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日程知遠昨日就下了通文,委派新科狀元段明玉重查萬永昌一案,所以紀雲怡今天沒有去會賓樓,特地在自家門口等候段明玉的到來。
當段明玉扛著大戟站在紀雲怡面前的時候,紀雲怡的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不由得呆住了,讀書人不都應該是文質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嗎?這廝怎麼……
段明玉也呆住了,因為紀雲怡的**著實深邃,那日匆忙的一瞥,竟放過了如此良辰美景,失誤,太大的失誤了!
張三和李四齊齊干咳了一聲,才將兩人驚醒了過來。
「想不到狀元郎竟是能文能武,真是奴家好生佩服!」紀雲怡施禮道。
段明玉老臉頓時一紅,放下了扛在肩頭的大戟,杵在地上,抱了抱拳:「讓紀夫人見笑了。」說還沒說完,杵在地上的大戟就向紀雲怡慢慢倒去,段明玉急忙一把握住:「讓夫人受驚了,我還是扛著吧。」
紀雲怡嫣然一笑間道:「對啊,是受驚了一些,咦,狀元郎這是害羞了呢?還請放寬些,快快進來喝口茶水,奴家早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娘的,一句話兩個人說出來完全就是兩個味,紀雲怡口中所說的的,究竟是受驚,還是受精,著實得令人好生探討一番啊!
段明玉夾緊了,致命的誘惑啊,他急忙控制情緒,收月復,提臀,消氣,唱國歌。
李四跟在段明玉身後,用能讓段明玉听到的聲音道:「呵呵,段公子,穩住啊,千萬要穩住啊。」
段明玉拍了拍胸脯道:「放心,老子穩得住。」
紀雲怡回頭看了一眼段明玉,疑惑的道:「狀元郎說什麼穩得住?」
段明玉方才還挺著的腰桿瞬間彎了下來:「我說拿著這口戟,我能穩得住。」
哎,真不知這紀夫人年過三十了,怎麼還是如此年輕美貌。也不曉得有沒有貼黃瓜,拉臉皮,嗯,八成沒有,應該是原生態的,段明玉心里暗暗想到。
「咦,張三,你看那個蕩秋千的女子是誰啊,那長得叫一個俊俏啊?」經過院子時李四眼中放光問道。
張三用刀柄敲了敲李四的腦袋:「這都不知道,這就是已故的萬永昌萬大員外唯一的女兒,萬艷艷,嘖嘖,瞧那鼻子眼楮的,不愧是紀夫人的愛女啊,你這小子想得倒美,萬小姐雖然尚未出閣,也是你能瞎想的嗎?就是是萬小姐身邊的兩丫鬟不錯也夠水靈的了,我倆一人一個。」就這樣,張三和李四口頭上把那兩個丫鬟給瓜分了。
段明玉分別賞了兩人一個暴栗:「你倆給老子爭氣點好不好,少在這里丟人現眼,萬小姐在哪里,快指給我看看!」
張三和李四:「……」
段明玉仔細一看,坐在秋千上的女子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萬艷艷萬大小姐
萬艷艷身著淡粉色長裙,發絲自然下垂。插著碧簪,嬌小玲瓏,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女敕,吹彈即破,煞是可愛,衣袖寬松,粉玉腰帶,蠻腰縴細。此時此刻的萬艷艷更是驚艷,優雅的坐在秋千上,楚楚動人的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女敕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極具其母之風啊。
段明玉用「爪子」在大戟上撓了兩把,「饞涎欲滴」地道︰「真的好想做禽獸啊……」
張三和李四齊齊豎了個中指道︰「還想什麼呀,你本來就是!」
再看看萬艷艷身邊的兩個丫鬟,清秀倒是清秀,可是段明玉仔細研究了一下這二人的胸脯,平平整整,絕對能夠起降波音七七七和空客三八零。張三和李四的品味果然獨特。
張三看看段明玉,討好的道:「段公子只消點個頭,小的今晚絕對給你把這倆丫鬟送到您府上,到時候只要下點藥,嘿嘿,然後的事情,其實你懂的。」
段明玉驚訝的道:「什麼!下藥!這麼粗魯的方式,不太適合我們這種文明人,你那里有些什麼藥?」
張三壓低了嗓門道:「金剛鑽,如來佛大**,還有**觀音,小弟不才,這幾樣都有。」
「你小子怎麼那麼壞啊,每樣先給我搞三斤來。」段明玉猥瑣的道。
張三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什麼?每樣三斤!公子不可啊,這東西只要一指甲蓋就能做一回一夜七次郎,吃多了是會要命的。」
段明玉淡定的道:「我這是拿來以備不時之需,你小子難道認為我一次能傻乎乎的吃三斤?小張,不要這麼小器嘛,大不了回頭我把多年的春工畫冊借給你看,告訴你,本狀元的全是精品,還有從高麗,東瀛進口的珍藏版本,有貴妃和太監的,有觀音和如來的,那姿勢,那神態,嘖嘖,保證你沒見過。」
張三听罷白面立即臉泛紅光,雙手直搓,眼中的光芒蓋過了僅存的一絲理智,當即拍板:「好,成交!」
「哈哈哈哈,笑死奴家了。」不知何時,紀雲怡已然站在了段明玉身後,笑得花枝亂顫,實在是驚艷。
段明玉卻已然沒有了賞美的心思,一張臉紅得猶如火山爆發似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紀雲怡面前。
紀雲怡好不容易笑得喘上一口氣,便道:「想不到狀元郎如此之豐啊!」
段明玉強擠出來一絲笑容:「呵呵,祖傳的,都是祖傳的!」哎喲喂,列祖列宗,今兒對不住啦,先擋過這一關再劈死我吧。
紀雲怡嬌媚的白了段明玉一眼:「鬼才信你!」
「娘親,你們在說什麼呢?」沒想到竟是萬艷艷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救了段明玉一命。見到女兒來了,紀雲怡也不好再拿段明玉開玩笑了,正色道:「剛才段公子給為娘講了個笑話,著實好笑。」
萬艷艷看了看段明玉一眼,和紀雲怡最初的神情一模一樣,眼中全是奇怪的神色,這還是狀元郎嗎?
萬艷艷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道:「段狀元,你墮落了。」
段明玉被萬艷艷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打昏了頭:「我怎麼墮落了?」
萬艷艷捋了捋耳邊的青絲:「不得不說,段狀元讀書是極厲害的,誰都沒想到咱們汴州也能出一位狀元郎,委實是百年不遇啊。」
這話說得真沒水平,百年不遇應該是形容洪水的吧。
萬艷艷接著道:「雖然時運不濟,但畢竟是才高八斗的狀元郎,就應該做大事。而如今,你又是做生意,又是做捕快,你說,你是不是墮落了?」
「好吧,我確實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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