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嬈單手撐著頭,眼里沒有絲毫情緒。
惹到她了,她便殺,不需要太多顧及,太多理由。
「你,你,她好歹也是你姐姐,你怎麼能如此……」千澤眉頭緊皺道。
墨嬈低笑一聲,「父親,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叫你父親?因為我再怎麼不願,你也是這身體的至親血脈,沒有你就沒有我,你為我提供了生命的容器,所以,我如此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
千澤眉毛一抖,她這叫心平氣和??
墨嬈接著道,「把我生下來就丟到這府里最偏遠的地方不聞不問,知道那幾個女人是怎麼欺負我的吧?你管過了麼?現在跑來質問我……呵呵,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你已經見識到我跟焚王的恩愛程度,我要是出事,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千澤隱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攥起,臉上一閃而逝的薄怒,然後被愧疚所籠罩,「嬈兒,我知道你怨父親,你二姐的事情,父親雖然不贊成,但……也算她生前對你所做之事的一種補償吧,父親也不追究此事了。」
「咳!」墨嬈很沒形象地噴了一口茶,追究?太搞笑了,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千澤關心地拍了拍她的背,想幫她順氣,「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不小心?」
墨嬈不著痕跡地閃開他的手,「沒事。」
千澤頓在空中的手一僵,眼底的怒氣更甚,踐人,果然跟你娘一個德行!
墨嬈優雅地擦了擦嘴,瞥了滿臉慈愛的千澤,「還有何事?」
千澤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嬈兒,你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奇怪的人?」
說完之後,死盯著墨嬈,仿佛想將她看穿。
奇怪的人?墨嬈眉目一凌,什麼意思?
看樣子好像沒有,可千墨嬈這麼強烈的轉變又是為什麼……千澤略略一皺眉,然後笑道,「沒有就好,因為最近帝都有些動蕩不太安全。對了,嬈兒啊,爹找到辦法治療你背上的胎記了,你要知道,你可是要服侍焚王的人,瑕疵越少越好呢。」
背上的胎記……墨嬈的瞳孔暗了下來,隨後嘴角揚起,「真的?我早就想褪去胎記了,謝謝父親了。」
「傻孩子,哪兒有女兒跟父親說謝謝的。」千澤慈愛地笑了笑,眼底卻是深深的狡猾,看來她還不知道她背後「胎記」里的秘密……這樣正好……
突然,敲門聲傳來,門外的家僕道:「老爺,焚王請三小姐出去一趟,參加宮里的宮宴。」
千澤一愣,宮宴,可是潺學國最高級別的宴會,自己可是都沒有實力去的……如今……
「父親,那女兒先行告辭了。」墨嬈微微一笑,起身走出房門。
千澤笑著點了點頭,在墨嬈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千墨嬈,到底該不該留……留著,說不定會招來那個人,殺了,潺雪皇室那邊又不好解釋,而且還會阻礙自己的升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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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許久沒更新,因為顏旅游去了,這章是在機場碼的,我其實很勤奮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