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愛媛真的是委屈死了。第一次接吻,自己只是下意識的轉了下頭,就稀里糊涂的把初吻給弄丟了。第二次更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舌吻了。想到剛才那大腦空白的幾秒鐘里自己居然被吻的渾身酥麻,田愛媛羞惱的差點哭了出來。都怪眼前這個流氓司機,怎麼能夠這麼明目張膽的佔自己便宜?不行,今天說什麼也要揍這個混蛋!
看著終于發飆的縴腰小警妞兒,陳默凡可沒有被動挨打的覺悟,但是還手反擊似乎也不太合適,只好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就往外跑。
田愛媛一看這個流氓居然想溜之大吉,一下子蹭到了駕駛席,準備跟著追出去。下了車,空間大了揍你更方便!
可讓田愛媛沒想到的是,才竄出車門的陳默凡居然一個轉身又折了回來,將已經半個身子探出車門的自己又給撲倒在了車里。
「流氓,你干什……」
嬌軀被陳默凡死死壓住的田愛媛更加氣憤,死流氓,難道你還敢強行圈圈叉叉了我?可還沒等她一句話問完,就听到「呯」的一聲槍響,車窗玻璃上瞬間多了一個彈孔,蛛網般碎裂的玻璃觸目驚心。
「喵了個咪的,你給我老實點兒。」
陳默凡又氣的頭腦發暈,小月復處那股暖流更是加速的向上竄。平時還算沉穩的他此刻也慢慢暴躁起來。擦,老子救你一命還不領情。再說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居然還有心情跟我較勁。
「你,你先起來。」
田愛媛也知道現在不是該自己發作的時候,可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尷尬了。自己還是頭一次這麼和一個男人身貼身,頭挨頭。
胸口壓著一陣柔軟,呼吸著只有女孩兒才有的淡淡體香,陳默凡怎麼可能舍得起來。于是翻了個白眼兒道︰「起來?起來就要挨子彈了!忍著吧。對了,你的槍呢?你們總部什麼時候派人過來?」
「啊?哦!再堅持幾分鐘。手槍剛才月兌手了,誰讓你,你,你那個我,然後撞車還不事先通知我。」
田愛媛霞飛雙頰,她可不好意思說,自己被這個混蛋給吻了。
「我哪個你了啊?」
陳默凡壞笑這探出一只手穿過田愛媛散亂的秀發,拉長了聲音調笑道。
「你!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否則一會兒事情解決了,我絕對饒不了你。」
田愛媛看著陳默凡的表情,心里居然有點兒害怕起來。雖然自己是個警察,還是個國際刑警,可在這個流氓面前,似乎總是有點不知所措。
「我哪里有過分,我只是好奇問問自己到底哪個你了?」
「你!」
就在田愛媛又一次打算發作的時候,陳默凡剛才穿過她秀發伸到車座下面的左手突然抬了起來,手里握著的赫然是那把田愛媛被震飛的手槍。
「要死的要活的?」
陳默凡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啊?」
「我是說,外面幾個要死的要活的。剛才只是有個輕傷的探出頭開了槍。咱們再這樣龜縮著,他們不是跑掉就是過來把咱們干掉,所以只能先動手了。」
「要來也是我來,把槍還我!」
田愛媛氣急了。拜托,我才是警察。剛才是迫不得已才請你開車。現在你就老老實實在車里呆著不行麼?
陳默凡翻了個白眼道︰「算了吧,車子震一下手槍都能月兌手的人,我可不敢把小命兒交到你手里。」
「你說什麼?」
氣急敗壞的田愛媛不顧危險的奮力起身,想把自己身上這個流氓翻身壓到身下去。可是陳默凡哪里會給她機會,空著的右手一把將田愛媛按了回去,借機探頭向窗外望了一眼。
果然,已經有兩個人爬出了翻倒的寶來,一個人拿著手槍正謹慎的看著自己這邊的情況,另一個人則在奮力的拉著車後排還困在車里的人。
「喵了個咪的,三個都……活著……」
其實剛才按住田愛媛並且借力支撐身體抬頭又低頭的過程只用了不到一秒鐘,但當他轉回視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似乎按在里一團柔軟的玉女聖峰上。
陳默凡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心道︰好軟啊……
「啊!」
被嚴重侵犯了的田愛媛委屈的要發瘋了。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竟然接二連三的被這個流氓吃豆腐。
不顧一切的,田愛媛扭動著嬌軀想要擺月兌流氓的魔掌,而另一方面,陳默凡也覺得確實不應該這麼欺負這個越看越有意思的縴腰小警妞兒。于是主動的縮回了玉女峰上的魔掌。
一個掙扎,一個縮手。兩個動作同時發生使得陳默凡上身瞬間失去了平衡,又重重的壓在了田愛媛的嬌軀上。頭也慣性的踫了上去。于是,我們可愛又可憐小警妞兒的香唇再一次被某個流氓的嘴唇給完全貼合住了。
喵了個咪的,讓你亂動,這次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田愛媛終于忍不住羞惱,美眸含淚。
這一下弄的陳默凡慌張了,擦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哭嘛。我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尤其是見不得你這種蜂腰肥臀臉蛋妖嬈的小警妞兒哭!
陳默凡趕忙用手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道︰「額,意外,剛才絕對是個意外!」
紅了眼眶的田愛媛羞怒交加的嗔道︰「你還說!」
「不說,不說。你乖乖在車里呆著別動,我叫你出來之前也別探頭。我先把外面三個搞定了再說。」
陳默凡像是囑咐自家媳婦兒暖好了被窩等自己回家一樣,語氣溫柔而自然,卻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哦。」
已經被繞迷糊了的田愛媛下意識的答應了一句,可才回答完,又馬上意識到了不對。
「唉,你……」
還沒等她說完,陳默凡已經起身竄了出去。
「呯」
閃出駕駛室的陳默凡抬手就是一槍,正中躲在寶來後面警戒那人的眉心。那個顯然是馬仔的可憐貨連是誰開的槍都沒看清楚就歸了西。
陳默凡沒進過警校也沒參過軍,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模過槍。雜技表演里用到道具槍的節目有很多,所以自己老爹從小就給自己找過射擊老師教自己玩槍。當然,槍和子彈都是經過改裝的,不可能有真家伙那樣的威力。
據說自己當年的射擊老師,那個看起來很實在的東北大叔是雜技圈兒里最厲害的神槍手。五十米外不刻意瞄準,抬手舉槍就能打滅燃著的煙頭兒。
陳默凡也不清楚自己學到了老師幾成功力,但是左右手開槍都能保證正中對面歹徒的眉心,畢竟現在雙方的距離不超過十米。
放倒了一個的陳默凡縮回打開的車門後,心里有些後悔。喵了個咪的,剛才為了留活口撞的太輕了,早知道這麼麻煩,真不如直接送他們歸西算了。還有就是,這跟電影里演的不一樣啊!被撞成這個模樣的汽車不都應該油箱漏油然後起火爆炸麼?怎麼這麼半天了,毛動靜都沒有?更可恨的是,特麼的警察倒是跟電影里演的一樣!老子不把事情解決了,你們堅決不來是吧?我就擦了,這都什麼事兒啊?抓壞人都是靠雜技演員和縴腰豐臀小警妞兒嗎?威武勇猛,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衣,手里拿著大口徑的武警特警漢子們都特麼的哪兒去了?
心中咒罵了半天,听到對方沒動靜,陳默凡又小心的透過車門縫隙看了一眼。果然,第二個人還躲在車後想要拉車里的人出來。陳默凡心中篤定,前兩個都是馬仔,干掉了也無所謂,留著車里那個半死不活的大魚就行了。
「唉,你快把槍還給我!」
田愛媛不敢動作太大,只能焦急的拿腳踹著陳默凡。
被踹了兩腳的陳默凡一把抓住了田愛媛光潔的腳腕,不耐煩道︰「爺們兒辦正事兒,老娘們兒安分點邊上呆著。等我辦完了正事兒你再撒嬌!」
「你,你,你放開我。」
田愛媛又是一陣亂蹬。今天真的出門沒看黃歷,這麼倒霉。莫名其妙就被這個流氓吻光模光了。
唉,可惜時間場合都不對,否則作為資深美腿控美足控,我可真不想放手啊!松開了手的陳默凡一陣惋惜。
不等田愛媛再說話,陳默凡起身舉槍朝寶來車慢慢靠近了過去。
因為車體的阻擋,他雖然能隱約看到後面人的動作卻沒有很好的開槍機會,只能靠近一點了。至于對方突然起身開槍,他倒是不怕。比手快,我一個魔術師會怕你?比精準,我一個雜技演員會怕你?
折騰了半天,僅剩的一個馬仔終于將他的老板拖出了車子。自己也躲在了車後。
「警察!放下武器,手舉到頭頂慢慢走出來!」
陳默凡喊道。我擦,幸虧哥看的電影多!台詞是應該這樣說沒錯吧?
過度緊張的馬仔听到喊聲,立刻伸出手來,舉槍想亂射幾發。可還沒等他開槍,就听到「呯」的一聲槍響,自己的手腕處就爆起了一陣血花。
「啊!別開槍!我投降!我投降!」
被打殘了手腕的馬仔瞬間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大聲驚叫著就從車後往外跑。可還沒等他跑到車前方,後背就「呯」「呯」「呯」的被手槍開了三個血洞。慣性的又向前跑了兩步,身子才撲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嘴里汩汩的流出一灘血沫,眼看是不行了。
喵了個咪的,這是啥老大啊?這麼狠!
陳默凡不禁用力握了握手里的槍,心里暗罵。最不好對付的原來是這個可能受傷最重的。運氣真不好,為啥這家伙的手骨剛才沒被撞斷呢?
想歸想,陳默凡無奈之下還得一點兒一點兒向著寶來靠近。
就在這時,車後緩慢的伸出了兩只手,高高舉起。
「別開槍,我起來。不過我腿手受傷了,需要扶著車才能起來。你千萬別開槍。」
「我不開槍,不過你也別耍花樣。慢慢起來吧!」
陳默凡心道︰這跟電影劇本寫的不一樣啊?黑社會老大不都是拼死抵抗的麼?尤其是香港老電影,不是捉個人質就是身上綁個**。車後這貨怎麼這麼听話?
不久後,當車後的人慢慢站起來的時候,陳默凡有種大嘴巴抽自己的沖動。
馬勒戈壁的,烏鴉嘴了,這貨身上還特麼的真綁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