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孫韜是吧,我是大燕國修真世家江家的長老江嵐,我听說說你是散修,有沒有想過到我江家發展,坐我江家的供奉長老。」孫韜取的傳送玉牌,抽身就走,行至那五行山腳下,突然是一身穿錦衣的老者是突然攔住孫韜道。
「大燕國江家,供奉長老!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這突然出現的老者,面色紅潤,一臉的和善,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孫韜頓時不由一臉疑惑的道。
「孫韜小兄弟,之前你的戰斗我可是都注意到了,金丹境就會神識攻擊。以你的能力,元嬰初期的真君也能斬殺吧。你是散修,修煉資源有限,如果你加入我江家,我江家可以提供你以後所有的修煉資源,將來你能得到更好的發展。」那江嵐聞言是呵呵笑道。
「我孫某人是一介散修,我無拘無束慣了,不喜歡受人束縛。江前輩的美意只能是心領了,告辭!」孫韜聞言是沖其淡淡一笑,拱了拱手,接著就告辭道。在說話間,接著就錯開身子向著山頂處行去。
「哼……一個窮散修有什麼了不起,裝什麼清高,不識抬舉!你以為你得到了名額就能保得住了?」那江嵐掃了一眼孫韜遠去的背影,一個散修竟然如此的傲,頓時不由冷哼道。
孫韜行至五行山山腳下,取出手中的玉牌,那看守上山通道的守衛並沒有為難孫韜,就讓其傳過禁制。進入五行山上的五行殿。
孫韜一走,接著就又有新的修士跳上擂台接受挑戰。而孫韜則順著蜿蜒崎嶇的上路向著山巔行去。
「站住,什麼人。竟然敢擅闖五行山。」行至半山腰處,突然,一道大喝聲是突然響起,一道消瘦的身影是突然攔住了孫韜的去路。
「我是來進入五行殿接受五行宗傳承的。」見有人攔住自己的去路,孫韜掃了一眼來者,是一名身穿淺灰色蟒袍的青年,頓時不由道。
「你獲得了進入五行殿的名額?你屬于那方勢力或者是那個家族?」
「我是一名散修。這是我的通行玉牌!」孫韜聞言,將手中的玉牌是遞給那青年道。
「你走吧!」接過孫韜遞來的玉牌,那消瘦青年是淡淡的道。
「你玉牌還沒有給我了。」看著那青年並沒有將玉牌還給自己。孫韜頓時不由道。
「這玉牌,你用不到了,你趕緊走吧。」
「你什麼意思,這玉牌明明是我的。你憑什麼不給我。」孫韜見此人要將這通行玉牌據為己有。立刻就不干了,頓時不由道。
「我什麼意思,這玉牌是我田健的了,你有什麼意見,要麼滾下山去,要麼就上山去。我還要執勤了,沒功夫陪你在這扯蛋。」見孫韜不肯走,那田健是一臉不耐煩的道。
「你找死!」孫韜聞言。就知道這叫田健的就是想獨吞自己的通行玉牌,想替自己去接受五行宗的傳承。怒斥一聲。接著就探手向那甜健抓去。
「小子,你這是找死,竟然還敢向我動手!」見孫韜主動向自己出手,頓時是冷哼一聲,手一揮,想彈開孫韜抓來的手掌,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彈開孫韜抓來的手掌,被孫韜是抓了個結實。
「小子,你還不松手,得罪了我一元門,你絕對沒好下場,你一定會死的很難堪。」田健一用力,並沒有掙月兌開孫韜緊抓的手掌,頓時不由寒聲道。
「一元門,仙道十門中的一元門就是這麼強取豪奪嗎?」孫韜將那田健的手掰開,取出手中的玉牌是寒聲質問道。仙道十悶,是天下群修的楷模,這一元門強取豪奪,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竟然敢得罪我一元門?你不想在這修真界混了。」自己報出自己的門派,這小子竟然還敢搶他的玉牌,那田健是氣的半響說不出話,接著就冷聲道,他是一元門的天之驕子,要他的名額那是看得起他,沒想到這不開眼的家伙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
對于這田健的話,孫韜是直接就選擇無視,一元門有什麼了不起的,轉身就向著山頂處行去,對于那田健的威脅之言,他是直接就選擇了無視。
「你找死!」被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散修給無視了,他田健也是一元門的天之驕子,遠不是一個小小的散修能夠比擬的,頓時是怒斥一聲,一根冰錐是向著孫韜的後腦勺刺去。
背後勁風突然響起,孫韜的後腦如同長眼楮了一般,自原地是突然消失不見,只听轟的一聲巨響,那冰錐是一下沒入那崎嶇的山路,炸出一個半丈大的深坑。
「找死,竟然敢偷襲小爺,我要你死。」要不是孫韜反應迅速,這一擊要是被擊實了,就是不死也要變成一個白痴,孫韜這次是真的怒了,原本不想與對方發生沖突,沒想到這陰險的家伙竟然要至自己于死地,怒從心起,怒斥一聲,一根神識飛劍是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這田健的識海刺去。
「這家伙叫田健,真他娘的是一個賤人,出自名門大牌,竟然干那小人的勾當,竟然背後出手偷襲。」孫韜心里暗自誹謗,可是出手的速度卻不慢。
這田健是一元谷的精英弟子,金丹後期巔峰大圓滿的修為,因為也想進入五行宗的傳承大殿踫踫機緣,可是以他的資質,在一元門也只是中上,根本就輪不到他進入五行宗的傳承大殿。今天輪到他一元門的弟子執勤,他見孫韜只是一名散修,而且還獲得了進入五行宗傳承大殿的名額,動了歪心思,想要搶奪孫韜手中的玉牌。可是他並沒有想到孫韜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只是一個照面,他的神識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受到了重創。
只听「啊!」的一聲慘叫,那田健是七竅流血,一臉的驚駭,瞳孔是睜的老大。他都想不明白,他已經是全力提防孫韜,怎麼還會被對方給傷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