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兔忿忿的道:「本來挺傷感的一件事兒,怎麼你一攪和,就變了個味呢!」
「對哈,我應該傷心欲絕啊!」段明玉急忙收住,用手把臉一抹,本來都笑得合不攏嘴的臉瞬間變得一本正經,「咳咳,回到正題,上官小姐,你剛剛分析得十分的正確,不知道你說的兩種情況哪一種可能性更大一點。」
上官小兔沉思了片刻,「從女人的角度來說,應該是第二種,人家多半是不想讓你看到她的樣子才不肯見你的,公子啊,我說你要是真心喜歡萬艷艷姑娘,就千萬不要放棄,這個時候的女人是最最受傷,也是最最脆弱的時候!愛情這個東西,千萬不能一觸即潰,想當年……我家那位死鬼……」
「嗯,怎麼停下來了,你gn(繼續)!」段明玉正听得津津有味,著實沒料到上官小兔能這麼及時的剎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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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兔似乎不想給段明玉一點反駁的機會,緊接著道:「我要是萬艷艷姑娘,早就用剪刀,把你那玩意, 嚓, 嚓了。」上官小兔用手比劃了一個剪刀的模樣,然後盯了一眼段明玉的。
段明玉急忙夾住雙腿,豁的一聲站了起來:「我有罪,我悔過,我這就去萬府!」
「嗯,這還差不多,如此誠懇的態度,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上,我已經可以先原諒你一半了。」上官小兔流露出了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嗯,假以時日,此人在泡妞一方面上是必成大器啊!
「上官姑娘,下官…老夫…本狀元,告……告……」
上官小兔看著段明玉一副說話都說不清楚的樣子,就感到好笑,而且看樣子段明玉是越說不出來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越說不出來:「你是不是想說∼告辭!」
「對,就是告辭!」段明玉向上官小兔拱了拱手,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大門口走去。
臨到了門口,上官小兔突然叫住了段明玉,然後狠狠一瞪眼︰「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神游太虛是不禮貌的行為知道嗎?下一次一定要改正!」
「是是是!保證沒有第二次了!」段明玉哪里還有功夫跟上官小兔吹牛打屁,心里就牽掛著萬艷艷,唉,這小妞跟著自己受了如此大的傷害,現在卻只能一個人獨自承受,恐怕是早已以淚洗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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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玉偷偷模模的從柱子外探出頭來,確認紀雲怡沒有發現自己後再跟了上去,話說這廝已經走到萬府府門口了,府里的下人見到段明玉遠遠的走了過來,像看到瘟神一樣,以每秒鐘百分之八十的轉換效率將身體的化學能轉化為了關門的動能。
段明玉望著緊閉的大門,心里老不是滋味了,無奈嘆息了一聲,眼楮卻依然忍不住往大門看去,先人你個板板的,門縫里居然有……數不清多少只眼楮在偷窺著自己。
段明玉裝作毫不知情般,抬頭看了看充滿烏雲的天空,故意提高了音調:「哎呀,今兒陽光可燦爛啊,嗯,我走了,回去叫昭娘把棉絮翻出來曬曬,在屋里堆得都快發霉了!」
「今兒太陽很大嗎?」門後偷窺的一個管家問著下面的僕人。
「咳咳,不大啊,可能是說錯了吧,唉,只要他走了就好,管那麼多干嘛。」
「嗯,有道理!」
「……」
等到段明玉走了大概小半個時辰後,萬府的大門才再次被打開了,紀雲怡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廝,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段明玉從一間房屋柱子後面偷偷模模的閃了出來,一路跟著紀雲怡,乖乖,這紀夫人一天做的事情可真夠多的,先是去會賓樓給員工發了月錢,再是招呼了幾個客人,安排人手卸下采買的貨物。最後還到藥鋪里抓了兩副藥,這才慢慢的有了返回的意思。
段明玉跟著紀雲怡,左拐右拐,左拐右拐,心里就開始奇怪,怎麼這不是回萬府的道啊!紀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段明玉正在苦苦思索,卻見紀雲怡忽然挺住了腳步,段明玉急忙往旁邊的茅廁撲了進去。
「啊,你是……」一個女子正褪下褲子,準備做著一生中最快樂的事情∼小解!見到一個男子猛地一個狗啃泥,撲了進來,這男子一張臉頓時沾滿了泥土,看不出模樣來。
段明玉一抬頭,不出意料的看到左腿的右邊,右腿的左邊,那處黑色的森林。女子驚叫一聲,正欲大聲呼叫,段明玉急忙捂住這女子的嘴巴,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別出聲,你要是再出聲我就一刀…咳咳…一磚頭敲昏你。」段明玉突然發現身邊沒有帶刀,急忙抓過一塊石頭,威脅著這女子。
「你們有沒有听到剛才有人在驚叫啊?」紀雲怡奇怪的問道。
身邊的兩個下人早已是餓得前胸貼了後背,哪里還會多生事端,慌忙回答道:「沒有啊,你听到了嗎?」
「我也沒有,夫人,是你听錯了吧!」
「哦,那可能是吧!」紀雲怡疑惑的看了看虛掩的看了看茅廁,「那我們就快回府吧!」說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段明玉松了一口氣,擦了一把冷汗,看了看掙扎不已的女子,「姑娘,對不住了,情勢所逼,還望見諒!」
「唔唔唔!」這女子不斷的掙扎,想要出聲。
段明玉暗道了一聲「阿彌陀佛!」,伸手就往這女子後腦勺敲了一計,這女子悶哼一聲,不甘心的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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