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狼兄,右手狐弟 117 慕堔終于醉酒了

作者 ︰ 南歌泱泱

對于自己只小睡了一會兒,朵朵就消失不見,歐以嵐表現的有些過激。愨鵡曉

畢竟自己女兒消失了那麼久,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就因為她偷懶了一會兒就又不見,歐以嵐整個人都變得浮躁發急。

她甚至顧不上穿鞋,就開門沖出病房,完全忽視雙腳踩在醫院地板上的冰冷感。

慌亂使她失去理智,隨手就打開隔壁房間的病房想看看朵朵在那里,而她打開的第一間就是薄野御天的病房。

原本以為肖夢和薄野御天分兩間病房住,沒想這兩人親昵的很,住在同一間。

眼前的場景是他側耳在肖夢耳邊說話,說得曖昧點,兩人倒像是在**。

只是因歐以嵐的忽然介入,使得他們兩人都側目看向自己,薄野御天一雙冷眸最先掃過的就是歐以嵐那雙沒穿鞋襪的腳。

歐以嵐沒空在意這些,只環視了一圈病房,見沒有朵朵,便不出聲的關門走人。

她不想開口問薄野御天,因為她尚且不想告訴那個男人朵朵的事情,以免日後有不必要的麻煩。

何況一個薄野凌已經夠她受的了!

歐以嵐關上門之後,並沒停止繼續尋找,也不管她是不是太過魯莽,便去打開下一扇病房的門——

映入眼簾的,讓歐以嵐不由一怔。

那張妖孽的臉孔跳躍般出現在自己眼前,歐以嵐前陣子還想薄野妖怎麼一連好久都沒找自己,原來是生病躺在醫院了!

可是,生病也罷,偏偏給他治療的那名醫生還是葛少源!

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新加坡?為什麼歐以嵐有種滿漢全席的感覺。

她還記得,當年她離開之前,正是因為那三只惡魔要用她的血液輸給薄野妖,所以她才巴不得逃離這里。

還有當初的主治醫生就是葛少源,他明明知道這一切,還把她推向冰冷的手術台!

若不是她鋌而走險逃過一劫,恐怕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歐以嵐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視線落到薄野妖的臉上,那個男人原本就是白種人,現在連唇色都有些泛白,像是在生一場大病似的。

不過薄野妖在看到歐以嵐後,那雙頹廢的鳳眼立馬變得晶亮,正如他每次見到歐以嵐時那樣的興奮,「妞,你過來看我啦?!」

「……」歐以嵐怔愣的看著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前一秒還一蹶不振的男人,下一秒在看到自己後又恢復那張痞子臉,完全不像一個生了病的人。

而正站在兩人之間的葛少源,在看到歐以嵐後,那雙清眸不由化開層層漣漪,又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只是這種輕柔的眼神,完全被歐以嵐無視在一邊,她的眼里只有不悅和厭惡,細細的秀眉不禁因為看到這個男人而皺起。

葛少源自是看到她的目光,轉而一想,已理解了她眼神中的含義。

想到當年發生的事,他竟一時有些不敢與歐以嵐對視,垂眸撇開了她的視線,正好落到歐以嵐光著腳丫子的模樣,這才開始大量起她。

因為走得急,她沒穿鞋就出來,身上還穿著病服,頭發也因睡醒後起了蓬松感,不知道的人還當她是醫院里逃出來的神經病。

葛少源從病房里的櫃子里拿出一雙一次性干淨的棉鞋,便走到她身邊彎腰蹲下,將鞋子放到她腳前。

他抬頭看向歐以嵐,似乎眼前的人並不理會,也沒有要穿的意思。

「穿上吧,醫院地板很冷,你不用和自己作對。」他輕柔的口吻從嘴里溢出,他依舊沒有變,還是當年那個溫柔如微風掠過的他。

若不是發生那件事,歐以嵐也不會對他這樣冷淡。

後來,他雙手擒在她腳踝上,要為她把鞋子穿上。

歐以嵐也沒用力,因為她自己的確覺得雙腳很冰。

葛少源在踫到她冰冷的雙腳後,反而並沒有急著將棉鞋套在她腳上,而是用他溫暖的大手搓揉著她的腳背和腳心,完全不管她此時的腳底板經過走了那麼多地方有多髒。

這點讓歐以嵐竟有些不知所措,還是頭一個男人這樣。

躺在床上的薄野妖忽而拿起一只枕頭就砸在葛少源背上,指手就罵︰「喂!你干什麼!我女人的腳什麼時候輪到你模了!還不快點拿開你的豬蹄!」

他的叫罵聲喚回了歐以嵐的思緒,她邊自己穿上另一只鞋,邊隨口自喃了句︰「腳髒……」

誰知,這男人還回了她的話,「沒事,我不嫌棄。」

「……」歐以嵐抿唇不言。

葛少源起身時,正好與她的眸子對視。

他的眼里不止是以往的雲淡風輕和溫柔,還夾雜了另人看不透的情愫,很深很久,像是一種愛情的元素。

人有時候總是這樣,沒有時間和距離,永遠不知道是否對一個人用過心。

歐以嵐不想這橫在這個男人面前,隨口扯了個幌子就離開薄野妖的病房。

後來,她去醫院調查了監控錄像,朵朵的確是被人抱走了,但那人始終都避開攝像頭,只留了一個背影給別人,一直到他抱抱朵朵離開醫院都沒露正臉。

歐以嵐有打電話給警局的人,讓他們幫忙查朵朵的下落,應該不出多久就會有下落。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是葛少源送來的晚餐。

想必這個男人已經打听過她住院的原因和身體狀況了。

他送來晚飯後就自說自話坐在她病床邊上,一副看她吃東西的樣子。

歐以嵐不想與他共處一室,大口吃了半碗飯後就示意他端出去可以撤了。

「我知道你還在生一年前的氣。」葛少源先開口,「當初是我知道狀況還沒有告訴你,對不起。」

其實他對不起的不止這些,因為在歐以嵐還沒重生前,原身就一直被這三只惡魔掌控,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曾經被抽掉多少血液,所以才導致體質這麼差勁。

但後來離開薄島以後,也沒有定時間被人抽掉身上的血液,身體漸漸開始恢復。

歐以嵐一直很好奇薄野妖到底生的什麼病,為什麼要定時間的就需要血液,疑惑問︰「薄野妖生的什麼病?這樣多久了?」

葛少源接手薄野妖的病況不是一兩天的事,恐怕也有好幾年了,所以對他的身體狀況和病因等等都很清楚。

「妖他生的不是病,而是中毒。」他開口便把事情徐徐道來,那雙清澈的眼楮里猶如溪水般沒有雜質,「他的毒是自生下不久以後被人下手的,而下毒的人正是妖的後媽耿雲。」

歐以嵐這才回想起過往,那時耿雲很寵兩個大兒子,偏偏忽視了薄野妖,兩人的關系一直很僵持,估計就是因為她從小就對薄野妖下了毒手。

至于為什麼這樣下手,葛少源也不知道,那就是人家家里的私事。

不過歐以嵐想理由應該不得而知了,薄野妖想必是私生子,耿雲這樣一個愛面子的女人,怎麼可能容下一個私生子,自然當初想要毒害尚且年幼的薄野妖。

卻沒料薄野妖救的及時,沒有生命危險,有的只是需要每年在身體里補充一點血液。

當年歐以嵐也就因這點,才被送入薄野家。

葛少源又道來治病的那段時間,「以往妖的病都是我舅舅動的手術,現在我舅舅退休後,他的病況都一直是**手,這幾年來病情不見好壞,很平穩。」

歐以嵐想,薄野妖這樣的身體生的就是有錢人的病,只要有錢買血,他就一天都像正常人那樣活著。

兩人後來聊得很晚葛少源才離開,歐以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體驗過當初那場鋌而走險的手術,所以心里的恨意漸漸淡卻。

即便曾經她的身體有被抽過不少的血液,才落得體質那樣差,可那些都是身體主人所感受到的,她並沒感受過那樣的痛苦,所以恨意也並沒想象中那樣深。

因為自那事之後,薄野家的人也沒再利用過自己,或許她恨的,只有當年被這三個男人輪女干。

可就算發生過那樣的事了,她後來再遇時,不還是心甘情願和薄野凌發生了關系?還有……

朵朵總該有一個父親,她的父親也必定是這三只惡魔里的其中一個。

歐以嵐越想越煩,現在連朵朵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等孩子長大了要怎麼辦?

歐以嵐不禁有些希望朵朵是薄野凌生的,起碼那個男人還給過朵朵一小段時間的快樂,那種是父親才能給的快樂,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

就像是只有親生父親才願意去給,而不像是過往和裴亦鋒在一起時,用金錢和物質給孩子的滿足,那種和精神心靈上是不匹配的。

歐以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睡著了,最近的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格外嗜睡,就像今天下午,明明在哄朵朵睡覺,結果自己也睡了。

「咚咚咚咚——」

一陣激烈且不規則的敲門聲傳來,把睡夢里的歐以嵐擾得忽然驚醒。

礙于門外敲門聲的急促,歐以嵐沒開燈就赤腳下了床開門。

病房門打開,就迎面一個男人四十五度角倒在她身上。

外頭空蕩蕩的走廊里還有清冷的白光,歐以嵐不知道誰那麼明目張膽就倒自己肩上,扳過男人那張不省人事的臉一看,竟然是慕堔?!

他沒事情來自己病房做什麼?

再看慕堔的穿著,不是穿著白色病服,而是穿著一件皮衣,身上還有一股濃烈的酒香。顯然,這個男人是從外頭喝醉回來的,指不定還走錯了自己的病房。

可是歐以嵐也不知道他是住哪一間病房,就干脆先把他拖進了自己病房里。

她將慕堔的手繞過頸後,另一只手則是摟在男人精窄的腰上,一路便把他拖到床上平放下來。

「嵐……冰……洛……歐……」慕堔嘴里含糊不清說出這幾個字眼,完全是一副不知該喚何人的模樣,可他字字念的都是歐以嵐的名字。

這男人該不是想把自己的名字全都叫一遍吧?

正想著,慕堔就把歐以嵐半個身體壓下來,他黑眸漸眯,迷迷糊糊在黑夜里並看不清自己壓的人是誰。

像是對自己行為做驗證一樣,要確認自己是沒壓錯人。隨後那只因常年拿槍而粗糲的手越進了歐以嵐的病服。

歐以嵐向來習慣晚上睡覺不穿內衣,經這只手一踫,渾身莫名激起一層顫栗,腦海里不由回想起前些天和慕堔在溫泉池里發生的種種畫面。

盡管當時沒看到對方的身體,可想起他給的歡樂,還有那種刺激感,心就跟著不由興奮。

慕堔兩手在她里面搗鼓一番後,像是做了沒壓錯人的驗證,膽子也不由大起來。

「是你。」他輕輕嗅著歐以嵐的體香,那雙手在得到確證後早已開始胡作非為,難道這個男人的認人方式就是襲匈?

歐以嵐嘴角一抽,平時見他還挺有模有樣的,喝醉後就原形畢露了。

省略N字過程,各位群里見。

「咚咚咚——」

再一次敲門聲打破了這對激晴的男女,恍惚間,歐以嵐可以細听到薄野御天在和外面的人說話的聲音,似是要將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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