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擦’一聲脆響,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錄像帶在張晨的雙手中四分五裂,整個帶子在張晨的手中纏繞著,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晨的動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草尼瑪!!你竟然他嗎的將錄像帶給毀了,草!竟然講證據給毀了!」謝名澤見到錄像帶被毀了,瞬間臉紅脖子粗的對張晨罵道。
張晨一臉笑眯眯的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現在證據沒了,你們想如何處置我?告我?以什麼名義告我呢?嘿嘿,不如將我放了吧!」
听到張晨的話,那個j ng察頓時怒了,本來他就是拿了謝名澤女人好處,然後抓張晨的,顯然竟然將事情搞砸了,無異于被打臉,這個j ng察很憤怒,指著張晨怒聲吼道︰「小子!竟然毀壞證據,你知不知道這是妨礙司法公正,光明正大和執法人員斗嗎!?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就算現在沒有證據,我照樣將你送進牢房!!」
「j ng察抓人不是講證據嗎?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了,你們還如何抓我?」張晨抬起雙手,在j ng察面前晃了晃,一臉無辜的說道。
謝名澤簡直氣到爆,尼瑪本來準備好的證據,這樣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張晨給搞了,可是現在張晨竟然大膽的將證據給毀了,這還是謝名澤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的他真想一拳將張晨搞死搞殘!
「誰說沒有證據就不能搞你?哼哼,只要隨便弄幾個目擊證人,你想逃也逃不走!」這個j ng察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貼近張晨淡淡的說道。
張晨微微一笑,真是笑話,隨便找幾個人,現在連錄像都沒有,如何找目擊證人,就算是真有證人,目擊證人也只能算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證據,沒有證據,有證人也無濟于事。
「證人有用嗎?」張晨笑著看了一眼對面的j ng察,淡淡的問道。
「對于別人可能沒用,但是我想要你有用!就有用!!」這個j ng察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厲聲對張晨吼道,他感覺到自己尊嚴被張晨這個小子嚴重的踐踏,所以他要將張晨給弄死弄殘!
「有用,你想怎麼樣?打我,還是偽造證據?」張晨無所謂的說道,從剛才證據被張晨毀了之後,張晨就開啟了未來號的錄像功能,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他們的談話內容將會被張晨全部錄下來。
「張晨!告訴你!你和陳嫣然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如果你不是那臭婊子的男人,我可能還會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可是……哼哼……」謝名澤雙手撐在腰上,肩膀上的傷口還是昨天那麼疼,謝名澤對張晨是恨之入骨,此時一臉狠戾的指著張晨吼道。
這個動作,瞬間讓張晨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只是表面上張晨不動任何聲s ,嘴角上的邪笑更加明顯︰「那你現在想怎麼樣?我該說你是男人呢,還是說你是男人呢?傻叉,陳姐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不懂得珍惜,還指望你能做出什麼事?」
「哈哈……小子,你不一樣看重的是陳嫣然那婊子的身體,老子就是這樣,你能怎樣?陳嫣然那婊子連踫都不讓老子踫,難道你踫過?本來是一個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老子最瞧不起了!」謝名澤哈哈大笑,歇斯底里的對張晨嘶吼,發泄心中的郁悶。
「看來你的確是男人之中的極品,就算你在會裝你再會演,始終還是暴露你真實的面目,陳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背後的勢力動一動手指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張晨抬起雙手在下巴下面輕輕摩挲著,眯著眼楮盯著謝名澤。
「她?就她那婊子?得了吧!只不過是長得稍微漂亮一點的婊子,你以為我之前沒有查過?只不過一個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勢力。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妄想癥,妄想著她背後有大勢力,然後你小子就可以攀龍附鳳了?」謝名澤一臉嘲諷的盯著張晨,不屑的說道。
「算了,你就那熊樣,我拿你也沒有辦法……」張晨搖了搖頭有些無語,這家伙就是一腦殘。
謝名澤y n沉著臉,對著張晨對面的j ng察使了一個眼s ,然後這個j ng察頓時點了點頭,從腰間拿出一個電棍一臉y n笑的對張晨說道︰「小子,我知道你身手好,所以給你準備了這個,讓你嘗嘗爽的滋味!」
「你們這是濫用職權,走出這里我一定會告你們的!」張晨臉s 一變,皺了皺眉頭對著j ng察說道,只是眼神內部有這一絲好笑。
「濫用職權,用你的話說,有證據嗎?」這個j ng察終于將張晨的話給還回去了,臉上頓時閃過快意的光芒。
「你們最好不要動,否則到時候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就不要怪我?」張晨從凳子上站起來,一臉認真地對著這個j ng察和謝名澤說道。
「就算我現在將你搞殘,你能奈我何?不要想能夠告倒我?你沒有那資格!」謝名澤不屑的笑了笑。
「不要動!」張晨抬起手對著j ng察說道。
可是這個j ng察卻還是慢慢的走向張晨,手中的電棍藍s 的電弧不斷地流轉著,看起來心驚肉跳,張晨不自覺的向牆角退去,終于,退到了牆角,張晨已經無路可退了,看了看背後的牆壁,再看了看面前的j ng察,張晨嘆了一口氣。
「現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現在,只要你跪下來給我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暫時先免你的皮肉之苦!」看到張晨嘆氣,謝名澤很爽很快意。
張晨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家伙為什麼這麼傻叉,難道有意思?張晨搞不懂。
「現在,如果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就會饒過你!」張晨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
「囂張!電棍給我,小子,給老子跪下來!!」謝名澤搶過j ng察手中的電棍,朝著張晨猛地戳過去。
張晨眼中一寒,抬起雙手,用雙手夾住了謝名澤握住電棍的右手,就在這時,‘卡擦’口供室的大門打開了,一群人瞬間沖了進來。
「你們在干什麼?這是濫用私權,王所長,我會像上面提出訴訟,你們的人對我的當事人濫用職權,這已經構成了犯罪!」
開門之後,張晨有些意外,其中除了幾個j ng察之外,張晨一眼看到了竟然是陳嫣然在人群中,而此時陳嫣然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夾著一個文件一臉嚴肅的對著為首一個貌似局長的頭頭說道。
站在最前面的這個王所長額頭上滲出汗滴,我滴個乖乖,雖然不知道旁邊這個女人身份如何,但是從剛才接到的電話,王局長快嚇死了,這里是京城一個區區派出所,那個電話竟然是來自京城公安局的電話。
「這……這個,熊天!你剛才在干什麼!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就算對嫌疑人也不能如此濫用職權,知道嗎?」看著兩個人將張晨逼到了牆角,再從謝名澤手中拿的電棍,王所長大概猜到了什麼,額頭上瞬間汗涔涔。
「所長,我們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你看,他現在還是好好地,我們剛才只是和他隨便的玩玩!」這個叫做熊天的j ng察反應也算是快速,眼珠一轉,反正張晨也沒有證據,隨便他怎麼說都沒有用。
張晨不屑的笑了笑,雙手一轉,謝名澤手中的電棍就掉落,然後指著那個j ng察和謝名澤說道︰「這兩個人想濫用私權,剛才說是錄口供,其實是想打我!」
「張晨,你沒事吧?!」陳嫣然淡漠的看了一眼謝名澤,然後一臉擔心的看著站在牆角的張晨,她擔心自己來晚了,張晨受到傷害。
「你這是污蔑,我作為原告人,我會傻到親自去動手?」謝名澤見到陳嫣然對張晨露出了關心的神s ,**果的羨慕嫉妒恨,于是指著張晨大吼道。
「是啊,王所長,我們根本就沒有對他做什麼!」熊天的j ng察也是一臉無辜的狡辯。
「陳姐,放心吧,他們還不能將我怎麼樣,不過,有個東西我想給你看看,你看,這是剛才我偷偷錄得!」張晨給了陳嫣然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雙手從兜里拿出未來號,然後點開剛才錄得像。
陳嫣然有些驚訝,張晨這小子還真有本事,竟然能在兩個人的眼皮底下錄像,這種本事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將信將疑的將張晨手中的錄像拿過來,然後遞給旁邊帶過來的律師,一起看著張晨剛才所錄下來的東西。
熊天j ng察和謝名澤本能的覺得又不好的事情發生,果然,接下來,錄像上面的東西讓兩個人面如死灰。
「張晨!告訴你!你和陳嫣然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如果你不是那臭婊子的男人,我可能還會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可是……哼哼……」
「哈哈……小子,你不一樣看重的是陳嫣然那婊子的身體,老子就是這樣,你能怎樣?陳嫣然那婊子連踫都不讓老子踫,難道你踫過?本來是一個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老子最瞧不起了!」」……「
一段段刺耳的吼聲以及威脅聲,讓看著錄像的陳嫣然臉s 憋得通紅,她現在是徹底認識到了謝名澤到底是多麼惡劣的一個人,對謝名澤算是徹底絕望了,從此以後,陳嫣然和謝名澤就形同路人,經過這件事情,以後陳嫣然心里的殘留謝名澤這個渣滓徹底被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