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劉靜看到張濤用這種吃人的目光盯著辣椒妹看,心里就來氣了。她在張濤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心想,你這死色鬼,現成的挺拔你不看,你偏要盯著別人的看。
你這蠢家伙,那可是墊了海綿的,懂嗎?辣椒妹她就喜歡玩這些虛的,真要全部月兌光來比比,自己的可不一定會輸給他的。
張濤這目光辣椒妹同樣看到了,她反而驕傲的把胸脯又挺了挺,似乎是說,「你來呀!來吃呀!我就是送來給你吃的。」
張濤心里這個郁悶與惱怒呀!這邊被劉靜捏得疼痛還沒消,那邊又被辣椒妹的挺拔晃悠得鼻血長流,都說是送上門來安慰他這顆受傷的心的,可這老半天了,他除了挨罵、挨耳光、挨捏、流鼻血外,神馬安慰連毛也沒得到。
劉靜可能覺得剛才下手重了,又覺得面前的辣椒妹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威脅,于是她便炫耀似的緊挽張濤的手,把自己的挺拔有意在張濤光溜溜的手臂上摩挲著。
這樣做的目的嘛,一則打跑這潛在的敵人,二則也給身邊這受傷男人空空落落的心一點溫情與甜頭,不讓他在忍無可忍之中去走極端,去找神馬野雞野貓的,那自己可就虧丈發了。
這一招還真有效,本來還想著找什麼理由留下來的辣椒妹,現在看到人家兩口子這麼親熱纏綿、這麼的溫馨浪漫,簡直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她頓覺得萬念俱灰,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多余的人、沒用的人。如果自己還不識趣要強留在這屋間那可就太那個了,太有點像胖子那樣畏瑣的男人了。
辣椒妹突然萌生感慨,原來自己也恰如胖子那樣可憐,那麼自己是不是要與胖子執手淚對、惺惺相惜呢?或者說索性給胖子一點安慰,也算自己做一樁善事,讓世上少一個可憐的人呢?
走吧!走吧!離開這傷心之地,遠離這傷心之人。心里轉了千百個念頭,下了千百道要走的指令,可日思夜想的情郎就在眼前,那是有著比地球的萬有引力還強大的吸引力呀!她的身子、她的腳象被施了魔法一樣難以移動半分。
有首歌是這麼唱的,其實不想走,其實還想留…。自己不就是這樣一種心情嗎?唱著唱著,她也納悶了,她不是來給張濤安慰的嗎?怎麼現在倒搞得像是在求安慰似的呢?
辣椒妹馬上又自個兒解釋說,人家不是柔弱的小女子嗎?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注定要罩著女人的呀!男人是鋼板,女人是豆腐,男人經得起打磨呀!
再說她心里在乎這個男人呀!沒有他,天空就失去了顏色,生活就失去了樂趣呀!再說如果今天不表白自己的心跡,明天天各一方就更加沒這個機會了呀!過了這一村就沒這一店啊!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未來的幸福、未來的愛情、未來的依靠、未來的一切一切,就都被並不比自己強什麼的劉靜獨佔去嗎?
想到與劉靜的比拼,她心內陡然又豪氣倍生。其他的不說,就光是胸脯,那總比她的挺吧!這是明擺著的優勢,誰都看得出的,自己可是學校排得上號的啊!她那櫻桃般的東東算什麼呢?能拿出來比嗎?男人不都喜歡這東東越挺越好嗎?
你看剛才張濤看她胸脯那饞勁,顯然是劉靜的沒給他滿足啥。男人啊!特別是象濤哥這樣優秀的神猛的男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能滿足的。要是不能滿足呢,那可還真是個麻煩事,現在社會這麼復雜,這麼花花綠綠,他還不滿街、滿世界亂跑了。腳長在人家身上,你捆得住嗎?你不能滿足人家,人家生理需要你還好意思怪人家嗎?
不過,所幸她恰恰不是這樣一般的女人,她認為這就是自己與劉靜最大的區別,也是最大的優勢,她可以陪濤哥瘋,陪他哭陪他笑陪他喝酒陪他打架,在安全可靠的情況下,她甚至願意陪他逛窯子。
為什麼她願意這麼做或說這麼犧牲呢?她是這樣想的,男人的野性或者說那方面的**,那就是洪水猛獸。治洪水最好的辦法是堵不如疏,與其讓男人背著自己偷偷模模、躲躲閃閃到處去沾花惹草,這還可能惹出一身病的,吃虧的最終還是自己,倒不如堂堂正正放他自由,偶爾還給他提提建議、當當參謀,再幫他打打掩護或是創造機會,讓他去折騰,他無非還不是圖個新鮮圖個刺激,他折騰盡興了、滿足了、累了,他還不就乖乖回家了。
男人嘛,不要怕他不回家,只要你認為你做到了作為妻子和女人的責任,只要你認為你找的這個男人他是個男人,他心里自有桿稱的,自會分得出是非好歹的,對任何人來說家都是他的根,無重大特殊情況誰都不會拋棄這個根的。
這樣做的好處其實也是為了感化他,讓他對你心存感激與歉意,讓他覺得家有如此嬌妻,我何苦還要在外頭風流呢?于是你的男人也可能就因此收心,一心一意留在你身邊了。如果他還不滿足就繼續讓他去浪,你只要盡好自己的責任與義務就是,他總有一天會疲憊的回家的,那就是你收獲的時候了。
這殘酷嗎?她可一點不這麼這為,她恰覺得這正體現一個女人征服男人的智慧與勇敢和追求愛情百折不撓的精神。象劉靜那樣的蠢女人肯定只會想著天天纏著自己的男人,恨不得用繩子拴著放褲腰帶上,這樣做只能是物必極反,讓他心生叛逆與不滿。拴得住男人的身,你還能拴得住他的心嗎?
再說稍有點用的男人你是連他的身也不可能拴住的。他一生氣、一發威,還不一腳就把你蹬得遠遠的嗎?你哭啊、鬧啊、上吊啊!可有用嗎?他拍拍手閃人了,尋他的樂子去了,只留下你這個傻瓜婆在家里哭得呼天愴地。所以嘛!做女人難,做聰明懂事懂味的女人更難!
隨後她又惱火了,那是相當的惱火。張濤居然當著她的面表現出一副陶醉、享受的樣子。不就是拉拉手,用海綿加衣服包裹的胸脯,象發情的老母牛在老槐樹上搔癢一樣,在你身上來回擦幾下,就值得這樣得瑟嗎?若是自己,那肯定可以給他更多的享受的,那個神馬波推她也還是懂一點點的,就算技術不過關,把海綿與衣服這些阻礙去掉再去摩挲的話,那多帶勁多享受多刺激啊!
她突然覺得張濤這個男人有些賤,有些沒眼光,有些太沒品了。這時她心里又想起一個男人,對!胖子,張濤這樣兒不是有些象畏鎖的胖子嗎?
辣椒妹來氣了,胖子這樣的角色也值得自己這麼費心思嗎?走!憑本小姐要相貌有相貌要氣質有氣要才華有才華要家境有家境要溫柔有溫柔要火辣有火辣的條件,要找一個與胖子一樣的男人那不是撒撒水的事嗎?
于是她眼楮看也不看張濤就說了聲,「對不起!打攪了,你們繼續!」
說完,她華麗的一轉身,瀟灑的一關門,走了!天下也許難尋芳草,但胖子那還不是遍地皆是。門外就有一個,找他晦氣去,敢欺騙姑女乃女乃,老子這一肚子氣正沒地方撒呢!
門外正做春夢的胖子猛地一哆嗦,誰啊!誰在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