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夫君都太壞 六十三章 新宇的消息

作者 ︰ 可愛凡凡

是的,白靈若震驚了,這花魁娘子不是別人,居然是她名義上的妹妹白靈溪。那個總是默默的躲在龐水兒後面的小女孩,居然是個財色雙全的主,為何之前她不顯露出來,還有她不是被龐水兒救出去了嗎?怎麼會到這里來,成為這里的花魁,還取名叫白靈若,這太不可思議了。

對面的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嘴角微勾,一臉的諷刺。

「好了,林公子,你可以先下去了。」老鴇看她一直站在那里不動,有些不滿,推開她,拉著白靈溪走到前台。

「我或許可以救你的母親。」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頓時讓前面的兩人成功停了步。

「你會醫術?」老鴇懷疑的看著白靈若,這家伙該不會是貪戀上花魁娘子的美色了吧。

「會,再說你做這麼多,不就是想引我來的嗎?」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白靈若已經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微笑著看向白靈曉,她相信她會搞定。

「呵呵,媽媽,之前不是說過如果可以醫治我娘,便不用拍賣了嗎?就請林公子去醫治一番好了。」白靈溪看了她一眼,轉頭對老鴇說道。

「這個,如今已經這樣,那豈不是…」老鴇有些不情願,這到嘴的鴨子要飛了,怎麼可能願意。

「媽媽,怎麼不願意?」白靈溪低低的說了一句,听起來就像平時聊天,可在老鴇耳朵里彷如平地一聲雷,讓她頓時色變,有些畏懼的看向那嬌滴滴的美人。

「願意,我這就去安排。」老鴇立刻答道,隨即轉身去了台前,「各位,我們這位林公子醫術高明,要去給花魁娘子的母親看病,所以今天的拍賣會暫時取消,不過我們這里還有很多剛上的漂亮姑娘,就借此機會來個拍賣,還請各位繼續捧場。」

「這老鴇也不笨,居然做了兩手準備,借這樣的機會拍賣,可以抬高不少價格,怎麼來說都不虧。」白靈溪勾了勾唇。

「要說聰明,還是比不上你。看這老鴇似乎很怕你,該不會你才是這家妓院的真正主事者吧。」白靈若走到她旁邊,挑了挑眉,「只是我覺得奇怪的是,你如何猜到我會來,如果我不來茂城,你豈不是白忙活了。」

「呵呵,本來覺得你挺聰明的,原來是我高估了你。」白靈溪略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呃~」白靈若模了模鼻子,靠,又被鄙視了,心思輾轉之後,便明白自己被鄙視的原因了。她白靈溪既然可以從這里全身而退,那一次吸引不來,再來第二次唄,只要這個名字傳到她耳朵里,不怕她不來。

「好了,這邊事情已了,我們應該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好聊聊了吧。」白靈若狀若無意的掃了南木一眼,發現他似乎有些疑惑,對她做的事情有些想不通,不過暫時還不知道他是敵是友,還是稍微避著點好。

「嗯,走吧。」白靈曉帶著她進了從後門出了夢園,繞過幾條小道,到了一片民居里,推門進了最旁邊的一間。此時天色已黑,不過白靈若還可以看得見,從外面看這只是最普通的那種民居,里面收拾的倒是很干淨,不過一接近便聞到濃重的藥味。

「咳,咳…」房間里忽然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白靈曉急忙沖進房間,白靈若也跟著進去,只見一個大床上躺著一個人,咳嗽聲便是從她哪里傳出。

「娘,娘,你怎麼樣?這藥你怎麼又沒吃呀,你快起來,看看是誰來了。」白靈若這才發現床旁邊的凳子上,藥還滿滿的沒有動。而床上的人,仿佛沒听到白靈溪的聲音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是四娘嗎?怎麼會這樣?」上次去找她時還好好的,怎麼變成這樣。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她的聲音,掙扎著想要起來,被白靈溪按住,「娘,你現在身體太虛,還是先把藥喝了,否則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姐姐她會在這住幾天,有的是時間說話。」說完,想白靈若眼神示意。

接到暗示之後,白靈若接口道︰「是呀,四娘,你先吃藥,等你好了,我們再聊,我暫時不走。」

或許是身體實在沒力氣,龐水兒也沒有再拒絕,吃了藥之後便沉沉的睡了。等她睡著,白靈溪出了房門,白靈若也跟著她一起出去。兩人在院子角落上的一個石頭茶幾旁坐下。已經入秋,空氣里有些許涼意,不過兩人都有內力在身,倒也沒什麼感覺。

「是不是想問我,我娘怎麼會這樣的?」白靈溪率先打破沉默。

「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龐水兒不是神秘組織的人嗎,怎麼會病成這樣,都沒錢醫治,而且既然這樣了,為何不回丞相府,這十幾天茂城人都知道了丞相爹爹官復原職了。

「呵呵,一個痴傻了十幾年的女子,寧願為他死,最後呢,還是得不到他的心。」白靈溪笑的悲涼,「你應該知道我娘是屬于一個神秘組織的吧。」

白靈若點了點頭,這事她知道。

「可是你不知道,這個組織只能進不能出,如果想月兌離組織,只有一條,便是要闖過刑堂才可以,那個傻女人,為了一個不愛她的人,居然去硬闖刑堂,最後便成了現在這樣」白靈溪諷刺的笑笑,她娘親心里只有那麼一個人,她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那你們怎麼不回丞相府?」這條是她最想不通的。

「我娘覺得她對不起爹,不配回去,我們便在這里住下了。」白靈溪說的雲淡風輕,不過白靈若還是很明白其中的艱辛,這樣一個剛滿十三歲的小女孩,不僅要照顧母親,還要賺錢給她母親看病,這其中怕是要吃不少苦頭。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白靈若有些不忍,她這個妹妹雖然相處不多,不過倒也沒有什麼壞印象。

「白靈若,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和你娘,因為那個男人只愛你娘和你,從來沒有將我和我娘看在眼里。我娘為了討好那個男人,讓我學琴,學武功,還記得嗎?那時候我很少出院子,偶爾遇見還鼻青眼腫的,這一切都是拜你娘和你所賜!」白靈溪有些歇斯底里,這十三年來,她和她娘都一直都活在別人的影子下,可是憑什麼,她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而她們那樣努力,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和我娘?」

「是,你娘喜歡彈琴,我便要學琴,不管自己喜歡不喜歡,都必須學;你娘武功高,我們便每天天剛亮就起來練武。不僅如此,我們還一直要裝作與世無爭,只因那個男人說他喜歡與世無爭的人」白靈若這才知道原來白靈溪一直被她娘作為吸引丞相爹爹的籌碼了。

「感情的事,不能夠勉強,我從來沒見過我娘,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不過四娘這樣愛的太卑微,太低調,恐怕爹爹都感覺不到。」白靈若微微感嘆道,也是個苦命人,彷如現代的她。

「那四娘眼下到底怎麼樣了,我也學了點醫,不如我去看看吧。」白靈若已經了解了真相,便提議道。

「我娘得的是心病,身體上的傷勢雖然嚴重,不過她本身有武功,倒也沒什麼妨礙,可是她根本不肯吃藥,對她來說沒有了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呢,為何不願意向白家大宅求救。」這點她很疑惑,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為何還不去京城找他們。

「我娘不同意,她還逼我發誓,絕對不會主動去找白家人,也因為這一點,我只能去找找賺錢的法子,這才有了花魁娘子這一說,至于吸引你過來,只是順帶而已,並不算主動去找。」白靈溪的聲音有些冷。

白靈若不以為意,她不喜歡她也很正常,不過這個妹妹,以前還真是小看了,在這樣的困境下,居然也混得風生水起,當真是不容易。娘親病重到入選花魁,再到吸引她過來,這一步步當真是難為她了。

「那麼你找我來,便是想通過我,讓四娘回白家?」也只有這個目的,會讓這個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卻非常堅強的人拉下臉來求她。

「是,這件事只有你做最合適。」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娘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再拖下去,她怕她會死不瞑目。

「嗯,我會和丞相爹爹說的,只是爹爹是怎麼決定的,我也沒辦法左右」,白靈若點頭應承,她雖然對龐水兒的身份有些感冒,但她對丞相爹爹的愛,她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她可以接受她,只是不知道丞相爹爹會怎麼選。

「好,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以後會還。」白靈溪雙眼一亮,隨即保證道。

「嗯,我先去看看四娘吧。」白靈若轉身進了房間,號起脈來,這身體非常虛弱,外傷加上心情郁結,又不肯吃藥,再這樣拖下去,恐怕活不了幾天了。

「如果這次我沒有來,恐怕就見不到四娘了。」白靈若嘆息道,這個女子之前她多少有些成見,但現在她只有同情和可憐。

「即便我娘死了,你也會見到她的骨灰,無論是生是死,她都會成為白震天認可的夫人。」淡淡的聲音里滿是堅定。

白靈若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的話對上那滿是堅定的小臉,反而說不出來了,恍然想明白般,無所謂的笑笑,這個妹妹根本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同情,她可以一個人與天斗,與地斗,骨子里的堅強和自傲連她都欽佩不已的。

白靈若端起藥碗聞了下,里面的藥材都很對癥,只要按時吃藥,很快就好,眼下重點是解決龐水兒的心病。

「這藥沒問題。」向白靈溪點了點道︰「和我說說四娘的事情吧,我只知道她是商賈之女,曾經被爹所救,其他的都不知道,既然要我幫忙,總要讓我知道幫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吧。」當年應該是設的局吧,以龐水兒武功那里需要丞相爹爹來久,雖然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內力是如何隱藏不被人發現的,不過她剛剛把脈發現,她至少有八十年左右的內力,除去一些隱世門派,這在江湖上已經是數的上的高手了。

「當年嗎?你也猜的出來,他們的遇見本來就是有預謀的,只不過在這之前其實他們就見過,我想白震天之所以恨她,並不是因為她是太後的人,也不是因為她欺騙了他,而是恨她當初陷害了凌妙兒。這個傻女人,到現在也沒想通,其實她在那人心里什麼也不是。」白靈溪諷刺的笑笑。

「和我娘也有關系?」白靈若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每次丞相爹爹談起,都很是懊悔。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我娘也不清楚,她在那個組織里只是個小嘍,全部是按照命令行事,只知道你娘和人私奔,上面安排去堵截他們,我娘並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只是剛好踫到了白震天,覺得他當時慌亂的樣子很是可愛,一時興起便跟了上去,剛好找到你娘他們。之後,和你娘在一起的男人為了保護你和你娘死了,而你娘當時也身受重傷,被白震天帶來回來。後面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吧。」白靈溪也未隱瞞,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那麼也就是說因為你娘,可能是我親生爹爹的人死了,我娘也不肯見我,我變成這樣孤苦無意也都是拜你娘所賜?」白靈若已然听明白了,她那個娘親不肯見丞相爹爹,可能是惱怒是他帶來的人,害得她們被攔截,而之所以不肯見她,那便是因為她最愛的人因為救她,當時一個小嬰兒而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娘的一時好奇。

「這麼說也對,我本來可以隱瞞你,但是我不屑,我娘當年是無心之失,而且這麼些年,在丞相府,為了保護你們母女,也一直想方設法的隱瞞上面,否則你們怎麼可能有如此平靜的十幾年?誰對誰錯,只由你判斷!」白靈溪說完便不再開口,如果白靈若不願意幫她,那她在想別的辦法。

白靈若微微低著頭,看不出心思,良久冒出了一句話道︰「我知道了,我會試著說服丞相爹爹。」

此話一出,白靈溪一直吊著的心,才算放進肚子里,她雖然一直嘴硬,其實心里多少有些後悔將所有事情都告訴白靈若,眼下看到她同意,她才安心下來,心里也略微有些欽佩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如果是她,恐怕未必能放下。雖然說娘親不是故意的,但是也畢竟是因她而起,她賭的只是娘親對白震天的愛,或者是說名義上的姐姐對這份愛的認可,索性她贏了。

「謝謝你,姐姐。」這句話說的真心,她真心的認可她了。

「不用,我只是希望丞相爹爹可以更幸福而已,畢竟他是無辜的。」要說不恨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這些陰差陽錯,她的前世或許不會死。只不過自從上次了解到自己的命運被人操控之後,她便明白,即便沒有龐水兒的一時好奇,也會有其他的事情。而龐水兒卻是深愛著丞相爹爹的,否則也不會費勁心思離開組織,而丞相爹爹嘴上不說,但是對這個夫人並不是沒有感覺的,畢竟十幾年的夫妻,怎麼也不會毫無感情。既然如此何不乘此機會,幫幫他們。

「咳咳。」吃了藥又睡了一覺的龐水兒已經不是那麼虛弱了,這不,一剛醒便急急忙忙找白靈若,只是多日未說話,喉嚨有些不利落。

「娘親,喝點水。」白靈溪趕忙扶起她,喂了點水。

「若兒,你,你怎麼會在這里的?」龐水兒有些激動,雙眼緊盯著站在床邊的俏人兒。

「哦,我奉丞相爹爹的命令,來尋你。」白靈若扯了一個謊,只有讓她有了求生意志,才能治好她。

「你是說你爹,他,他不是恨我嗎?他都不願意理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龐水兒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會來這里,現在白家正是最忙的時候,我很難月兌身的。再說連石敏上官清都回到白府了,更何況四娘你了。」白靈若說的要多真誠有多真誠,要不是白靈溪知道實情,估計連她也相信了。

龐水兒听說石敏她們都回去了,心想她們既然都可以被原諒,那她應該也可以吧,眼下她已經月兌離了組織,以後便是自由身了,再也不用受她們的控制,以後可以和夫君一起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一起,這麼一想,心情頓時激動了。

「咳咳,若兒,溪兒,那我們現在就走,咳咳。」龐水兒一激動又再次咳了起來。

「娘親,你都病成這樣了,怎麼走?」白靈溪向一旁的白靈若眨了眨眼楮。

「是呀,四娘,你想丞相府現在又忙又亂的,哪里有人能照顧的到你,再說你就不擔心把病氣傳染給丞相爹爹嗎?」白靈若並不擔心她會拒絕,丞相爹爹是她最關心的,她自然不願意帶給他不好的東西。

果然,听她這麼一說,龐水兒便略帶無奈的點了點頭,只是催促白靈溪趕緊抓藥去。因為她還在生病,沒多久便疲憊不已,兩姐妹出了房間,輕輕帶了了門。

「謝了。」白靈溪嘴角勾起,她從心里感激這個便宜姐姐。

「不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用你的人幫我找個人吧。」雖然並不知道她是如何建立自己的勢力的,但是卻不得不佩服,這個比她小一歲的女孩,根本不容小覷。

「找你那個師兄嗎?我已經讓人打听了,應該很快便有消息。」早在她到茂城,她便已經打听過了。

「嗯。」白靈若點了點頭,既然她把所有的事都算在內,自然知道她來茂城的原因。現在除了等消息,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

「姐,已經打听到你師兄的消息了。」第二天一早白靈溪便過來找她。

「啊,他在哪里?」沒想到她的人辦事效率那麼快,白靈若緊張道。

「沒有找到他的人,只知道他最後出現在幻情派附近。」

「幻情派?就是那個才成立的小門派?」他們沒理由敢惹碧霞島的人呀。

「是,那個門派非常低調,我曾讓人去打探過,什麼也沒打探到。」白靈溪神色有些莊重,看來那里得重點關注才行。

「嗯,那我去瞧瞧,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怎麼說,既然最後新宇失蹤的地方是在那附件,說不得得去看看。

「也好,我陪你一起去。」白靈溪接口道,那里雖然只是個小門派,但未必沒有高手,兩人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嗯,也好。」白靈若並未拒絕,這個妹妹她雖然看不出有多少功力,但是看她氣韻悠長,修為應該不低。

「嗯,我去給我娘煎好藥,便和你一起。」龐水兒自從白靈若過來便猶如注入了新的活力,眼下雖然還不能下床,但身體狀態已好了很多,讓旁邊的大嬸稍微照顧下即可。

白靈若點了點頭,也一同出去,買些藥材稍微煉制下防身。不過不管是她的武功還是醫術,白靈溪都沒有任何驚訝,仿佛都是理所當然般,這點反而讓她有些驚奇,暗自打算回去好好調查下。

姐妹兩人稍微裝扮了下,便向城外走去。這幻情派在茂城西面約三百里的地方,以兩人的腳程也需要大約三個時辰的樣子,等她們抵達,已經到了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眼下雖然入秋已經有段時間,不過中午日頭還是有些大,兩人早已是香汗淋灕。

「噢噢,好香呀,兩位美女的體香離老遠都已經聞到了。」在兩人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十七八歲的英俊少年,眼楮比較深且微微彎著,看起來好像一直在笑,嘴里叼著一根草晃呀晃的,坐在一個樹干上,看到她們看過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虎牙。

姐妹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看到一絲擔憂,兩人武功應該都不弱,可居然沒有發現有個人就在他們旁邊,如果他要害她們,恐怕已經死了幾回了。

「體香?是說汗臭味嗎?居然能聞出香來,呵呵,你這鼻子不要也罷,不如讓我幫你割了好了。」白靈若出聲吸引他,話音剛落,白靈溪已經攻上前去。

「哎呀,好好說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再說在人家的門外面,驚動人家,你們可就沒的玩了。」少年一邊微微笑著,一邊向遠處避讓,並沒有和她們直接踫撞。

「妹妹,別打了。」白靈若眼楮微微一縮,這人的武功怕是碧連天都找不到啥好,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武功,到底是何來歷。

「就是,都是自己人,兩位妹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少年兩眼一眯,跳到一邊,便停了手。

白靈溪也退了回來,這麼一交手,便知道自己和他的武功差距較大。

「桃花眼,你攔著我們是什麼目的,要是不說,我們可就走了。」白靈若看著他的眼楮,第一反應就是桃花眼,當然她也就這麼叫了。

「什麼桃花眼,哥哥我叫雲逸,來,喊聲雲逸哥哥。」少年仍然微微笑著,卻並沒回答她,他本來就是無聊等人,正好看到她們,便上來湊湊熱鬧。

「你應該不是幻情派的人吧,如果是,他們便沒有低調的必要了。」白靈若猜測道。

「哥哥怎麼可能是這個垃圾門派的,里面最高的人才一百五十年修為,太垃圾了。」少年不屑道。

一百五十年,垃圾,這兩個詞讓白家姐妹倆頓時滿頭黑線,那她們算什麼,垃圾中的垃圾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好狗不當道。」白靈溪並沒有因為他武功高便好言相向。

「這位冷冰冰妹妹,你說的什麼話,哥哥能想做什麼,只是看妹妹們那麼辛苦,出來幫忙而已,再說你們的修為沒有里面那個老女人的高,恐怕一進去就被發現了。」那個叫雲逸的少年又把草吊在嘴里,靠著一棵大樹優哉游哉的說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跟著我們吧。」白靈若阻止白靈溪繼續說話,這個少年她看不透,也惹不起,既然他可以輕易取她們性命,便沒有陷害她們的理由,既然這樣跟著便跟著吧,好在他什麼沒有任何殺意,可能只是一時興起。

「嗯嗯,還是這個妹妹懂事。」白靈若剛說完,一個腦袋便湊到旁邊。

白靈若听見聲音一回頭,剛好擦過一張溫熱的紅唇,頓時驚在當場。雲逸本來也只是想逗逗她玩,卻沒想到居然會踫到,他雖然平時里愛玩,但是卻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此時這樣,他也慌亂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而剛才的接觸所帶來的電流和異常的感官,讓他心中漸漸升起異樣的感情。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需要負責…,我…」雲逸有些臉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平時很討厭女子的踫觸,可是對她,視乎並不討厭。

「負責?不過是踫一下,少大驚小怪,走,我們進去。」白靈若擺了擺手,眼下重點是去找新宇,至于剛才的小插曲,她根本不在意。

白靈溪站在她後面,並沒有看到剛才的一幕,只是听他們的對話有些奇怪,看白靈若離開,也跟著過去,只留下雲逸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喂!等等我!」看到兩人越走越遠,雲逸才反應過來,也追了上去,他開始對她們好奇了。

幾人原本站立的地方離幻情派大約還有一里左右,因此沒走幾步,便看到暗哨和守衛,好在他們的功力較淺,三人順利進到內圍。里面的守衛更加森嚴,三人眼神交匯之後,便看出各自嚴重的疑惑。這樣一個小門小派,其中的防衛居然比皇宮都要密集,如果說其中沒有什麼ど蛾子,恐怕沒有人相信。

為了不打草驚蛇,找了個地方蹲守了一會,直到太陽快下山,守衛們才開始交班,趁此機會,三人溜了進去。進到幻情派內門,守衛基本上越來越少,全部是一排一排圓形的房子,正中間是一個大的高樓,修建的較其他房子要雄偉氣派的多,那里應該便是幻情派掌門所在地。三人再次眼神交匯,最後決定還是直接到最中心,新宇的武功雖然算不上高,不過也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一般的弟子根本抓不住他。

由于天已經漸漸黑了,而且里面沒有守衛,三人很容易便到了最中間的閣樓,只是每次進過一個屋頂,便听到非常大聲的申吟聲,白靈若本已經過此事,再加上現代這樣的事情很常見,听到根本沒啥反應,白靈溪在妓院待了那麼久,早已司空見慣,再加上她本來就冷情,因此沒啥反應。

「你們沒听到什麼聲音嗎?我們已經跳了三個屋頂了,都是這樣的聲音,你們居然不覺得奇怪。」雲逸除了看到白靈若還略微有些不自在,已經再次恢復到之前跳月兌的性格。

「不奇怪,這幻情派看來是以雙修為主的門派,听說花王派有一脈也是練這樣的武功,並沒什麼稀奇的。」白靈溪冷冷的解釋道。

「嗯,我們走,找人要緊,不要看了,看了你會後悔。」白靈若挑了挑眉,準備向下一個屋頂跳去。

「等等,我要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麼。」說完,便將屋頂掀開一個磚,凝目望去,這一看,頓時面紅耳赤。

「喂喂,你們是不是女人,這樣的,你們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雲逸看她們倆一個面露諷刺,一個毫不在意,頓時有些掛不住。

「是不是女人,呵呵,那你要不要驗驗。」白靈若不願意再耽擱時間,瞟了他一眼,便繼續向前飛去。

白靈溪跟了上去,還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鄙視顯而易見。雲逸氣的咬牙切齒,等出去他再找這兩人好好算清楚。

接近閣樓,白家姐妹將腳步放緩,心里也不再向之前那麼輕松,至于雲逸仍然毫不在意,只是沒人注意之時,他的眼光不時停在白靈若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我們分頭行動,你就下去吸引一下那個女人的注意吧。」通過窗戶,白靈若看見其中有一個女人,此時正在打坐,可能就是雲逸說的有一百五十年功力的掌門。再看到後面目光時而有些呆滯的雲逸,頓時計從中來,這個免費的打手不用白不用,輕輕的向白靈溪示意了一下,便轉身到雲逸身邊,靠近他耳邊說道。

雲逸剛剛從屋頂上正好看到一男一女赤身露體的抱在一起親吻,再想到剛才和白靈若的接觸,一時之間,腦袋里亂極了。好在他武功高,但是憑借身體本能也可以輕易避開。此時吳儂軟語響在耳邊,溫熱的氣體噴灑到他的耳邊,頓時讓他全身僵住,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機械的點了點頭。

白靈若看他神色,便明白他不知道在那里神游太虛,小手輕輕的放在他背上,用力一推,他便出現在閣樓正門口。

等雲逸反應過來,房間內的女人已經攻到眼前了。不過他也只是手忙腳亂幾息,便恢復到了正常狀態,還有機會對暗處的人眨巴眨巴眼。

白家姐妹看他既然可以輕易對敵,便閃身進了閣樓。這閣樓裝修的很是清雅,看起來和這個門派以及之前的建築有些格格不入。房間里並沒有婬穢的壁畫或者其他東西,除了書架和屏風以外,並沒有多余的東西。

「姐,這里我總覺得不對勁呢,要是不知道,還以為進了某個大小姐的閨房。」白靈溪打量一番道。

「嗯,找找看,有沒有啥暗道,可能只是表象。」白靈若也不太相信,轉瞬一想,會不會是像大長老那樣修建了地下宮殿。

姐妹倆仔細查找一番,還是啥也沒找到,難道是她們猜錯了,看來只能從外面那個女人那里下手了。

因為打斗,閣樓外面已經圍了很多人,好在多數是武功較低的弟子,對她們沒啥影響。

「雲逸,別玩了,抓住她,我們有話要問。」白靈若看他一直閃來閃去,也不交手,知道對方根本不是他對手。

「好 ,不過妹妹,有什麼獎勵嗎?」或許是一番打斗之後,忘記了剛才的尷尬,他又恢復了本性。

「抓過來之後,我給你一份特殊的獎勵。」白靈若微微勾起唇,這份‘獎勵’絕對會讓他難忘的。

「好 。」雲逸一听,頓時一樂,這獎勵會不會是…。腦袋里雖然亂七八糟,但是手里的動作並沒有受影響,只是一招,便將那個紅衣女子抓住了,至于其他人,看到掌門這麼輕易被抓,根本不敢妄動。

白靈若挑了挑眉,這人做打手,真是太合適了,要不要想想怎麼騙他跟著自己呢。「妹妹,人已經抓來了,你要怎麼處置,隨便你。」雲逸自然看出她是在利用自己,不過他反正閑著無事,陪她玩玩也無傷大雅。

「嗯,謝了,你的獎勵一會就給。」白靈若勾唇一笑,從懷里拿出一個藥丸塞到那個女子的嘴里,直到此時她才看清這女子的長相。這女子大約二十歲左右,雖然五官並不突出,不過勝在肌膚如雪,發質烏黑,倒也算的上清秀佳人。

「你就是幻情派的掌門?」白靈溪冷然道。

「是,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闖我幻情派。」女子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嬌滴滴的,根本不像一派掌門。

「我們來找人,我來問你,可是有一個碧霞島弟子,名叫新宇的,被你們抓來。」白靈若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沒有。」女子眼神略微一縮,隨即又恢復正常。

「還嘴硬,想騙誰。」白靈溪踢了她一腳,剛剛她神色的變動,在場的都看得出。

「你剛剛吃了我的毒,怎麼?難道不想活了?」白靈若也不著急,既然知道了和她有關,她反而不著急了。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女子仍是面無表情,好像生死和她根本沒有關系。

白靈若反而對她上了心,這女子看起來和這個門派格格不入。「你,你出來。」指了指人群中隱藏的一個女子,從剛才她便發現這個人的眼神和其他人不同,不像其他人那般擔心害怕,反而有一絲幸災樂禍。

等她跪下後,白靈若也沒看她,而是轉頭對白靈溪道︰「妹妹,你可听說過人棍?」

「沒有」白靈溪配合道。

「就是把人的雙手,雙腳都砍了,放進壇子里,每天用藥吊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白靈若圍著那個女子一字一頓道。

「小姐,小姐想問什麼,盡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被喊出來的女子面色變得慘白,她本來看到掌門被抓,還在幸災樂禍,心想著掌門一死,就該輪到她了,本來她二人差不多,結果那女人被選出來當了掌門,還被輸了百年功力,什麼好事都讓她得了,憑什麼。

「還是剛才的問題,不要告訴我,你也不知道。」

「知,知道,我們是抓了一個叫,叫新宇的公子,不過被掌門要了過去,後來我們便不知道了。」女子哆哆嗦嗦的說完。

紅衣女子沒有答話,只是木然的跪在地上,仿佛等死般,好像已經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告訴我,他在哪里,難道你忍心看我們夫妻分離,我們本來說好要私奔的,結果被人棒打鴛鴦,如果他去了,那我也不活了。」白靈若拿袖子捂著臉裝作痛哭不已,直覺告訴她這女子應該不是冷心冷情的人,而剛才被拉出來的女子反而在提到新宇時,面露婬色,既然她不怕死,那就用情來感動吧。

白靈溪看她動作,便知道了她想做什麼,順手抱起她道︰「姐姐,別難過了,我們一定會找到姐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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