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冰失笑,「听說今天是我生日,不是我是主兒什麼都是我說得算嗎,怎麼成了被奴使了?」
「若冰姐,你就讓我們開開眼界,否則今晚你埋單。」許敬華笑著加入要脅陣列。
開什麼玩笑,她埋單?她的全部身家幾乎全給她姐姐了,剛才她們已經喝了好幾瓶名酒,價格不菲,她拿什麼來埋單呀?「听說是你們在幫我慶生,怎麼成了我埋單了?」
「嘿嘿,若冰姐,我們是說幫你慶生,可沒有說當水魚呀。你是主兒當然是你最大,所以有優待,還有第三條路。」Angel伸手指著舞台下那個頭頂有點光的男人,一肚子的壞水干笑,「你過去親那個男人一下,今晚我和敬華就是你的奴隸。」
靳若冰手肘狠狠地撞向她的胸膛,「虧你還想得出。」
Angel痛得直呼,「若冰姐,我是在幫你謀福利,上了年紀的男人更懂得溫柔疼女人,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哪?」許敬華早已笑彎了腰。
靳若冰白了她們一眼,「你們就笑,小心笑掉牙了。我總算明白了,你們今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陰謀,你們壓根就是非要把我給架上那面台去的,否則就不會善罷甘休。」
「若冰姐,又被你看穿啦。看在我們曾一起攜手共同進退兩年的份上,你就完了我一個心願。」Angel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請求著。
「你少來。」靳若冰不受她這一套扮豬吃老虎,「不過,看在今晚那麼舍本的份上,我就豁出去了。」
不知為什麼,自從動了心髒手術之後,靳若冰就發覺了自己骨子里很有一種表演欲。
她突然很感謝當年商皓辰鼓勵她學舞蹈,這讓她平時一有機會就可以舞個表演秀,小小滿足了一下自己那種**。否則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體內這股強烈的**給活活憋死。
「若冰姐,萬歲,我們在台下給你振臂吶喊。」Angel整個人興奮起來。
靳若冰伸手分別捏了捏這兩個設計她的女人的臉蛋,痛得直呼救命才甘心罷休,勾唇似笑非笑,「你們等著。」
此時台上已有一個女人在競技,洋溢著**味道的銀白色鋼管,閃動著條逗的光芒。黑色漆皮抹胸,綴著金屬腰鏈的漆皮短褲,黑色長靴,露出一截雪白的縴細腰肢,肚臍的位置瓖著幾顆閃閃發亮的彩色水鑽。
縴細的身段,波浪貼桿,俯身甩頭,漂亮地回旋,眼花繚亂地扭動,讓酒吧里的客人Hingh到了極點。
靳若冰定楮一看,居然是凌少妍,真的是冤家路窄。她想起那天晚上,凌少妍站在商皓辰的身邊莫名地投給她幾把不屑的尖刀,想想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靳若冰暗想,今晚正好和這個女人較量較量,看看她到底有什麼那麼了不起的。
她走到後面,吩咐樂隊把音樂的節奏調得快點,動感強點。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笑笑,深呼吸,再笑笑,然後走上前去。
音樂一變,台上的凌少妍蒙了,背貼在鋼管上,有些不知所措。酒吧里的客人也蒙了,只听到一聲響亮的口哨——那是Angel給她的助威。靳若冰向她打個OK的手勢,轉身,一個俏麗的身影單手撐著台面,猶若輕身如燕一躍而上寬敞的吧台,震驚四座。