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夫君都太壞 第五十九章 生死不知

作者 ︰ 可愛凡凡

「看什麼看,快喊你們掌櫃的。」白靈若雙手掐腰,整個一刁蠻小姐。

幾個官吏和新宇都夾了塊嘗了嘗,這魚肉質女敕滑,非常鮮美,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不過開始白靈若如此急切的吃魚,想來對此極愛,大小姐的舌頭自然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比的。

小二看她穿著打扮應該非富即貴,自然不敢怠慢,趕忙去將掌櫃的領來。

這個掌櫃看起來約莫五十歲,精氣內斂,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到了白靈若這桌,微微一抱拳,不卑不亢道︰「小老兒便是這酒樓的掌櫃,不知道諸位找在下何事?」

一路上小二已經把事情都描述了一遍,他們星辰酒樓的菜都是最新鮮的,根本不可能用什麼死魚,這些人明顯就是找茬。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不是懷疑本小姐沒有錢呀,看好了,本小姐這塊玉就夠買下你這個酒樓了。」白靈若假裝顯擺似的,把脖子上的玉取了出來。這玉在普通人看來,也就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可在這掌櫃的眼里,可就值錢了,別說是買下整個酒樓,就是她要所有的星辰酒樓,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白靈若一直觀察著掌櫃的面色,看到他看到玉時,眼神幽光閃過,便明白他已經認出這玉,如果南宮皓晨還活著,應該已經知道她出現的事。

「小老兒自然知道這位小姐的尊貴,這樣吧,小老兒讓人再重做一份,給您送來,今天的酒菜錢,就當時給小姐壓驚的,您看怎樣。」掌櫃看到這玉佩,態度變的謙和多了。

白靈若用眼神示意他這周圍的官吏,免得他亂說話,然後將玉掛在脖子上道︰「既然掌櫃的都這麼說了,本小姐也不為難你們,趕快去做吧。」

掌櫃的本來也是個人精,立刻明白她此時處于被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略恭敬的退了去,只是臨走時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待他們走後,幾個官吏樂呵呵的直翹大拇指,這一頓飯下來怎麼也得幾百兩紋銀,就隨便這麼一鬧,便免了,當真是沒話說。

「師妹,好厲害,我都吃不出來。」新宇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那是,我從小就愛吃這個,家里請了最好的廚子來做,連皇宮的御宴都吃了好多會,怎麼可能分不出來,他們那里能瞞得了我。」白靈若將下巴一抬,假裝臭屁道。

幾個官吏都是笑嘻嘻的,絲毫沒發現消息已經被傳了出去。吃完之後,上了樓,由于白靈若是未出閣的女子,獨自住一間,不過幾個官吏輪流守門,畢竟這是監國指定要抓的,他們也不敢怠慢。

待他們住下沒多久,店小二便端了一些甜點送了過來,「這位小哥,這是我們掌櫃命令小的送來的,免費的,還請各位賞臉嘗嘗。」

守門的人聞到味道,食指大動,直接接了過去吃了起來,「這份是小姐的,我給她端進去吧。」守衛擺了擺手,反正他在門口看著呢,也不怕出什麼亂子,話說這星辰酒樓的東西真是美味呀。

外面說話的聲音,白靈若全部听到了,待看到小二的眼神時,便明白,應該是掌櫃的有消息給她吧。

「小姐,這是蔽店的招牌甜點,請小姐嘗試。」小二一邊說,一邊將碗端了起來,眼神微微示意碗底。

「嗯,謝謝了」白靈若乘機接過,將紙條扣在手里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小二端著盤子,順帶關上了門,外面緊接著是守衛和小二的寒暄聲,等外面安靜後,白靈若將手中紙條打開,上面只有四個字「綠柳山莊。」

「綠柳山莊,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這里和南宮皓晨有關,會不會是他此刻的藏生之地。」想到這里,白靈若眼前一亮,看來得找時間去那里探上一探了。

又經過幾天的路程,白靈若被直接送進了牢房,由于白震天這些年的風評不錯,弟子門生眾多,風定墨也不敢對他太過分,再加上現在證據也不齊全,因此白家雖然住進了牢房,不過待遇還是不錯,一家人也沒有被分開。

「若兒,你怎麼也,唉!」見到白靈若進來,白震天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他們居然派人去了碧霞島,看來真的想將我們一網打盡啊。」

「爹爹,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靈若打量了一番,所有的人衣衫還算干淨,看來並沒有受太大的虐待。不過二房和三房的人怎麼不在這里。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三皇子派人宣我過去,人我都沒見到,便被抓了起來。」白震天有些郁悶,他居然就這樣被扳倒,當真是防不勝防。

「三皇子派的人,你見過嗎?」該不會是那個人有問題吧。

「見過,不然我也不敢輕易去見。」這點他一直都很注意,就是因為這人是三皇子的心月復,他才敢過去。

「那個人呢?後來沒有再審問一番嗎?」

「事發第二天就去抓那個人,結果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他的尸體,臉部已經血肉模糊了,只有身上的衣服和胎記被一起住的小太監給認了出來。」白震天當時也想到了那個小太監,可惜死無對證了。

「臉部血肉模糊?」白靈若隱隱覺得抓到點什麼,可是一時想不起來。

「是呀,好像整個臉被割了一層皮。」白震天也不隱瞞,不知道從何時起,他便覺得這個女兒已經長大了,說不定能幫到自己。

「一層皮!」白靈若終于明白了她剛剛想到了什麼,新宇,和新宇一樣被剝了面,那麼那天出現的人便是帶了人皮面具的人。又是人皮面具,又是那個邪派,莫非大皇子和他們有勾結。

「若兒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白震天看到她臉上的沉思。

「嗯,師父說江湖上有個邪派,專門剝面皮做人皮面具,我想那天給爹爹傳話的人,應該被人假冒了。」

「我也听說過這個門派,沒想到是真的,他們居然為他所用,看來南風危也。」白震天想的比她更遠,自古與邪派勾結都會大傷國體,唉!

「爹,對了,二娘,三娘和妹妹呢,怎麼沒見到。」白靈若再次打量了一番,的確沒有。

「石家和上官家綁上了大皇子這顆大樹,現在正官運亨通,你二娘三娘已經被接回家了。白震天有些唏噓,看到那兩家平日溜須拍馬的人,轉臉趾高氣昂,還真是小人得志。」哦「南宮皓晨曾經說過他們兩家後面有一個皇室都不願輕易踫觸的後台,會不會就是那個邪教。」大哥怎麼也不在?「」你大哥在你走後沒多久,便出外游歷了,現在應該沒被抓住。唉!你若不出碧霞島,也不會有事。「白震天又嘆了口氣。」爹爹,沒事的,我們一定會逢凶化吉的,只有救活三皇子,便沒事了。「白靈若無所謂的答道。」你這丫頭,傻了嗎?「白震天無語的看了看她,本來還覺得她聰明了,原來一點沒變。」三皇子已經去了,明天就要下葬了,否則他們怎麼敢把我白震天抓進來。「」什麼?你確定他不在了?「白靈若瞪大眼楮,難道她猜錯了。」我也不願意相信,可是我親自驗過,不會錯。「白震天面色越發難看,天不佑南風呀,難道這皇位真的要落到大皇子的手里,不管怎麼樣,這個女兒他一定要保住,否則再無面目去見凌妙兒了。

第二天一早,白家眾人便被帶到三皇子府,今天是三皇子下葬之日,也是白家最終審判的時刻。即便丞相爹爹如此說了,可白靈若還是不相信南宮皓晨不在了,那樣的妖孽,就算不禍害千年,也不是短命的人,今天她要找個機會好好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里。

等他們一家到了之後,太後,大皇子,二皇子已經坐在主位上,朝廷重臣悉數到場,而三皇子的靈柩正擺在那里,等待合棺下葬。」白丞相,今天是三皇弟下葬之日,也是你毒害三皇弟審判之時,你還有何話可說。「風定墨依舊搖著他的扇子,看到白靈若時微微勾起一絲冷笑,本來沒想那麼早對付他們,不過既然她不听話,那她也可以舍棄了,不過如此絕色,殺了當真可惜。

看著他眼里的婬色和自得,白靈若一陣惡寒,這樣的人,那里配做南宮皓晨的對手,她死也不相信他能害死南宮。」罪臣有話要說。「白震天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他要說些甚麼。」說吧,白丞相,你是南風國的老臣,到現在本監國也不相信會是你做的,唉!可是拿出去其他的證據,本監國也只能依法辦事了。「風定墨一臉無奈,好像真的很舍不得。」謝大皇子的關心,清者自清,即便白某死了,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于世的。「白震天不卑不亢,事情怎樣,明眼人都知道,他不過是比較倒霉的落到局里去。」既然這樣,那白丞相還要說什麼。「那話里的諷刺,他風定墨怎麼可能听不出,自古成王敗寇,他贏了便是贏了,歷史都是勝利的人書寫。」罪臣想說的是,大皇子你抓錯人了。「白震天不願意喊他監國,如果所料不差,皇上應該也被他們控制了,或者是,和他們一伙的,否則哪里輪得到他監國。

風定墨自然明白他一直喊他大皇子的原因,不過為了給群臣看,他不得不裝作很大度,再讓他囂張一會,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用他的腦袋當球踢了。想到這了,他的心里舒服了很多,收起扇子道︰」哦,白丞相的意思是,謀害三皇子另有其人?「

白靈若一直關注著場上人的狀態,不過她昨天和丞相爹爹聊過,並沒有新的發現,他今天怎麼會說抓錯了人呢。」是呀,如果丞相知道是誰謀害了晨兒,趕快說出來,哀家給你做主。「洪妖嬈一直半眯著的眼,忽然睜開,直直的盯著白震天。」罪臣的意思是你們不該抓她。「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白靈若。」白震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監國已經網開一面,沒有滅你九族,只是追究了白家直系,你還想如何。「風定墨此時哪里還有風度,這老狐狸分明就是在耍他。

白靈若也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丞相爹爹要做什麼。」罪臣沒有說錯,這白靈若並不是我的女兒,當年妙兒到我府里,已有身孕,如果幾位不信,可以滴血認親。「白震天拋出的這枚重磅炸彈,頓時將場內的人全部炸暈了。

白靈若頓時冷在當場,她居然不是丞相爹爹親生的,那她親生的父親是誰,為何從未出現過。」即便這樣,她也是你的養女,凌妙兒也是你的夫人,她依舊應該一起處置。「顯然風定墨並不想放過她,上次的交鋒已讓他明白,這個女子並不是傳言那般愚笨。」太後娘娘,罪臣如此說,並不是為了若兒,而是為了南風國,妙兒的身份您和皇上應該最清楚,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如果讓她知道她唯一的女兒被皇室處死,相信後果不是皇室可以輕易接受的。「白震天直視主座上的人,當年因為他們想調查妙兒的背景,被人警告過,事後老實了很多。」什麼背景,不是一個江湖兒女嗎?「風定墨看向臉色陰沉的女子,難道真有什麼後台。」既然白靈若不是白丞相的女兒,那便恕她無罪,來人,將白小姐放了。「洪妖嬈已然想起來什麼,看向白靈若的目光越發幽深。」太後!「風定墨還想說些什麼,被洪妖嬈打斷。」監國大人,還是听哀家的,這白靈若踫不得。「

白靈若眼眸微微斂了斂,她的神秘娘親到底是何背景,居然讓皇家的人談到色變。」如此,白震天,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風定墨也是聰明人,太後都立刻改變主意了,可見她的背景該有多深,等回去他要好好打听下。」罪臣沒什麼好說的,一切單憑吩咐。「白震天說完,便一語不發,如老僧入定般。」既然這樣,白震天及白家眾人謀害三皇子,明日午時開刀問斬。「風定墨一錘定音。」慢!「白靈若高聲道。」白小姐,有何指教?「知道了她的背景深厚,風定墨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太後娘娘,兩位皇子,民女听說皇上龍體欠安,這個時候如果見血,恐怕會影響到皇上,民女懇請三位一起以皇上龍體為先。「白靈若高聲說道。」一切以皇上龍體為先。「群臣中也出來一大半復議道。除了大皇子的人,其他基本都出來了,白靈若暗自將沒出來的幾人面向牢牢記住,相信以後會有大用。

大皇子看此情景,也只能內傷吐血,如果他不同意,便是不孝,這在百善孝為先的南風國,可是萬萬不行的,這白靈若再次擺了他一道。不過就算現在不殺,他們也蹦不了多久,不如就賣個人情,順帶給自己賺點名聲。」白小姐說的有理,本監國現在代理監國,自然應當做萬民的表率,這樣,現將白家眾人押下去,待父皇病愈,再問斬。本監國也將焚香沐浴,為父王祈福。「」監國大人以孝為先,民女萬分欽佩。「目的已經達到,她也不介意送他一頂高帽。」是,監國大人當的了萬民表率。「下面的臣子也將馬屁送上,場面頓時和樂了。」另外,民女還有個不情之請,請監國大人同意。「白靈若看他此刻正春風得意,便將原本來的目的提了出來。」哦,白小姐,還有什麼事?「風定墨面上一派和善,心里已經暗自戒備,這次不能再找了她的道了。」是這樣,三皇子本是民女的未婚夫,如今慘遭不幸,民女想瞻仰下遺容,還請監國大人應允。「說吧,白靈若開始拿衣服拭淚。

她這話說的合情合理,未婚夫死了,做未婚妻的看上幾眼,也是應該的。」好吧,別太久,免得耽誤三皇弟出殯。「這個要求,沒有拒絕的必要,風定墨揮了揮手,帶著眾人先離開了靈堂。洪妖嬈冷冷掃了她一眼,也跟著出去了,只是那眼里有些意味不明。」三皇子,你怎麼就真的去了。「白靈若捂著臉便沖上棺木旁,哭的那叫一個淒慘。不過即將到手的皇子妃就這麼飛了,一直當做父親的人忽然變成養父,這樣的打擊對一個剛滿十四歲的少女,太大了點。

外面的人都是暗自嘆息,白靈若卻不管這些,一邊嚎叫,一邊查看起來。棺中之人氣息脈搏全無,身體僵硬,的確是死了,而臉部沒有任何易容或者面具的痕跡,如果南宮皓晨沒死,那這個人怎麼會和他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看來只能這樣了。

白靈若撲到棺材前面,擋住周圍的視線,手里暗暗扣著一根銀針,人死了之後,全身僵硬,如果想讓閉著的眼楮睜開,只能用銀針用力扎在四白穴上,通過僵掉的神經拉扯,使眼皮睜開。而她之所以這樣做,便是想看看他的眼楮是否是紫色,即便最厲害的神醫也沒辦法調出那麼絢麗的淡紫。

針如願扎到了穴位,棺材中人突的一下睜開了眼楮,那無神的紫色,讓白靈若頓時立在當場,怎麼會這樣,從听到消息開始,她便一直覺得南宮皓晨還活著,可眼下看到的一切,讓她一直堅持的信念崩塌了。」不會的,一定搞錯了。「白靈若腦中一片空白。」白小姐,看好了嗎?「風定墨只當她是傷心過度,倒也沒有起疑,反而勸慰了幾聲。只有洪妖嬈眼中幽光閃過,本來她也能確定她的晨兒是不是真的死了,看白靈若的反應怕是真的了,真是可惜了那張風華絕代的臉。」吉時到,合館下葬。「收到風定墨的示意,傍邊的太監高喊道。

白靈若面色蒼白的看著這一切,她現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是呆愣愣的看著眼前按部就班的程序。待棺木抬走後,白靈若才發現手里全是汗,準備將銀針收回去,忽然一愣。

白家的罪名是毒害了南宮皓晨,可是為什麼她的銀針上一點也沒變色,這麼說南宮皓晨沒中毒,亦或者說毒已經被解了,那他是怎麼死的。風定墨又為何誣賴丞相爹爹下毒,難道他不擔心被仵作驗出來。不對,風定墨再傻也不會做這麼不靠譜的事,而且皇子身死,怎麼可能沒有人查原因,那必然有人驗過。也就是說開始的確中毒了,可是後來毒被解了。

這也說不通,誰沒事給一個死人解毒,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棺中的人還活著。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讓白靈若的心猶如做了雲霄飛車,從谷底飛到頂端。看著越來越遠的棺木,唇角微微掀起,」南宮皓晨,今天讓我掉了淚,我們要好好算算了。「

現在還是白天,即便有所行動,也肯定要等晚上。她雖然不知道南宮皓晨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可以肯定這種假死狀態應該很傷身,從出事到現在已經十天了,如果她所料不差,他們應該最近就會有所行動。

新宇現在正坐在星辰酒樓的天字號房內,今天听說監國要審白家,他的心便一直吊著,連湯灑在衣服上也沒發覺,但是他又不敢出去尋找,師妹交代了讓他在這里等著就好,免得打亂了她的計劃,可是他真的好擔心。

就在他不安的走來走去時,房門被人直接推開。看到門口的人,他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師妹,你沒事太好了。「新宇迎了上去,眼里的驚喜滿滿的溢了出來。」你誰呀「,白靈若月兌口而出,眼前的人胡子拉碴的,滿臉憔悴,衣服上還有很多湯漬飯漬,一股餿味。」是我呀,師妹。「新宇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狀況,還樂呵呵的向白靈若撲去。」打住。「白靈若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說道,」停,你別過來了。「說完直接退了出去。沒多久便領著幾個店小二拎了幾桶熱水送到隔間。」你怎麼搞成這樣,都臭了,快去洗洗去。「白靈若嫌棄的揮了揮手,她都說了她會平安回來,這廝還搞成這樣,這是無語了,只是鼻子略微的酸意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心情,有人關心真好。

新宇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囧態,臉頓時紅了,拿著衣服便去了隔間。

知道南宮皓晨可能沒事,白家暫時沒有危險,白靈若的心情好了很多,看到新宇那滿臉通紅的樣子,頓時起了逗逗他的興趣。

新宇在隔間里已經月兌了外衣和中衣,正準備月兌內衣,忽然感覺屏風上面有人注視,頓時讓他急忙收緊衣服,防備的看向上方。看到是她,新宇的臉更加紅了,只是師妹在干什麼,怎麼一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胸前。

而在上方的白靈若本來是想嚇嚇他,結果卻正巧看到了他的胸膛,頓時愣在當場。」師妹,你怎麼跑到上面去了,師兄我要洗澡,你,你,先回避下吧。「新宇腦袋整個低了下來,根本不好意思去看上面,只是那灼熱的眼光,讓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白靈若從屏風上下來,直直的向新宇走去。新宇一邊捂著衣服,一邊想後退,」師妹,你要做什麼,你要洗澡嗎?那你先洗,師兄先出去了。「

隔間本來就不大,不過三四個平方,沒幾步,新宇便被逼到牆根上,此時他腦海里非常慌亂,不過內心深處也有一絲喜悅,師妹這是想強了他嗎?他要不要拒絕呢,還是就順其自然呢。

就在他糾結只是,白靈若的手已經按到了他抓著衣服的手,沒有給他思考放開還是不放開的時間,便被她直接扯到一邊。」師妹,這樣不好,要不讓師兄先洗個澡,你,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現在我,我太髒了點。「新宇紅著臉小聲說道。

白靈若根本沒關注他的話,如果注意的話,定然滿頭黑線。此刻她的全部精力都在他的胸前,柔軟的小手將皺巴巴的內衣輕輕拉開,紅色的胎記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樹葉形的胎記非常的逼真,比較像是紅楓,難怪他叫秋葉,起的恰當好處。

小手輕輕的踫了一下那個胎記,以她學醫的經驗來看,這是自然長出來的,而不是人為刻上的。

新宇從她開始拉他衣服時,已經閉上眼楮,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當那柔軟的小手踫到他時,頓時全身發顫,一股莫名的電流席卷了他的身體,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師兄,你這個胎記一直都有的嗎?「白靈若再次輕輕撫模了一下。」啊?胎記?是,是的。「新宇根本還沒反應過來,他們不應該繼續下個步驟了嗎。」那你洗澡吧,我出去要點吃的。「白靈若轉身離開,忽然又回過頭道︰」師兄,以後你的胸膛千萬不要給別人看到,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噢,噢「新宇傻愣愣的點了點頭,師妹她怎麼走了,是不是覺得他太隨便了呢。

白靈若退出房間,關好門,心里思緒萬千,新宇是秋葉,那狐狸到底是誰,他跟著自己是什麼目的,他需找秋葉又是什麼目的,她雖然相信狐狸不會害她,可是這些想不明白的事讓她心頭亂極了。

而新宇臉上的紅暈慢慢退去,他已然明白小師妹並不是要非禮他,而是又可能認識他身上的胎記,那是不是說她知道他是誰,想到這里他急忙想沖出去問問,忽然又想到自己身上的怪味,又退了回來,老老實實的洗起澡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錯覺,他老是覺得有人在看著他,快速的洗了兩下便出來了,這應該是他有生以來洗的最驚心動魄的一次了。

等他穿好,白靈若端著一個托盤進來,里面是一些酒菜,在監獄待的兩天還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洗好了,那麼快,一起過來吃點。「白靈若向他勾了勾手,如果他真是秋葉,那當初定然是個絕世美男,雖然老頭給他補的不錯了,不過也只能算中等偏上,只是想來被活生生的割了面皮,她的心便莫名揪著。

待新宇坐下,白靈若給他倒了一杯酒,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是不是想問我什麼?「」嗯,師妹是不是認識我身上的胎記,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師妹知道嗎?「新宇滿臉希翼。」哦,之前听說過,只知道你們家很有錢,後來父母病逝之後,你不小心跌落山崖,直到被老頭救起,很簡單的家庭,我也是听說這麼個胎記,好奇才了解了下。「白靈若說了謊,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希望他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只希望他能夠這樣簡單快樂的生活著,這個男人,讓她心疼,所以她想保護他。」那我還有親人在嗎?「新宇總覺得似乎沒那麼簡單,他也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沒有了,現在就你一個人,不過你不是還有老頭和我。「白靈若搖了搖頭。」哦。「新宇將信將疑,他並不不笨,她話里的小心翼翼,他听得出來,只是就因為這樣,他反而更好奇自己的身世。」好啦,趕快吃飯吧,晚上我還要出去一趟。「白靈若看出他不完全信,不過只要這個胎記不露出來,他也只能接受這個身世。」有什麼事,帶我一起吧「新宇很快被轉移話題。」不用,明早我們再一起出去,你先好好休息,從分開到現在,你是不是都沒睡,怎麼看起來那麼憔悴。「白靈若指著他濃重的熊貓眼說道。」哦,好。「新宇覺得自己更像是師弟,什麼都被人照顧好,為什麼她們都把他當小孩一樣呢,不過師妹發話了,他也不敢反駁。

白靈若滿意的點了點頭,晚上她是去潛伏,他的功力低了點。

待月亮升到半空,白靈若一身黑衣,悄悄的向皇陵走去。

皇陵在京城的西面,離星辰酒樓也不算太遠,大約行進了大半個時辰,到了一片樹林。皇陵便在樹林中間。現在是盛夏,小樹林枝葉茂盛,將月光分割的只有極少的點點。好在她有了功力後,視力上升了一大截,因此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林內的情況。

放慢腳步,漸漸的接近陵墓時,發現有幾個黑衣人拿著工具出現在墳前,而在不遠處的陰影里,一個人真潛伏在哪里。如果不是白靈若的一個不留神,恐怕還發現不了他。而且這個人不僅隱藏的好,武功也較墳前的幾人要高的多,看來有人和自己一樣懷疑了。

如果所料不差,墳前的人應該是南宮皓晨的心月復,而隱藏起來的人應該和風定墨月兌不了干系。這個人就是隱藏在暗處的眼鏡蛇,一個不留意,恐怕這里的人和南宮皓晨都要死翹翹了。

又等了幾息,墳前的人似乎沒有任何感覺,已經打算開挖了,便听到一聲清脆的女聲,將在場的眾人全部一驚。」喂,你們幾個干完農活就直接過來了,真是,本小姐專門雇你們過來賣哭,你們倒好哈,不僅來得晚,居然也沒有沐浴更衣,還將農具也帶來了。「白靈若自動將鏟子鋤子歸為農具。

墳前的人沒想到這麼晚還會有人來,頓時愣在那里。」哎呀,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哭呀。「說完,帶頭大聲哭起來,邊哭邊叫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呀,好不容易有個皇子未婚夫,馬上就可以享的榮華富貴就這麼沒了,老天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呀。「

她這一嗓子直接告訴墳前的幾人她的身份,如果是他的人,應該知道她是自己人。果然那幾人隨機反應過來,將手里的工具一丟,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其中一個人慢慢靠近,小聲說道︰」白小姐,殿下今天必須得救出來,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白靈若小聲回到︰」我來想辦法,旁邊有人,你們別聲張。「說完又繼續大哭大叫起來,震得林中飛鳥撲騰亂飛。」

「三皇子呀,小女子雖然無福做你的夫人,可是仰慕你的心是不會變的,我知道你沒有後代,沒有人給你送終,我就雇了些人來,給你哭喪,給你送終,你就安息吧。」白靈若一邊哭著,一邊打量周圍的情況,那個人離她們不遠,正好在下風口,她上一次準備的藥,倒是可以用上。

後面跪著的幾人心里狠狠的抽了抽,他們主子的這個未婚妻也太有才了,居然編出這樣的理由,不知道棺材內的殿下听到這些,是何感想。

「來來來,你們賣力哭,你們可知道這里面是天人一般的人物,雖然你們沒資格見他,不過現在裝一下他的孝子孝孫,也是你們的福氣。來,這是賞金,你們先收著。」白靈若將解藥發了下去,免得他們中毒。然後直接將一個瓶子直接摔到地上,頓時一股甜膩的香味傳了出來。

「三皇子呀,這胭脂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現在你已經不在了,那我只能改嫁他人,這定情信物,留著只會讓我心痛,不如還給你吧。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個好人家,不會受人家欺負,你就安息吧。」白靈若演的那叫一個神淚俱下,而在場的其他人,包括隱藏在暗處的人都有些氣息不穩,這未婚夫剛死,便想著嫁給別的人,還跑到人家婚前說一邊,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而跪在後面的幾個人直接抽了,他們家主子還沒死,就開始想著怎麼給他帶綠帽子了,真是能把死人氣活。

「哎呀,我怎麼有些頭暈呢,難道是哭的太多了,哎呀,不行了,我要休息下,你們繼續。」白靈若直接盤腿做了下來,好像真的體力不支。後面的幾人已經知道應該是藥效發作了,隨即也裝作有些哭暈了的感覺。

沒過多久,便听到撲通的聲音,陰影中的人最終還是招了道,被直接暈了過去。

幾個黑衣人圍了上去,其中一個拿出武器準備直接將他了結了,被白靈若攔住。「這個藥會產生幻覺,等他醒來便完全不記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了。暫時不要殺他,如果他死了,想來會讓敵人有所防備吧。」

「嗯,白姑娘說的有理,那就不要管他了,趕快救主子。」領頭的人說道。

其他幾人拿起武器開始挖墳,好在幾人都是練家子,挖起來並不吃力,沒多少工夫便將棺木挖了出來。領頭的人撬開棺蓋,將南宮皓晨抱了出來,將一粒藥丸塞到他嘴里。白靈若驚奇的發現他的身體開始漸漸變軟,呼吸和脈搏也漸漸恢復,除了沒有醒,整個生命特征完全恢復正常。

這假死藥還真是有趣,改天她也要弄點來研究研究。幾個黑衣人都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這還得感謝這位小姐,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幾人感激的眼神,白靈若擺了擺手,想起來什麼似得,「對了,你們最好弄個尸體穿上南宮的衣服,放在棺內,既然有人派人過來,想來也是有所懷疑,恐怕過不了多久也會有人來開棺驗尸。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家主子究竟想做什麼,不過他既然使用金蠶月兌殼之計,想來並不想讓別人發現他還活著。」

「是,白小姐說的是,我這就去安排。」領頭的人感激的看著她。

「好了,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白靈若擺了擺手,她早已將南宮皓晨當朋友了,再說即便沒有他,這事牽連到白家,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白小姐,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主子很快就會醒的。」領頭的黑衣人勸道,他想他家主子應該很願意一睜開眼楮就看到她吧。

白靈若搖了搖頭,她出來時便發現有人在監視這她,可能是覺得她一個小丫頭也翻不起大浪來,安排監視她的人只是個十年功力的小人物,因此輕易被她逃出來。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想來那人並不會放松警惕,這時候她離開,不是什麼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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