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一家人都好好的,我們就會開心!」張晨的大伯母也是如此說道。
「你們看,我爸的腿好了就更好了,我也沒事,就是剛才有點累而已,嗯,現在肚子有點餓了,你們有沒有給我留一點飯菜?」張晨從沙發跳下來,接著模了模干癟的肚子,嬉笑的說道。
「有!有!都在廚房,都等著你醒過來一起吃飯,我現在就去端出來!」李桂芬模了模眼淚,趕緊站起來笑著對張晨說道。
「我也去幫忙!」張晨的大伯母同樣的說道。
看著離開的兩個女人,張正國嘆息了一聲,慈祥的看著模著肚子的張晨︰「張晨,你剛才的樣子,我非常擔心,爸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因為我的過錯還要你去承受,老爸心里很不好受!」
「爸,你不用自責,我不是好好的嗎?現在你腿也好了,這兩天要多走動走動,讓腿徹底恢復。」張晨拍了拍張正國的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哈哈,爺爺以你這個孫子為榮!!」張有財大小一聲開心的說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張有財幾乎合不攏嘴。
「我們張家都以你為榮!」張富國也是拍了拍張晨的肩膀說道。
張晨笑了,是從心里溫暖的笑了。這就是家人,這樣的感覺真好,張晨巴不得一輩子都在這樣的氣氛當中,當然,他知道,維持這樣的和諧的氣氛,需要自己努力,努力讓自己家人都好好地,不受到任何傷害。
張晨剛才一睡就是兩個小時,他的家人都在一旁守候著。也不敢挪動張晨,就等著張晨一起,現在終于開飯了,一家人肚子都餓了,全部都是胃口大好,吃飯的吃飯,喝酒的喝酒,整個氣氛相當的融洽,或者說張家很少有機會這樣都聚在一起,還有張正國的腿好了也是他們開心的原因。
而張晨。看著一家人開心的吃飯,也是胃口大開,自己老媽做的菜就是好吃,一口氣就吃了幾碗飯,將剛才身體損失的能量全部吃回來。
吃完飯的張晨。感覺吃的有點多了,準備出去走走。張有財準備派兩個保鏢和張晨一起。主要是現在外面已經天黑,擔心張晨會出事。
張晨當然拒絕了,自己出去溜達溜達還帶著保鏢,又不是出去打仗。
張家別墅周圍的風景很美,尤其是院子後面有一座小山,小山後面就是一個湖。張晨準備去湖邊逛逛,感受天地的靈氣,當然,其實就是張晨肚子撐了。要出去運動運動,助于笑話,否則到時候睡覺都睡不著。
利用十分鐘時間走過了小山,來到了湖邊,可是在半圓的月光照耀下,張晨看到了湖邊一顆樹上竟然站著一個手持寶劍的白衣人,這個人張晨認識……
張晨放慢了腳步,仔細的盯著這個白袍男子,此時他雙手環抱著一把帶鞘的寶劍,在現代這個社會竟然還有這樣古裝的打扮,看起來的確是有點奇怪。
白袍男子站在樹梢,衣角隨著微風輕輕地抖動,眼楮凝望著遠方,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麼,高傲而不羈。
這個人,張晨見過兩次,一次是第一見到爺爺張有財的時候,和他對了一拳,張晨完敗,第二次是他替張晨擋住蝙蝠,也僅僅只是停了不到半分鐘。
此時,又在這里見到他,上次沒有好好謝謝他,這一次張晨要好好的謝謝,于是快步走到男子所站的樹梢下面,對著男子喊道︰「前輩!感謝你上次救了我!上次沒來得及說一聲,現在我正式給前輩道謝了!」
這個白袍男子或許早清楚知道張晨來這里,沒有半點動作,仍然保持著抱著寶劍的姿勢。
「你是張首長的孫子,保護你是我的義務。」聲音清幽而沒有半點波動,仿佛如同現在張晨眼前的一灘湖水一般,沒有半點波瀾。
張晨抬著頭看了看白袍男子,雖然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半,可是男子的表情張晨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前輩,你很厲害!前輩是否是古武術界的人?」張晨仰著頭看著男子說道。
「是也不是。」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淡淡的說道。
可能是仰著頭不好說話,張晨雙腳一蹬,身體急速向上,瞄準白衣男子旁邊的一個兩只粗的樹稍,然後身體落了上去,可是當張晨踩到樹梢的時候,發現樹梢剛好勉強的支撐自己的身體,此時還不斷地亂晃。
看到男子毫無動靜的站在樹梢上,張晨努力地控制身體,可是腳下的樹枝卻是不斷地兩邊晃著,張晨身體也跟著兩邊晃動。
「噢……啊……」終于,張晨還是無法穩定身體,雙手在空中不斷地亂抓,身體慢慢的向樹下傾倒。
就在這時候,張晨听到‘嗖’的一聲,白衣男子對著張晨揮了揮寬大的袖子,張晨瞬間就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力道給撐了起來,身體立上來了,仍然回到了剛才晃動的節奏。
「水流任他流,風動任他動,氣沉涌泉,八風不動!」在張晨身體晃動的時候,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張晨听到白衣男子的話,頓時身體一震,白衣男子在教自己運氣,張晨雙手下壓,體內的內勁全部下沉,附著在腳底,猶如不倒翁將重量全部集中于下面,于是,張晨的身體就穩住了,盡管此時有風,可是張晨的身體卻是隨著樹枝晃動,而不是自己亂晃。
看著下面的湖面,張晨感覺很舒服,盡然如此簡單的訣竅自己都不知道。
「前輩,謝謝!」張晨對著白衣人拱了拱手說道。
這個白衣人是一個高手,剛才即將要掉下去的時候,這個白袍人那一揮手其中蘊含著強大的內勁,張晨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內勁的強大不是張晨能夠比的。
見到白袍人並沒有回答,張晨也沒有生氣。畢竟高人都有高人的個性,看得出來白袍人就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
張晨聳了聳肩,接著看著旁邊的白袍人問道︰「前輩,敢問尊姓大名?!」
微弱的月光潑灑在人間,印在白袍人的臉上,此時白袍人平靜地臉上終于露出一個微笑,可是這個微笑從中卻仍然看不到情緒。
「無情公子。」
原來這個白袍男子叫做無情公子。不過說話的不是白袍男人,而是從湖對面傳來的一個清幽的女聲,這種聲音張晨真的很難形容,淡然入水。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聲音,就如腳下的湖面,沒有任何波動。
張晨張了張嘴吧,對面來了一個女人,張晨就不知道。尼瑪,難道又是一個高手。于是將視線投到湖對面。
這個湖並不大。寬度也就十幾米,即使只有微弱的月光,張晨也能看清楚對面女人,當看到女人的時候,張晨感覺看到了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一聲沙質白衣,將這個女人全身籠罩在里面。同樣的,女人站在湖對面的樹梢上,修長的身材,盡管沒有現在時尚女性火爆的身材。可是勻稱黃金比例的身體看起來非常的舒服。
這個女人挽著一個古代的發髻,張晨分明還能看到女人頭上一個玉釵,此時雙手背在身後,沒有任何雜質的臉上始終帶著一個清幽的微笑,由于有未來號,此時女人的面部表情也呈現在張晨眼前。
淡淡的眉黛微微上翹,一雙明亮的眼楮,看起來卻是沒有任何波瀾,臉上的微笑並不帶有絲毫情緒,仿佛天生就在上面一樣,整個人的氣質如同天上的雲朵一樣,完全不食半點人間煙火,好像是剛剛從仙界下凡一般。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張晨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雖然完全感受不到女人強大的氣息,可是女人身上的氣質以及心境,已經達到了和周圍環境融合的地步,好像任何東西都無法打破這種平靜。更加詭異的是,張晨完全看不出來女人的年齡,仿佛有二十歲,三十歲,甚至是十八歲。
這樣的女人,張晨從未見過,身上的氣質完全不染一絲塵埃,和夕若的不一樣,夕若是一種與外界交集少而沒有被感染的氣質,而這個女人看起來是一種對外界什麼都不關心的氣質,夕若的叫做純真,這個女人叫做不食人間煙火。
看到對面的女子,白袍男子眼中終于有些許波動,不過也僅僅只是瞬間的波動,之後又消失殆盡。看樣子兩個人好像認識,果然,接下來就證明了張晨猜測。
「白鳳,今天是三年之約,你可否準備好?」白袍人環抱著胸口,看著白衣女子,淡淡的問道,聲音從這邊傳到那邊,听得出來,里面夾雜著內勁,不然十幾米的距離也傳不過去。
白衣女子眼神毫無波動,嘴唇輕啟︰「三年不見,無情公子還是無法做到的無情,不進則退!」
听到女子的話,白袍男子表情終于有些松動,不再是淡然的表情,對面的女子竟然一瞬間看透他的實力,他本以為三年的時間足矣。
「那就看看退到何種程度!」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身子突然消失,剛才所站的樹梢此時在原地亂晃著。很顯然,他們口中的三年之約貌似就是比武。
在旁邊的張晨瞪大眼楮,速度快的張晨幾乎看不見,他只看到白袍男子圍著湖邊的書,急速的接近對面的女子,張晨也只能捕捉到一絲白色的殘影。
這實力,即使現在的張晨也難以想象,看這個男子的年齡,大概也就三十多歲,可是竟然有如此實力,張晨掂量掂量了一下,如果自己在他手下,估計不到百招就會慘敗或者更少。
無情公子急速的接近對面的清幽女子,可是即使如此,女子臉上仍然沒有半點波動,她只是盯著湖面倒影的殘缺明月,等待著無情公子的到來。
圍著湖面到對面也有幾十米的距離,何況還是完全從樹上到對面,可是即使如此,無情公子也僅僅只用了幾秒鐘就接近了女子。
當然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右手就已經握住了寶劍的劍柄,劍鞘直接出鞘,張晨清楚地看到寶劍上面泛起一陣寒光,張晨此時有點擔心,無情公子那麼強的實力,卻是毫無保留的攻擊一個女人,這一劍要是刺中,也不知道會是如何。
可是接下來張晨就發現他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就在無情公子輕輕一躍,躍到了女人的樹梢的時候,手中的寶劍重重的一揮,寶劍從女人身體穿過去了,而這個叫做白鳳的女人身影也是越來越模糊。
不過無情公子這一劍蘊含著巨大的內勁,在剛才女子所站的周圍,頓時暴起一股颶風,周圍的樹枝全部被凌空斬斷。
看到這一幕,張晨驚呆了,尼瑪,這太牛逼了,和太極宗師楊玄名一拳將一棵樹擊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就在這個時候,無情公子周圍飄起了一陣白色的綢緞,他很清楚白鳳的攻擊已經到了,身形一閃,月兌離了綢緞的範圍。
雙腿蹬在樹干上,接著一劍刺向綢緞的位置,可是白色綢緞輕輕地從無情公子身上劃過,無情公子並沒有對白鳳造成任何傷害。
站在湖對面的張晨剛才完全沒有看到這個白鳳的出招,速度比之無情公子還要快,此時也站在無情公子的上方一顆樹枝上,手中的綾羅綢緞隨風飄飛著。
很顯然,無情公子也清楚,此時只是呆呆的站在樹梢上。是的,張晨也看出來無情公子已經輸了,從無情公子身上劃過的綢緞就是提醒,只是女子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無情公子能夠理解,女子的武器不是別的,就是手中的白色綾羅綢緞。
看到這一幕,一向崇拜高手的張晨也是迅速地靠近湖的對岸,他要好好的看看這個連無情公子都打敗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無情無情,你心中卻有情,你的劍就失了靈性。」女子手上的綢緞消失在空中,此時淡淡的看著下面的無情說道。
無情將劍放在手上,慢慢的撫模著,是的,他到現在位置好無法做到無情,因為他心中始終有一個人。
「美女!你太厲害了,竟然連無情前輩都打贏了!!不如我們做個朋友吧!」這個時候,張晨終于跑到了湖對岸,接著幾個縱躍,跳到了樹梢上,站在白衣女子旁邊不遠一臉笑意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