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道之萬道皆道 第二十九章 賭流酒道,柳家四爺

作者 ︰ 封塵女子

三兄弟如此這般似溫存許久,分開時皆已收斂之前的神色,又恢復以往的模樣,與之間無所不言。

「蕭兒,听說你已入道成為修士,而且是位五道儒士,人稱千年難得一遇的儒道奇才,可有此事?」

此時,唐柱子似想到些什麼,搓起兩手,一臉激動之色地問蕭蕭道,一旁的唐柱子聞言,雙目火熱地望向蕭蕭,亦是如此表情。

蕭蕭沒有作言,只是輕笑頷首。

「真有你小子的!」

唐墩子不忍心中欣喜之情,用力捶打一下蕭蕭的肩膀,笑道︰「如此說來,那些傳聞可都是真的?」

「什麼傳聞?」,蕭蕭輕笑問道。

「還能是什麼傳聞?听說你三詩定乾坤,入得京試,在京試之中又以一篇驚世駭俗之文章震動朝野上下,從而取得京試第一,此後于武比之上又盛放異彩,一路所向披靡過關斬將,最終與武道天才柳晨露相遇,一決雌雄,話說此戰經歷三天三夜仍未休,可謂是前所未有之昏天黑地,而二人卻依舊不分上下,在第三日將盡第四日臨近之時,你這才意識到此女之可怕厲害之處,遂不再憐香惜玉而藏拙,終于使出那招驚天地泣鬼神的法術,才將此女擊敗,由此可見,此女雖敗猶榮,也稱得上是巾幗不讓須眉,當真是女中……」

「停!這些你都是從哪里听來的?」,蕭蕭忙打斷唐墩子如婦人般的喋喋不休,苦笑不得地道。

身邊的唐柱子撇撇嘴不屑地道︰「這還用道听途說?你這點破事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除此之外,什麼還未入京便有秦家大小姐芳心暗許,入京之後又有北靜王之女凌青竹的愛慕,此後是顏家顏復雪,听說秦樂公主似乎對你也有點那意思。甚至還有那位冷若冰霜的柳晨露,明里是生死對頭,其實暗地里卻早已是對你傾慕已久,好家伙,不愧是我蕭唐鎮出來的色魔,多情卻不濫情,風流卻不下流……」

「屁個下流!」

蕭蕭忍不住粗啐一口,惡狠狠地瞪唐柱子一眼,隨即才想起來些什麼,眯眼上下仔細打量二人許久。在二人頗為心虛的神情中,似笑非笑道︰「你二人不是被秦樂公主鎖進大牢?但是我怎麼覺得你二人不像是吃過牢獄之苦的樣子」

「說起此事,我也覺得奇怪,當日被官差押解進京之後,卻是將我二人關于京中一處別院,除去不能踏出院子半步之外,其余倒像是無事似的,而且一日四五餐,頓頓有酒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開賭,院里又只有我二人,怪寂寞的慌」,唐柱子亦是有些不解地道。

「蕭兒。你說秦樂公主是不是對你一見鐘情?當日一劍刺傷你只是出于無意之舉,念在我二人與你深交的份上,故才……」

「狗屁一見鐘情!」

蕭蕭抬腿一腳,踹在唐墩子的上。面露狠厲之色地道︰「人家身為堂堂公主,會對一個調戲自己的無恥之徒一見鐘情?若真是一見鐘情,那一劍刺下去怎麼不見她的手有一點哆嗦?你怎麼不說公主她腦子不好使。或是花痴……」

「大膽!你說誰腦子不好使,是花痴?信不信本公主立刻將你拉出去問斬!」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怒喝,只見秦樂公主臉色陰沉地進入,雙目死死地盯住蕭蕭,寒光涌動。

「這……不知公主殿下移駕寒舍,有失遠迎,還望公主莫怪」

對于秦樂公主的威脅,蕭蕭置若未聞,忙上前腆起臉,陪笑道。

「寒舍?這是你的寒舍,還是我的寒舍?」,秦樂公主一臉戲謔地道。

「這似乎……是你的,是你的寒舍」,蕭蕭模模鼻頭,尷尬笑道。

「似乎?還是寒舍?」,秦樂公主臉生不悅道。

「不是似乎,是確實,這哪里是什麼寒舍,明明是金屋,常言道金屋藏嬌,只有如此錦繡香閣,才會藏有如公主這般傾國傾城,雍容華貴的佳人,不對,應該是只有公主這等姑射神人,才配有……」

「閉嘴!哪來的這般廢話!」

秦樂公主額生黑線,臉蛋微微泛紅,美眸狠狠剜蕭蕭一眼,隨後似威脅地瞪一側掩嘴竊笑的唐柱子二人,直到二人身露懼意,這才轉向蕭蕭,冷冷道︰「我帶你出宮」

言畢,轉身向外走去。

「柱子,墩子,你二人這段時間先呆在京城風流快活,我有些重要事情要辦,來日定要一醉方休」

蕭蕭覺得如今蕭唐鎮之事,還是不告之二人為好,二人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無絲毫修為,縱然知曉又能如何?反而徒增擔心而已,遂吩咐一句之後,隨秦樂公主身後出門。

而唐柱子二人也似乎知道蕭蕭真是有緊要之事在身,並未多纏,只是含笑說句保重之言,而當蕭蕭轉身時,凝視其消瘦的身影,眼底閃過一道堅定之色,袖口內的四拳亦是緊緊地攥在一起。

「公主,在下有一事實在不明」

蕭蕭跟隨秦樂公主身後,猶豫半響之後,上前小聲問道。

「可是指你那兩個兄弟之事?」,秦樂公主瞥一眼蕭蕭,輕笑道。

「正是」,蕭蕭點頭稱是。

秦樂公主淡淡笑道︰「這有什麼不明的,當初之事,你是主謀,二人只是幫凶,听從你的誤導才走入迷途,縱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再者你這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兒子乃無辜之人,理應放過,並使其向善,常言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此間道理你又怎會不明白?」

听聞詞語,蕭蕭頓時雙目大睜,有些不可思議地盯住秦樂公主的臉蛋,似乎從未見識其明事理知善惡的聖人一面,隨即想到之前兩位兄弟的一見鐘情之言,心頭不由一顫,忙收回目光,怯生生地問道︰「你不會是真的……」

「真的如何?真的對你一見鐘情?果然是無恥又下流不堪!」

秦樂公主自然知曉蕭蕭心里想些什麼,打斷蕭蕭的問話,嘴中嬌嗔連連道。

「若不是如此,那你作何解釋?」,蕭蕭壯起膽子問道。

秦樂公主沉吟片刻之後,似有深意地笑道︰「其實你那兩位兄弟也並不是一無是處,反而在某些方面的天賦可是異常驚人」

「哪來什麼天賦?嗜酒好賭這些不入正道之歪門邪道倒是……」

說到這里,蕭蕭話音一頓,眉頭一挑,不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神州之內不入正道者有三教九流十八派,三十六魔洞,七十二邪窟,其中唯有九流非正非邪亦非魔,而九流之中正有賭道一流,然則至于酒道卻屬正道,在百道之中也是頗有其名,听聞中州之地曾誕生過一位酒聖,至今酒道杜家依舊聞名于修道界」

「你的意思是想讓二人修煉此二道?」,蕭蕭的表情不知為何轉眼變得有些冷漠,語氣之中隱隱透露出些不悅。

「正有此意,听你的話,似乎對此事頗為不願」,秦樂公主不解問道。

「是的,你我應該都知道,修道界並非想象中的那般神聖而美好,修士反而有時真的不如一介凡夫俗子」,蕭蕭面無表情道。

秦樂公主不可置否一笑,眼底閃過一道異彩,卻是轉瞬即逝,輕笑道︰「你這麼想,外人可不會,再者人各有志,聖人曾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蕭蕭站立原地,一臉若有所思之狀,嘴里喃喃自語許久,之後搖首輕嘆,隨秦樂公主行出宮門。

此後之事無須再提,既然如此,話分兩頭。

且說距離京城足有千里之遙的蘭陵郡之內,這幾日時間明里風平浪靜,百姓安居樂業,暗地里卻是暗流涌動,以天魔教為首的諸多魔教修士與所謂的正道人士進行過數次試探性的交手,事後各有損傷,卻未有傷筋動骨,或許是顧慮隔岸觀火的修真門派人士與至今尚未露出蛛絲馬跡的邪教中人,以及暗地里欲渾水模魚之人。

縱然如此,兩日後狂風暴雨還是會降臨,魔道諸徒似乎在此節骨眼上才意識到夜長夢多之理,遂決定兩日後群魔聚首,扛起光復魔道之旗,欲要再次討伐鎮魔峰!

處在諸多正邪魔道修士的窺伺之下,而蕭唐鎮上卻依舊如往日那般寧靜祥和,雞鳴犬吠,書聲朗朗,歡笑嚷嚷……

此時,忠武候府之外。

一長相頗具風流之人在侯門之外踱來踱去,幾次欲要上前叩門,卻又止步不前,立在那里搖首苦笑,諸位道是于蕭府門前有如此之狀者會是何人?赫然正是柳家四爺柳俊生!

足有半時辰過後,柳俊生仍是猶豫不決,當其想要作罷離去之時,侯府的大門卻是終于緩緩打開。

只見一盛姿仙顏端莊秀麗的青衣少女舉步輕盈又優雅地步出侯府,見到微有些愣神的柳俊生後,玉靨之上即刻升起一絲警惕,冷聲質問道︰「你是何人?站在這里作甚!」

柳俊生並未回話,而是睜大雙目再次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一番少女,嘖嘖嘴,不住的點頭稱好。

「,流氓!」,少女秀眉輕皺,面生慍色,口中嗔怒道。

「流氓?」

聞言,柳俊生又是一愣,臉上沒來由的微微泛紅,隨之板起臉故作不悅地瞪少女一眼以作掩飾,扯動嗓子沉聲道︰「仙兒,有你這麼與舅舅說話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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