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現在就把他抓過來由你處置。」劉亮遲疑地說道。他的神色有些尷尬與猶豫,因為張南與他還有些沾親帶故,這次唆使他出頭,張南就說了不少話。
「這事不用你管,你們都是一個灣里的,也抹不開這情面。」張濤手一揮,臉上露出濃烈的恨意。喝完酒就去找張南這狗東西麻煩去,也好出出心頭這口鳥氣。
頓了頓,他又沖虎子喊道,「虎子,你們也都敬敬劉亮,以後在芭蕉有什麼事直接就找他得了。」
劉亮連喝了幾杯酒以後,探過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濤哥,李娥她哥滿光與你究竟有什麼過節呢?似乎他還帶人到你家找過你呢!」
「沒什麼!是我的不對。」張濤神色突然變得異常灰暗。
「是呀!那個叫滿光的囂張得很,帶人到我們村兩次了,要不是濤哥爸媽攔住,我非要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虎子借著酒勁憤憤地喊道。
「別說了!這事是我的錯!」張濤瞪了虎子一眼,站起來大聲地喊道,「來!喝酒!別扯這些。」
「好!我們一起敬濤哥!」劉亮打圓場說。
喝了幾瓶白酒又喝了不少啤酒以後,微顯醉態的劉亮沖門外喊道,「小三,叫兄弟們進來。」
很快就有十幾個高大魁梧的年輕人魚貫而入,他們進來後便畢恭畢敬站到劉亮身後。
「濤哥,我這幫兄弟們還可以吧!」劉亮有些神彩飛揚地說道,「這就是我在這里立足的主要班底。」
「不錯!一個個都相貌堂堂、孔武有力。」張濤贊賞道。
「還不快點敬酒!」劉亮在小弟面前耍起了老大的威風,「每人三杯,濤哥隨意!」
看來劉亮心眼也還不壞,沒想過要用人海戰術搞垮自己。張濤從這樁小事又高看了劉亮一層。
「兄弟們,三杯酒太多,我呆會還得趕路回家呢!你們也別听你們老大的,什麼三杯敬一杯,我們一杯對一杯,彼此互敬,你們十三個人,我倒十三杯酒。」張濤抓起酒瓶往一個大碗里倒起酒來。十三杯足足有三大碗,一斤多酒。
「來!兄弟們,喝了!」張濤說完毫不拖泥帶水,瀟灑的地把三碗酒全干了。
張濤的酒量與豪氣贏得了滿堂的喝彩。屋里也變得分外熱鬧起來,大家兄弟長兄弟短的歡聲笑語、觥籌交錯。
「你們喝,我去下洗手間。」空月復喝酒,又喝得太猛,張濤微微有些醉意,走起路來也有些輕飄飄的。
「濤哥,要扶嗎?」劉亮關心地問。
「沒事!這點酒算什麼?」張濤牛皮地說道。
他歪歪扭扭走到了廁所,正捉住牆壁舒服的一瀉**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馬上!」他頭也不抬響亮的回答道。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跟著就是一聲見鬼似的驚叫。
他扭頭一看,**!美女!還超級美女呀!他一時傻呆了,竟然連下面的小濤哥都不記得收起來了。
美女又是一聲更為恐怖的驚叫,這驚叫自然是被小濤哥給嚇著了。
張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小濤哥快速塞到褲子里。對不起,美女,這可不怪我,誰讓你魯莽的往男廁所鑽呢?
美女這個羞啊!這個怒啊!那有這樣恬不知恥的家伙,你尿急鑽女廁所可以理解,可你也得關門啥。你倉促之間沒來得及把那家伙收起來情有可原,可你不能還拿著它晃蕩著顯擺你的粗大啥。
她蒙著臉惱怒中略帶羞澀的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樓!」張濤擔心的提醒道。
廁所是在二樓樓道臨時改建而成,出門的側面兩步遠往下便是一樓,高約十幾米。這里居然沒有扶手,也不知道是老板還沒來得及做,還是故意這樣整出來害酒醉客的。
張濤的提醒還是遲了。美女退到樓道邊緣時,又往前打了下滑,她越加控制不住身子,整個人便直直地往後摔去。
不好!美女有難。雖說從十幾米的高度跌下去喪命的可能性比較小,但摔傷流血、骨折、腦震蕩、劃花臉什麼的那還是可能發生的。
英雄救美這事對每個男人都有著無限吸引力的。張濤自然也不不例外,他一天到晚都做著這樣的夢呢。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來了,他當然不會放過的。
他的酒頓時全醒了,從廁所里箭一般竄出來。借著廁所台階高的優勢,他縱身飛撲過去,整個人重重地摔在樓道地板上,墊得五腦六肺似乎都要碎裂了一般。
碎了就碎了,救美要緊。他前伸的雙手快速抓住了美女的玉足。
拖!拖!使勁地往後拖,就可能把美女從頭破血流中挽救出來。到時候美女獻吻獻擁抱獻愛獻身,就皆有可能了。
想到這些美事,張濤雙手突然爆發無窮力量,他埋頭咬牙猛地往後一扯,「 嚓」一聲,他身子不自覺地往後晃了晃。
他不禁大驚失色,莫非把美女骨骼扯斷了?他探頭一看,自己手上拉著的原來不是美女的玉足,只是一雙鞋子。
美女依然如顧地直直往下飛跌,情況真是凶險萬分!
她那張臉雖然因為這突遭的意外恐慌得有些扭曲變形,但仍然散發出讓人碎心的美麗。
特別是那柔弱無助、楚楚可憐的眼神,更是讓張濤熱血沸騰,覺得哪怕就是犧牲自己的賤命也要解救美女于危難之中。
他雙腳一蹬,雙手在地上猛拍一掌,身子再次彈起向前飛赴。
美女,我來了!千鈞一發之際,張濤追上了美女,並毫不猶豫、堂堂正正把她緊緊地抱入懷里,就仿佛抱自己久別的情人一樣。他有些陶醉,恍如騰雲駕霧一般,差點忘記了自己目的那是救人,而不是泡妞的。
美女的意識已慚模糊,張濤分外熱烈的擁抱又讓她蘇醒過來。這是所有女人保護自己的一種本能。
她睜眼一看,!變態的!在廁所里當著她的面玩那個家伙,現在又當眾調戲自己。
她陡然怒起,雙掌齊出,準備掀他九九八十一個耳光。可雙手被他抱住,根本無法動彈。她能用的工具似乎只有嘴巴。
于是她毫不猶豫張嘴向張濤狠恨咬去,以悍衛自己的青白不被侵犯。
變態張濤會錯意思,以為是美女為他的奮不顧身所感動而主動獻吻。他心里那個得瑟與興奮,直想在空中翻幾個跟斗,可惜的是他沒有孫猴子的本領。
不能翻跟斗,不代表不能做點其他的事情。再說美女都主動了,做男人的當然不能落後啥,那會讓美女看不起的。
他把美女抱得更緊了,強健的胸肌直往她的堅挺碾壓,他起的嘴巴哆嗦著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