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吻完之後,呼氣呼呼相對的兩個人出了林夏跟葉浚哲兩個人在沒有其他人了吧?
林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初這個男人吻她的時候,她是生氣的,可是雙手被他摁著,她動不了,但是又不想就這麼妥協,于是只能化被動為主動,結果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最後當男人的手開始不安穩起來才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不可以繼續下去,于是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葉浚哲吃痛的放開。
男人帶著怒氣等著林夏,而林夏也不害怕,明明被佔了便宜的人是她,她為什麼要害怕。
「葉浚哲,你發什麼情?要發情上酒吧去,這里是醫院!」這個時候先說話的人才會比較佔優勢。
葉浚哲現在的腦子有點懵,他完全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他到最後才發現,他盡然發現她的味讓他迷戀。不過他當然不會這麼說,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說他是在發情!
「是嗎?我怎麼發現最後不是我在吻你,而是你在吻我!」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吻你了?我那時在反抗,誰讓你不經我同意就吻我,你還暴力的壓著的我的手,那我當然要討回一點利息了,吃虧不是我的性格。」
葉浚哲第一次听到女生被吻之後居然是這樣的說辭。
對于林夏,他其實自己也說不準是什麼樣的感情,不喜歡她跟其他的男醫生說說笑笑,不喜歡看到她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刺蝟一樣。這種不喜歡一直積壓在心里,今天因為藍少沁的出現,跟一起爆發出來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問你,剛剛我不是讓少沁在這里等我嗎?她為什麼走了?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什麼?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少沁都那麼傷心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真是沒心沒肺。」
「你說什麼?我不說好話?」靠,從頭到尾一直藍少沁在說話,而他一直都是處在被動的之中好嗎?現在居然變成是他的不對了。
葉浚哲只覺得心中一陣窩火,直接一腳踹在了旁邊的轉椅上,硬生生的把好好地椅子給踹壞了。林夏心里雖然在打鼓,但是那樣的性格的她也是絕對不允許她表現出怯懦的,「葉浚哲,你發什麼瘋,腦子壞了還不是?我們醫院剛好神經科專家也挺多的,你不妨去檢查檢查,反正你醫院你家開的,檢查絕對是免費。」
「你這個死女人!」
「抱歉,不伺候了,我那邊還有病人需要查房,院長大人你一個人在這邊發瘋吧,失陪!」
林夏趕緊離開了辦公室,懶得管那個男人是什麼反應。
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莫名其妙的被一只吻了,她的趕緊回去洗干淨,免得得豬瘟!
出了辦公室的門,林夏就直接去找藍少沁了,走到監護室門口就看到她頹廢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起來十分的疲憊。
林夏在藍少沁旁邊坐下,「沁,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藍少沁思想高度集中的在想著什麼,林夏突然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讓她身形一顫,一陣緊張,然後在看到是林夏的臉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藍少沁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出,「夏……」
「你在躲著殷琉翰。」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說是無*無恨,怎麼可能真的無*無恨,提起這個名字,她只覺得心頭的痛意立刻充斥了她的全身,曾經被侮辱、被陷害,被逼的逃離的那晚的傷痛,如洶涌的巨浪般席卷而來。身側的雙手狠狠握緊,拼命壓制住心頭的怒火,她淡然一笑,語氣卻是冰涼,「躲他?不,我是根本不想見他,三年多來我過的很好,我一點也不想破壞現在的安寧與穩定。」
「爵他對我很好,對寶寶也很好,他的父母也很好,或許我現在還沒有完全*上他,但是我相信,這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沁,你真的放下了嗎?」她仙子阿這副樣子,擺明了就是多以前的事還念念不忘,雖然她不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讓她離開,連跟他們說一聲都沒有,她走的那麼匆忙,完全就是在逃離這里的而一切一樣。
從住進殷家別墅開始,她的生活中除了她跟邵奕銘之外就只剩下殷琉翰,所以她可以確定最後那個傷害她致使她離開的人一定是殷琉翰。只是她不明白,殷琉翰明明那麼疼她,怎麼會去傷害她。那個男人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怎麼會那樣子對她。
藍少沁看著林夏,心里是暖暖的,從小就是林夏照顧的她多,現在她有能力了,她一定要保證她不受到傷害,有些事情不告訴她比較好。
「夏,我們不說其他的了,說說你吧,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她們三年多沒有聯系,對她的情況,她一無所知,最關鍵是還是因為怕林夏知道了她的情況,殷琉翰傷害她,那個男人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只是藍少沁不知道,如今的殷琉翰面對她已經是一直沒有利爪跟鋒利牙齒的老虎了,已經沒有任何的傷害了。
「我?我還不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朝九晚五的上班,雖然偶爾我會小小的遲到一點,但是葉浚哲還算好,不會因為我遲到而念叨我,我爸媽現在基本上不管我了,他們自己天南地北的專有,所以我現在算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過的挺自在的,要是你能回來就好了。」
藍少沁看著林夏略顯失望的表情,她何嘗不想回來,「夏,等寶寶情況穩定下來我就會離開了。」
「什麼?你要離開?為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面的,為什麼要離開,我們都在這邊,回來難道不好嗎?」
「夏,你冷靜,我雖然想你們,但是你應該知道的,我不可能留下。」
林夏听說藍少沁還要離開,激動地抓住林夏的手,像是害怕她馬上就好走一樣,但是听了藍少沁的解釋,拉著藍少沁的手緩緩地放開了。
她怎麼忘了呢,有殷琉翰在這邊,她又怎麼可能回來?
看著林夏這麼傷心,藍少沁也不忍心,可是她必須要走,「夏,不要這樣,你還是可以過來看我啊,雖然我不能直接告訴你住在哪兒,但是我可以給你電話,你可以可我打電話,我可以去接你,我們還是可以見面的。」
林夏雖然覺得失望,但是她也明白,怎麼才是對藍少沁好,所以也不再說什麼了。
「對了,楊陽怎麼樣了,晚會之後我跟她就沒有見過,她在電視台還好嗎?」對于幫助過她的人,她是不會忘記的,人對她好一分,她就會對別人好萬分。
「她,她現在已經取代了你成了我的閨蜜了。」林夏故意拿話酸藍少沁,不過一眼就被藍少沁看穿了。
「你就不能假裝傷心一下啊!」真是,以前總是見她呆呆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了,輕易就能把人看穿。
林夏不知道的是,藍少沁的這樣銳利是經歷了是多少才磨礪出來的。
「就是你離開的第二天,楊陽去別墅找你,是想感謝一下你對她的幫助的,結果去了別墅發現只有殷琉翰一個人在,楊陽心里對殷琉翰還是有一定的畏懼的,不過她喜歡迎難而上,直接就問殷琉翰你去哪里,隨後我也到了,很長時間沒見你出來,也沒有你消息,我跟奕銘都很擔心,結果去的時候發現,殷琉翰是直接坐在你房間的地上,別墅的門大敞著,楊陽是直接上去的,我們都不知道殷琉翰是發什麼什麼事,一夜之間整個人像是憔悴了很多似得。」
林夏停頓了一下,見藍少沁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于是繼續道,「我們最終還是沒有從殷琉翰那邊得到什麼,隨後我聯系了葉浚哲,跟著他打電話給任承昊,任承昊來的時候帶了他查到的結果,歐陽琰也來了。」
「我們打開資料發現,里面都是關于你的,資料不多,就一張紙跟一段錄像,不過錄像是不完全的,只是從你剛出門的時候的一小段而已,畫面是一個女人帶著你離開,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是殷琉翰新請的保姆,我當時只想,還好,你不是被人威脅的,之後就沒有顯示了,而任承昊的查出的資料上說,你除了車禍,然後被人帶走了,是生是死不知道。」
「你這個死丫頭,沒事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夏,那晚我離開去了機場之後,我出了車禍,是慕容爵救了我,而我在國外治療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才從昏迷狀態醒來。」
「什麼?」昏迷了一年半,可是她的孩子已經三歲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慕容爵的孩子。
林夏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是面容極度的糾結著,拼命的想要否定掉她心里的想法。
「沁,那個孩子是……」
「夏,你猜到了是不是?沒錯,那個孩子不是慕容爵的。」
林夏瞪大了眼楮看著藍少沁,天吶,今天是要帶給她多少震撼才甘心,這個孩子不是慕容爵的,那麼說明了什麼?這個孩子是殷琉翰的!
------題外話------
今天海宸有事兒,不能多更了,國慶期間盡量給大家加更,今天先少一點,明天海宸回家,如果車子不晚點,海宸是有時間多更的,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