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一直沒開燈,沖過澡以後,就躡手躡腳掀開被窩爬到了床上。
劉靜是果睡,一絲不掛,黑暗里她白皙的**分外耀眼,熠熠生輝。
這頓讓張濤血流上涌,亢奮不已。
不過,他並沒有著急行動,而是用手輕輕柔柔的在劉靜身上撫模著,試探著她的態度。
她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回應,依然一動不動側躺著。
不用說,劉靜肯定在生氣,不過看來也不是很嚴重。
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解釋是乏力的,也許只有**的撫愛才可讓她的不滿煙消霧散。
張濤的雙手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極盡溫柔,也極盡挑逗。他的手指既象是在彈鋼琴,又象是在施魔法。
一番綿綿不絕的拔弄之後,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身子終于有了反應,嬌吁連連,身子也不安地扭動著。
張濤把她擁在懷里,一刻不停地吻她、撫模她。她也激烈的回應著。
隨後小濤哥挺身而出,在他的持續與深入下,她婉轉嬌媚的吭吭哈哈變成了高亢激烈的大呼小叫。「猛子,快點!快點!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這個聲音異常熟悉,但絕不是劉靜,與猛子有關,其結果也就呼之欲出了。
是鄭麗,張濤身下壓著的是鄭麗,是王猛的女朋友,是他最好最好兄弟的女朋友。
張濤整個人一時徹底懵了,跪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象一副石雕一樣。
鄭麗也覺察到了異樣,她一邊問︰「怎麼啦!猛子。」一邊伸手把燈打開。
燈一開,她就尖叫起來,「你!你!…」
他倆都是**果的,張濤還跪在她張開的雙腿間,還與她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隨著鄭麗的尖叫,張濤終于從懵懂中醒悟過來,飛快地從床上滾落下來,然後手忙腳亂地找衣服、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以後,鄭麗已經卷縮在被窩里,頭也遮得嚴嚴的。
她隔著被子抽泣著對張濤說︰「你快走吧!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我…」張濤呆立床頭,結結巴巴地說。雖然他很想解釋一下,但他一頭霧水,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也許見張濤還沒走,以為他還會有什麼不良企圖,她把被子裹緊,有些驚慌說︰「你快走吧!猛子就要回來了。」
事情真是越描越黑、越搞越復雜,但如果張濤就這樣走出房間,采花大盜的名頭肯定背定了,這讓他又實在是心有不甘。
他跺了跺腳,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你怎麼會在這個房間呢?劉靜呢?猛子呢?」
「怎麼啦!這是我與猛子的房子呀!你與劉靜的房子在隔壁。」听張濤這麼問話,鄭麗也想著有些不對,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她從被窩里探出頭,看著張濤迷茫的說道,「猛子被他爸叫回去了,可能就是為今天的事。」
他把房卡遞到她眼前說︰「你看,這是猛子給我的房卡,306,不就是這個房子嗎?」
鄭麗接過房卡看了看,有些恍然大悟地說︰「你還剛回來嗎?」
「是啊!回來我就是按房卡上標示的房號開門進來的。」張濤回答說。
鄭麗從桌頭櫃模起了另兩張房卡看了看,然後驚呼起來,「猛子這狗東西,他把房卡拿錯了,你的那張305的卡在這里。」
說完,鄭麗伸手把卡遞過來給張濤。由于一時激動,手又伸得過長,她胸前的被子滑落下去了,又露出她飽滿、雪白的胸脯,她羞得趕忙鑽進了被窩里。
這一幕落在張濤的眼里,雖然有些尷尬,但更讓眼熱心跳,恨不得再次撲上去,拼殺一番,完成剛才未競任務。反正錯是猛子的,虧他已經吃了,索性讓他再吃大些。
被窩里傳來了蚊子般細語,「猛子今晚被他爸留下了,不會回來的。」
這是一個暗示,更是一種誘惑,傻瓜都能听出里面的意思。
「猛子,哥要對不住你了,哥要上你的女人了。」一個獸在張濤心中這樣喊著,張濤蠢蠢欲動,張牙舞爪。
「古雲︰朋友妻不可欺。你***還算是人嗎?起碼的廉恥道義也不要了嗎?」一個靈又在張濤心中厲喝。
靈獸大戰,靈佔了上風,人性回歸,張濤又變成了衣冠楚楚、堂堂正正的男人。
此屋充滿邪氣,不能久留,留則生變,不是我變就是她變,不是她變就是我變,沒事變有事,變成一堆比麻還亂的事。
乖乖!閃人,閃人,趕緊閃人!
隨著張濤的開門、關門,背後傳來了一聲悠長的嘆息,包含著無限的內容。
嘆息就嘆息吧,張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嘆息總比喘息好,如果留在房里繼續喘息話,稍有不慎,就可能惹出滔天大禍。
張濤拿著房卡在305門前猶豫了很久,是進呢?還是不進呢?
進,他缺乏勇氣,特別是今晚發生了這麼多無法說清的事更讓他沒臉進去,他覺得自己身體骯髒、心靈齷齪,不配擁有劉靜的愛;
不進,也說不過去,三年多的等待與渴望,不就是期盼今晚的擁有嗎?而且,如果不進去,他會覺得更內疚,更對不起劉靜。
她愛我,她在等我,一直在等我,三年的苦戀,三年的等待。她需要我,需要我的解釋,為愛的解釋。
我是男人,該有胸懷,要有擔當,不能回避,要敢面對。
盡管張濤腦子里一團亂麻,不能解釋,無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但自己的出現,能讓她有發泄的對象,能讓她有機會向他宣告她愛或者是不愛的決定。
只有這樣,對她才是公平的。無論愛情是繼續,還是再見;得到的是痛苦,還是幸福,就都會有個明確的答案和交待。
是福逃不了,是禍避不開。張濤咬著牙,硬著頭皮推門而進。
床上沒人?張濤大驚!繼而又有些釋懷。劉靜的不在反而讓他有一種在萬般束縛中解月兌過來的輕松。
張濤原計劃是進房以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洗澡,再次消滅罪證,不給自己撒謊留下漏洞。
但現在她既然不在,他認為自己的計劃倒可以稍稍改動一下。
開燈,到床上休息一下,小濤哥連番幾次作戰也的確辛苦了;再想想今晚發生的事,想想明天怎麼應付劉靜,甚至還有必要細細咀嚼下三次不同艷遇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