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感覺到弩車的危機不禁樂開了花,看著弩車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一樣:「範師傅,把我的兒子…唔…弩車試發一箭,讓我瞅瞅威力如何!」
「好 ,公子您就瞧好了您!」範富信心十足揮了揮手,立馬就有幾個人抬了兩根巨木向遠處走去。
走了大概三百步的距離後,幾人把巨木立在了地上,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範富取出了一支差不多一米五的長箭。段明玉驚異的看了一下這支箭,一般的箭由箭頭、箭桿、箭羽三部分組成,箭頭,又名箭鏃,多為鐵制,頭銳而底豐,式樣有三菱形,三角形,圓錐形等。其刃薄而鋒利,旁有槽。箭桿以木或制成,嵌于箭頭之下。箭桿為圓柱形,用箭端制作而成。箭羽常以鵬鶻等巨禽翅制成,夾于箭桿尾端,使箭在飛行中平穩地命中目標。
範富手中的這支箭就有些特殊了,通身全是鐵皮制成,而且沒有箭羽。說它是箭那是抬舉他了,除了箭頭,沒一點像箭,這活生生就是一桿槍啊,最令段明玉驚訝的是箭桿的末端似乎還有一根引線。
段明玉問道:「範師傅,你這枝箭好像有些另類啊。」
「公子果然好眼力,我這枝箭可大有門道,這枝箭是由鐵皮包裹澆築而成,箭桿里是空心,根據公子前些日子交給我的**配方,小的專門在這箭桿里裝上了**,公子請看這根引線,只要在發射前點燃它,嘿嘿,箭支射出後不僅能夠射殺敵人,還可以帶著**沖入軍陣,嘖嘖,**加上鐵皮,殺傷力可謂雙重疊加啊!哈哈哈。」範富滿意的捋了捋胡須,志得意滿的侃侃而談。
羅侯說道:「範師傅,羅某好歹也當過幾年兵,雖對這戰斗機械沒有研究,但也知道這箭枝質量越重,需要的發射力也就越大,你弩車能提供如此大的力道嗎?」
徐祖業也附和道:「對,況且這個箭枝弩車笨重,不易調整方向,戰場狀況千變萬化,哪有時間去搬動如此重大的弩車啊?」
「呵呵,羅教習,徐兄不必多慮,我等身為匠人,這些情況自然要處理周全,否則豈不害了自家兄弟性命,兩位請看,我這弩車和其他弩車頗有不同之處,我的弩車采用的是三道強力鐵簧供力,另外我還足足加了八條牛筋,通過彈簧的張力和牛筋扭力,是足以保證發射的力道,另外這個方向問題,範某雖然不能移動這個弩車,但卻在弩車之前掛了十八個鐵鉤,用于箭枝的定位和調向,哈哈,兩位還有何話好說?」範富再一次趾高氣昂的自夸了一把,可算得上是喜上眉梢了。
羅侯和徐祖業齊齊拱了拱手:「我等心服口服!」
段明玉打了個哈哈:「常言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兩位大可不必為此自卑,來,範師傅先為我等試上一箭!」
段明玉說完就拉著萬艷艷一溜煙的跑出了老遠,並立即堵上了耳朵。
「等等我!」楊昭娘急忙跟隨兩人躲到了一邊。
羅侯和王愛卿,徐祖業,以及才到的謝先德也閃得老遠。
範富示意等候在一邊的弩手可以開始後,也非常沒義氣的開溜了。
兩個弩手十分熟練的填裝好了長箭,估模了一下方位,將箭枝掛在了正前方稍微靠左的一個鐵鉤上,取出一盒新發明的火柴,點燃了引線,隨後扣動發射機關。
眾人只見長箭拖著一溜黑煙「嗖」的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射出去。
「噌」的一聲,長箭應聲插入兩根巨木當中,眾人剛好能夠看到露出的箭尾,而箭頭剛好從從另一側探了出來。緊接著「轟隆」一聲巨響,巨木被炸得碎屑滿天飛。
「嘶」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
在看巨木所在的位置,已經形成了一個以四米為直徑的大坑。
段明玉驚訝的道:「這個,也太nb了吧!」
範富走上前道:「公子,這威力可還滿意嗎?」
段明玉的頭點得跟小雞炖蘑菇…唔…小雞啄米似的:「滿意,相當的滿意!」
「不過範師傅,你這個弩車一次性可以發幾枝啊?」
「十一枝,怎麼了?」
段明玉咳了咳道:「我以為你說的連弩是單兵作戰時用的小型弓弩,沒想到範師傅竟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大家伙。」
「哦,公子說的是這個問題啊,小型連弩早就造好了,公子你看。」範富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十字弩。
範富道:「十字弩有手臂長短,很適合單兵作戰使用,每一次可以連發十五枝,我按照公子所說,每一連弩都是按照模板制造,每一次處零件壞掉可以隨時更換。」範富說完手指不斷的扣動扳機,十五枝箭整整齊齊的射在了地上,小箭箭身入地一半,力道不可謂不強啊!
段明玉心里樂開了話,呵呵,老子手槍和大炮都全了啊!
範富卻在這個喜慶的時候道:「公子,這個十字連弩好造,可是這個弩車就不好制造了,由于弩車的力道太猛,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將其各個部位完好的連接在一起,所以必須完完整整的制造出來,錯了一個部位就得全部重來,而且這弩車質量笨重,不能用于長途奔襲,這可是個難題啊!」
段明玉哈哈一笑,,拍了拍範富的肩膀:「範師傅,若是此事倒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以使用螺釘和螺帽,將弩車各個部件連接在一起,這樣就可以采用流水作業生產各個部件,再用螺釘,螺帽固定,嘿嘿,這樣還可以將弩車隨時拆卸,隨時組裝,士兵各自背負一部分零件,長途奔襲就不成問題了。」
「公子,不知這螺釘螺帽為何物,為何範某從未听聞!」這位致力于科學研究的能工巧匠謙虛的向段明玉問道。
「唔,這兩個小玩意兒是我日常無事時鼓搗出來的,螺釘就像是男人的那玩意兒,螺帽就像女人的那玩意兒,只要在兩者間刻上螺旋紋路,就能結合得天衣無縫,任你多大力氣也分不開。」段明玉抹了一把嘴邊的唾沫,「你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不知公子的意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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