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天魔 第一百五十五章攤牌

作者 ︰ 海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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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邢無極是救我們的人……」凌天急忙解釋,只是李秀梅顯然不想听凌天的解釋,李秀梅打斷凌天的話看著燕小龍殺機騰騰道「小龍你說,這邢無極是誰,長什麼模樣,我李秀梅一定要將抓到他,讓他生不如死!」

燕小龍無視凌天與古天宇可以殺人的憤怒眼神,以及蘇小雅**的眼神輕快道「邢無極是天魔門赤血堂弟子,他長著滿頭淡赤色的長發,五官剛硬挺拔,比我矮上一個頭。」

「燕小龍要是沒有無極哥你早就死了,你現在想干什麼?」古天宇眼眶欲裂怒斥道

「你們怎麼知道他不是跟天魔門的妖人勾結故意折磨我們?這些年他都讓你們干了些什麼?凌天你挑水挑了三年,古天宇你砍柴砍了三年,小雅被他吩咐的洗了三年衣服。而我……他居然讓我燒了三年的飯菜!」燕小龍瘦弱的臉上滿是瘋狂的戾氣!

李秀梅還沒有開口,蘇弘已經出離憤怒道「竟敢如此虐待我的女兒,邢無極吾必殺你!

凌鴻飛也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凌天,似乎在問,這燕小龍說得是不是真的?

「爹,娘,你們不能殺無極哥,是他救了我們所有人。」蘇小雅急聲否定道

「他救了你,為什麼要毀你的容貌,為什麼要讓你們所有人去干一些普通人才會去做的事情?這個魔門妖人根本就是在折磨你們!」李秀梅怒不可竭道

「事情不是這樣的。天魔門赤血堂一共都只有五個人,我們體內的經脈又被制住無法修煉,所以我們需要自己弄飯菜吃,自己洗換衣物!」蘇小雅紅腫著眼楮解釋道

「李阿姨,蘇伯父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體內經脈被魔門妖人制住,只能靠五谷雜糧維持生命。赤血堂又沒有專門洗衣做飯的人,所以才需要我們自己劈柴挑水,洗衣做飯。燕小龍,要不是無極哥你還有可能活著麼?人要知恩圖報!」凌天順著蘇小雅的話附和一句,最後他憤怒的瞪向燕小龍。

燕小龍冷漠著臉道「你們說他不是虐待我們,那他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燙壞小雅的臉!」

說到這里,燕小龍為了加重自己話語的威力,將一旁蘇小雅掩蓋著左臉頰的頭發撩起來厲聲道「當時我正在做飯,邢無極就將劍放在灶里面燒,這就是他用劍燙的!」

「放開……」蘇小雅想要將頭發放下來,只是燕小龍緊緊攥著不松手,他還正氣凜然的說道「小雅別怕,我們已經回到峨嵋山了。你讓秀梅阿媽與蘇伯伯看清楚,邢無極是怎麼樣傷害你的!」

「你放手……」蘇小雅不斷掙扎著想要收回頭發,燕小龍卻死死的拽著不松手。

「啊……疼……」忽然燕小龍疼叫一聲,不由自主的松了手,他那細長瘦小的掌上,多了一只寬大厚實的黝黑手掌!

燕小龍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側頭看向這只手掌的主人,對方居然比他還高上半個頭,那濃厚橫眉,挺鼻厚唇線條剛硬,充滿男人霸氣的臉出現在他眼中。

「破軍哥……你弄疼我了……」燕小龍低語的掙扎著

「小雅讓你放開,你沒有听見麼?」李破軍聲音洪亮如鐘,他那雙虎形眼楮有凶狠戾氣迸發出來!

「破軍不得放肆,這是門主的兒子燕小龍!」李秀梅呵斥道

「我知道他是門主的兒子,我知道他是燕小龍,當年如果不是他非要拉著小雅去後山抓蝴蝶。小雅怎麼會被魔門妖人擄走?如果不是他不學無術,軟弱無能,小雅的臉怎麼會被燙傷?你看見魔門妖人燒紅了劍,用它燙傷了小雅的臉,你為什麼還活著?」李破軍身上凶狠之前爆發,築基後期的修為展露無疑,他一巴掌抽在燕小龍臉上,直接將燕小龍抽趴在地上咬牙切齒道「如果你不是門主的兒子,今天老子活剝了你!」

燕小龍被李破軍打懵了,他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李破軍,他的右臉頰上有非常明顯的五根手指印,嘴角也被打破流出了鮮血,他盯著李破軍恍惚昵喃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燕小龍被打,凌天與古天宇心中都大呼痛快,要不是這是在峨嵋派的地盤,燕小龍又是峨嵋派門主的兒子,他們早就在燕小龍恩將仇報抹黑邢無極的時候,就上去揍這小子了。

李破軍蹲子,前傾的貼向燕小龍,燕小龍恐懼的向後撤了撤。

李秀梅看不下去怒斥道「李破軍你給我滾去後山閉門思過十年!」

李破軍對李秀梅的話置之不理,他貼在燕小龍身邊輕聲道「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你再靠近小雅,不允許你踫她一根頭發,要不然我會忘記你是門主的兒子!」

「听清楚沒有!」李破軍見燕小龍只是恐懼的看著自己,沉聲悶吼道

「清楚了……清楚了……」燕小龍被李破軍眼中的殺意嚇得連連點頭

李破軍滿意的站起身看向滿臉怒容的李秀梅憨厚一笑訕訕道「師娘,今天小雅剛回來,可不可以允許我吃過飯再去閉門思過?」

「你現在就給我滾去閉門思過,我不想看見你!」李秀梅將燕小龍扶起來,用靈力將燕小龍嘴邊的傷痕封住,怒聲呵斥李破軍後模著燕小龍的頭發安慰道「小龍別怕,李破軍最近修煉出了些岔子,神智有時候會不清楚,你別往心里去。」

李破軍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蘇弘,蘇弘醞釀一下開口道「秀梅,今天小雅剛回來,讓破軍明天再去後山閉關。」

「哼,他這樣無法無天,都是被你慣的!」李秀梅不滿的嘟嚷一句,只顧著去安慰受驚的燕小龍了。

李破軍感激的看了蘇弘一眼之後,將目光投到蘇小雅身上,他注視著蘇小雅被秀發遮掩的左臉頰,立下誓言道「小雅,我一定會找到邢無極,將他的臉也燙花給你報仇雪恨!」

「不是的……破軍師兄,是邢無極救了我們,他沒有做出什麼事情……」蘇小雅的眼淚晶瑩剔透的向地下滴落。

「女兒,他燙傷了你的臉,毀了你的容貌這就是最大的罪惡,無論他對你有什麼樣的恩德,就憑這一點娘也不會放過他!」李秀梅即心疼又憤怒道

「就是因為我的容貌太過美麗,所以無極哥才不得不燙傷我的臉……」蘇小雅淚如雨下,聲音哽咽的歇斯底里道「秦長明看上了我的容貌……那個大雨傾盆的雨夜,他想要欺負我……是無極哥拼死相搏才救了我……無極哥說他護不住我了,只有毀掉美麗的容貌才可以保住我的性命……」說到這里,蘇小雅已經泣不成聲。

凌天與古天宇對視一眼,心中幾年的疑惑解開,對邢無極的敬意又多了一層,對蘇小雅的悲慘遭遇,他們只能將仇恨算在秦長明身上!

「阿嚏……」邢無極抬著頭昂了半天,打出了一個噴嚏。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打噴嚏呢?」邢無極捏了捏鼻子自語道

「堂主不好了……」忽然田進面色慘白的跑進邢無極所在的房間,惶恐無比道

「慌什麼?天塌下了?」邢無極皺眉批評道

田進快速湊到邢無極耳邊快速低語一番,邢無極面色微變問道「全部都抓回來呢?」

「有三個被抓回來了,沒有看見玄海的身影,不知道是死是活。」田進惶恐萬分的稟報著。

邢無極聞言表情明顯松弛下來,他滿不在乎的問了一句「人在哪里呢?」

「人在門主的房間里面,門主讓我過來請堂主過去,秦道友與寒道友都已經在門主的房間里面了。」田進稟報完了之後,在邢無極面前丟魂似的來回度步,嘴里還念叨著「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就知道會這樣……」

「多大點事情,慌成這樣!」邢無極拍了拍田進的腦袋,將鎮水神珠放在頭頂上,戴上家丁帽整理了一下儀容問田進道「怎麼樣?衣服上沒有皺褶吧?」

田進無意識的搖了搖頭,哭喪著臉道「堂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衣服有沒有皺褶……」

「田進記住一句話‘富貴險中求’!」邢無極認真對田進說了這句話之後,步伐穩健的走到了問天的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的兩把椅子秦長明與寒莉一人坐了一把,問天坐在床上,玄心,玄德,玄冥三人跪在床前,氣息微弱。

邢無極走進房間給問天行禮之後,走到秦長明身邊冷聲道「秦師兄,不知道天魔門的規矩了麼?看見堂主來了,還不讓位!」

秦長明冷眼注視著邢無極,嘴角勾勒起嘲諷的笑容站起來道「邢代理堂主您坐。」

邢無極對秦長明的嘲諷笑容置之不理,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面,目不斜視。

寒莉側頭看來邢無極一眼,其中有濃烈的擔憂之色。

田進走近房間之後,問天用靈力將房門關上而後沉聲道「我已經用靈力隔絕了這個房間,除了我們這些人,不會再有別人可以听見我們的談話。」

說完這句話,問天三角眼怒睜的看向邢無極,猶如實質的殺機籠罩向邢無極。

「取而代之!這是你給白胡子道士出的注意?」問天的聲音異常低沉,他緊握的獨手表明他正在克制殺人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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