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夏三柳,他剛一睜眼,就發現一個白色不名物體向著自己飛來。
「偷襲!」
夏三柳單手撐住自己睡了一晚上的沙發,以一個極其飄逸的姿勢落到了沙發的一旁,同時在心里暗暗納悶,大清早的是誰在襲擊他。
「下三流,快點把褲子給我穿上。」
紀薔薇臉色緋紅的瞪著他,眼楮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往他大腿根部瞄上一眼,只不過看見那比常人大上一倍的「小帳篷」,臉上紅暈更加的明顯。
因為昨天晚上回來的晚,所以並沒有她並沒有為夏三柳收拾房間,只是叫他在沙發上對付了一晚上。
現在的夏三柳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的三角褲,男人每天早上的晨勃習性讓他下面變得雄姿英發,看的夏薔薇是一陣心驚膽戰,害怕這家伙買的三角褲是從某地攤上淘來的,一不小心給撐破了,那自己的清白可就全毀了。
「嗯?」
剛剛從睡夢中驚醒的夏三柳拿起她丟過來的白色大褲衩,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就看到滿臉紅暈的紀薔薇,心中了然,嘴上邪邪一笑,對著她,說道︰「換上?」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換上。」
又偷偷的瞄了一眼他大腿根部中間那一團鼓鼓的東西,在確定夏三柳並沒有向其中添加任何的填充物品以後,她心中也是一陣泄氣,這家伙那東西怎麼就能長得那麼大。
「喂喂,你干嘛?」
看著對方要在自己面前月兌下三角褲換上,紀薔薇嚇得花容失色。
「換褲子啊!」
夏三柳一臉的無奈,叫我月兌的也是你,叫上穿的也是你,女人真麻煩。
「那你到廁所里面去換啊。」
「為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那為什麼你就能穿著內褲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啊?」
「啊夏三柳我要殺了你。」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夏薔薇還是受不了自己穿著一個印著卡迪熊的小內褲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晃來晃去。
同時在心里暗恨,如果要不是大清早的和你「折騰」,自己能忘了這事嘛!
一個小時之後。
如果要是眼神也能殺死人的話,相信夏三柳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我說,你能不這樣嗎?我是看見你穿內褲的樣子,可是你也不是見了我穿內褲的樣子,我們兩扯平了。不過你穿那小內褲還是挺可愛的。」
夏三柳看著眼楮里能噴出火來的紀薔薇,有些頭疼,不見是看見你穿小內褲的模樣,又不是睡了你。
「無恥」
如果要不是自己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他去做,說不一定現在她已經「殺人滅口」了。
「啊」
听見紀薔薇的話,夏三柳張開了嘴巴,露出整齊而潔白的牙齒。
你說三哥什麼不好,非要說哥無齒。
對于夏三柳這中「有齒」的行為,直接被她無視,只是一個勁的插著自己碟里的那個雞蛋,好像把雞蛋當作夏三柳一般,以此來泄恨。
看見紀薔薇這種對自己「身心有害」的行為,其實夏三柳挺想說一句,「要插~就~**吧,放過那雞蛋。」
可是想了想,發現這句話帶有巨大的歧義,要是說出來了,思想「骯髒」的紀薔薇說不一定又想歪了,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解決起自己碟里的倆個雞蛋。
「你現在很缺錢?」
紀薔薇斜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夏三柳,這家伙為了五百塊竟然能忍受被自己追半個小時,想必是一個缺錢的主吧!
「嗯,其實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兩個孩子,中間還有三個尚未成年的兄弟姐妹,這次到城里來打工就是為了給他們找點稀飯錢,可是沒想到」
夏三柳抹了一把眼淚,又從盤里夾過一個雞蛋,滿臉「悲傷」。
听見這家伙的話,紀薔薇撇了撇嘴,這麼老套的故事你也敢拿出來說。
只不過還是裝出一副挺有同情心的樣子試探道︰「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可以拿兩份工資。」
「真的?」
一份工資兩份工資,听見這話夏三柳的眼楮一下就亮了起來,現在的他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如果要是新來這地方,不熟悉這里的行情,他賣身的心思都有了。
「不僅,而且還貪財。」
看見夏三柳一听見一份工作能拿兩份錢,眼楮里面都冒出了綠光,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同時在心中暗下決心,以後讓自己弟弟少和這家伙少接觸。
感覺到自己失態,夏三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別誤會,家里壓力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個孩子」
「等等你剛才不是說是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嘛,現在怎麼又變成三個了?」
紀薔薇一臉古怪,這家伙也變得太快了吧!
「這個還有一個在老婆肚子里。」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紀薔薇也懶得管這家伙到底有多少個孩子,直接了當的說︰「我介紹你到一家酒吧工作,你不僅能從他們那里拿到工資,每個月我再給你三千塊錢,行不行?」
有這好事,夏三柳一听她的話,心中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娘們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難道是今天早上被哥的「雄偉」所征服,這是準備要給哥投懷送抱。
不行,等一下哥一定要矜持一點,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越難得到了男人,女人就越加的珍貴。」
就在夏三柳胡思亂想的時候,紀薔薇又開口道︰「當然我有一個條件,你要隨時向我匯報酒吧里面的情況,如果你發現里面有什麼違法的事,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啊哦嗯,你這是我要去給你當臥底啊?」
夏三柳滿臉郁悶盯著夏薔薇看個沒完,弄了半天原來這女人是叫自己給她當臥底。
「啊什麼啊!你就說干不干吧?」
「干!」
夏三柳咬著牙,狠狠的吐出了一個字。
還以為這女人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害的自己連**的話都想好了,而現在只剩下一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