都是台里有身份的人,可是她還只是一個實習生,她很想反抗,可是她需要這份工作,因為她需要生活,沒有經濟來源在這座城市根本就呆不下去,她不想回到那個家,那里有太多她不願在面對的東西。面對無止境的騷擾,她越來越絕望。
在這座城市她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沒有人能幫她,在她近乎絕望準備放棄的時候,任承昊出現了,當他在她面前說出他名字的時候她好像又看到了希望。所以她主動向他提出請求說要做做他的情人,當時她並沒有想太多,人總是會選擇傷害最小的那條路走,與其不斷的被那些人騷擾,潛規則,那她寧願搏一搏選擇一個。
最終任承昊答應了,而他的唯一的條件就是合約終止的而時間由他來定。
「你說我現在有沒有資格對你做什麼?既然我幫你解決你的困擾,讓你安安心心的主持,那你是不是應該做好你情人的本分?」他原本是想要好好呵護她的,是她一手毀掉了這個機會,唯一的機會!
冷顏絕望的倚著牆壁,靜靜的留下了眼淚……
任承昊沉著臉看著,她的眼淚讓他心里莫名的煩躁,她的冷漠,冷靜,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讓他仍不住想要去破壞,他想要看看到底是她真的就沒有心,還是她太擅長于偽裝。
她不冷不淡的態度讓他反感,他就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他做什麼她都無所謂。
「不,不會的,你之前……」
「之前是之前!」任承昊厲聲打斷了冷顏的話。
「我到底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無知?之前我沒有用合約來約束你是因為你听話,就像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一樣,如果孫悟空不亂殺生,那麼唐僧就不會念緊箍咒,之前我沒有拿合約說事兒是因為你還算听話,可是現在看來你還真是一只不乖的小野貓。」
「你……你不是這樣的人。」他不該是這樣的。
「呵——那我應該是哪樣的,不要說的你好像很懂我一樣。你又了解我多少,知道我多少事?你憑什麼就認為你認識任承昊就是真正的我?冷顏,你未免也太自己為是!」他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從昨天舞會開始他就一直擔心她,怕她會出什麼事。
這麼久了,他總以為她應該對他有一定的了解了,起碼該知道她該知道雖然他花心,但是還不至于**,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放段跟尊嚴換來了就是她的冷嘲熱諷跟無所謂。既然她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踐踏,那他又何必再憐惜。
房間內靜謐的讓人心顫,冷顏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前的男人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慌,眼中的害怕再也隱藏不住,恐懼驅使著她後退,但是無奈,身後是牆壁,于是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右側移動。
冷顏剛剛一動任承昊就發現了,漆黑的眸子越發暗沉,猛地拽過她的胳膊,就往臥室里面帶,動作很凶狠,冷顏幾乎是被一路拖到臥室的。
冷顏的大腦完全處于當機狀態,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任承昊用力的摔到了床上。他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獸一般壓在她的上方,根本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他僅僅只需一只手就輕易的擒住了她的雙臂然後粗魯扣在了她頭的上方,那雙漆黑的眸子清冷異常,冷厲的眸光在她身上逡巡,恨不得要將她凌遲一般。
「對我的感情你很不屑是不是?」他問道,低沉的聲音好像在壓抑著心中某種情緒。
她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反駁,可是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她不是不屑而是太在乎了所以才能忍受這份愛有點點的瑕疵嗎?
呵——就算她真的敢說,他也不會相信!
任承昊冷嗤一聲,很好,她居然已經懶得解釋了。
「撕拉——」浴袍一聲被撕成了兩半,其實浴袍本就寬大松散,輕輕一拉就開了,但是此刻卻硬生生的被撕成了兩半。
「你要做什麼?」冷顏的身子顫抖著。
「做什麼?怎麼,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認清楚你的身份?你的尊嚴是我給的,現在我不想給了,我很不喜歡我用過的東西再被別人染指,即使是我不要了的。這麼急著就想跟我撇清關系,怎麼?已經找好下個男人了?既然你這麼耐不住寂寞,小爺我很樂意效勞。」
怒火一觸即發,任承昊低下頭狠狠地撕咬著冷顏的唇,血腥味瞬間就充斥了彼此的口腔。
她吃痛的反抗,撇過頭躲避著他的粗暴,身體也不斷掙扎著。不過他並有停下,更加用力了壓住了她試圖反抗的手臂,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她的手臂壓斷。
他的身體整個的都壓向了她,單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掰過她側過去的頭,迫使她仰頭看著他,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下頜。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喜歡做人家的情婦嗎,我還沒有開始你就受不了了,這樣怎麼行,你要知道現在的人都比較喜歡重口味,你要習慣,萬一你的下個金主剛好鐘愛**,你現在這樣的表現人家可是會很生氣的。」
「我沒有!」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用這樣的話羞辱她,就因為那份合約她就萬劫不復了嗎?為什麼她不能擁有一份簡單的愛情。
「你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嗎?」他解放了冷顏被束縛的手,一只手帶著它放在了他身下的某一處。那里鼓鼓的,硬硬的,冷顏不是什麼純情的小女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手觸電般的就要往回縮。
「怎麼?害怕了?它你應該很熟悉啊,你存在的意義就在于滿足它。」
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會這樣?手心傳來的觸感讓她心悸,胃里什麼東西在翻騰著。
任承昊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自然也沒有錯過她惡心想吐的表情,怒火再一次的爆發!
他輕蔑一笑,隨即浴袍被他徹底扯下,大手一揚,撕碎的浴袍被拋了出去。她下意識想要去遮擋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奈何雙手被他束縛著。
她看著他迅速扯下了自己的皮帶,三兩下就把她的手捆住了,從未有過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可是卻什麼也不敢說,只能咬咬唇,偏過頭不再看她。
她沒有資格反抗的不是嗎?那張合約注定了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她幾乎能感覺到他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這讓她覺得自己太卑微,太低下,比妓女還要不堪!
「看著我,看著我是如何要你的,而你又是如何在我身下嬌喘申吟的,覺得羞辱嗎?可是怎麼辦,你的身體出賣了,它比你誠實多了,它需要我。」他的話在她的耳邊回蕩,她認命的閉上眼,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題外話------
據說今天是七夕,菇涼們七夕快樂哈,該約會的去約會,木有人約得可以過來勾搭海宸哈,無盡歡迎,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