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妖看著他，似這才第一次認識他！抑不住苦笑，「……所以呢……你到底愛過我嗎？」
陳鉤似早知道他這般問似的，一臉無奈，「你明知道我不會回答。」
就像碧妖，她永遠這麼直接，這麼從容睿智，這般不給退路！陳鉤唯有磨凌兩可，才是他的風格。
碧妖一揮手，「罷了！當我沒問！」
她定定的看著陳鉤，那雙眼明明沒有哭，卻給人流淚的感受……「當年你發生什麼事，反正我已經查不到也不想知道，可這個問題，我會在你君臨天下之時問你，到時候你定要給我答復！……可好？」
陳鉤啟唇未張，眼神飄忽，似是驚訝、
「你一定奇怪為什麼我這個時候還對你不死心……」她蒼白一笑，「正如觀之蝶對你，總是采取若即若離的態度一般，因為她知道你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我呢……也是一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無法半途而廢，既然是錯的，就錯到底吧！我也很想知道，連我都被你的無害所欺騙……呵，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說完，她身子一偏，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夜里。
陳鉤靜坐半餉，突然有些難以自抑的輕笑了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指尖輕輕撫上唇，出乎意料，原以為若是有一天……她發現他沒有她想的那麼好，就會離開，可是她竟然不走，反而說要錯到底？
第一次他為一個問題想不透了。
同樣是人，為什麼男人和女人所追求的如此不同？
女人，哪怕強如妖，也會一遍一遍質問自己，愛不愛？
其實她要的，只是一個肯定罷了。
男人，先是事業，若是愛的女人與事業沖突，只怕八成以上的男人都會選擇事業，而放棄女人。
他自問自己不是一個好人，更……不該是一個痴情之人。
對于……妖。
他輕輕笑了，輕舌忝唇角，似在回味。
這麼一個特別，特殊，美麗，青春又強大的女人，誰不愛？
他怎麼會不喜歡？
只是……若是有一天，妖與他的計劃沖突，他怎麼可以因為一個女人兒放棄精心部署的一切？江山與美人的天平永遠是一邊倒，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為此猶豫！
因為他還有事要辦，他的時間……不多了……而那些該死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這種快感，遠不是一個女人就能滿足的不是嗎？
陳鉤心里一個靈魂卻有兩個不同面，紅眸陳鉤問墨眼陳鉤，「會不會後悔呢？」
會不會呢？
（看到沒，妖妖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陳鉤喜歡她，可是若是她與他的事業有沖突的話……）
剛完結就掉收藏了T.T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人走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