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姐,你感謝的禮也太特別了一點吧?居然這樣給我洗臉,能不能換種方式,直接送我去美容院?」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靳若冰邊說邊抽紙巾給她擦拭。
「活該,誰叫你說話,語不驚人誓不休呢?」坐在一旁的Angel雖然有點同情她,但忍不住拿她幸災樂禍了一回。
「我這不是因為有私家消息嘛,昨晚若冰姐又剛好去見了商總,想證實一下而已。」許敬華兩眼一眯,望著Angle故意說道。
Angel承認,自己是一個小八卦,好奇得要命,忍不住追問︰「你還有什麼私家消息,我是不知道的?」
許敬華快速地拉了拉衣服,再喝了一口湯潤潤候清了清嗓門,故意表情詭異地繼續述說著她所了解到的八卦,「我們報社的社花負責人物專訪,工作之便以公營私倒追過他,曾經跟過他一段時間,後來,她跟人爆料,說商總很生猛,每天晚上換著花樣往死里折騰,她難于招架……」
她的話很直白露骨,而且越描越大膽,靳若冰自問是個傳統的女性,承受不了這種話題這樣大肆狂狷毫無節制地擺在桌面上,她听得臉紅心跳,心虛得下意識抓緊胸前的衣襟。
許敬華看到她臉紅,目露精光,有些壞壞地斜睨著她說道︰「若冰姐,昨晚你該不會被吃了吧?」
「怎麼可能!」靳若冰立刻跳出來否認,嗓門不自覺地提高了,那樣子很明顯得欲蓋彌彰,和她平時沉穩的個性截然迥異。
被眼前兩個女人那懷疑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靳若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咳了咳,清了清嗓門,「那個,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才不會告訴她們昨晚的事情,一旦說出來,必然會被她們揪著輪翻地審問……
那句「你真的是天生有著踐人的基因」,毫無預警地崩出來。
靳若冰神情浮上了一層傷痛,沉浸在自已的思緒里。
「若冰姐,怎麼了?」Angel推了推她的身子,關心地問道。
靳若冰回過神,若澀地笑笑,「沒,突然想念起父母來,我好久沒有回家看他們了。」
「看你,沒事差點把若冰姐給惹哭了。」Angle責怪著許敬華。
「哈哈……」許敬華望著靳若冰那泛著嬌羞狀的紅臉,開懷大笑,眼淚都飆出來了,毫無形象,「听Angle說,你清純得一塌糊涂,跟在你身邊那麼多年沒見你交過什麼男朋友,今日給你腦補一下,果然好玩。若冰姐,你是不是還是個處的?」
「敢情你是存心在拿我來捉弄取樂?」靳若冰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頭,瞪了她一臉邪惡。
「好啊,你居然連我也一起捉弄。」Angel也不放過她,揮起雙手不停在在她身上此起彼伏地拍打著。
「我沒有騙你們。」許敬華一邊躲閃那亂揮的粉拳一邊急道︰「只是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時社花確實是請了幾天假,銷假後就回來宣布兩人的關系告吹了而且專訪也不了了之。有人猜測她愛面子,被甩了不甘心或是根本就沒有把商總把上手更有甚者說她根本就連商總的面也沒有見著,知難而退。故意有以上說辭作掩口,也有人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才笑話社花扯謊……事實如何,誰知道?不過,听說商總有個未婚妻,那是個溫柔似水又善解風情的大美人,而且婚期在即,我的天啊,不知要有多少女人心碎了……」
終于不用遭罪了。
但是,這氣氛有點安靜得過分了吧?
Angle泄氣地沉默一旁,兩眼無瞧點。而靳若冰又是那種憂傷的神情靜靜地喝著她的湯不說話。許敬華郁悶極了,她剛才有說錯什麼話嗎?她粗略地回想一下,她的話沒有什麼問題,她一時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剛才扯了哪句讓她們如此死寂,難不成她們也在做著總裁夫人夢?怎麼可能?打死她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