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之第一傾奇者 第15章 獲得知行

作者 ︰ 噩夢羽翼

()通過這一戰,除了織田信清還擁有丹羽郡5萬石,知多郡大部還在今川家控制下以外,織田信長算是已經統一了尾張,增加10萬石高左右的領地,現在領地超過30萬石。可以說是領地翻倍,實力突飛猛進。所有織田信長麾下的武士和豪族,都喜氣洋洋,連帶整個尾張都處在這種喜悅之中。鑒于這種大勝和對信長的了解,這次打封賞是肯定的。但是,由于我沒有收集人頭,功勞都是丹羽長秀幫我統計,我心里也沒底。

兩天後,就是論功行賞的r 子,這次還是林通勝主持會議,開頭就是一大段馬屁話。當然,對于這一點大家都習慣了。終于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只听林通勝高聲報到,「一番功,前田利長,進獻奇襲之策,攻入敵方本陣,奪下信賢馬印,一人斬殺足輕85人,敵方武士22人,所帶足輕隊殺敵120人。現提升為侍大將身份,年俸350貫,知行600石,賜感狀。」「嘩!」林通勝一念完,下面就嘩然了,帶領50人的足輕隊,斬殺敵人120人,幾乎每個足輕都有殺敵2至3人,更夸張的是我一個人殺敵107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對于這樣的戰功,一番功是毫無爭議的事情。林通勝繼續宣讀其余諸人的功勞,但我一想到自己有了知行,興奮的根本听不進去。由于戰果輝煌,這次信長也十分大方,凡是參戰的人員都有封賞,不過我的封賞最為豐厚。織田信清由于來晚了點(突入信賢本陣時,那陣歡呼就是因為織田信清來了),信長也給了他感狀和5000石知行。作為封賞來說,這樣的封賞已經不少了,可是這與信長當初約定的20000石差遠了,織田信清可不是信長的家臣,信長這種按家臣規格進行賞賜的作法,讓織田信清十分不滿,雖然也收下了信長的感狀和知行,但不滿之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我一下獲得了600石的知行,並且晉升成為侍大將的身份,這都表明信長對我的巨大信任。當然,我立的功勞卻是不小。同時,我在初陣就有「百人斬」的名聲,在尾張更是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甚至尾張今川家的三河,齋藤家的美濃也有所波及,而且傳聞越來越離譜,居然傳到我一拔刀就必定有人頭落地的程度,被人稱為百人斬「拔刀齋」。「我靠!那是浪客劍心里面劍心的稱呼好吧,雖然以我現在的全星級標準的武藝來說,肯定不比他的武藝差,可是我殺的人可比他少多了。」不過不管我子啊心里怎麼抗議,「拔刀齋」已經是我的別號了(筆者很喜歡浪客劍心這部動漫,當然緋村劍心是r 本明治維新志士里的超級劍客)。

既然我的封賞已經得到了,那麼就該我進行封賞的時候了,這次參戰的拜鄉家嘉,也有10人斬3名武士討取的功績,我按原先的約定把整套裝備「福岡一文字,下散月復威,信濃良馬」全部賞賜給他,並且加俸50貫,共100貫。松井友閑才加入,還沒什麼功績,暫時不做獎賞,他的長處在商業上,還是讓他主管財政,待有功勞再做嘉獎。由于山內家只有辰之助一個男人了,又要照料母親和妹妹,辰之助即刻元服,並且像歷史上一樣,取名一豐。出于對我的感謝,以及的家庭的責任,山內一豐出仕于我。同樣是足輕頭的身份,年俸50貫,主管我600石知行的政務,但領地財務還是交給松井友閑統一管理。這樣一來,我年俸350貫就全部分給家臣,只有600石知行的收入了,但是又知行就要出農兵,所以光是這點收入是遠遠不夠的,增廣財源,就成了我的首要工作。

我的知行挨著荒子城不遠,不過更靠向大海,就只是一些中下等的田產。所以我的土地面積卻是不小,約有120畝。當然再往海邊走,就是沙土和沙灘了,根本沒有人種植。因為種植成本相對更高,很多人不喜歡這些中下等的田產,但這對我來說,卻是好事情,因為我曾經考慮的曬鹽方案,應該可以實施了。雖然只是荒地和沙灘,但我也不敢直接開采,免得信長誤會。為此我覲見信長,「拜見主公。」「宗兵衛,你不在去看看你的新領地,怎麼跑我這來了?好了,起來說話吧。」信長見我拜見,有些詫異的說道。我隨意的坐在信長對面(在信長面前敢這麼不客氣,隨意坐著的人,就只有我了;浪子前田利家也只是在外面放蕩一些),接著我慢慢地向信長稟報我的想法。曬海鹽不是我發明的,信長也是听說過,但是他不是很清楚,以為我賺不了錢。我也不敢說利潤有多大,只是保守估計能成,但是在听到我說我自己花錢實驗,若是成功,我想信長繳納三成的利潤作為稅賦;若是失敗,也不讓信長花費一文錢。信長立馬同意了,大概意思就是︰你隨便開墾鹽田,只要是海邊無主的荒地,隨你開墾。得到信長的肯定,我心里十分高興,可也不能明顯的表現出來,否則被信長發現了,我的發財計劃就要泡湯了。

回到領地,我開始準備鹽田開墾計劃,但是現在已經y n歷八月份(七月份出兵岩倉城),正是到了秋收的時節,秋收最重要,要是我現在就要農民幫我開墾鹽田,估計得引發一揆。整個田野間都是農民勞作的身影,汗水滴灑在田地里,稻子卻被農民收回家,雖然辛苦,但到處可見農民的笑臉,每個人都在享受豐收的喜悅,這是農夫的幸福。我有600石知行,而織田家是農兩成半,公七成半,也就是說我今年能收上450石的糧食賦稅。雖然我覺得這樣的賦稅標準很高,不過我也不敢減輕賦稅標準,免得引起其他農民的一揆,讓其他領主不滿。出人意料的是,前田老頭也讓人請我回荒子城,難得的夸獎了我一番。我知道這是前田老頭承認我的能力,開始為我繼承家督做準備了(以前老頭對我的意見非常大)。

一個月後,我開始招募農民開墾鹽田,我的領民共有人口400人左右,同時,按織田家農兵抽調比例為1人/40石,那麼以後出戰我將動員農兵15人。我要開墾鹽田,大概能夠招募100勞力(包括壯年婦女),而這個時代由于r 本人有「禁肉令」(當然現在不是特別嚴格),牲畜是很少的,近70戶家庭,才5頭牛,其他牲畜基本沒有,大多數還是全人力耕作。了解到這些情況,讓我很蛋疼。好在開墾鹽田主要在于平整鹽池,一個人一個月也能開墾五畝鹽池,這樣算來,我一個月後變擁有500畝鹽池,應該基本夠我初期規劃了,r 後若是效果好,再進行開發,反正海邊有的是沙灘荒地。

對于曬鹽,我只是有些初步的了解,只知道蒸發池和結晶池,將海水引進蒸發池,曬上一段時間後,在倒入結晶池,在結晶池結晶出粗鹽。當然,就算是這種結晶的粗鹽,也會比現在含有泥沙的鹽好一些。既然早有計劃,那麼就開始行動吧!盡管我的選址已經盡量靠海了,但由于有木曾川水系注入的原因,伊勢灣的鹽度要低一些,我只好增加蒸發池的數量和面積,最後兩者的比例定在15︰1,根據情況再進行增減。待到我準備用石灰給結晶池打底處理的時候,我才發現一個大問題︰「現在沒有抽水機!我靠!怎麼辦,難道要用人來舀水?那得花多少人力?得盡快想辦法。」

由于剛剛得到了近一倍的領地,織田信長也沒有發動任何軍事行動,這讓我可以專心處理我的鹽田事宜。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翻車,這種抽水方式在中國應用廣泛,有的地方甚至在90年代還在使用,當然21世紀也是有的,不過那是旅游景點弄給游客玩的。我立刻去尋找木匠,制作翻車的事情可是個j ng細活,一般木匠可不做不出來。在清州町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據說是尾張制作農具最牛的木匠——喜之助。我帶他來到了我的武士宅邸,喜之助沒有听過翻車,將我的圖紙給他看,不懂的地方我講給他听。討論了一天(圖紙太爛,只有個大概),喜之助沒有把握,只是可以試試。這已經很不錯了,反正我的結晶池需要用石灰打底處理,而且現在已經10月份,天氣開始轉涼,曬鹽效果也不是很好,我讓他好好努力,研發經費管夠。喜之助並不知道什麼是研發經費,不過听到我說研制成功,只要能達到我的要求,直接獎勵20貫,一下子眼楮都紅了,表示竭盡所能。

又過了一個月時間,喜之助的翻車終于研發成功,在看著水流順著翻車流向高處的時候,我高興的給喜之助20貫獎賞。結晶池也完全弄好了,全部使用石灰底面,大大小小的結晶池分布在鹽田上,看上去讓我很有成就感。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已經進入冬季,由于太平洋暖流的原因,伊勢灣的海水並不會結冰,但對于曬鹽來說,效率就十分低了,開ch n以後,到了夏天慢慢的產量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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