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狼兄,右手狐弟 70 你的女人,我也搶!

作者 ︰ 南歌泱泱

這一晚,歐以嵐死撐著沒有睡,想要等薄野御天回來問個清楚,已經連續一個禮拜被關在這里,起初還覺得這兒風景宜人,年紀大的待在這兒養老倒是挺好。

可在這兒待了那麼久,若不是有馮姨在,歐以嵐都覺得這莫大的天地山河都只有她一人存在,就差沒以為人類滅絕了。

不過最後歐以嵐等到如馮姨所說的凌晨兩點,也沒見薄野御天回來,後來止不住困意,喪失戰斗力,就沉沉睡去了。

歐以嵐第二天醒來才知大不妙,竟然又白白過去了一天時間。

因為馮姨說薄野御天每晚都是待在別墅里休息的,如果說他是回來拿資料文件的,那根本不需要那麼晚才回來,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給他送去。

那麼他現在還每天晚上都回靜園為了什麼?找個地方休息?

或者可以說成是,找個地方睡一晚,也可以更不堪的聯想下去……

歐以嵐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問馮姨昨天晚上薄野御天回來過沒有,馮姨說他回來過,不過是凌晨近四點的時候回來的,待了一個小時就走了。

馮姨一直住在樓下,所以房里有那麼一點動靜她都知道,睡眠也很淺。

不過敢問,這男人就回來一個小時做什麼?睡覺還差那麼一小時?

經過在這幢別墅住的幾天里,歐以嵐早早就把別墅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這里連一間客房都沒有,除了薄野御天的房間外,別的沒一間是臥房,也難怪把她送去他房里。

另外,更讓歐以嵐無語的,也只有他房間有一張雙人床,除此這麼大的別墅里就沒一張床了,因為他不會讓人在他住所里過夜,所以臥房也省了,床也省了。

只是再怎麼省,他總要睡覺吧,睡覺的地方也只有他房間了。

難道自己真睡得那麼熟?有男人睡在她旁邊,她接連那麼多天都不知道?不過每天早上醒來見自己衣衫完整,歐以嵐還算松了口氣。

為了防止今晚躺在床上又睡著了,歐以嵐就索性出了別墅,下山等在大門口。

一路上拿著沖鋒槍的‘恐怖分子’曾勸過歐以嵐回去,他們雖不知道這個女孩和薄野御天是什麼關系,但他們知道,能進靜園的都是薄野御天信任的人,她在這里住了那麼多天,更不用說她在他們老大心里的位置了。

只是歐以嵐不知道住在這里的價值型有多高,除了這是他花重金買下的地皮,便覺沒多大價值。

歐以嵐以為她會在大門口起碼等到凌晨兩點,結果沒料九點在這兒等的,才一個小時就有輛越野車亮著車燈過來。

細看里面的人,駕駛座上是慕堔,後排坐著的就是一個多禮拜沒見的男人。

歐以嵐有些怔愣,他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

轉頭兩邊看看,保鏢們都沒驚訝之色,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了?她只能想到這點,因為她才不信自己在這兒等一小時,就那麼巧的這男人回來了。

「什麼事?」

薄野御天下了車走到她面前問,歐以嵐閃過了然之色,果真是有人監視自己給他通風報信。

他走在她身邊只頓了頓後,就起步往山上走去。

歐以嵐追上他步子,這男人怎不讓她上車?竟然還爬起山來,莫不是想爬到山頂吧?那不得累死?

歐以嵐轉頭看看身後那輛車,視線恰巧與站在她身後一米遠的慕堔撞了正著,他下車跟上他們,車子也鎖了,像是已經知道薄野御天打算徒步走回去。

這男人那麼早回來,就是為了來爬山?

並不是她沒體力,而是她懶,有車不坐干嘛還得徒步走上去,這多累人。

只是既然他決定了,歐以嵐也不想再無用勸說,只得跟著,「我能不能離開這兒?」

走在前面的男人面色如常,也沒因她這問題起變化,淡淡問著︰「這里不好嗎?是你說不要回薄島的,現在又想回去?」

他步子稍放慢了些,讓她跟在他旁邊。

歐以嵐知道想出靜園不簡單,不過應該不難,因為他沒有必要把她鎖這里,「好是好,就是悶了些,況且我又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里。」

如果真離開靜園,歐以嵐也不會去薄島,即使再困難她也不要去,那里有耿雲在,她可不想面對那個臭三八。

只是不去薄島,不留靜園,她也不知道待在哪里好。

「那明天去學校上課,下課以後我會讓阿堔接你回來。」

正愁著去哪里好,面前那只惡魔就已打好了算盤,為她決定了之後的事,那語氣再次沒有商量。

歐以嵐心想,去學校也比成天待在這里要好,應了聲就答應了。

路燈下,是三個人的身影,薄野御天和歐以嵐肩並肩走在前面,慕堔則是與他們保持五米遠的距離跟著。

眼里依舊是那抹明月映水的光,和那天開槍殺死可可他們判若兩人,沒有暴戾和嗜血,平時的他性子都頗為清冷。

只是今天明明頭頂上是流光溢彩的路燈,照在他們身上每個人都很炫目,卻獨獨在他身上披了一層更冷寂的光暈。

他不聲不響跟著看著,這段路一直走了幾個小時才到山頂上的別墅。

回到房間里,畢竟這個男人難得回來那麼早,歐以嵐以為他會和自己睡一張床,結果倒是沒有,他一直都在書房待著。

剛才從山底走到山頂,現在又是凌晨,歐以嵐耐不住困倦就早早睡下,也不理會他睡否,只是心里暗暗問著︰這幾天他回來都是這樣?

醒來的時候,歐以嵐有注意過床單,的確他沒有躺下過,這男人白天晚上都不睡不困麼?

或許是這些天在靜園養成了習慣,每天睡到自然醒,今早一醒來的時候都是八點了,再過半個小時就要上課了。

想到回學校又要見到薄野凌,那只惡魔見她遲到一定會狠狠刁難自己,心下不由慌張。

洗漱完畢換了校服就沖下樓,連早飯也不吃就往外跑。

馮姨拿了桌上的白煮蛋跟著追出去,叫喚︰「小姐,你吃點再走吧,少爺吩咐……」

「不了馮姨,吃了我就來不及了。」

歐以嵐邊說邊已走出門口,外頭停著的是薄野御天安排的車,慕堔見歐以嵐急急忙忙跑出來,也為她開了車門。

他打開的並不是駕駛座的位置,而是車後排的車門,自從歐以嵐上回從園林里出來以後,就覺得慕堔哪里怪怪的。

有時和他在一起時,總覺得像是刻意在回避她,和自己保持距離,又不知道為什麼。

歐以嵐無暇管這麼多,就匆匆忙忙坐了上去。

原本以為薄野御天會隨便找個司機過來接她,並沒想到這麼小一件事還會找慕堔,不過似乎只要是那個男人委托的事情,都是找慕堔。

一路上,狹窄的車廂里很安靜,車窗緊閉,連外面的風聲也听不見,但這安靜是說不上來的尷尬。

當然,覺得尷尬的人可能只有歐以嵐一個。

「你手臂還好吧?」歐以嵐出聲詢問,畢竟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即便他是在為薄野御天效勞,但在她心里並非如此。

她這條命是慕堔救的,這點她心里很清楚,也一直記著。

坐在前面的男人紋絲不動,又帶敬意道︰「謝謝歐小姐關心,已無大礙。」

手臂中了槍彈還開車?也不知道薄野御天有沒有把他當人看,真把他手臂當鐵做的了?

不過慕堔這個當事人都沒說什麼,怎還輪得到她說,閉了嘴也不言。

過了一會兒,車子靠在馬路旁邊停下來,歐以嵐剛想問怎麼一回事,就見慕堔已經打開車門出去了,隨後沒入人群中……

歐以嵐更不能理解,這車開一半是讓她開車嗎?招呼也不打就閃人了?

歐以嵐也不好追去,萬一車被偷了怎麼辦?只得在車里等著。

約莫過了三分鐘左右,就見慕堔又跑了回來,坐回原位將手里的東西遞給歐以嵐,「歐小姐還沒吃早飯吧,剛好開車路過,我就下去給您買了一碗小餛飩,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吃。」

男子的聲音听上去有些硬邦邦的,就跟薄野御天身邊的那些保鏢一樣,听不出情緒,說話像被抽走了語調一樣,簡直像個機器人,其中還有那麼一絲主僕間的恭敬。

歐以嵐道了謝,伸手便接過。

敢情這男人招呼不打一聲就是為了跑去買這個?看來剛才馮姨的話他也听進去了。

歐以嵐像來就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慕堔只以為薄野御天待她不同,或許在飲食起居上,她都會像大小姐那樣吧,能沒嫌棄他路邊買來的一份幾塊錢的小餛飩,他便覺歐以嵐是看得起自己。

慕堔開車很穩,即便歐以嵐端著湯水的東西也沒翻出來,等她到學校的時候,小餛飩也剛好吃完,上課時間剛好來得及。

歐以嵐回寢室的時候,打開門,依舊是一片狼藉……

不過愛愛已經走了,不知道是被薄野御天的人帶走的,還是被可可帶走的,還有愛愛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好多留一分心。

「噗通——」一聲悶響,就覺懷里猛地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撞了個滿懷。

「姐姐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垂眸就見小正太伸著短小的手臂抱著自己,一雙水汪汪的藍眸從她懷里露出來,看起來像是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人家好想你……」委屈的聲音再一次軟糯的發出,那眼楮一看,就像是真要哭了一樣。

歐以嵐揉了揉他腦袋,嘴角扯出欣然,「姐姐這幾天有事不在,小墨乖不乖呀?」

「姐姐去哪里了!」

剛還楚楚可憐的假象瞬間崩塌,從軟糯的聲音中多出一種質問,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就連抱著歐以嵐腰際的手也松開,還伸手拍掉了她用手揉自己頭的動作。

那模樣看上去就跟老虎要吃人一樣,溫暖墨年紀雖小,但生性卻比同年齡人要成熟很多,而那氣勢更是無懈可擊,待他日成年後,絕對是個氣場男。

歐以嵐被這小家伙一拍倒是有些怔住,畢竟自己消失了一個多禮拜,對他招呼也不打,換做上一次的話,還記得溫暖墨說晚上一定要和她一起睡,她不在他就不睡,後來她被抓去警局的那一天,他真的沒有睡。

仔細看看小正太,那雙藍眸里的眼白,還真有幾絲紅血絲,臉上因怒意一時倒沒發現他的困倦。

莫非這小家伙七天沒睡覺?!

這倒是不太可能,累了自然會睡著,只能說他一直熬著,直到累趴了才睡。

「我問你話!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看著歐以嵐不講話,小正太都有幾分吼出聲的聲音,像是真的把他逼急了。

這小孩從小就被家里人慣著,天不怕地不怕還有幾分自私,不過待自己喜歡的人卻是無比的好,歐以嵐體會過也知道,他在意的人,就想把做好的給對方,全都給對方,這種單純或許只有孩子才有吧。

「姐姐這幾天病了,在家休息。」歐以嵐沒把事情由來說給他听,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不能接受那麼多。

小正太一听姐姐生病了,剛才還霸道的氣勢立馬像被抽了氣一樣軟下來,「對不起姐姐,我還以為姐姐不要小墨,走了。」

小正太伸手模模歐以嵐的額頭,小嘴癟癟,關心問︰「姐姐現在好些了嘛?小墨帶你去醫院看醫生。」

歐以嵐嘴角抽了抽,這孩子才幾歲,真還以為自己是大人了。

「姐姐木事。」歐以嵐學著小正太賣萌的語氣說話,「姐姐現在病已經好了,以後……啊……」

話才說到一半,本來兩人坐在沙發上好好的,不知道溫暖墨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向歐以嵐撲了上來,她整個身子往後仰,頭部靠在了沙發扶手位置,上半身算是半躺在沙發上了。

「姐姐不乖,生病不和小墨說,姐姐得懲罰!」

小正太整個身子已經半躺半坐在歐以嵐身上,一張小臉湊近去看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如嬰兒白女敕的肌膚勝比歐以嵐還好,他尚且長得稚女敕,但因是混血五官已有了些立體感。

歐以嵐看著小正太貼近自己的臉,兩人鼻子頂鼻子的,似乎已經知道這娃子要做什麼,也不待小正太開出條件,就自個兒主動親了下他薄薄女敕女敕的小嘴,笑了笑道︰「這樣好了嗎?」

小正太可沒說條件是要接吻,心里想著姐姐主動親自己,一定喜歡自己!然後又深情的回吻過去。

這小鬼年齡雖小,和歐以嵐接吻的次數並不多,倒像是練就一身神功般爐火純青,那吻嫻熟得令歐以嵐面紅耳赤。

隨後,歐以嵐覺得有只小手在她柔軟上把玩,起初並沒在意,以為是小正太的手正好放在她那個部位,結果卻是大驚!這孩子竟還學會了揉捏!這是跟誰學的?

「姐姐,舒服嗎?」小正太停止了索吻,一張小臉單純無污的看著她,水藍的眼楮里寫著滿滿的︰天真無邪。

這讓歐以嵐有些弄不明白,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小正太見姐姐愣著,薄薄的嘴唇竟勾起一抹不屬這年齡的邪笑,側臉又探到她耳朵處,輕聲狡黠道︰「姐姐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說著,那只小手又想從外衣探去,只是倏爾,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身後的男人像是拎小雞一樣把他提起,然後又像拎小雞一樣把小正太放到地上,露出了那張妖嬈眾生的臉。

「小鬼,毛都還沒長齊就動壞腦筋。」薄野妖的聲音里從耳畔響起。

小正太不服輸,指著他鼻子叫罵︰「等小墨長大了,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提起!到時等我繼承了我爹地公司,讓你看著我就叫爺!」

薄野妖冷笑一聲置之不理,只要這兩人踫到一起就準沒好事,他回頭看了眼正整理衣衫的歐以嵐,雙唇動了動,但看溫暖墨在,又沉著聲不說話。

歐以嵐也不是第一次見這一大一小吵鬧,對此不管不顧,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離開寢室後就去上早課,每天早上,碩大的操場上都會站滿高中部的學生,近千人站在一個地方訓練,也就是基本訓練。

果不其然看到那一身墨綠色軍裝,英姿颯爽的男人站在司令台上,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不像以前那樣會全程陪同。

似乎薄野凌並沒有看到歐以嵐的存在,相反的是他顯眼的軍裝讓歐以嵐從老遠就看到他了。

不過也好,沒看到就不會刁難她。

後來的訓練里這個男人也沒出現,誰讓他是首長,不來都沒人管。

歐以嵐驚奇的是,一直等到下課,葛少源又像上回那樣在樹蔭底下等她,她近乎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來學校的?

待她下了課的時候,他又招手讓她過來,「今早開車的時候看到你來學校了,傷好點了嗎?」

在葛少源的印象里,還停留在一個多禮拜前的事情上,歐以嵐額頭上的傷,還有生病的狀況。

「好些了。」她甜甜一笑,出于禮貌的笑意。

「嗯。」男人應了聲後,就漫無目的的走著,歐以嵐則也跟在他身邊走著。

現在還沒到中午,兩人沒像上次那樣去吃午飯,只是這樣走著,分不清是沒話說,還是這個男人少言寡語。

不過歐以嵐認為是他話太少,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從第一次見面,再到他在醫院陪自己的時候,他都沒什麼話,只是靜靜的在你身邊,也不讓人覺得有壓迫感。

跟著走了好一陣,歐以嵐才覺竟已走出校門口,這里有條僻靜的巷口,她剛重生來的時候,薄野妖帶她到這里來過。

「他們對你好嗎?」

這句話有點像是明知故問,但葛少源卻硬是要問出來,就好像是想听她從嘴里說出。

歐以嵐自嘲一笑,這個問題需要問嗎,不過她能推算出這個男人不是問問就了事那麼簡單,但卻推算不出他問這句話的原因。

她不答,以沉默保持心里的答案。

葛少源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她說不出口,只是道了句︰「你可以搬出來住,我正好在市區有套房子,也沒人租,空著便是空著,你可以住來。」

歐以嵐就知道他問那句話是有原因的,這個男人畢竟不會無事來取笑她,只不過她沒想到他會說這話。

平日里他也的確幫自己很多忙,只是歐以嵐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幫自己?是他和原身的歐以嵐有莫逆之交嗎?

只是歐以嵐對葛少源本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好比一接近就容易心跳加速,她知道,那是心動的感覺。

本就因逃離薄島計劃失敗後,現在又住到了薄野御天的別墅去,雖然沒有耿雲,也沒有另外兩只惡魔,也總能將就著過。

可是歐以嵐身來就有一個目標,想要將薄野御天擒拿歸案,她一直都認為,這番是上天給她的使命和機會,早晚有一天他們兩人會一拍兩散,這是早晚的問題。

現在有人願意留房子給自己,起碼有了個歇腳的地方,至于錢就等她以後賺了再還他吧。

「那要麻煩葛少了。」歐以嵐仍對著他甜甜一笑,眉眼彎彎的樣子,唇線勾出一道新月牙,加之少女的年齡,看起來異常動人。

「以後不必叫我葛少。」男人手掌撫上了她腦袋,在她蓬松的頭發上了揉了揉,自己也是雲輕風淡的模樣,「那是外人對我的稱呼,你我之間不必。」

「謝謝葛少的好意,家妹即便再落魄也輪不到外人干涉。」

巷子口,男人逆光走來。

巷子里本就陰暗,如今把男人照得半是明亮半是晦暗的,看不清神色,卻在他疾步如風走來之後全都看清他此刻慍怒的神情。

又是他,薄野凌伸手將歐以嵐拉到自己身邊,像是宣示佔有權一樣將手擱置在她肩膀上,眉目微挑,又極其野性,「家妹應該還未告訴葛少吧,家妹有男朋友了,還請遠離。」

這左一句家妹,右一句家妹的,整句話連在一起都是一個意思,歐以嵐有男朋友了,並且這個男朋友就是他!

薄野凌倒是不顧及在什麼人面前,就將這句話說出來。

歐以嵐對他突如其來的到來甚是不滿,為什麼每次和葛少源見面這個男人都會出現?這男人是在跟蹤她嗎?!可剛才在操場上的時候就沒見她看過自己一眼,還以為他不知道她回學校了。

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可以搬出薄島,搬出靜園了,可以圖個逍遙快活了,都是這只惡魔搗的鬼!

歐以嵐抬頭狠狠瞪向他,仿佛在說︰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盡壞好事!

薄野凌不單沒無視,反而垂眸狠瞪過去,眼里像是一種警告,而這種警告夾雜了太多內容,像是丈夫對妻子不忠的警告,還有這幾天她消失的警告。

仿佛在說︰一會兒收拾你!

他本就有一雙凌人的鷹眸,這一瞪更是嚇人,歐以嵐怯怯的收回目光不看他。

明明就是一枚特警,但當特警遇上了首長,特警必定成受。

「葛少剛才在問家妹我們對她好不好是嗎?如果你關心這點的話,可以來問我,不用問她。」

薄野凌的聲音仍是那般挑釁,他不管說什麼話,語調里始終都有七分的命令,這應該和他的職業有關,他是習慣了命令別人,唯我是從的日子吧。

「薄野凌你怎麼那麼愛管閑事!」

歐以嵐見他對葛少源說這些,就沒來由的起了火氣,她並不想讓葛少源誤會她和薄野凌的關系,可是這個男人卻三番兩次搞破壞,明明是惡搞的抽簽,卻在他們三只惡魔嘴里,就真正成了他們的女朋友。

大家都知道那是假的,何必拿出來較真?

薄野凌見她甩掉勾在她肩上的臂彎,臉色明顯一沉,隨後又見她跑到葛少源面前解釋︰「他是我二哥,他是我二哥……」

人家葛少源倒是沒問什麼,這麼一說反倒顯得像兩個人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似的,薄野凌諷刺一笑,由她這麼說,這樣說也只是越描越黑。

葛少源淺笑,笑里卻是沒有情緒,「我知道,你從小就在薄野家長大,你們的關系就和親兄妹一樣!」

他著重強調了最後一句,也就意味著,歐以嵐不承認的關系,他葛少源即便心知肚明也當作不知道。

換個更確切點的說法,那便是︰知道是你的女人,我也搶!

------題外話------

救命呀~別拍我……泱泱這只豬又困了,嚶嚶嚶……明天不敢保證會不會萬字更,不過還是會盡力多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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