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當你面對絕境的時候,會努力的抓緊自己身邊最後一根稻草。
沈墨在這群牲口將注意力全都集中自己閨蜜身上的時候,偷偷給了夏三柳打了個電話,因為她知道現在能救自己的除了自己眼中的那個土包子以外,沒有別人。
看著猶如天神下凡的夏三柳,她的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就在她準備張大嘴求救的時候,夏三柳的一句話卻讓她感到有一陣絕望。
看著包間里面四個男子恨不得一副吃了自己的樣子,他尷尬的模了模自己的光頭,憨憨道︰「請問要果盤嗎?」
原以為能救自己的夏三柳從嘴里冒出這樣的一句話,沈墨漂亮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下來,就連她那幾個閨蜜同樣一臉絕望的樣子。
特別是胖子身下的那個女孩,如果有可能,她寧願被夏三柳糟蹋,也不願意被這肥豬壓在身上。
「拿著錢滾!沒看見老子正在辦正事嘛。」
離夏三柳最近的那個青年滿臉的不屑的從錢夾子里掏出一大疊鈔票扔給了他,隨後又轉過身,開始解開在自己身下女孩的上衣。
「還不滾出去!」
胖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看著沒有反應的夏三柳,嘴上呵斥道,同時雙手向著自己身下女孩的隱秘處伸去。
對此夏三柳的回答是︰「我就在旁邊看看,你們玩。」
四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夏三柳竟然如此的無恥,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一時間竟愣在那里。
「你***找死!」
胖子最先反應過來,臉上勃然變色,直接跳了起來,一巴掌直接向著夏三柳的臉上扇了過去。
看的這一幕,其余三人都笑了,他們知道胖子這一巴掌的威力,拍在臉上足以讓人昏上半天。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沒有閃避,夏三柳雙手前伸,如猴子撈月般扣在胖子的手腕,大拇指在上面輕輕一按,一瞬間,胖子的身體如遭雷擊一般,變得僵硬起來,再也動彈不得。
夏三柳閃電松手,又閃電出手,連續地在胖子的手腕上連點幾下,最後一腳踹在這胖子的心窩之上,兩百來斤的體重以一種超乎常理的方式倒飛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夏三柳拍了拍手,嘴上嘟囔道︰「都說叫你們玩,我在一旁看著就行了,這下好了,女人玩不成了,還得在病床上躺上三兩個月,活該。」
啪!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讓其余三人听的是毛骨悚然。
要知道胖子的實力在他們這群人之中,雖然不是最強,可是也差不了哪去,可是三兩下就被對面的那個光頭給廢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扮豬吃老虎!
三人對視一眼,不僅在心里暗暗想到,同時也在心里惡寒,明明就是一副很牛逼的樣子,非要跟自己裝送果盤的服務生。
「兄弟,你想怎麼樣?」
周師身為這個群體的老大,同時也是青狼幫的少主,他覺得現在要是自己再不站出來說話,以後很難再收買到人心給自己賣命。
「不怎麼樣,就是這家伙不地道,你們玩你們的,我看我的,咱們互不侵犯。」
听見夏三柳的「詭辯」,周師身後的兩個男子都是滿頭的黑線。
你妹的的不地道!如果要是你玩女人的時候,旁邊一個陌生人湊上來跟你說我看看,你會答應嗎?
鑒于夏三柳的無恥,周師也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和他扯下去,而是轉過身朝著自己身後的那兩個男子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把已經陷入昏迷的胖子給弄走。
可是當他們剛一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夏三柳攔了下來。
「就這麼走了?等一下警察來了我可不好交代」
看著這家伙一副為難的樣子,周師等人臉色急變。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要是警察介入,那性質就完全變了。
雖說他們四個家世都不一般,可是真要被逮進了警局,名聲也不好听。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這群人中還有一個已經訂婚。對方也是h市黑道上的一大佬的女兒,要是被她知道了,這婚事肯定的黃。
想到這里他們三人再也忍受不住,直接二後呈「品」字型的向著夏三柳攻了過去。
夏三柳心里冷笑,傻瓜才給你包圍的機會,在別人向他靠近了時候,身子一下子動了起來。
其中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率先發動了攻擊,雙手化掌從右側砍向夏三柳的脖頸動脈。
另一人則一拳頭向著他的眼楮襲去。
「兩人的臨戰經驗不錯,配合也算默契,但僅此而已。」這是夏三柳對他們的評價。
他反手一拳,直接打在眼楮男的手上,頓時一陣悶哼,眼楮男直接被打的倒退了兩步。
擊退了眼楮男的夏三柳沒有絲毫的停歇,身體仍然采取向前沖的姿勢,致使後一人的第一波攻擊落空,夏三柳反手一拳,正好砸在那眼鏡男的眼鏡上。
啪!
一聲脆響,眼鏡男的眼鏡被砸了稀爛。
站在牆角的周師一直留意夏三柳的動作,眼見自己的同伴無法阻擋夏三柳後,臉色陰沉的他從桌上抄起一洋酒瓶,向著夏三柳砸了過去。
在夏三柳一腳踏飛兩人之後,听見身後「呼呼」的聲音,腦袋微微一傾斜,恰好躲過酒瓶。
周師見到夏三柳能躲開自己的襲擊,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手里又是舉著一瓶價格不菲的洋酒瓶「呼」地一下向著夏三柳砸了過去。
「真是個敗家子!」
待到及時,夏三柳看清洋酒瓶上面的標志,不由的暗罵了一句,這樣的洋酒一瓶酒就得好幾千,用來砸人真是太可惜了。
夏三柳卻是不慌不忙,身子微微側身,酒瓶擦著衣服飛過。
周師平靜的臉上也出現了詫異的表情,再次拿起桌上的酒瓶想再扔一次的時,夏三柳對著他森然一冷笑,露出了八顆異常潔白的牙齒,然後手上突然間丟出一件黑色物體,向他砸過去。
「啊」
周師捂著手臂蹲在地上,淒涼地慘叫聲不絕于耳,手縫里滲出鮮紅的血液,甚至連屋子里面都有了一股腥臭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