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事情都過去了,老師上課吧。」這樣心甘情願的站在全班學生的面前對這她道歉,僅是這一點,就值得楚星尊敬,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了,這個站在講台上的人仍舊是她的老師。
沒有再說任何說,班主任輕輕的點點頭,只是那一雙眼楮有些許的濕潤了,能有這樣的一個學生,是她的幸運吧。
「同學們,模擬測試已經過去了,真正的考試也已經要來了,大家不要松懈啊……」除去之前的烏龍事件,班里面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楚星仍舊是一個動作,單手撐著腦袋,臉孔望向窗外。
「同桌看不出來啊,深藏不啊。」班里面響起的是老師洪亮的講課聲,耳邊響起的是帶著一絲竊笑的夸贊聲,很明顯就是杜林,楚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看著完全沒有反應的楚星,杜林忍不住咂咂嘴,轉臉認真的听老師講課去了,這麼近的距離,呂延听著杜林那一聲對于楚星稱呼,忍不住雙眸一陣的暗淡。
走出了校門楚星安靜的走在林蔭小道上,想著臉上今天還是看的出來的明顯的淤青,就在考慮著今天晚上的去處問題,難道還要繼續借宿在體育老師的家里?回家怕爸爸媽媽擔心。
想著想著楚星在放學的路上停住了,「呼」的從不遠處的轉角猛地沖出來兩個黑衣人,不等楚星反應過來,瞬間掏出來兩支漆黑的手槍對著駐足的楚星就是一陣的射擊。
猛地沖出來的人著實讓楚星一驚,但是奇快的鎮定下來之後看見的就是兩支 黑的槍型,仿佛是獅子一樣在地上連著滾了四五下,楚星這才微微喘息粗氣將身軀隱蔽到了一旁的林蔭樹後。
槍聲劃破著空氣,因為楚星的翻滾好幾槍都打到了地面上,鬧市區的槍聲,一陣槍響之後,兩個行凶的穿著黑衣服的人瞬間就奪路而逃,也不去看此刻被他們襲擊的人到底是有命還是沒命。
人群因為這幾聲槍響迅速的聚集了起來,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的學生狀的女生從行道樹後走了出來,橫流著鮮血的手臂,瞬間人群中就有人被嚇暈了過去。
事出突然,雖然盡全力避,但是還是受了傷,感覺著手臂上鑽心的痛,鮮血順著縴細的手指不斷的向地面上滴落著,眼看著周圍的人越聚愈多,楚星心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轉身就沖出了人群。
身後有警車聲不斷的響起,楚星頭也不回,大步狂奔消失一旁的小巷里。
「警長,就是這里。」兩個駕駛者摩托車的身穿警服的人停在人群擁擠的地方,顯然他們是正在附近執行著任務被群眾打110呼喚到了這里。
撥開人群,卻發現人群的中央除了一灘鮮血的血液之外,並沒有一個人影,這個被稱作警長的人眼眸一暗,瞬間鮮血滴落的方向就看到了一旁的小巷邊,「留在這里了解情況。」
留下一句話警長隨著血液畫成的路線,就追蹤到了小巷的另一端。
這是個南北通透的小巷,此刻站在小巷的另一端,看著憑空消失在街邊的鮮血痕跡,警長那一雙眼眸更加的幽暗。
「小劉,情況了解的怎麼樣。」警長原路返回的時候原本駐滿人群的原地就只剩下了寥寥數人,警長看著已經收了筆錄本的隨行警官開口詢問。
「受傷者是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學生。但是襲擊者,這些人卻沒有看清。」小劉將了解到的情況對著警長如實匯報,這年頭外面的世道可真是亂啊,走到大街上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學生就被襲擊了,听眾人說的樣子。
「先回局里。」無辜的女學生,受傷者,為什麼要逃離原地,听這些人的話,這個人也就是在他們到達的三分鐘之前才沖出人群,警長皺緊著眉頭望著地面上被子彈射出的深坑,幾乎是連成一片,這真的是一起無辜的殃及時間嗎?
坐在出租車上,楚星緊緊的用另外一只手攥緊著鮮血橫流的手臂,臉色此刻都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異常的慘白緊咬著下唇,楚星絲毫不介意司機那詫異的眼神望向窗外,是誰這麼想要殺了她?
按理說跟那個榆木腦袋的賀安娜,定下了約定不可能現在她就進行襲擊。
奉天社內雖然有敵對,但是他們絕對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對著走在大街上的自己進行襲擊。
那麼除去奉天社以外,現在的她跟別的幫派還沒有怎麼照面,那麼到底是誰,漆黑的眼眸中一根根的線索纏繞著,顯然對于今天這一場襲擊讓楚星很是看不清。
出租車停在峰崗賭場外,楚星松開受了傷的手臂,對著郝文忠的電話號碼播了過去,「嘟」一聲電話等待音響起,電話瞬間就被接通了,不等郝文忠開口,楚星這邊就說道,「你出來下,我在賭場門外。」
一句話落,這邊的郝文忠只是應了一聲好,掛了電話急沖沖的就像賭場外面走去,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否則楚星不會不自己上樓。
「小姐,到……」地方兩個字,還沒有出口,漆黑森冷的槍口就抵在了司機的腦門上,看著凶神惡煞從賭場內沖出來將車子給包圍的一群人,司機師傅識相的打開車門雙手舉高走了出去。
「不要傷害他,只是今天的事情要嚴一下口風。」看著拿槍的人一腳準備踹在司機師傅的身上,楚星及時開了口,看著滿手都是鮮血的人肯停下車子將她帶離那個地方,楚星就應該表示感激。
楚星開口,拿槍指著司機頭顱的人轉目看向站在楚星身邊的郝文忠,顯然是在詢問郝文忠本人的意思。
點點頭,這邊的司機算是松了一口氣,「給他些錢,今天的事情只要不外說,就沒有任何問題。」捂著仍舊冒著鮮血的手臂,楚星望著身邊的郝文忠,顯然剩下的事情是要交給郝文忠來處理了。
「你先上去休息吧。」郝文忠點點頭,對身邊一個手下一揮手讓他帶著楚星先上樓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吧。
「麥克,上樓去取兩萬塊下來。」看著楚星的身影消失在賭場的門前,郝文忠靠在出租車的一側點燃了一根煙對著旁邊一個看起來格外欣長的外國人開口,「是,老板。」絕對的服從,沒有任何的疑問,轉身離開。
「老板……不,不用……」之前兩人的對話他是挺的清清楚楚,意外之財他是想拿,但是從這樣的人手下拿前他真的會寢食難安的,擦著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司機滿臉憨笑的望著面前看起來貴氣逼人的郝文忠。
吐出一口煙霧,郝文忠修長的手指夾著燃燒著的香煙,隔著煙霧帶著危險的光芒看向面前的司機,「給你的你就拿著,不要推辭。」
司機師傅滿頭是汗的看著面前情緒不定的男人,隔著的鏡片讓他的人看起來冰冷無比,說出來的話都仿佛刀刃一樣凌厲。
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腦袋,現在他不敢再說一個不字。
「既然要給你錢也收的話,給你的要求也照單全收吧。」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煙郝文忠將煙蒂在地上碾滅,眼眸帶著笑意望著面前的司機師傅。
這一個動作,嚇得司機平白的咽了一下口水,那被踩的變形的煙蒂,怎麼看都像是現在任人宰割的自己。
「您,您說……」瑟縮了一下腦袋,司機滿臉訕笑的看著面前格外危險的郝文忠,他說話,他能,敢說一個不字嗎?
「今天你都看到了什麼?」郝文忠唇角帶笑的望著面前的司機師傅,笑的那樣的無害,卻分明的讓司機感覺汗毛立起。
「今天,今天,今天……」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司機師傅下意識的就朝著身後的賭場望去。
看著司機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郝文忠眼眸危險的一眯,正在此刻麥克拿著一個牛皮紙袋來到了郝文忠的面前,「這個你拿著。」
掂了掂手中的牛皮紙袋,郝文忠含笑遞給了轉過臉來的司機師傅,那臉上的意味就是想要,但是想了想現在的處境,司機師傅壓抑著拼命想要的心情,伸出去的手硬是收了回去,搖了搖頭。
「給你的你自然就拿著,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從別人的口中听出來一絲的風聲,所以明白了嗎?這錢不是白給的。」郝文忠一搡,將錢袋塞進了司機的懷里。
郝文忠望著一臉驚恐的司機,笑著繼續道,「這封口費,現在你拿了,如果讓我听到不該听的,那就當喪費吧。」
司機的臉瞬間嚇的慘白,滿眼驚恐的望著面前的郝文忠。
「今天你看見了什麼?」郝文忠繼續笑眯眯的詢問。
「一個受傷的女生上了車,中途又下了車。」是害怕,但是他並非是沒有腦子,這一出只是為了不讓人知道這個女生的行蹤的話,他的這句話絕對是給面前的男人最好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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